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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雪里——长安烟火

时间:2021-01-04 09:44:36  作者:长安烟火
  她好几次鼓起勇气,不顾矜持的在床榻间主动亲昵他,他却仅仅只是抱住她,有时最多也就是亲亲她。
  明明母亲说过的,这事只要女子在榻间主动些抱主丈夫,将自己柔软的身子紧贴他,后边一切就水到渠成了。
  可到何为安这里,自己都主动了那么多回了,他却好像依旧半点都没有那个意思。
  见妻子久久没有回话,又不愿抬眼看自己。
  何为安无奈低头,借着窗外微弱的光线,却发现明蓁眼中似有水光,手往她面颊上一抚,掌下湿凉一片。
  他叹了一口气,将娇人儿重新揽入怀中,心疼道:“傻瓜,怎么还哭了。”
  听着他关切的声音,明蓁终于敢抬起眼帘看他了,泪涟涟的望着他清俊的面容,只觉心中更委屈了。
  双手揪住他胸前的衣襟,泪水更是止不住了,轻声抽噎着。
  何为安见妻子哭的身子微颤,眼眶泛红的望着自己。
  不知道为何突然想起自己小时随父亲去山中打猎时抓住的一只小白兔子,她此刻这模样和当时那只兔子一模一样,很是招人怜爱。
  何为安看着明蓁的眼神慢慢变了,喉结略微滚动了下。
  手臂一紧,呼吸顷刻间碾压住了明蓁的鼻息,含住唇下的香软,重重的啃咬着那两瓣红润,将她的惊呼淹没在唇齿之间。
 
 
第23章 
  明蓁不知道怎么说着话,他突然就这么亲了上来,还看着这么……这么急切一般。
  暗夜里,又是在床榻之间两个身躯紧紧相贴,两具年轻的身体迅速升温。
  四周寂静无声,房间内急促的呼吸声,尤为明显。
  何为安紧紧抱住怀中的娇躯,迫切的去汲取对方口中的甘甜,呼吸变的越来越粗重不堪。
  明蓁攥着他衣襟的手,慢慢松了,软弱无力的攀附到何为安的肩膀上。
  呼吸交缠间,明蓁只觉自己如同醉酒般,脑袋变的昏昏沉沉的,身上的力气像被人抽去了似的,身子软的不成话。
  直到明蓁觉得自己都快呼吸不过来时,何为安才终于放开了她。
  细吻在她染了胭脂色的面颊上流连,明蓁羽睫一颤一颤随着那如鼓的心跳声一同,缓缓睁开了眼睛。
  何为安那张在夜色里看着有些模糊不清的俊脸,近在咫尺。
  四目相对,明蓁湿漉漉的眸子带了些懵懂迷茫的望着他,似是在无声的言语。
  他的呼吸一禀,眼眸霎时变的暗沉无比,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点燃了。
  两人眼神相互触碰缠绕着。
  明蓁受不住他灼热逼人的眼神,颤颤巍巍的闭上了双眸。
  何为安重新覆上了那可怜的双唇,这次动作轻柔了许多,呼吸却更显急促不堪。
  夜风抚过枝叶发出阵阵“沙沙”之声,屋内春色满室。
  他滚烫的呼吸落在面上,像是能灼人般的火热。
  在他温柔至极的对待下,明蓁如醉酒般脑袋昏昏沉沉的,意识迷离。
  全身心的投入任由身上之人的全权掌控之中,此刻只觉亲吻是世间最好的的事,神思迷蒙,不知今夕是何夕。
  寂静的深夜连呼吸声也撩人心弦。
  何为安心脏骤然一麻。
  随即那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周身。
  轻轻一扯,衣物散开来。
  屋外远处传来了阵阵鸡鸣之声,房内的两人谁都没有注意到,皆沉醉到一场他们之前从未曾有过的全新感官体验之中。
  窗边忽地一声响亮的拍打之声,惊扰了意识迷离的明蓁,身子骤然一缩,睁开了雾蒙蒙的双眸。
  “喵……呜呜”
  “喵嗷……呜呜”
  接着门外响起了鬼哭狼嚎的似猫咪吟叫之声,细听之下满带幽怨不愤。
  何为安蹙眉往外望了一眼,这才发觉屋外天光已变灰暗,那由远及近的鸡鸣之声,提醒着他已即将破晓了。
  不去理会外面那烦人的野猫,他重重的喘/息了一下,把脑袋埋到明蓁的脖颈间,一动不动的。
  隔了一层薄薄的的衣物何为安那剧烈跳动的心跳声,传到明蓁心里,耳里。
  待呼吸渐平息稍许,他翻身躺在一侧,将明蓁紧紧揽在怀里。
  声音暗哑不已的开口问明蓁:“年年,现在还觉得我嫌弃你吗?”
