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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妖祟王爷献祭——隔江人在

时间:2021-01-14 10:06:14  作者:隔江人在
  荣凤卿倚着墙,笑的和善:
  “放心,安排下去,我摆了半个月的局,就差这一个子了。”
 
 
第66章 求娶   第一眼她已落心上
  黄沙滚滚, 苏裴琛远远望着青州城门,城门禁闭城墙高耸,斑驳的痕迹在夕阳下越发凝重, 他嗓子一紧, 莫名的发怵起来。
  嗓子干的快冒烟,水都解不了渴。
  “到青州了, 爷要喝个够, 再睡个三天三夜…”
  他渴的头昏眼花, 都忘记自己的使命了。
  侍从紧抿着唇不说话。
  能不能进青州的门, 还是另一回事呢。
  顾廷推荐了二公子来出使青州, 朝廷上一片抗议之声,没有人认为苏裴琛能成功, 说不定反而让矛盾加剧。
  苏裴琛的混账, 不是一天两天了。
  “到了到了, 怎么门不开?驿馆没有人就算了, 爷来了城下了都没人迎接吗?”
  快到城下, 苏裴琛其实心里也担忧, 他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在别人眼里什么分量。
  但是他好歹是个使臣, 总要派个人来接他吧。
  向守城官兵交付了文书, 官兵看都没看径直跑进去,城门沉闷的轰鸣几声,被缓缓拉开,忽然一阵巨响,卷起来风沙无数直扑苏裴琛而来。
  苏裴琛捂住脸。
  再睁开眼时,眼前的路上铺着丝绒地毯,一头是一眼望不见边, 一头抵在脚旁。
  两列士兵齐整的半跪下,金戈齐鸣的声音叫苏裴琛几乎耳聋。
  “恭迎贵客!”
  苏裴琛没见过这场面,他疑惑的看向身边侍从:“他们说的贵客…是我吗?”
  侍从犹豫着不敢点头。
  “苏小兄弟来了,本王有失远迎。”
  一声低沉的声音由远及近,抬眼只见高头大马,那人身姿磊落宛如天神。
  荣凤卿亲自来了?
  苏裴琛觉得有些头晕目眩,他真的不是渴死了产生幻觉?
  他那个哥哥,在荣凤卿这里都被排挤欺负成什么样子了。怎么他来了,荣凤卿完全换了个态度?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他觉得不可思议,颤巍巍的向荣凤卿行礼,被荣凤卿和善的一把拦住,他看着苏裴琛面色温和:
  “何须多礼,你是南朝的小皇子,不需这些礼节。我摆下了小酒小菜,过来喝两杯,权当接风洗尘罢了。”
  苏裴琛愣愣的被荣凤卿拉进了城里,城门再次关闭了。
  *
  第一日,摆宴欢庆接风洗尘,足足有九十多道菜,是荣凤卿从来没有动用过的宴客规格。
  第二日,荣凤卿亲领着苏裴琛观遍了青州,晚间和苏裴琛同床共寝。
  第三日,荣凤卿带着苏裴琛骑马射箭,苏裴琛摔下马来受伤,荣凤卿亲自撕下衣裳布料替他包伤……
  顾廷念着念着,自己都快不相信自己了,若说这苏裴琛也太好命了,居然没有被荣凤卿弄死,还被荣凤卿奉为上宾。
  这密信是苏裴琛身边人寄过来的,虽然苏裴琛去了青州,苏胥也绝不允许有他掌控不到的东西,嘱咐亲信每日寄送密信,把苏裴琛的行踪记录清楚。
  苏胥静静的听完了顾廷念的密信,眼中有不一样的波澜。
  荣凤卿对苏裴琛过于好了…
  好的让人害怕。
  为什么?
  他在脑子里面把所有可能都想了个遍,甚至连姬妾会不会绿了自己,荣凤卿会不会是苏裴琛父亲这种荒诞念头都有了。
  到底为什么?
  苏胥思前想后,没有个合适的。
  夜深了,他却睡不着,也许人要走了,那几日越发清醒,好在看看这人间,看看这他才没掌握几天的人间。
  他看着天上月,有些悲哀。
  他苦苦筹谋夺了天下,却被困在小小的床上,行将就木。
  忽然觉得,皇位没什么意思了。
  皇位,皇位…
  “顾廷,掌灯。”苏胥闭上眼叹口气:“不要惊动别人,咱们两个静静的走去,去太庙,看看裴之。”
  到底是一手养大的儿子,他虽然恨,却没有办法不见他。
  两个人静悄悄的离了宫殿,一路行至后宫最后的庙里,春风都吹遍,偏生不进这青灯古佛前,一入门去凄神寒骨,苏胥打了个寒战。
  顾廷忙把裘衣披在他身上。
  向守门侍卫要了钥匙,两个人进去了。大殿空荡荡的,供着历代宗亲的牌位,堂上燃着两只明晃晃的白蜡烛,飘飘悠悠的火苗。
  苏裴之双膝跪在一月的寒冷地上,头倚着柱子,昏沉沉的睡着。
  苏胥不禁有些心疼。
  他不过是气话,叫他跪个几天几夜,谁知道他还真的跪了,老实的让人心疼。
  “裴之,醒醒。”苏胥拍拍他的脸,冰了自己的手。
  苏裴之似乎累极了,没有醒的意思。
  “这孩子,还跟儿时一样,睡的雷打不动。”
  苏胥轻轻一笑,准备喊人来搬他出来,叫他睡到床上好好捂暖他,苏裴之被拍的微一低头,衣襟一松,露出一方信封的角。
  苏胥有些好奇,抽出了那信。
  打开信一看,他瞳孔猛的一缩,整个身子踉跄一下,几乎要倒地。
  “皇上?”
