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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帝尊三次的下场——公子吃糖

时间:2021-01-14 10:16:39  作者:公子吃糖
  我:“……”
  我心沉了下去,万没想到青燃现在就暴露了身份,这下只怕要糟!
  青燃好端端去招惹九头鸟做什么?
  魔教和修仙派一向是死对头,而辛枫言做为修仙派的盟主,自然容不下魔之子,不是我三言两语就能转圜过来的……
  要怎样才能不动声色化解这场危机呢?
  我颇为头疼地捏了捏眉心,尚没想出办法,肚子又咕噜噜叫了一声,提醒我现在饿得很了。
  辛枫言一笑,拿出几碟糕点和水果:“饿了吧?你先吃着这些。”
  他拿出手来的东西自然精致好吃,我顿了一顿,决定先补充一下体力,就吃了几块糕。
  一盘糕点很快进了我的肚里,一抬头,见辛枫言正吃惊地看着我。
  呃,大概是被我的狼吞虎咽吓到了。
  肚里有了食,我身上也有了一些力气,轻咳了一声,正要和辛枫言好好聊聊徒弟的事,外面忽然一阵混乱,有呵斥声传来。
  “谁?!”
  “站住!”
  “是青燃那厮!”
  再接着一道清朗的声音冷冷传进车内:“我师父是不是在车上?”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轻吸一口气,正要去打开车厢门,辛枫言快我一步:“青眉,你现在还伤着,不宜劳顿,让我来应付他。”
  在我肩头轻轻一拍,打开车厢门走了出去。
  车门重新关闭,车厢内只剩行动不便的我,外面传来对话。
  “青燃,你还敢追来!”
  “为何不敢?辛枫言,请我师父出来,我懒得和你废话。”
  “青燃,你是魔之子,潜伏在仙界意欲何为?还穷凶极恶囚禁了你师父,如不是被我及时发现,只怕青眉仙尊就会死在你的手上!”
  “他没囚禁本君。”我强提一口气,颤抖着手打开了车厢门,不想这误会再深下去。
  一缕狂风打着旋从外面吹进来,我打了个寒颤,看向前面剑拔弩张地两个人,视线重点落在青燃身上,心里再沉一沉。
  青燃全身浴血,原本的一身淡白袍子几乎被血染透,还四处都是撕裂的破口,大团大团的血污刺人眼睛,整个人像是从血池里刚刚捞出来的,一张俊脸也苍白的可怕。
  他跟在我身边这么久,除了把他从狗嘴里救出来的那一次,我还从来没见他狼狈成这样。
  我一向是护犊子的,心中一沉之余,也有熊熊怒火上来:“怎么搞成这样?谁伤得你?”
  我这次声音不小,几乎所有人都听到了。
  十几道目光看过来,各种情绪一言难尽。
  青燃眼睛却微微亮了一亮,他身周原本有紫色的魔气环绕,此刻也淡了一淡,他看着我:“师父,您没事罢?徒儿给您采摘了幽昙雪莲,可充饥,还能治疗各种内伤。”
  他掌心中现出一朵碗口大的晶莹花,花瓣重重叠叠的,每一瓣都像是水晶雕出来的,花瓣顶端有桃子般的粉色,刚一拿出来,那清幽的香气就弥漫开来。
  我:“……”
  我终于明白他为什么去招惹九头鸟了,幽昙雪莲是神花,功效强大,极为罕见,那九头鸟正是它的守护神兽……
  我忽然有些后悔,后悔逼他出去采果子了,要不然他也不会被逼得现出魔身,引来这场杀机。
  早知如此,我就啃了那根鹿腿了。
  我一时说不出话,青燃的视线却落在我手上:“师父已经吃过了?”声音里似有丝丝失望。
  我手里还拎着一块个头不小的糕点,唇角还有一点糕点残渣没来得及擦去,一时也不能否认。
  但看到青燃略有些失落的眼睛,我头脑一热,将糕点随手一丢,说了一句:“还没,就吃了一口。”
  旁边的辛枫言趔趄了一下,不相信地看了我一眼。
  我只当没看到,青燃好看的眼睛里如有波光流动,他身形一闪,就靠近了车:“师父,您还饿是不是?”
  说实话,我有些撑,但我还是点了点头:“嗯。”
  青燃身上紫色的魔气更浅更淡,几乎看不出来了,他将那朵花递过来:“师父,那您吃这个。”
  我正要接,被辛枫言挡住,他很警惕:“青眉,小心有诈!他毕竟是魔。”
  我挑眉:“他只有一半血统是魔,还有一半血统是仙,是仙是魔,要看他的行为,而不是看他出身。他可曾做过危害人间的事?”
  辛枫言被我问住:“这……”
  我绕开他,将那朵花接过来:“我自己的徒弟知道他的秉性,他不会害我,还有,我只是旧疾犯了,不是被他伤了。他也没囚禁我,而是为我寻找吃食,怕我被什么凶兽所害,所以才设下那个结界。”
  辛枫言以及他门下的弟子们:“……”
  我低头将那朵花分成两半,递给青燃一半:“你也伤了,吃这个缓缓。”
  青燃眼睛微微一亮:“是,师父。”将花接过,一口吃了大半个。
 
 
第7章 徒弟被抓   本仙就是护犊子
  我忍不住笑了一笑:“你慢点,没人和你抢。”
  “嗯。”青燃今日乖巧的过分,我一个口令他一个动作,让我甚满意。
  我将另一半也慢慢吃了。
  这花不愧是神花,片刻后,我就感觉身上力气恢复了不少。
  再看青燃,他脸色也好看不少,身上的伤也有痊愈的迹象。
  辛枫言一直在旁边看着我们,脸上表情——
  我没看出来。
  看我吃完,他略沉吟了一下,终于开口:“青眉,贵高足毕竟带了一半魔的血统,而且他刚才弄出来的动静太大,已经惊动了其他门派的人,有不少人对他起了疑心,不如你们师徒暂居我那里,我那里有测魔珠,一来测一下青燃身上的魔气到底有多少,二来也能挡一下其他门派的眼,给大家一个交代……”
  我脸沉了下来。
  青燃的情况我最清楚,他是魔子,身上是纯正魔的血统,一测准露馅。
  我挑眉看着辛枫言:“你这是不信我?”
