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团子大就得勤起读书,毛没长齐就要领兵打仗,你开玩笑呢吧?
胤祺:我不行!我不行!我顶多能上厨房炒碟花生米。
系统:不行?不行你就只能原地爆炸了!
胤祺:我行!我行!我不行谁行?
经历一天辛劳学习后
胤祺:我不行!我不行!你快让我爆炸吧!
系统:看你怪可怜的,给你几天咸鱼假吧!
胤祺:什么假?
系统: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让你安心做条咸鱼。
自此后,五阿哥胤祺每个月总有几天混吃等死、吃喝玩乐还能好运满分,要啥有啥、想啥成啥。不用努力只当条咸鱼就能得到一切,秘闻传言五阿哥称此为“咸鱼期”!
宫中太监和宫女听此传言纷纷供奉咸鱼,乞求咸鱼大仙普度众生赐福“咸鱼期”。
小剧场:万岁爷某日检查诸位阿哥课业。
太子小爷:若安天下,必须先正其身……
四阿哥:大学之道在明明德……
五阿哥:我今天中午吃了两个馒头,味道不错!
万岁爷:朕的小五真是与百姓同甘共苦啊!朕的小五真乃性温和善,心甘情愿苦其体肤,将来必能成就一番大事业啊!
众阿哥:???
六阿哥:阿……阿玛,我中午吃了三个!
万岁爷:哼~饭桶!今晚别吃了!
第52章
迟来的迈克罗夫特看着墙面已然有好几分钟了仍然一句话不说,现在看来如今在这间屋子里和阿西娜关系亲密的三人里只有迈克罗夫特异常镇定。
“怎么样?”雷斯垂德着急的问道。
迈克罗夫特却并没有回答他,只是从马甲中拿出怀表看了看,方才抬头似是下定决心的说道:“我们的时间不多了,现在就动身吧!”
歇洛克跟着迈克罗夫特的脚步,也追问道:“去哪里?这条信息是留给你的是吗?”
“没错!”迈克罗夫特说着戴上头上的软呢帽子,又道:“列维虎克庄园的不远处有一片旷野,偶尔会有人在那上面开篝火派对,而我在大学时因为一些原因参加过一次,那次派对的名字就叫做‘雾月派对’。”
说罢迈克罗夫特直接打开了大门,压低帽檐迅速上了车,紧跟在身后的雷斯垂德与歇洛克刚出了门还没缓过神迎面就被一阵冷风吹得缩起了脖子。
雷斯垂德微微眯了眯眼睛,只上了马车方才觉得好了一些。一旁的歇洛克更是扎紧脖子间的围巾,方才问向迈克罗夫特。
“你这种第欧根尼俱乐部爱好者的怪物是出了名的不爱出门,不爱社交的。平日里唯有和工作有关的派对你才会参加,大学的时候……你怎么会去参加那种派对?”
歇洛克话毕,雷斯垂德也追问:“是啊!况且列维虎克庄园是属于彭芭莎夫人父亲的房产,怎么你同彭芭莎夫人的家族很熟悉吗?”
迈克罗夫特抿了抿嘴,看着充满疑惑眼神的两人,只敷衍解释道:“只是入兄弟会的仪式罢了。”
雷斯垂德微微点了点头,他与迈克罗夫特毕业于同一所大学,就算自己没有参加过迈克罗夫特口中的兄弟会,在大学时也听过不少关于兄弟会的传闻。
所谓兄弟会,当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学生会或是什么互助小组了,像剑桥或是牛津大学这样的兄弟会,想入会成为其中一份子的成员,不仅需要在校拔尖的好成绩与殷实的家底来支撑兄弟会的会费,更是要看出身的。
虽然迈克罗夫特并不是什么勋贵家族的子弟,但好歹也是出身于乡绅家族,往上几代父子兄弟都是就读于同样的公学和大学,因为父辈的关系所以不会过为苛刻于迈克罗夫特的出身一定要是贵族。再加上以迈克罗夫特的智商即便是在剑桥那样的名校,想必在当时也是出类拔萃的风云人物。
而虽然同样上了剑桥的雷斯垂德,不仅有个说不出口的私生子身份,其学业也十分一般,不说次次垫底但也就是个勉强完成学业的水平。故而无论是从身份还是从个人表现来看,雷斯垂德都没有任何能够参加兄弟会的机会。
至于同样出身于福尔摩斯家族的歇洛克,他仅此于哥哥迈克罗夫特的智商自然也是有参加兄弟会的机会。但对于混迹于那些富家子弟权力和人脉的交际圈,他明显是没有任何兴趣的。而这也是他常常用来诟病迈克罗夫特的话题,为了更好地进行工作这样为迈克罗夫特所讨厌且烦扰不已的交际几乎成了他必备的工作活动之一。
“拉尔夫他为什么会以这件事情来给你留条信息呢?”歇洛克皱着眉头问道:“这场雾月派对有什么奇怪或是特殊的地方吗?”
