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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狂太子暗恋我(重生)——三生糖

时间:2021-01-05 10:09:45  作者:三生糖
  苏母有口难言。
  苏长乐转头吩咐奴仆:“快去将人请进来,备好茶点,直接将人带到明月轩。”
  苏母不放心想陪着女儿,苏长乐却拒绝了她:“娘好奇怪啊,为何我跟朋友说话您也要跟。”
  苏玉手中折扇一收,淡笑道:“就让乐乐自己见温二,在苏府眼皮子底下她要真敢做什么,那是最好。”
  苏长乐马术如何,苏玉这个大哥岂会不知,她的马术就是他手把手教出来的。苏玉虽不清楚温二为何突然对妹妹出手,但如今动了手还敢找上门来,他也很想知道温二究竟还想对他妹妹做出什么事。
  作者有话要说:  苏长乐:大哥有事?不就多看两眼。
  沈星阑:要是谁敢多看你两眼,孤就将他双眼都挖了。
  苏长乐:???你不是我认识的那个沈星阑,你是谁。
  .
  好想跟女鹅说,女鹅啊你知不知道现在这样撩太子,日后都是要连本带利还回来的,他就是只狼,不要被他乖巧好欺负的外表给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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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温楚楚随着苏府下人来到明月轩时,苏长乐就坐在罗汉床榻上,满脸好奇,睁着大眼看着她,襦裙下的脚还晃啊晃的。
  她俨然又变回那个初入京时,什么礼仪规矩都不懂的野丫头。
  温楚楚愣了下,面上眼眶渐红,心底却不由自主地掠过一丝快意。
  “乐乐,”温楚楚来到她面前,“你可记得我了?”
  她今日带了许多东西来,有衣裳有首饰,还有许多温父寻来的珍奇药材,全都是要给苏长乐的。
  温楚楚:“对不起,都是那日马儿突然发了狂才会害你变成这样,我一定会想办法为你寻来神医治好你的。”
  她神色愧疚,看不出半点毫绽。
  苏长乐看着她半晌不说话,答非所问:“娘和爹都已经跟我说了,我还是不太相信一睡醒我们都长大啦。”
  她弯着眼楮笑道:“你真的是温楚楚?你变得好漂亮啊!”
  温楚楚面色微红,羞涩的笑了下。
  她出生于名门望族,是实打实的大家闺秀,容貌虽不及苏长乐出挑,但娴静温婉,气质出众,天生上挑的嘴角,不笑的时候就像是在微笑一样,充满亲切感。
  苏长乐撑着下巴,精致的凤眼眨巴眨巴,慢吞吞的说:“不过没我好看。”
  温楚楚唇边笑意微僵。
  输给苏长乐,一直是她心底的一根刺。
  苏长乐不过是一个在边关长大的野丫头,凭什么一来京城就让大齐最优秀的两个皇子都争着要她,最后就连京城第一美人的名号都让她给占了,而从小被众人追捧的她却只能当陪衬。
  温楚楚见到苏长乐傻呵呵的看着自己,唇角再次勾了起来:“乐乐为京城第一美人,我自然比不上。”
  “真的吗?我现在是京城第一美人了?”苏长乐兴奋的看着她,“那日我照了铜镜,发现我真的一觉起来就长大成人,还变得比以前好看许多。”
  温楚楚垂眸,眼中掠过一抹与她温婉气质不相符的轻蔑。
  苏长乐以前虽然粗俗了点,却不曾这般傻模傻样,口无遮拦,完全不懂人情|事故。
  她确定苏长乐就如同她之前臆测那般,并非只是忘了七岁以后的事这么简单,恐怕连脑子都摔坏了。
  温楚楚转头吩咐丫鬟将备好的衣裳及首饰一一取出,拉过她的手,亲昵地拍了拍她手背:“这是我们之前一块到永德布庄及玲珑阁订的衣裳及首饰,我见你忘了一直没有去取,便替你送过来。”
  苏长乐看了眼桌上的东西,的确都是京城最新款式,是她当初很喜欢的,两人还约好要配戴一样的首饰。
  垂眸扫过温楚楚握着自己的手,想起两人从前有多要好,想起前世她被关在天牢时,温楚楚对她说的那些话,愤怒,失望,心痛,种种情绪一下子涌上心头。
  她突然很想问温楚楚,问她为什么要这样骗她,就为了一个沈季青,至于吗?她以前也曾问过温楚楚喜不喜欢沈季青,她明明说她喜欢的人是她的太子表哥沈星阑。
  可苏长乐又很清楚的知道,问这些没有任何意义,无论如何她跟温楚楚都不可能再回到从前。既然他们要这般虚情假意,那么她也不必以诚相待、付出真心。
  温楚楚见她突然红了眼眶,看起来很难受,不禁错愕地看着她:“你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苏长乐摸了摸眼前的首饰,接着将衣裳抱进怀中,她低下头,笑容羞赧:“我之前还一直不相信你是我最要好的朋友,今日看到你为了我特地送这些东西过来,我突然就觉得自己之前太坏了,居然不相信你。”
  温楚楚听见她的话,想到两日后的庆功宴,心底陡然升起一丝罪恶感。
  “我……其实我还有一件事想跟你说。”
  苏长乐抬头看她。
  她的眼眸单纯又干净,看上去无比清澈,温楚楚对上那双全然信任的眼眸,下意识的撇开目光,突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不行,她不能说,她早就下定决心,岂能在最后关头功亏一篑,她要是同情苏长乐,她就只能当沈季青的侧妃,一辈子都只能当苏长乐的陪衬,被她踩在脚下,永无出头之日。
  温楚楚咬了咬唇,把几乎要说出口的话又咽了回去。
  苏长乐见她久久不语,奇怪道:“你要说什么,怎么说到一半又不说啦?”
