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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千金老公是满级大佬/我老公成为满级大佬后穿回来了——林绵绵

时间:2021-01-01 10:20:10  作者:林绵绵
  季母的担忧是可以理解的,当初在生意场上,季明崇锋芒太过,也得罪过一些人,之后那些人之所以没有落井下石,是因为没有那个必要,犯不着对着季家的老弱做什么。
  可现在情况不一样,季明崇还没有完全恢复,季家处于弱势地位,真要碰到小心眼的人,只怕又是麻烦。
  她跟阮父都不怎么打电话,他突然找上来,还是一副殷切的态度,这难免令人生疑。
  “您有什么事直接说吧。”阮素语气平静,“家里还有很多事等着我去做,没那么多时间。”
  阮父心下有些不满。
  他为什么跟亲生女儿不亲近,也是因为这一点了,哪有女儿对爸爸这个态度的?
  不过还是勉强将这不满的情绪给压了下去,他继续一脸慈笑,“知道你忙,我跟你妈也天天在担心你过得不好,想来想去,就想了个办法,现在公司里正好有岗位空出来,我是这么想的,你在这里工资也不高,还不如来自家公司上班,你自己安排上班时间,工资肯定比你现在要高很多。怎么样?爸爸妈妈没有偏心吧?”
  阮素:“……”
  虽然这话用在亲生父亲身上不太合适,但她真的觉得,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不了吧。”阮素说,“我挺喜欢现在工作的环境,而且去公司的话,专业也不对口。谢谢您的好意。”
  阮父根本没想过她会拒绝,冷不丁一听这话,还有些诧异,但诧异过后,他又冷静下来。
  “你在这里上班能有什么前途?爸爸又不会害你。”
  阮素心道,那可不好说。
  见阮素一副油盐不进又呆呆的模样,阮父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算了,这事也不着急,你好好考虑。”
  阮素见谈话结束,便想下车,阮父又叫住了她,小心地试探说:“素素,你这每天都在忙些什么?”
  一听这话,阮素心中警铃大作,她的身体不自觉地紧绷了,“能忙什么,单位跟家里两点一线。”
  阮父想问阮素跟盛远是什么关系,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改口道:“素素,爸爸当时真的没想过要你去季家,蔓蔓太不懂事了,也太闹腾了,你应该知道爸爸也很为难吧?不过你放心,我心里都清楚,你还年轻,不可能真的让你在季家呆一辈子,等过了年,我亲自去拜访季夫人,到时候你跟爸爸回家。”
  阮素惊讶地看向阮父,完全没料到他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阮父以为她是感动了,面上神情更是温和,“你跟明崇也没有领证,这是都知道的,你帮爸爸还了季家的恩,谁都夸你是个孝顺懂事的孩子,爸爸现在也想通了,还是你的幸福最重要,你要是过得不好,我跟你妈也不会安心,如果你碰上了合适的,爸爸绝对不阻拦你,你就放手去过你自己的日子。”
  他觉得他暗示得很清楚了。
  只要女儿跟盛远是真的有这么一回事,那他就是背上不好的名声,那都值了。
  ……
  …………
  阮素拒绝了阮父送她回去的提议,她自己下了车,一脸麻木地往地铁站走去。
  今天虽然没有下雨,可是天气还是湿冷湿冷的,冷到了人的骨头里。
  她感觉自己的脸都被寒风吹僵了,进了地铁站,她没有急着去赶地铁,而是来到洗手间,用冷水洗了把脸,她扶着洗手台,抬起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虽然心里说不会再有所期待,可是当她猜到阮父的意图时,她还是不可避免的难受了一下下。
  这一切的一切,都令她浑身发冷。她以为顶替了这桩婚约就是结束了,可没想到,在阮父看来,她没有跟季明崇领证,在法律上在人们眼中就是单身,他甚至在鼓励她找寻她的幸福。
  多么可笑。
  虽然她现在跟季明崇无名无实,自他醒来的那一刻,她就没把他当丈夫,他也没把她当妻子,可再怎么说,她现在跟季明崇都是绑在一块儿的啊……
  也许他让她去公司上班,也是另有所图,也许他都已经帮她安排好了所谓的“幸福”,那个人也许跟林向东一样,能给阮家还有公司带来一定的利益。
