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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狂太子暗恋我(重生)——三生糖

时间:2021-01-05 10:09:45  作者:三生糖
  火虽尚未烧到沈季青身上,但晋王一脉已有众多官员被革职与流放。
  林家发生如此大事,朝中众人不免蠢蠢欲动,原本还在观望不站队的,纷纷开始站队。
  纵使林皇后之前虽然亲笔写信,表明支持宣帝,却始终没有真正去讨好阮骊媒。
  阮骊妹那样的出生,怎么配得上与她平起平坐?
  可到了这个时候,朝中局势越发复杂,已经完全脱离林皇后的掌控,她再如何不愿,也不得不拉下脸面,去接触阮骊姝。
  可惜阮骊姝并未如她所想那般好哄骗,林皇后不止没在阮骊姝身上讨得好处,还吃了她几次的闭门羹。
  偏偏宣帝又极其疼爱阮氏,即便她对皇后无礼,宣帝也不曾给过她任何处罚。
  不过萧氏一脉一再联和大臣及言情上谏,直言际婕妤身份微末,却不知从哪里攀上了高枝,想方设法混进得经过严格挑选,才能胜任的分香女郎一列,显然一开始接近皇上就抱有目的,要皇上莫要被此祸国妖姬迷了心眼。
  萧贵妃及萧氏,自然成了阮骊姝眼中最碍眼的一根刺,无需林皇后怂恿,她也会想办法弄死萧氏。
  就在文武百官以为林氏大势已去,就在有不少人准备投入大皇子的阵营时,林氏一派的御史上奏弹劾科场舞弊一事,爆发出一场震惊天下的大型科场弊案。
  主考官不止暗中收贿还泄露试题,不论哪种,都犯了天子大忌。该主考官虽是家人,却只是萧家隔了好几宗的旁支,平时并无往来。萧氏极力反对宣帝接阮骊妹进宫一事,早就被帝王记恨上,对他们恨得牙痒痒的,如今宣帝又中了阮氏女的情蛊,整个人越发意气用事。
  他就如前世对付苏泽那般,完全不给萧家台阶下,直接严办此事,一调查之下,此案牵涉人数不少,不止萧家人好几个被问罪,就连原本置身其外的苏家都莫名其妙被牵连了进去。
  那日,苏家的小厮按平时的习惯,前去看皇榜公布何事,赫然发现在众多名字之中,居然有自家大公子的名字"苏玉"二字。
  此案牵连人数众多,京中多条官路,一大早便被倾巢而出的锦衣卫们围得水泄不通。
  尤其以荣国公府及相府周围的官路为最。
  苏玉身为刑部侍郎,若真涉入此案,便是知法犯法,一旦属实,必定人头落地。
  苏家父子仨人,当时还未上朝,见到大批的锦衣卫鱼贯而入,涌入相府之中时,脸色纷纷一变。
  苏泽听见大儿子牵涉科场舞弊一案,更是震惊得说不出话来。苏母脸色发白,摇摇欲坠,苏天扬立刻上前扶住母亲。江子菁从未见过这么大的阵仗,见到苏玉被几个人高马大的锦衣卫团团围住,害怕得眼流直流,呜鸣咽咽∶"大公子清廉正直,奉公守法,各位大人是不是捉错了人,公子绝不可能收贿。"
  苏玉见她如此,心中疼得似有钝刀在割一般,锦衣卫围上来要带他走时,却没有任何反抗。
  他们得端,坐得正,并不怕被调查。
  苏泽虽然惊愕,却一点也不相信苏玉会犯下这等胡涂事,两个儿子到底都是他亲手拉拔长大,他知道,这件事必有蹊跷,甚至很可能是因为苏玉年年拒绝婚事,所以才会惹上这次的祸端。
  苏玉被锦衣卫们带离之后,苏天扬冲江子菁道∶"大哥不会有事,莫要哭哭啼啼,你过来扶好夫人,我现在就进宫一趟。"
  江子菁擦干眼泪,从苏天扬手中接过手,将苏母扶到一旁落座。苏泽拦下小儿L子∶"进宫要干嘛?"