  温楚楚笑笑:“庆功宴那日,刚好是四皇子的生辰,乐乐之前绣了一个荷包要给四皇子,那日记得带去。”
  苏长乐知道她想说的并不是这个,不过她也不想追问,倒是经过温楚楚这么一提,她才想起前世她的确给沈季青绣了个荷包。
  当初她的女工女红就是为他而学。
  苏长乐有点忘了荷包被她收去哪,温楚楚离开之后,她将跟在身旁伺候她的丫鬟赶出房,花了点时间才找出来。
  荷包下面还躺着一封信。
  那是她写给沈季青的信,两人虽然再不久就要成亲,她却还是很喜欢和他书信往来。
  看着信中那矜持中带着羞涩,羞涩中却又充满情意的字句,再看着那些和沈季青十分相近的字迹,苏长乐讽刺一笑。
  是呢,她的字也是他手把手教的。
  纸窗偶有秋风擦过的声音,明月轩,厢房内,小姑娘低着头,不紧不慢的撕起手里充满情意的书信,再从容优雅的将荷包剪个烂碎。
  ※
  皇城
  太子凯旋,宣帝大喜,一连数日都留宿凤仪宫。
  “听说太子庆功宴的帖子也发到了相府。”宣帝这日到凤仪宫时,林皇后正坐在罗汉床上,低着头绣着要给皇帝的寝衣。
  林皇后放下寝衣,娇嗔地看了宣帝一眼:“庆功宴那日是四皇子的生辰,皇上忘了臣妾可没忘,帖子递去相府,还不是为了我们的儿子。”
  宣帝是真的忘了。
  他朗声一笑,坐到林皇后身旁的罗汉床榻,一把将她揽进怀中。
  林皇后保养得宜,虽年近四十,容貌却不减当年,肌肤白皙,风韵犹存。被宣帝抱进怀中时,清秀的脸庞一红,长睫轻掩,娇羞得恰到好处。
  宣帝最喜欢她这羞涩的小模样,低头轻啄她的嘴唇,才又说:“的确是朕的不是,还是皇后想得周全。”
  “只是苏长乐落马摔到了头,听闻行为止举比七岁小儿还不如,让她出席庆功宴怕是不妥。”宣帝面上笑意淡了些,“还是别让她来了。”
  林皇后靠在宣帝怀中,轻声道:“她以后是晋王妃,还得掌管整个王府,要是连这小小的庆功宴都无法出席,那往后的日子该如何是好。”
  “她那样要如何掌管王府,”宣帝轻笑,摇头叹息,“可惜了。”
  “朕还是再给老四找个门当户对的正妃……”
  宣帝话还未落,就被林皇后暧|昧的按住嘴唇:“皇上。”
  美人媚眼如丝,声甜如蜜,这话说到一半突然被打断的不快,随着帝王眸色加深,淡了许多。
  “臣妾知道皇上对季青的疼爱,可季青一直喜欢乐儿喜欢得紧,更何况,要是乐儿一出事,季青就和她解除婚约,那他岂非成了负心汉。”
  宣帝沉吟片刻,颔首道:“罢了,到时庆功宴上,朕再瞧瞧她的情况究竟如何。”
  这头凤仪宫内的帝后正浓情蜜意,那头晋王府里的沈季青却被困在诡异又莫名的梦魇之中,怎么也醒不来。
  这个梦很真实,真实到他仿佛亲身经历一般。
  梦里他依旧和苏长乐虚情假意,他同样不喜欢苏长乐,他从头到尾都只是想利用她,只是享受她爱慕自己的滋味。
  梦中的苏长乐没有失忆,和以前一样被他哄得团团转,又蠢又傻。
  沈星阑心心念念想着的人却满心满眼只有他,不甘至极却拿他无可奈何,那滋味实在是说不出的美妙。
  庆功宴上的计划非常顺利,然而当他真的亲手将苏长乐送上沈星阑的床,当她真的成了沈星阑的人时,梦里的他却有一种所有物被人抢走的愤怒感,不止心里像被塞了一团棉花,难受得要命,甚至还觉得后悔。
  后悔?他又不喜欢那蠢丫头,怎么可能后悔。
  沈季青觉得这个梦既荒唐又可笑,他却如何也摆脱不了,一整夜都在梦中挣扎沉浮,深刻的痛苦与后悔在梦中如藤蔓般,疯狂蔓延到全身每个经脉,沁进骨髓,疼得他神魂俱凛。
  翌日。
  像是为了印证梦是假的一般,早膳过后,沈季青便迫不及待去相府找苏长乐。
  他想看看,见到她时,是否也会有梦里那样的意动。
  梦里的小姑娘如他的计划那般,婚前失|贞沈星阑,哭得撕心裂肺,悲惨得他心生罪恶感,让他头一次知道何为内疚,何为心疼,何为……不舍。
  沈季青一点也不相信期盼已久的大事成了之后,他第一个念头居然不是喜悦,而是愤怒和后悔。
  他在大厅等苏长乐,却见管事去了又回,面有难色地说:“王爷,姑娘、姑娘说她不想见您。”