  阮素整理好了心情,拿出手机给季明崇发了一条消息:【我今天跟朋友有约,晚饭就不回去吃啦。】
  她不可以这个样子回去。
  她必须得狠狠地发泄一通。
  季明崇很快地就回了消息:【好,玩得开心。】
  阮素坐上了地铁,没有回季家,而是回到了她从前租的公寓附近一家拳击馆。
  她在这里办了会员,也有教练教她,教练看到她来还很惊讶,“你没提前说啊,这都好长时间没见你来了。”
  “家里发生了点事……”阮素解释,“不过最近有空了。今天你要是没空也没关系,我自己在这打打拳就好。”
  可能是从小的经历,阮素自从自己能赚钱以后,就开始积极地学习防身术,后来这家拳击馆开业做活动,优惠力度很大,她就办了卡,还没去季家之前,她每个星期都会过来打打拳练力量。
  “我有空,来吧,我陪你一起练。”
  阮素换好了衣服跟装备,便开始跟教练一块儿打拳了。
  她出拳这次快而狠。
  一拳砸在沙袋上。
  除了她自己,没有人可以控制、决定她的命运,哪怕是她的亲生父母。
  一拳收回。
  她早就不是当初那个未来掌握在他人一念之间的人了。如果所谓的血缘跟亲情成了枷锁,那以后不要也罢,就当自己没有找回亲生父母,就当自己还是那个孤儿。
  半晌后,她前额的头发都汗湿了。
  那些不好的、阴郁的情绪似乎都随着汗水蒸发而消失了,结束以后,阮素跟教练坐在休息区,教练问:“你今天是不是心情不太好。”
  阮素正在用毛巾擦汗,出汗过后,皮肤更是清透白皙。
  她笑了笑,“刚开始是有点儿,不过现在想通了。”
  她喜欢现在的自己,的确,她依然没什么钱,也没什么背景,但无论如何,她的未来是掌握在她自己手里的。
  教练笑着点头,“想通了就好,你本身就很聪明,看事情也透彻。”
  阮素打完拳后,心情也好了许多。
  之前马雯说,好像没有见过她心情不好的时候,可是,作为人,作为有喜怒哀乐的人,怎么可能没有不高兴的时候呢。
  以前,她会打扫卫生,鼓着气将屋子打扫得干干净净后,气也消了。
  后来,她会来打打拳,越是感觉到自己力量得到提升,她就越满足。
  阮素从拳击馆出来,拿出手机将阮父的号码拉黑以后,顿时也神清气爽了。
  她重新坐地铁回去,刚从地铁站出来没走几步,就在一旁的大树下看到了季明崇。
  他坐在轮椅上,穿着前不久她给他网购的黑色大衣,他又重新戴起了眼镜。
  脑子里刚冒出“他怎么会在这”的念头,身体已经比意识更快一步,小跑着来到了他的面前。
  “你怎么在这?”阮素问他。
  他双手搭在轮椅的把手上,也亏得他在这么冷的冬夜脸上还一派怡然自得,“最近都在冲业绩,前几天就有行人包被抢了。”
  这算是解释了他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阮素下意识地将手伸进大衣口袋,笑了笑,“手机还在。”
  “人也还在。”季明崇笑道。
  阮素要去推季明崇的轮椅,却被制止了,“你就走在我旁边吧。”
  “唔,好。”
  阮素今天穿的也是黑色的大衣。
  两人往家里方向走着,季明崇不知道说了什么,阮素被逗笑了,笑声都被寒风吹得很远很远。
  冬天也许真的很冷,但春天一定会来的。
 
 
第40章 
  阮素跟季明崇快到家门口时,就看到了季母跟毛豆坐在屋檐下烤火。
  隔着一定距离,就看到了炉子有点点火星。
  阮素快步推着季明崇进了院子,看这一老一小都在外面等着,便道:“怎么在外面,天气这样冷,小心着凉了。”
  毛豆正愁没地方告状了,一听这话,也不坐小板凳了,红着鼻头跟阮素大声指责季明崇,“叔叔太过分了,他不让我跟着一块儿去地铁站接你!”
  他今天从幼儿园放学回来,喜滋滋的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婶婶回家,问了叔叔,叔叔说婶婶有事。
  哪知道后来叔叔自己要去地铁站接婶婶,居然还不让他跟着一块儿去?
  他有充分的理由怀疑叔叔一定偷偷带着婶婶买了好吃的!
  阮素回过头看了一眼季明崇。
  季母用火剪在炉子里夹起了烤好的红薯,用棉布包着递给阮素,“暖和暖和,这是红心薯。”
  阮素接过,“怎么在外面烤火?”
  季母瞥了孙子一眼,“有人烧得慌,非要在外面等着。”
  毛豆讷讷的,“……我还不是担心婶婶。”
  季明崇过来了,“担心什么?”