  明蓁缩在他怀中感受到他的异样,想起方才的情形,一动不敢动,耳根子通红,不敢回他,一声不吭的。
  何为安已经用实际行动向她证明了一切。
  明蓁羞的满面娇红的直往他怀里钻,身体无意识动了一下。
  何为安瞬间发出“嘶”的一声抽气之声,面色隐忍,露出痛苦之色,“年年莫动,不要再折磨我了。”
  声音十分无奈,揽着她的手臂紧了紧,“乖乖让我抱一会儿,天快亮了,就让我睡一会儿。”
  明蓁低低的“嗯”了一声,在他怀中一下都不敢再动了。
  闹了许久,这会儿外面也安静了下来,那只野猫也跑到别处去了。
  渐渐困意袭来,明蓁抵不住疲惫,被何为安抱着心满意足的缓缓睡了过去。
  何为安听着妻子浅浅的呼吸之声,想起她先前问自己是不是嫌弃她时,那难过失落的模样,心绪慢慢平缓了下来。
  他想不论哪个男子在看到自己妻子衣裳狼狈,浑身不堪的躺在别的男人床上,依旧还能做到无动于衷的。
  说完全不在意那是不可能的,他也不例外。
  不过当时情况紧急,他也来不及去多想,去介意其它的,只想着能把人安全救出就来可以了。
  当夜明蓁虽然不堪的躺在那张床上,但她身上却并无其他痕迹。
  何为安也知道那呼延于戈并未曾得逞,但关于那张床上具体发生了什么也大致能猜到。
  不过后来发生的那幕将他心里仅有的一点不悦也全都挥散去了。
  当他看到明蓁跌跌撞撞视死如归的要朝那楼上冲去时。
  他不再去想也不愿再去细究之前发生的事了。
  他难以言喻当时那一幕带给他心中的震骇。
  她出生名门,是高官世家娇养出来的的大家闺秀,姿容上佳。
  若不是他耍了手段,娶了她。
  依着他的身份,他们之间犹如云泥之别,对他来说就是想见她面也都是奢望。
  可就是这样一个世家小姐,把一颗心毫无保留的给了自己。
  在婚后的这段日子里,何为安也渐渐觉察到了她对自己的不同。
  她常常会羞涩的偷偷看他,还会因为他随口的一句话,不顾冬日的寒冷亲自去采雪只为给给他煮茶。
  会对他的一切无微不至的关怀照顾。
  而他只需安然的享受她对自己的爱慕,她从不会对他有过多要求。
  从没想过她那么怕疼的一个人,竟会因为担心他而不顾自己性命,往那能瞬间吞噬人的火海里面冲。
  真是一个傻的能让人心疼的姑娘。
  何为安静静抱着她,闭眼假寐,却无法入睡。
  天光破晓后,何为安轻手轻脚的起身下床,在净室穿好衣物后,无声的出了房门。
  明蓁这一觉直睡到上午才起,见自家小姐难得睡到这么晚才起,还哈欠连连的。
  雨雪问她是不是昨夜被野猫惊扰到了,才未睡好的。
  “待会我就去同管家大叔说让他派两人,在府中仔仔细细找寻一番。”
  “抓到了那猫定要好好教训它,大半夜的不睡觉,嗷嗷直叫唤,真真是烦人极了。”
  雨雪见小姐眼眶下起了青色,不满道。
  昨夜那猫甚是吵闹,雨霏和雨雪都被惊醒过。
  明蓁听她提起野猫,想起今早若不是那猫儿的打扰,她和何为安就已经……。
  记起上次的情形,明蓁忙低头去看自己的衣裳,就怕雨雪看到又偷偷笑话她。
  却见身上的衣裳整整齐齐的,衣带也系的好好的,嘴角止不住的翘起。
  雨雪见小姐不说话,还好像还蛮开心的笑着,莫不是小姐喜欢那猫,不解的问:“小姐,那猫还抓不抓?”
  明蓁在她服侍下很快穿好了衣裙,摇了摇头,笑言:“那野猫你如何抓得住,今日在这,明日又跑到别处去了,还是算了,它又未做什么,抓它做甚。”
  明蓁下午一直在练字,却始终无法静心,天一暗,就一直偷偷的关注着外面的动静。
  那心不在焉,望眼欲穿的模样,连素来粗心的雨雪都感觉到了,和雨霏对视一眼,二人都憋着笑。
  好不容易外面响起了脚步声,阿七的声音传来。
  姑爷回来了。
  何为刚一迈进房中,还未来得及同明蓁说一句话,管家便匆忙过来寻了。
  “姑爷,刚刚贺府那边来人说老太爷请您过去。”
  明蓁上前问:“可有说是什么事?”
  管家摇头道:“未曾细说,只是说请姑爷去一趟。”
  “我先过去一趟,你在家先用晚膳,不要等我。”
  何为安朝明蓁说道,将才解下的外裳,又重新扣上。
  明蓁走过去帮他整理衣袍,抬头柔声问他:“要不我同你一起过去?”
