简程:“就这个吧。”
没费多少工夫就完成了销售额,柜员笑容满面问:“尺寸需要改吗?”
简程和自己的手指比了比:“再小一点。”
柜员:“我们店是全国连锁的,一年以内尺寸不符合都可以到店里免费修改的您放心。”
简程点头。
回去路上,孟平:“什么时候请我们喝喜酒啊?”
简程笑说:“快了。”
陈滟:“你傻啊,戒指都买了那肯定快了,简程,我们等着你的好消息。”
简程自信道:“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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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温依依正在上课,有电话打来,她挂断回了短信,对方也发了短信,是快递,现在都是无接触配送,快递员进不来小区放到快递柜,只能放在门卫那里。
她上午满课,但好奇是什么快递,在中途的大课间跑下去拿了,是一封薄薄的信件。
她以为是银行之类的发来的账单,家里柜子里还有一沓子拆都没拆开,顿时失了兴趣,随手放在餐桌上,继续回房间上课去了。
下午没课,开完了会,温依依睡了会午觉,打开电视找到了那部她昨晚定好要看的电影。
简程不在的日子,她捣鼓出了怎么把手机屏幕投放在电视上。
还没看完,手机铃声响了,她看到是简程,没多想就接起了。
“喂?怎么打电话了?”
“依依,我回来了。”
“哦。”
“啊!?你回来了!”
温依依从沙发上弹起来,睁大了眼睛:“你现在在哪啊,机场吗?从樱城出发了吗?”
简程笑:“到南城机场了。”
温依依关了电视,“那我来接你。”
“不用,有人把我顺带带回去。”
温依依舒了口气,坐下来,埋怨起他:“怎么也不提前说啊,到南城了才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简程继续笑,哄她:“给你惊喜。”
“你!这算哪门子的惊喜啊!”
温依依说到一半,不得不承认,“好吧,但还是惊多一点。”
简程:“有喜就行,我还怕你都不想让我回来了。”
温依依嘟囔:“你胡说什么呢。”
“那你快到小区了我去下楼接你。”
“行。”
温依依接完电话,脑子跟炸了一样,在客厅里焦躁地踱步绕来绕去,看到餐桌上的那封信件,定下心来给自己找个事做,一把撕开包装。
意料之外,不是银行业务传单,而是一个包装精美的信封。
她嘀咕:“现在银行还挺花里胡哨的。”
说着撕开了包装,却是一份手写信。
字体隽秀,一笔一划都极为端正,若不是温依依捻了捻字迹,都怀疑是机打的了。
她认出了字迹的主人,手微微颤抖,定了定神,开始看。
“吾妻:
展信佳,见字如晤。
我将在4月28日上午从樱城返程,预计在下午16:30抵达,希望见到的第一个人是你。
在樱城的这段日子,我想念的最多的,担心的最多的也是你,我的父母身体健康且有彼此互相陪伴,我的朋友爱□□业美满,唯有我的爱人,我即将的妻子让我担忧。
说来也奇怪,你一个人度过了二十多个年头,我却会担心没了我的这几个月你会过得不好,是我杞人忧天了,但也正是这混杂了担忧的思念充实了我的这三个多月。
每天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漫长无期,只有你是我浑浑噩噩不知所终身心交瘁的黑暗日子的那一点光。
我想了很久,实在想不到如果下半辈子没有你我该如何度过,所以我恳切地请问您,依依小姐,可以嫁给我吗?
我算好了日子会在28日送达,希望你好好考虑之后给我一个答复。
期待你的回答。
简程
2020年4月25日”
“依依,我快到了。”
温依依从信中回过神,“来了。”
她满脑子都是那封信的内容,恍恍惚惚地下了楼,走到小区门口,盯着地上愣神,手机铃声在口袋里响了一会才听到,刚想拿出来就听到了一声轻笑。
“怎么不接电话?”
温依依鼻子一瞬酸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了一圈又一圈,咬着唇,抬起头,盯着简程不吭声。
简程放下行李,把她揽进怀里,“好了,我回来了,什么都变好了。”
简程从口袋里摸出戒指盒,拍了拍她的背:“乖,让我走个流程。”
温依依看着他就要下跪,拉住他:“直接给我戴上吧,这还在小区呢。”
简程装模作样问:“想好了?答应了?”
温依依气笑了:“你的信都写了吾妻了我还有余地拒绝啊。”
简程撇着嘴,还一副很委屈的样子:“也不是没有,但是我挑的好看戒指就不属于你了。”
温依依看着他青黑的眼圈,下巴的胡渣和明显刚剪过的头发,心里一疼,伸出手,“给我看看你眼光有多好。”
简程得了便宜,立刻打开盒子,摘下温依依手上比赛得的戒指,捏了捏她的无名指,“戴上就不能反悔了。”
还不等温依依回复,就等不急地给她戴上,“喏,不能后悔了。”
温依依举起手指,钻石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炫目的光。
不知道是谁在这时给简程打了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你是我最耀眼的梦,明亮我黑暗的夜空……”
铃声响了一会就停了。
温依依好奇:“你怎么换了和我一样的铃声。”
这个铃声是她看电视剧觉得很好听才换上的,后来也懒得再换了。
简程牵住她的左手,将她拉近,两个人的距离只剩咫尺。
他双手捧着她的脸,在两个人唇齿交缠前说了一句话——
“因为你就是我最耀眼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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