迈克罗夫特沉默的看着窗外似乎并不准备回答歇洛克的问题,其实他的心底也实在是没有底气的,而且相比于雾月派对的本身,他更关心拉尔夫.莫里亚蒂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
马车一路颠簸行驶到列维虎克庄园里,天气的寒冷虽然太阳的逐渐下落也更甚于前,甚至还飘起了细微的雪花。
迈克罗夫特持着手杖迅速下了车,若不是他用手压着头顶的软呢帽子,帽子几乎要被这旷野上的冷风直接吹跑了。
列维虎克庄园所处的位置十分的偏僻,再加上他们现在下车的地方更是处在一片连树都极为稀少的旷野,因而这里的风也远比伦敦市区更加的大。
几乎是从下了马车起,迈克罗夫特的耳朵里便充斥着寒风“呼哧”的声音。
为了让歇洛克和雷斯垂德听见自己的声音,迈克罗夫特不得不大声喊道:“就是这里了!”
“哪里?这里什么都没有,迈克罗夫特!”歇洛克看着空旷的四周,又是寒风又是雪花直吹得人连眼睛都睁不开,目光所及的远方也只是有几棵没有叶子的空树干,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的生物在这里。
脚踏着的地方只有枯草,眼望的地方荒芜不可及,甚至还没待上几分钟白雪都已经将整片荒原所覆盖。
他们到底要找什么呢?莫里亚蒂到底想让他们想找什么呢?
迈克罗夫特漫无目的的望着四周,心中的焦急随着时间的推进而逐渐累积,如果阿西娜会在这里,那么以她单薄的身体在这样的环境下根本撑不了多久。
可她在哪呢?
“迈克罗夫特你确定是这里吗?这里什么都没有啊!”雷斯垂德大声的喊着,然而声音刚出了口却似乎立刻便被猛烈的冷风吹得支离破碎一般,那种无力感几乎是呼之欲出的。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雪花却不断地在飘落,再加上这愈加迅猛的冷风,似乎一场暴风雪即刻就要降临似的。这样的境遇越是不好,留给他们的时间也就越来越少。
“我狩猎于荒野之中,雾月遮蔽田地。我狩猎于旷野之中,雾月遮蔽田地。”迈克罗夫特不断重复着这句诗。
歇洛克只眯着眼睛看着神神叨叨的迈克罗夫特,大声问道:“迈克罗夫特!你在说什么?”
“遮蔽!遮蔽!我知道在哪了!快跟我来!”迈克罗夫特回答后便朝着那几颗枯树跑去,歇洛克与雷斯垂德并没有听清楚他在说什么,但见他如此果断的选择了方向除了追上去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顺着风的奔跑,寒冷的风就像是刀子割在脸上一样生疼,迈克罗夫特却毫不顾忌的奔跑着,甚至连头上的帽子也直接摘了下来。
“在这!在这!”迈克罗夫特喃喃自语道,他在跑到这几棵枯树旁便将手中的手杖扔在了一旁,接着是围巾、外套、皮鞋……
尚在他身后的雷斯垂德看了这样的景象下意识便喊出了声,道:“迈克罗夫特你疯了吗?这是什么天气?你这是在做什么?”
远处的枯树因处在坡上,故而向枯树跑来的雷斯垂德与歇洛克无法看清枯树后面到底是什么地貌。但肉眼可见的白雾却是在缓缓升起,离得越近,越是觉得雾障极大。
迈克罗夫特面对雷斯垂德与歇洛克的呼喊,甚至连头也没有回,更不要说停下来解释他为什么在零下的温度里,在愈来愈大的风雪中,一件件的脱掉所有维持人体温度的外衣了。
直到雷斯垂德与歇洛克跑到树旁,可两人还未来得及说话,脱得只剩下衬衫与西裤的迈克罗夫特却突然从枯树旁一跃而下。
“迈克罗夫特!”雷斯垂德大喊一声,歇洛克却只往前走了两步突然笑了出来,回头只看着雷斯垂德说道:“别喊了,你看!”
重物咂进水里的“扑通”声响,与溅起的水花将歇洛克的声音几乎淹没,雷斯垂德懵然向前。
只见那枯树之下是一片比水洼稍大一些的“小池塘”,而这片“小池塘”也正是他们在远处看见的雾障来源。
歇洛克沿着斜坡缓缓向下走去,迎面而来的热气几乎已经能让他判断出这里到底是个什么地方,但他还是伸手摸了摸水里的温度,方才站起身说道:“这里是一片温泉,无论什么人在下面,这样的水温都是冻不死的。”
“温泉?”雷斯垂德微微皱眉,看着眼前的白雾突然明白过来,原来是因为温泉的水温与四周冷气的温度差而产生的水雾。
歇洛克看着平静的水面大声喊道:“迈克罗夫特,你在水下看到什么了?”
沉默的声音没有任何的回答,如果不是刚才亲眼看见迈克罗夫特跳下水,他们甚至不相信水下原来还是有人的。
“我找到她了!”迈克罗夫特突如其来的声音打破了四周一切的沉默,雷斯垂德连忙拿起迈克罗夫特刚才脱下的大衣走了过来,焦急的问道:“阿西娜她还好吗?”