  苏天扬横眉竖目,怒声道∶"摆明是有人要修理大哥,我现在就进宫跟太子殿下禀明此事,好让大理寺不敢随意将罪名扣在大哥身上,污蔑我们苏氏儿郎!"
  "身正不怕影子斜,不必有一什么风吹草动就要告到太子面前,如今太子妃有孕在身,万一这件事传到她耳中,影响到她与腹中皇孙,那才会真正触怒龙颜。"
  东宫
  沈星阑此时正忙着弄清楚为何苏玉会牵连其中,尚未回宫。
  苏长乐仍不知家中发生了大事。
  下午时,岑景煊按惯例过来为她请平安脉。
  苏长乐如今已经有孕四个月,害喜的情已改善许多,只是她透不过气来的毛病却丝毫未有消减。
  岑景煊号脉结束,一面接过身边小药僮递上来的药箱,一面道∶"太子妃脉象已不似之前那般细弱,不止稳固不少,并且强健有力,皇孙十分健康,微臣再给您开几个调养的良方,只要太子妃好好调养身子,定能顺产。"
  苏长乐听见太医的话,不由得微微一笑,温柔地用抚了抚此时隆起弧度仍不太明显的肚皮,感受着温热掌心下传来的胎动。
  她心想,何止是十分健康,简直是太健康了,以后出生,肯定和她小时候一样,是个坐不住,爱调皮捣蛋的。
  让四喜将岑太医送出去后,苏长乐掀开一旁篮子上的红布,正要拿起未绣完的肚兜,想继续绣时,却见到肚兜上横了一封书信。
  信上的字迹,就与之前出现在书房中的那封信,如出一辙。苏长乐呼吸微室。
  心底蓦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上次沈季青送了封莫须有的罪状给她,这一次,又会是什么呢?
  作者有话要说∶ 苏长乐∶ 不想看信qwq沈星阑∶ 别看! 快丢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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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这一次内容写简短,就写了苏玉已因参与科场舞弊收贿一案,被关入大理寺监牢,上次罪证亦绝非虚假。
  最后一行则是∶ 七日后,申时,御花园。
  信美上没有任何署名,只有最后那一行与她前世几乎别无二致的字迹,稍稍提示来信人的身份。
  倘若苏长乐重生之后没有费心练字,那么那一行字,在旁人眼中就像是她自己写上去的一般。
  沈季青的手段还是一样的厉害,惯会磨损一个人的心志与挑拨离间,要是她不记得前世的事,这一世她与沈星阑怕是又要误会连连。
  沈星阑不知又要因为沈季青而受到多少伤害。简直可恶至极!
  苏长乐捏着信纸,唇瓣抿紧,眸色晦暗不明。
  不论沈季青这一次出手,是为了皇位或是为了夺回她,她都不想再乖乖忍耐。
  "殿下,下午自岑太医离去之后,太子妃便将自己关在房中,不证任何人进去伺候她。
  四喜焦急得满头大汗。
  沈星阑剑眉紧整,来到寝间门口,果然里头一片黑暗。"囡因。"他蔽了敲门,轻声唤道。
  敲了几次门,苏长乐都没有应声,沈星阑扭头看向四喜∶"岑太医和太子妃说了什么?可是孩子有什么问题?"