  毛豆不是一般的激灵,“叔叔担心什么,我就担心什么。”
  阮素笑了,手里捧着热乎乎的红薯,毛豆又像是示威一样,挽着她的胳膊,这个冬夜里,心也是暖和的。
  离过年越来越近,这边有过小年夜的习俗。
  在家的都会聚在一起提前吃一顿团圆饭。
  这天正好是周日,体检中心也放假,一大早阮素就起床跟季母出去买菜了,不管是菜市场还是超市,都特别热闹。
  从超市回来,两人都是大包小包的,还没走到院子,阮素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她从羽绒服口袋里掏出来一看,是阮母打来的电话。
  她深吸一口气。
  有些事情得说清楚了,不然一直这么不明不白的,她心里也膈应得慌。
  “妈,您先进去,我接个电话马上就来。”
  季母猜到是阮家那边打来的电话,点头说好,往前走了几步后,她又低声道:“总归不要让自己委屈。”
  阮素笑,“知道啦。”
  季母这才往屋子里走去,等看着她进去后,阮素这才接起电话,喂了一声。
  这次她没叫妈。
  阮母正在家里安排小年夜的饭菜,特意叮嘱厨房多准备阮素爱吃的菜,她想着女儿今天肯定是要回来的,心情不免大好:“素素,你什么时候回来?要不要我让司机去接你?”
  阮素站在寒风中。
  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的一件事。
  那时候,她刚刚知道自己是阮家的女儿,有些茫然,有些不知所措,她从养母那里听说,她是被人丢弃在医院门口。二十年里,她从来也没有想过去找寻自己的亲人,她一直觉得,从丢了她的那一刻开始,这辈子都不必再有什么关系了。
  可是事情跟她想的不一样,一切都是阴差阳错,她的亲生父母没有故意丢弃她。
  养母走后,整整十年里,她都是一个人,突然知道自己有了亲生父母,有了一个家,要说心里一点儿都不开心,对家人一点儿都不向往那是不可能的。
  那是她一次来到阮家,她站在玄关处,阮母也是小心谨慎,从鞋柜里给她拿了一双客人拖鞋。
  明显大了好几码。
  她注意到,一旁的鞋柜上有着四双拖鞋,款式一样,只是颜色不同,一看就是一家人。
  她在这个家是格格不入的存在,从餐桌上的碗筷、喝水的杯子、拖鞋都能看得出来。
  晚上,她住在阮家的客房里,她有点认床,口渴了想起来倒水喝,从房间到客厅有一条走廊,她还没走到客厅,只在走廊的拐角,便听到了女孩的啜泣声。
  她仔细辨别,发现那是阮蔓的声音。
  阮蔓哭着说:“妈妈,你是不是不要我了,你知道我不是亲生的,是不是就不爱我了?”
  阮母心疼得不行,连忙抱着她在怀里安慰,“怎么会,你永远是妈妈的宝贝,怎么会不爱你呢。”
  “可是家里的卧室就这么多,以后我的卧室是不是要让给她?”阮蔓呜咽。
  阮母立马安慰:“不会不会!你的房间还是你的!”
  “那她住哪?”
  阮母想了想:“我会让人把那间客房收拾好的。”
  阮蔓又问:“妈妈,在你心里是我重要,还是她重要……”
  这个问题似乎难到阮母了,可养了二十年的女儿哭成了泪人,她实在不忍心,便道:“当然是你重要。”
  ……
  这只是一桩小事,后来,阮素便不在阮家过夜了。
  她宁愿毕业后自己租一个小单间,也不会留在这里。
  太多太多的小事,阮素从原本心里像是揣着一个火团,到了后来的平静无波。
  她这辈子,可能真的没有亲人缘,她想。
  她一直觉得,自己能够跟阮家保持普通的亲戚关系,直到阮父的话点醒了她。她永远都不可能成为这个家的一份子,既然如此,又何必再为难自己呢?
  说到底,她也是个俗人。
  “你让司机来接我,你知道我住在哪里吗?”阮素轻声问。
  阮母一怔:“不是那个小区吗?”
  阮素笑,“托阮蔓的福,我早就搬了。”
  “素素,你这是什么意思?是发生了什么事吗?”阮母心下一紧。
  “能有什么事,之前我没说,实在是不想说,现在想想也没什么意思了,她大概是看我不惯,可能是有意的,也有可能是无意的,总之给我还有季家都带来了灾难,她的那个弟弟先是破坏了楼道里的灯,让我婆婆从楼上摔下来,不幸中的万幸,她只是骨折了,后来,她那个弟弟又买通了我们请来的护工,跟我婆婆暗示,灯是我弄坏的。”
  这一桩桩,一件件,阮素说的时候表情意外的平静,“我已经如你们所愿来了季家,有人还是不满意,是不是我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她才能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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