迈克罗夫特单手扛着穿着一件黑色丝绸睡裙的女人,雷斯垂德正欲下水接过来,歇洛克却拦住了他小声道:“这不是阿西娜,阿西娜的身型要比这个女人更加的瘦削一些。”
“不是阿西娜?”雷斯垂德看着歇洛克不禁愣道:“那是谁?”
踩着温泉水向两人走来的迈克罗夫特伸手将额头上的湿发捋到脑后,气喘吁吁的说道:“是彭芭莎夫人!”
“怎么会是彭芭莎夫人?这件事情和彭芭莎夫人也有关系吗?”雷斯垂德虽然嘴上仍旧质疑着,但依然还是将手上的大衣盖在了彭芭莎夫人单薄的身上。
迈克罗夫特将彭芭莎夫人平放在地上,抬头看了一眼雷斯垂德后平静说道:“和她没关系,但是她和我有关系,这就是莫里亚蒂想要看到的局面!”说着他微微转过头看着歇洛克。
“而下一个,就是你!或者说是和你有关系的人!”
第53章
裹了三四层的羊毛毯,屋内的壁炉烧的更是如盛夏的午后的太阳一般炙热,可彭芭莎夫却依旧捧着杯红茶瑟瑟发抖。无人说话的屋子里,除了壁炉里的柴火音,似乎就只有彭芭善夫人颤抖的上下牙反复撞击的声音。
即便刚才只是掉入温泉水中,但这样的天气她却仅仅是穿着一件单薄睡衣就被人丢了进去,忽略了差点没被呛死的事实,彭芭莎夫人也在风雪里冻得不轻。
同样还没缓过神的除了受害者彭芭莎夫人,自然就是英雄救美的迈克罗夫特了。他裹着羊毛毯就坐在壁炉旁,身子虽然仍在打颤,他却还是强打起精神来看着彭芭莎夫人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现在可以说了吗?”
“我都说了,我我我……我不知道!”彭芭莎夫人本就冻得发抖,话都说不利索却还是没好气的回了他一句,语气与神态都不怎么客气。可一向最为古板、守礼的迈克罗夫特似乎并不怎么在乎,甚至连眉头都未皱上一下。
不说是身为兄弟和神探的歇洛克,就连一旁的雷斯垂德也看出迈克罗夫特与彭芭莎夫人的关系十分不一般了,能和迈克罗夫特说话这样随便且态度如此不屑的人,大概除了歇洛克就只剩下彭芭莎夫人了。
“这对我很重要娜塔莎!”迈克罗夫特有些焦急的看着彭芭莎夫人说道,彭芭莎夫人却只是一脸古怪笑容,想来是被冻得脸部肌肉还未完全恢复正常,如今连做个嘲笑的表情也都十分怪异。
“哦!现在是娜塔莎了?之前你每次见我可都是喊我彭芭莎夫人的啊!怎么?有求于我就来套近……套近乎了吗?”
迈克罗夫特一听这话,突然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急躁说到:“看在上帝的份上,别再和我说这些无用的废话了,这件事情对我很重要,阿西娜被人绑架了你知道吗?她现在还不知所踪,接着又是你……无论接下来是谁,留给我们的时间都不多了,我们没有时间再听你说些无关痛痒的废话了。
所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知道多少就说多少,从你今天见了谁开始说!”
迈克罗夫特一脸咄咄逼人的样子,语气强硬的就是在给彭芭莎夫人下命令一般,可这命令中却又带着几分若有若无的嘲讽。说句阴阳怪气一点也不为过。
一旁的歇洛克甚少见这样不体面的迈克罗夫特,更不要说是在对待女人上了,一时不禁对彭芭莎夫人生出几分同情的心思出来。
只安慰道:“彭巴萨好夫人请不要担心,你现在已经是百分之百的安全了,我们只是想要确认一下这件事情发生的经过。最好是能够找到一些线索,比如说……什么古怪的诗句?或是写在墙上的信息?”
歇洛克小心翼翼试问着,得来的只是一段愤恨的咒骂。
“墙上写字?谁敢在我的墙上写字,我一定要把他扔进泰晤士去活活臭死!知不知道这栋房子的设计师是谁?知不知道这墙的涂刷费了多少时间和金钱?”
彭芭莎夫人听了歇洛克的话,只立刻惊讶的站起身巡视着四周的墙面,似乎说起墙壁来她整个人恢复了正常一般,絮絮叨叨的没完没了。
迈克罗夫特听着这与自己问话完全不相干的答案,只扶着额头不耐烦的叹了口气,无奈说道:“彭芭莎夫人我们没兴趣知道你花了多少钱,当然了您这样的贵妇人最缺的就不是钱。这么说您满意吗?”
彭芭莎夫人只撇了撇嘴,根本不上套不接话,只喝尽了杯中的所有茶水,方才长舒着一口热气冷静下来。
她将茶杯放在一旁的矮桌上,其后便又迅速将胳膊缩进了羊毛毯里,方才说道:“詹姆斯教授,拉尔夫.詹姆斯!今天只有他来找过我,说是希望邀请我参加他的一场古典文学的讲座,我们在会客室……也就喝了一杯茶而已,随后他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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