  四喜摇头,将岑太医说的话复述一遍。
  沈星阑心头微沉,正打算破门而入,里头的人就像心有灵犀-般,雕花木门倏地被打开。
  "我没事,后来睡着了罢了。"苏长乐站在门口,声音里微透着笑意。
  门打开时,她离门口有一小段距离,整张脸隐在黑暗之中。沈星阑看不清楚她的神情,却直觉不对劲,心脏不明所以的收缩了一下,微微刺痛。
  今日苏府出了大事,仅管忙得不可开交,他依然赶在晚膳前回来,就是怕沈季青又像上次一样递了信息进来,她又为此心神不宁,胡思乱想。
  四喜毫无所觉,立刻笑吟吟的进到寝间内,替主子们点燃烛火及宫灯。
  寝殿恢复光亮的同时,苏长乐猛地扑进沈星闻怀中。秦七及跟在沈星阑后头的一众宫婢,纷纷垂首,不敢多看。"沈星阑,你老实告诉我,大哥是不是出事了?严重吗?"娇甜细软的噪音带着轻微的颤抖,听起来一点也不像没事。寝间灯火通明,沈星阑不发语一语,将人打横抱起,大步流星进到内间,直接抱着她上到罗汉榻。
  轻轻擒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与之四目对视。
  小姑娘脸色苍白,如烟的秀眉紧蹙,两排浓密的眼睫微微低垂,
  沈星阑挥手屏退左右,才又接着道∶"是,此事并不严重,孤保证,苏玉和苏府都不会有事。"
  "这次沈季青又是透过什么法子递信给你?"沈星阑像是想到什么,忽然喋了声,
  岑景煊是他的人,绝不可能被沈季青收买,那么能在岑景煊号脉时,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信送到苏长乐面前的,怕就只有跟在岑景煊身边的小药僮。
  又或是…东宫里还有林皇后和沈季青的人!只是前世这些人并未露出马脚,此时仍将自己的身份捂得好好的,往后也还能继续与沈季青里应外合。
  思及此,沈星阑那双自带笑意的桃花眼逐渐爬上一层寒霜。他双眸微微眯起,表情又冷又狠∶"不论信上写了什么或提了什么要求,你都不要信,不要答应。
  苏长乐抱着他,耳朵贴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将信递到沈星阑面前。
  "如果我说,这一次,我不止要信,还要答应他呢?"沈星阑眼瞳猛地一缩,一颗心直直沉了下去。血液仿佛都在倒流,一点一点地凝结成冰。从里到外都是冰冷。
  四喜与秦七就站在门口,秦七正和四喜说今日苏府出了大事。"大公子收贿?"四喜满脸愕然,用力的摇了摇头,不可能的,丞相大人一向严格,府里的两位公子素来恪守纪律,绝不可能她话都还没说完,寝殿间就传来一阵摔砸东西的声响。四喜心头猛地一跳,肩膀不自觉地缩了缩。秦七同样也被吓到,仓皇扭过头,盯着门口。跟在两人身后的一众宫婢面面相觑,个个吓得大气都不敢喘。屏息以待,侧耳聆听。
  "沈星阑,明明说好你我今后坦诚相对,为何事到如今还在骗我!
  "孤没有骗你,你为什么不相信孤,宁愿相信一封来路不明的信笺,图囡,你听孤解释…….
  "上次你也说那些都是假的,如今我大哥却下了大狱,沈星阑,你究竟要瞒我到何时,你老实告诉我,我爹是不是也已经被下大狱? ! "
  四喜听着太子妃如泣如诉的指控,整颗心都揪到了噪子眼,听得脸色煞白。
  赶忙问一旁的秦七∶""怎么回事,你不是说只有大公子出事了?相爷也出事了吗!
