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侦探,女孩子吃这么多蛋糕可是会胖的!你是不是想让我变成一个大胖子?”
乱步将蛋糕塞到口里,含糊不清道:“小骗子就是小骗子,不是大胖子。”
花泽透无奈摇头,招手让服务员把江户川乱步喜欢吃的几个食物全部给他打包起来了。
遇到他,她就变身老妈子,明明他比她大上了好几岁。
花泽透和江户川乱步的“情侣生涯”始于他一句,“你想当我的女朋友?”
她这才意识到,这个行为举止幼稚的男人早就看透了她的全部意图。
名侦探不愧是名侦探,只需一眼就能看穿她用层层谎言包裹的最柔嫩的内心。
两个人谈恋爱就像小孩子过家家一样,两个人分手,还是因为争论哪种口味的薯片最好吃,乱步对于她喜欢吃青柠味的薯片超级不认同,吵着两个人口味不和,然后就这样分手了。
想想就有够无语的。
“我好久没去侦探社里,没想到国木田也是你们社里的一员。”
乱步睁开眼神秘莫测道:“不只这些哦。”
他说话经常颠三倒四,让人听不明白,花泽透也习惯了。
“福泽大叔收到了我上次邮寄过去的宠物猫吗?”
“寄错地方了,侦探社换地方,不是之前的晚香堂了。”
对于侦探社换地址这事花泽透并不知道,认识乱步他们的时候她年纪还小,才点点大,后来又和乱步因为薯片口味问题“分手”,她再也没去过侦探社这个让她滑铁卢的伤心地了。
“啊,那我精挑细选的小猫咪怎么办啊。”
“邮递公司的人没找到地址直接打电话来让社长去拿的,现在小白和小咪都是侦探社的吉祥物。”
花泽透嫌弃道:“这么简单明了的名字,肯定是福泽大叔取得!”
乱步严肃道:“小骗子,不准觊觎社长!”
花泽透反驳道:“我哪里觊觎社长了!”
两个人跟小朋友一样的吵了起来。
“你别想骗本侦探大人,你就是觊觎社长,还是我戳穿了你的谎言。”
“原来是你!难怪我向福泽大叔告白的时候只得到福泽大叔慈爱的摸头杀!”
“不拆穿难道让社长被你骗吗!小骗子你的手段太拙劣了!”
听到八卦的国木田十分崩溃,崩溃过后又有些庆幸。
如果不是有乱步在,福泽社长也上套了的话,该有多么灾难。
想想就够窒息了。
第7章 七个前男友
接送花泽透的司机今天请假了,她不得不和花泽类同坐一辆车。
她坐在左侧,离花泽类能有多远就有多远,仿佛只要一靠近花泽类就会沾染上病毒。
花泽类一上车,花泽透就立马闭眼,扭头一句话也不说。
司机透过内视镜看到后面的场景连连摇头,他在花泽家当了二十年的司机,这样的场景早就司空见惯。
没人知道他们两个闹成这样的具体原因,管理着偌大的花泽家的两位主人也没空来调解他们之间的矛盾。
两个人都是有什么事憋在心里的性子,对于两个人之间的矛盾,从没有想过开诚布公的谈过。
冰帝距离英德并不远,送完花泽类后,司机就开车前往冰帝。
冰帝校门口依旧聚集着大片的女生,网球社的人来一个,她们就大喊一声。
这些贵家小姐被压抑久了,在“追星”这件事上,把全部的压力都释放出来了。
花泽透艰难地挤进了门,还躲掉了想要“咸猪手”她的女生,想着以后要不要上学的时间在晚点,错开这拥挤的“早高峰”。
一进教室,花泽透就开始整理她乱糟糟的桌面,前桌的小泽春风将凳子调转了头,手撑着桌子问她,“花泽,马上话剧大赛就要决赛了,话剧社准备的怎么样了?凭借咱们前后桌的关系,能不能走后门要张大赛的门票?”
花泽透豪爽道:“别说一张,十张我也给你弄来。”
小泽春风惊叹道:“花泽社长大气!”
她刚夸完花泽就话锋一转,“花泽社长知道话剧大赛话剧社准备了什么话剧吗?”
这……还真不知道。
花泽脑袋高速转动,想着怎么把小泽春风忽悠过去,她刚要开口,就被迹部抢先道:“她怎么可能知道。”
短短几个字,让花泽透感觉到了什么是嘲讽。
她嘴硬道:“我怎么不知道?”