  何为安握了下她说手,一笑道:  “不用了,想来是翰林院的事,我很快回来。”
  说罢,快步同管家出去了。
 
 
第24章 
  何为安这一走近两个时辰,亥时才归。
  回来时,见明蓁手执书册依床睡着了,上前抽出她手中的书,放在一旁,扶着她躺下时,人醒了过来。
  “夫君,你回来了。”明蓁刚醒,声音听着还有些软糯不清。
  “下次我若晚归,你早些睡,不必等我的。”何为安掀开被子,扶着她睡下,给她盖好被子,交代道。
  “没事的,我左右整日在家也无其他事。”明蓁浅浅一笑,眉眼弯了起来。
  “对了,祖父寻你说了什么?”
  明蓁见他这么晚才归,有些担心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何为安坐在床沿边上,回她:“严子鸣找到了。”
  年前严子鸣不见后,一直了无踪迹,这都两个月终于找到人了。
  明蓁见他却不怎么高兴的模样,不解的问:“可是出什么事了?”
  人莫名其妙消失了这么久,想来也是遇到什么事了。
  何为安见明蓁已全然无了睡意都样子,细细朝她解释道:“无事,原来先前他家里出了急事,他匆忙赶了回去,托了人向馆长告假,只是不知道为何那人没有把口信捎到。”
  “现在他自己赶了回来,我们这才知道原委,只是他家中有事,不能再在庶常馆学习了。”
  好不容易考入庶常馆,且今年末即将到散馆考核了。
  无论如何他们都会被派往各部任职了,这个时候退出,确实太让人惋惜了。
  明蓁看着何为安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早些睡吧,我去洗漱下。”何为安摸了摸她光滑的青丝,起身移步去了净室。
  净室很快传来了水声,约摸一盏茶左右的时间,何为安出来吹灯后,上床就寝了。
  刚一躺下,明蓁温暖的身体朝他靠近了些,伸出暖和的小手握住了何为安还带些凉意的手掌,便不再动了。
  何为安知道妻子是在担心他,反手把那绵·软的小手包裹在自己的手中,温声道:“睡吧!”
  一夜安眠,次日何为安依旧早早醒来就出去了。
  去找罗致的路上,何为安想起昨夜贺老和自己说的话。
  昨夜贺老说宋国公的事已过去一段时间了,如今朝中上下皆把注意力集中在西征上。
  纪家那边全力盯着兵户部,太子焦心查出郕国皇子遇刺的幕后真凶。
  这个时候谁都没心思再注意到严子鸣这个小人物了,此时正是送他出京的好时机。
  十年寒窗,一朝葬送。
  可笑的仅是看到了一幕贵人阴私而已,还险些性命不保。
  他们这些人生来就命如蝼蚁。
  大地回春草木萌发,万事万物欣欣向荣之际,严子鸣本该似锦前程,可锦绣未来都在这个春天结束了!
  何为安找到罗致,告知他严子鸣有下落了。
  罗致起先欢欣万分,在听完何为安后面的话后就沉默了下来。
  何为安告知他的说辞同昨夜和明蓁说的一样。
  言严子鸣人就在香云山,今日便会离京,问罗致要与他同去送行不。
  罗致立即应了,去的路上二人都心事重重。
  三人在香云山相聚,见严子鸣身形消瘦了许多了,罗致笑着朝他打趣道,说山上风大,让他注意些别被风刮跑了,别的一句都未多问。
  “罗兄放心,大风来时,我会拽着你的,有你在定会稳如泰山。”
  严子鸣亦同他笑言。
  罗致家中十分殷实,是亦也是他们三人中体格最殷实的。
  离别的愁思也在几人故意说趣中散去了不少。
  三人在半山相聚,沿着山路继续朝上前行。
  登顶香云山时,风呼啸着穿林而过,严子鸣果然紧紧抓着罗致。
  三人皆重重的呼吸一下,让清冷的空气随着鼻腔流入四肢百骸,而后相视都笑了起来。
  记得初入庶常馆时,他们就曾一同来登过香云山,转眼两年多过去了,再度来时,竟已是离别之时。
  香云山只是京外连绵山脉中的一座较为高些的山峰而已,因山上香火旺盛的香云寺而得名香云山。
  登顶远眺,上京城内的琼楼玉宇都变得模糊了,那些存在了千万年的雄伟山脉,依然壮阔。
  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
  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严子望着远处,忽高声吟唱出苏轼的《定风波》,念完后朝着身后的二人笑言道:
  “二位兄台不必为我惋惜,此番能得此结果对我而言已是万幸。”
  “我信天命,亦信运道,或是我命中该有此劫,世间万物皆有因,豁达坦然最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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