  秦七摇头否认。
  四喜还要问清楚,寝间内又是一阵怦怦作响的摔砸声。
  "图图,你冷静点,你不要这样,万一动了胎气就不好"你是不是之前也骗了我?沈季青曾经说过,庆功宴是你为夺
  "囡囡!·
  太子妃的嘴似被捂住一般,众人只听到一阵含糊不清的呜呜咽咽声。
  "我现在不想看到你,你出去!收费了一番力气,终于挣脱,呼吸不止急还乱得厉害,说话的声音都是颤的,像是气狠了般。
  四喜害怕的抱着自己,整个人都是使的。
  秦七对于平时感情如胶似漆的两位主子,突如其来的大吵,也是
  沈星阑被赶出来时,衣襟微乱,几撮碎发凌乱的垂在脸频旁,看上去有几分狼狈,脸色更是铁青难看得很。
  宫碑们见状,脑袋立刻垂得低低,心中惊疑不定,瑟瑟发抖。"四喜,还不快进去劝太子妃,莫要让她动了胎气。沈星阑的声音除了心疼不舍以外,还透着一股咬牙切齿的意味,厚实的胸膛快速地上下起伏,显然也气得不轻。
  "秦七,去将偏殿收拾收拾,孤今晚就睡那。。
  秦七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应了声"是",立即去张罗收拾偏
  四喜急忙地进到寝间,发现地上果然一片狼藉,能砸的东西全被
  太子妃坐在软榻上眼眶熬得通红,眼泪悬在里头打转,那强忍着不落泪的模样,让四喜看得心疼极了。
  跟在四喜后头的宫婢们亦是看得胆颤心惊,在四喜的吩咐及命令下,眼观鼻,鼻观心的收拾起来。
  "太子妃,您怎么了,您如今有孕在身,万不可发这么大的牌气。
  四喜刚靠近,就听见苏长乐哽咽道∶"沈星阑他骗我,大哥明明就出事了。
  声音中带着浓浓的哭腔。
  四喜鼻头一酸,急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好扑过去抱住太子妃,
  气,您别难过了,四喜看了心疼。"
  苏长乐听见安慰,反而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不管如何他,他骗我,便,是他的,错...
  眼泪一旦奔涌而出,心里的委屈便像止不住一般,苏长乐哭得越发厉害,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就连低头收拾满地狼籍的宫婢们听了都忍不住鼻酸,
  唯有一名宫婢面不改色,眼角余光还时不时飘向太子妃。
  翌日一早,沈星阑来到寝间,想再与苏长乐谈一谈,两人却又在大清晨又吵了一架。
  四喜见状,整个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不知如何是好。昨日太子妃问她知不知道苏府出事,她不敢隐瞒,如实以告,太子妃之后便睡得不安稳,一夜醒来好几次。
  秦七劝道∶"夫妻间吵架再正常不过,再恩爱都会有争执,你就别太担心了。'
  四喜愁眉不展,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直到这样的情况接连七日,太子妃与太子不止争吵越演越烈,就连太子也一直睡在偏殿,两人感情日益冷淡,大不如前。
  四喜与江嬷嬷为此整日愁眉不展。
  可该劝的两人都劝了,自从苏大公子入狱之后,太子妃与太子就没再好好说过一句话。
  两人仿佛又回到了沈星阑还未带兵远赴漠北时的相处模样,一见面就吵。
  整个东宫都笼罩在低气压下,宫蜱们终日惶惶不安。东宫这头闹得不可开交,皇后的凤仪宫及萧贵妃的延禧宫也同样
  林皇后是为了讨好阮骊姝却屡屡被羞辱,脾气一日比-日还要阴晴不定,凤仪宫的宫婢个个如履薄冰。
  萧贵妃则因父亲荣国公被下大狱,忙得心力交瘁。整个皇宫自从宣帝纳了新的美人之后,就陷入-团乱,朝中已有不少老臣直言,阮骊妹留不得,言官更是三番四次的请命,要宣帝将阮骊姝逐出宫。
  宣帝却因中了情蛊的关系,神智越发胡涂,居然破了老祖宗定下不杀言官的誓约,当众命人将那名屡次上谏的言官拖出去斩了。帝王如此胡作非为,一时之间,人心惶惶,朝野和民间议论纷纷,动荡不安。
  这一日,苏长乐用完午膳不久,突然说想去御花园散步。四喜谨记太子吩咐,劝道∶"太子妃,殿下说过,这段时间尽量不要离开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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