  顾廷去扶他,一脚踢在苏裴之脚踝上,苏裴之疼的打紧,昏昏沉沉的睁开眼,就看见苏胥口吐鲜血,卖力的拔出剑,满脸怒容,直砍向自己。
  “爹!”
  他惊呼出声,仓皇的爬起来就跑。
  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一醒来父亲就要杀了他?
  *
  是夜,紫禁城惊变,苏裴之被下入死牢听候发落,党羽全部被抓,苏胥咳血不止。
  他捏着那信纸,死也不放手。
  那信纸上,画的是京畿的地形兵力分布,是绝密的资料。还有附的一行小字。
  荣兄,裴之被困祖庙,身如陷囹圄,这是京畿地图,盼你发兵球愚弟性命,生当衔环死当结草,报答不尽恩重如山。
  苏胥咳血咳的撕心裂肺,趴在床上一蹶不振,头发也似乎白了许多。
  他满心培养的好儿子,和荣凤卿勾结起来了。
  好儿子!
  “你说?我现在不杀他,会不会后悔!”苏胥满口鲜血,兀自咬牙开口:
  “养子成患!养子成患!我不过囚禁他两日,他就要投靠敌人,把这江山拱手相让!那荣凤卿来了,他岂不是要拿我的人头去邀功请赏!”
  顾廷沉默着不说话。
  直觉告诉他,他应该为苏裴之辩护,因为这个信来历不明,虽然看着是苏裴之亲笔字迹,但是蹊跷实在太多。不应该轻易定罪于他。
  但是他那傲人的理智,叫他闭嘴。
  这是好事,苏裴之倒台。他可以趁机扶持苏裴琛上位,把控朝纲,到时候他要什么,都唾手可得。
  苏胥被气昏了头脑,不管不顾的骂了一顿,昏睡过去。
  *
  青州的月,也许是视野开阔的缘故,比京城的亮多了,圆圆的低垂着,仿佛伸手就能摸到。
  水眉坐在简易的秋千架上,一摇一晃。
  今天师傅喝多了,她溜到荣凤卿这里来,谁知道荣凤卿也不在,他还在陪着裴琛喝酒呢。
  她是觉得荣凤卿越发糊涂了,那个败家子交什么好?
  昨日荣凤卿还说,他梦见金龙自南方来,衔琛贡落在屋顶上。应了苏裴琛来青州。
  这什么破梦?暗示苏裴琛是真命天子?
  她可不相信,南朝江山明明是荣凤卿的,谁也不能抢走!何况是那个不学无术的花花公子!
  最让她烦躁的就是,荣凤卿这几天天天和他在一起,入则成双出则成对的,倒把她这个撇在一边了。
  被人冷落的滋味可不好。
  到了半夜,才有脚步。声音轻而稳,听着声音都能想象到他走来的模样,衣襟迎风,锦靴峥嵘,踏在土地上,他就是天下主。
  一股酒气袭来,唤起了水眉的脾气。
  脚步一顿,那人应该是看见她了。
  水眉哼一声,转身就要走,冷不防被人拦腰抱住,那人抱她抱的极紧,恨不得骨肉相融。
  “你做什么…”水眉挣扎起来。她板起一张小脸。
  “大半夜的,来男人房间做什么,嗯?”荣凤卿的声音带着调侃,气息却危险了起来。
  “我来我的,与你什么相干!你只管和那什么苏裴琛去喝酒,和他大被同眠鸳鸯交颈,睡个三天三夜…唔,你打我!”
  荣凤卿气笑了,又是一下落在水眉腰上,不轻不重的。
  “瞎说些什么。”
  “你凶我…”水眉哭了。
  荣凤卿无可奈何,抱着水眉哄起来,水眉哭的伤心,他只能给她擦眼泪。
  水眉哭了半晌,忽然身子一轻,自己被他抱了起来,他双手禁锢着水眉的腰,忽然一转,开始转圈圈起来,水眉哇的叫了一声,感觉回到了小时候,被师姐们抱起来转。
  风声温柔的呼啸着在她耳边,她眼望着星光,花成了一片海。
  她刚开始还绷着脸,后来实在忍不住,咯咯的笑起来。荣凤卿也低头轻笑起来,附耳道:“好玩吗?”