  这还是姑娘第一次将王爷拒于门外。管事不安的扫了四皇子一眼,见他依然面若春风,微微的笑着,这才松了口气。
  沈季青捏着茶盏的手指骤然收紧,指节有些泛白。
  半晌,他慢条斯理的放下茶盏,温润浅笑:“无妨,乐乐不想见本王,本王去见她便是。”
  作者有话要说:  沈星阑:看来眼睛也得挖了。
  沈季青:我都还没看到人。
  沈星阑:想也不行,孤的囡囡只有孤能想孤能看。
  沈季青:……
 
 
第8章 
  沈季青上次强闯后院之后,相府后院的护院又多一倍。
  管事见他被护院拦下,满头大汗地说:“王爷您还是请回吧,明日庆功宴您就可与姑娘见面,何必急于一时。”
  沈季青护院拦下之后倒也不恼不怒,淡淡的‘嗯’了声,一贯优雅的离开相府。
  “姑娘,王爷走了。”
  管事派人来跟苏长乐禀报时,她正在荡秋千,听见沈季青吃了闭门羹之后乖乖离去,她顿觉神清气爽,愉悦地哼起小曲。
  却不想,本该离去的人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就又出现在她面前。
  秋千仍荡着,苏长乐面上笑意淡去,好心情没了。
  她如今都成了这模样,也说了不想见他,沈季青居然还不死心的想接近她,他这是对她虚情假意上了瘾,还是这次没能将她玩弄于股掌之间心有不甘?
  宣帝俊美无俦,后宫妃嫔更是个个貌美如花,几位皇子皆容貌不俗,沈季青自然也不例外,凤目狭长,剑眉挺鼻,容貌虽不似太子沈星阑那般俊美到近乎妖孽,却也生得精致好看,清秀俊朗。
  今日一袭雪白锦缎,华服袖缘滚着金丝,乌发玉冠,玉带紧束劲腰,左右各一佩玉,端的是翩翩公子。
  就算是翻|墙而入,依旧从容淡定,仿佛他是从正门被人迎到她面前那般,一手置于腰间,一手背于身后,举手投足间透着清贵优雅的气息。他脸上带着和煦的微笑,看着她时的目光一如记忆中那般温柔宠溺。
  只可惜,沈季青并不知道,他对她越是温柔越是深情款款,越教她作呕。
  她在边关长大,打小在野地里疯跑惯了,前世她愿意为了他妥协学规矩,愿意变得温柔婉约,在他面前小鸟依人,却不表示她骨子里就真如寻常贵女那般乖顺,不表示在知道他的真面目之后,还能任他拿捏。
  他前世是如何虚情假意的哄骗,害得她家破人亡,陷她入狱,最后又是如何将刀架在她脖子上,逼宫沈星阑,她皆牢记于心,这些恩怨并非随着她重活一世便可一笔勾销。
  苏长乐敛下眼睫,掩住眼底即将喷薄而出的恨意,越荡越高。
  沈季青浑然不知苏长乐心中所想,望着她的的目光愈发复杂,甚至透着一丝古怪。
  他站在她面前许久,她却连半分眼色也未曾给他。
  对于她彻底无视的轻蔑,沈季青不由得生出丝丝怒意,随着时间增长,怒意与烦躁如同藤蔓一般,于心中肆意滋长。
  他脑中忽然闪过一个荒谬至极的念头,倘若今日是沈星阑闯进来找她,她是否也会如那日在宫里那般,对沈星阑那个傻子开心灿笑。
  背在身后的手倏地捏紧,他终是主动迈开步伐。
  他绕到秋千后,想如昔日那般接住她,以往总是一脸羞赧,甜甜的笑着回首看他的小姑娘,却是直接使着轻功跳下秋千。
  沈季青见她头也不回的走了,心头没来由地一空,握着秋千吊绳的手因愤怒而收紧。
  为何她没了记忆之后,宁可对沈星阑有说有笑,却连看他一眼也不肯?她分明谁也不记得,为何独独对他避之唯恐不及?她以前分明眼里只有他!
  他的确不甘心,他不甘心从小到大什么都输给沈星阑,什么都要被他抢走,甚至觉得要是苏长乐什么都不记得,那庆功宴上的计划根本无法真正打击到沈星阑。
  她应该像以前一样为他痴迷、爱他入骨,就算最后嫁入东宫,也要对他魂牵梦萦,对沈星阑不屑一顾,憎恨沈星阑,让沈星阑为她痛苦不堪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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