迹部靠在课桌边,抱臂问她,“那你说是什么?”
“是……是……”她是了半天没是出来,想到以往话剧社准备的话剧随便捏了个,“霸道总裁的落跑甜心娇妻?”
小泽春风摇头道:“花泽社长果然不知道。”
花泽透不信命,继续道:“离婚后我资产过亿?”
“不是。”
“灰姑娘的大板砖?”
“不是。”
一连串的反驳让花泽透怒了,“小泽你不是不知道话剧社演什么吗?干嘛一直逼逼我说的不对?”
小泽春风低着头,齐刘海挡着的眼睛,在脸上投出一块小小的阴影。
她抬眼,瞳孔中的眼白分布比一般人要多。
莫名有些阴森、诡异。
她咧出一个笑,像游乐园里张着大嘴的小丑,说话的声音也十分飘忽。
“花泽社长……我可是话剧社为话剧大赛准备的话剧里的女主角啊……”
她猛地抬头,脸上泛着诡异的绿光。
“你难道不认识我了吗?”
“今年话剧社难道搞了人鬼情未了的戏?”
小泽春风放下顶在下巴上射着绿灯的手电筒,有些惊讶,“诶,社长你怎么知道的。”
花泽透回了她一个冷笑,“呵呵。”
小泽春风揉了揉因为做夸张表情而酸痛的脸,“花泽社长都三个月没去话剧社了!!新来的小学妹、小学弟甚至认为话剧社根本没有社长!”
她控诉道:“甚至连我是话剧社的一员都忘了,花泽透,最差劲的社长没有之一。”
被小泽春风这样说,花泽透也没有一点愧疚,她瘫在椅子上,死猪不怕开水烫道:“你告诉新人,他们的社长死了,想要见我的话,我晚上会去他们的梦里找他们的。”
小泽春风嫌弃道:“噫,真是因为你当甩手掌柜啥也不管,藤原君才变成现在这个模样,发际线都上移了,在这样熬下去迟早英年早秃。”
花泽透虽然忘了小泽春风是话剧社的人,但却没有忘记藤原。
藤原是话剧社的副社长,被花泽透用上级的权益欺压,为话剧社累死累活的工具人。
花泽透安慰道:“不用担心,你看迹部,管理着网球社这么多人,也没看到他有秃的预兆,还是……”
她眼神在迹部脑袋上扫射,他的头发很浓密,深蓝色的中分短发,发尾微微翘起,一看就是经常做保养。
“……你不会用了生发洗发水吧?”
“闭嘴!”
迹部这个态度,让花泽透觉得他有可能真的用了生发洗发水。
她站起来,上手扒拉了两下迹部的头发,“谁家的生发洗发水效果这么好,求安利。”
迹部拍开她的手,咬牙道:“滚。”
小泽春风悄悄的把凳子搬了回去,跟个鹌鹑一样缩到了位子里,完全不敢掺和两位大佬之间的事。
迹部在冰帝的威信没有人敢挑战他,在冰帝迹部两个字代表着权利和地位。
虽然和迹部在同一个班还是前后桌,但她从不敢和迹部搭话,原因很简单,因为她怂。
但花泽透不一样,身世好也没有架子,开得起玩笑人也接地气。
若说迹部是如同天神一般高高在上,那花泽透就是沾满了烟尘气,和什么人都可以说上两句的存在。
可她即便在随和,冰帝也没什么人敢招惹她。
凶狠的狮子,也不是时时刻刻都张着嘴,露出尖利的獠牙。
“小景啊,为人不能这么小气,不就一个生发水吗?至于这样藏着掖着吗?都说好人一生平安,好人长命百岁,你就当个好人给我生发水的链接,我也好让藤原避免英年早秃。”
迹部拉开絮絮叨叨的花泽类,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仰头勾起笑,“好人一生平安?”
他自嘲道:“是祸害遗千年!”
花泽透踢了脚他的凳子,迹部不稳地晃了晃,摁住桌子才保持了平衡。
“你才祸害。”
迹部懒得理她,根据多年的经验,对待花泽透最好的办法就是不理她。
果然,你得到迹部回应的花泽透无聊地戳了下小泽的后背,漫不经心的问道:“除了咱们,进入决赛的还有哪些学校?”
小泽回道:“有浪漫学园,帝丹高中,江古田高中……以及英德学园。”
花泽透皱眉反问道:“英德?”