  “不好玩!”水眉噘嘴了。
  荣凤卿一用劲,抱着水眉直转的天昏地暗,惹得水眉尖叫连连,那小拳头捶他胸脯:“放我下来!你疯了,要转傻了吗!”
  “原都是我的不好,你还生气吗?”荣凤卿倔强的看着她。
  可把水眉气笑了,他还有脸来死皮赖脸,刚才的护心镜事情还没过去呢!他就来转移她的视线,没门!她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你都不和我说话,天天和他亲热,天天和他腻歪在一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一对儿呢!你把我搁哪儿呢!”
  水眉板着脸单手叉腰,推开他怀抱。
  荣凤卿挑眉一笑:“所以你是想和我…亲热?”
  “你!”
  “可你不是不要我亲热的吗?又怪我不亲热?”
  荣凤卿一步步逼近她,水眉结结巴巴起来:
  “那不是师傅说的嘛,还没在一起呢,咱们两个没名没分的…”
  荣凤卿声音带着诱惑的低沉:“其实,你要是愿意,今天晚上就是洞房花烛夜,明儿就是你我大喜。”
  他的手抚上水眉的肩膀,炙热而真切。
  “啊?”水眉有些慌张:“这…太突然了…”
  什么三媒六证都没有呢…这算个什么呀!
  “要吗?”他离的越发近了。
  “不要,咱们八字没一撇呢,再说…你还没,还没和我…”水眉羞红了脸,那袖子遮住面说不出话来。
  荣凤卿愣了半晌,忽然心领神会的一笑,随机握住水眉的手,双膝跪在地下。
  那是水眉第一次看他下跪。
  “皇天在上地母在下,清风为媒明月为酌,今是先帝下世去头年的二月十五日,夜五更时分,荣凤卿于青州宅院,求娶良家女水眉为妻,我心悦你多年,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水眉心里一暖,微微点头。
  “嫁我吗?”
  水眉刚想开口,忽然眼波一转刁难起他来:“好王爷,你拿什么娶我?你这些空言,要多少有多少,拿句话娶媳妇。怎么可能有这么便宜的买卖。”
  荣凤卿一笑:“那好,你听了。论资产,荣某若是有命,天下之大都是你的世家,若是福薄困,至少青州在你囊中。十万兵马可保你一生平安。我还有多年积蓄,万金左右,包你此生无忧。”
  “还有家人这里,荣某无才无福,少无姑恃孤苦无依,家中族内只余两人。你放心,绝无长辈欺负于你。”
  水眉听的感动,忽然觉得不对劲,他们家这么是两个人?
  荣家除了荣凤卿,都死绝了吗?怎么还有一个人?
  “等等,你适才说你们家,怕不是你记错了,哪里来的两个人,荣家除了你这个独苗,还有别的香火不成?”
  水眉好奇开口,却只听见他低沉的叹息,拂面如春风。
  “小画眉,自打见你第一面,我就把你算在这里面了。”
 
 
第67章 诈死     自打初见,我就把你算到这里……
  自打初见, 我就把你算到这里了。
  眼前人长身玉立,背影萧瑟在窗棂透进的斑竹碧色中,他伸出手轻轻在水眉脸上一挂, 指尖染上琐碎日色, 然后收手,点点心口。
  水眉呆呆的看着他, 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低着头红着脸, 手绞着帕子, 半晌吞吞吐吐道:“就知道你是个没心的!我当年一见你就觉得你可怜才接近你, 你尽想着把我拐回去当烧火丫头!”
  荣凤卿伸手想拉住她, 却被水眉跑了。
  水眉气喘吁吁的跑了好久,脸上的笑却怎么也压抑不住了, 看着什么都想笑。
  忽然路边一只猫儿探出头来, 瞥见水眉, 似乎被她的笑吓住了, 蹭的一下又跑了。瘦瘦的矫捷身影化为一道黑影, 穿梭在清淡嫩绿中, 须臾间就藏到春色里了。
  那猫儿, 像极了苏裴之带走的猫儿。
  水眉笑着想呢, 回身就撞见了林浮金。
  林浮金穿着白色劲装, 长腿劲腰毕露无疑,带着个空顶斗笠,额头上一抹发带愈发显得他少年意气,他肩膀上扛着个剑,背着个背篓,里面一大片草药。
  “你怎么了?吃毒蘑菇了?”林浮金担心的看着水眉。
  “我怎么了?”水眉莫名其妙。
  “刚才从那边来,就看见你走的东倒西歪, 笑的口眼歪斜就差流口水了。你乐什么啊,我怕你吃毒蘑菇吃坏事了。”林浮金靠近水眉一步,被水眉一拳打到肚子。
  “你!我祝你百年孤独终老!”水眉气的转头就走。
  “哎呦呦,怎么打人还咒人啊。”林浮金捂着肚子走开了,不解的看着水眉气呼呼离去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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