小泽点头道:“对,英德。之前半决赛的时候,英德就得到了最高分,是第一个进入决赛的,而且这次决赛地点还是英德。”
花泽透拍桌决定道:“等会我就去话剧社看看排了啥,要是连英德都干不过我这个社长就该白当了!”
迹部凉凉的嘲讽她,“本来就是白当了。”
花泽透挤出笑,报复性地伸出手指狠戳了下迹部的腰,她话从牙缝里挤出来,“给、我、闭、嘴。”
小泽春风捂嘴噤声,立马扭头,花泽透敢摸老虎胡须,可她连跟老虎直视都做不到。
花泽透戳他的力气不算轻,迹部面色扭曲,拉住她还没有缩回去的手。
“花泽!”
“诶,迹部大爷喜欢我的姓我也不介意把我的姓给你用。”她摸着下巴默念,“花泽景吾,比迹部景吾好听多了。”
小泽耳朵竖的老高,眼睛瞪大,瞳孔震惊,悄悄的给花泽透竖了个大拇指。
欲让迹部君入赘花泽家的第一人,心有多大,梦就有多大。
有八卦,小泽春风胆大多了,她挪动椅子,往后靠了靠,想知道迹部的反应。
哪知道被迹部发现了她的小动作,迹部磁性的声音传到她的耳朵里,“小泽桑,一直往后你是想换位置吗?”
小泽反应飞快的把凳子往前搬,像个受惊的兔子一样被对着迹部摇头。
花泽透抽出手道:“不准吓小泽!”
被花泽透帮忙的小泽春风不仅没有感激,反而欲哭无泪。
花泽你就别给她拉仇恨了,迹部君的眼神都要射穿我的后背了!
一上课,花泽透就靠着课桌,拿着手机不停的发送着简讯。
迹部瞥了一眼,看到了发信人的名字——米奇妙妙屋。
他眯着眼,拿起书不动声色地敲了下花泽透的脑袋。
“好好听讲。”
花泽透收回手机,揉了下脑袋,报复了回去。
迹部的白色运动鞋上多了一个灰色的脚印。
他动了动脚趾头,“嘶”了一声,真是个粗鲁不华丽的女人!
*
一放学,花泽透就拉着小泽去话剧社,她眼神不经意地扫过迹部,差点腿都软了。
她哭丧着脸,沉痛的对花泽透道:“爱过,没结果。”
花泽透敲了下她的脑门,“想什么呢?在胡说抽屉里的纯爱全给你没收送给忍足。”
听到大瓜的小泽表情立马变了,她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眼泪,问道:“忍足君也看纯爱?”
花泽透嘘声道:“为了忍足的少男心,记得保守秘密。”
小泽捂嘴小鸡啄米似地点头。
去往话剧社的路上,只要遇到花泽透的学生就会热情的上来给她打招呼。
有学弟学长,也有学姐学妹,简言之花泽透男女通吃,还深受女生的喜爱。
扎着双马尾的小学妹扭扭捏捏道:“花泽学姐,他还是不理我怎么办?”
花泽透问道:“你是按照我教的做的吗?”
小学妹点点头,“就是按照学姐你说的那样做,可他还是对我视而不见,反而跟隔壁的男同学一下课就聊的热火朝天。”
花泽透靠近她,在她耳边念了几句后,小学妹愁闷一扫而空。
她鞠躬道:“好的,谢谢学姐!”
小学妹刚走,学姐就来了。
学姐推了下花泽透的肩,酸溜溜地看了小泽一眼,阴阳怪气道:“有了其他小美人,就忘了旧人了。”
花泽透拉着学姐的手笑嘻嘻道:“姐姐,怎么会,我还得跟姐姐一起当舞池最靓的girl呢。”
学姐哼了一声,“晚上约?”
花泽透委婉拒绝道:“姐姐,我还得去话剧社呢,话剧社到时候决赛姐姐一定要来捧场呀。”
“放心,到时候我叫上其他人,肯定给话剧社排场。”
花泽透给学姐比了个心,“等你哟。”
小泽都看呆了,她知道花泽透人缘好,却没想到花泽透人缘好成这样。
她杨着笑,笑容很璀璨,是发自内心的笑,并不是敷衍。
她好像很喜欢能有这么多人喜欢她。
小泽想到迹部,莫名有些心疼他,他的敌人不止男人,还有女人。
她想的入神,花泽透手在她面前挥了几下她都没有反应过来。
花泽透打了个响指,才召回小泽的意识。
鸢色的眼睛里只有她一个人,小泽仿佛在她的眼睛中感受到了温柔和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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