  辛枫言还想解释:“这……并不是,我只是……”
  我打断他:“枫言,多谢你来救我,我很感激,我徒弟的事我自有分寸,就不劳外人插手了。”
  我不想再在这里多耽搁,向青燃伸出了手:“青燃,带为师下去。”
  辛枫言皱眉:“青眉,还是让我送你们回去吧,此处荒凉,你们师徒又没有其他坐骑……”
  青燃插了一句:“我可以驾云。”
  辛枫言瞧了他一眼:“你师父现在身体虚弱,不适合着风,更不适合在云上被狂风吹,还是在我的车驾内好一些。”
  青燃垂了眸子,他现在虽然驾云术已经修炼的不错,但也仅仅能驾云飞行,还是设不出挡风的防护罩的,更何况他还伤着。
  所以他无法反驳,只是微握了手指。
  我见不得他这种受打击的样子,微微一笑道:“无妨,我现在已经感觉好很多了,吹下风也好,凉快,青燃,扶为师过去。”
  我到底离开了温暖舒适的车驾,乘坐着青燃凝出来的一朵云上离开了。
  青燃已经尽量放慢了速度(太慢的话云凝不住,会掉下去。)
  风真的很大,把我刚刚梳好的头发吹得像鸟窝似的,脸也被吹得生疼,我还是爱美的,头发乱了可以重新打理,但脸皮如果吹裂了就不太好恢复。
  所以我坐在云上时,尽量把脸埋在两膝间。
  青燃似乎对我说了一句什么话,我没听清,只得抬起头来:“啊?”
  青燃脸上有实实在在的歉疚:“师父,对不住。”
  好在我这次听清了,摆手:“你挺好,有什么对不住的?”
  风太大,可惜我这么通情理的话是靠吼出来的,还灌了一嘴的风,呛得咳了几声。
  青燃忙道:“师父,您不必说了,听徒儿说就好。”
  于是,我就听着了。
  “原来师父早就知道徒儿的身世。”
  废话,我当然知道你的身世,不但知道你这世的身世,还知道你上世的牛逼身世。
  “谢谢师父明知道我是魔,还一心卫护我,徒儿很开心,能得师父如此信任。”
  那当然,你只是今生投了个魔胎而已,骨子里你还是青燃帝君,让天帝也敬服的青燃帝君,挥一挥手就能让千万魔军望风而逃的战神,我有什么不信的?
  青燃一字一句地道:“师父,早晚有一天,徒儿也让您乘坐最好的车驾,享一个仙君最大的尊荣。”
  我的心咯噔一跳,这是不是就激发小青燃的事业心了?那他以后会不会就想称王称霸了?
  我问了一句:“青燃,你最大的渴望是什么?说实话,不要应付我。”
  “师父,刚才徒儿所说就是最大的渴望。”
  我垂眸,该来的终究是要来了么?
  青燃大概看出了我脸色的不对,颇为忐忑地看着我:“师父,徒儿说的不对么?”
  我正色,强忍着被风灌一喉咙的危险说了一长串话:“青燃,你如果真想让师父开心,那就放弃这个念头,不要称王称霸。师父是修道之人,一向不看重外物,更对权势没兴趣,瞧,我坐在你这朵小云彩上也挺开心的。咳咳咳,开心……”
  青燃:“……”
  很好,他迷茫了。
  ……
  断壁残垣,房倒屋塌。
  曾经的小竹楼被毁成一片烂竹竿,再看不出曾经的清幽雅静。
  我蹲在云头,看着下面的一切,狠狠揉了揉眉心。
  这是被毁的第四个窝了!
  我做花仙时有一个无话不谈的兔子精朋友,她曾经郑而重之地教给我身为弱小种族保命的法子——狡兔三窟。
  她自己就有三四个窝儿,靠着那三四个窝儿逃过许多次致命伤害,我在她的絮絮轰炸中也渐渐养成了这个习惯,就算是在这个世界做仙尊也不例外。
  我知道青燃是魔,也知道他的身份一旦暴露,必然会引起群修仙派的攻击,只一个窝儿肯定抵挡不住,所以未雨绸缪,早早盘下了好几处地方。
  我是上界的仙者,不能用上界术法随地起高楼,只能是真正的人工修建。
  人工修建是需要银钱的,我虽然是仙尊,但手下就徒弟四五个,挣钱的路子并不多,所以我比较穷,蝇营狗苟几十年,搭建出来的窝儿也就四处。
  每个窝儿都是我的心头肉,现在却被人毁了个彻底!
  我肉疼!不是一般的肉疼。
  这些修仙派太不厚道了!来我各个窝里搜查我勉强忍了,但没搜到人直接将我的窝毁了烧了就太不人道了!
  自那日我带青燃离开后,青燃有可能是魔的传言就传的沸沸扬扬的,以至于引来修仙各大门派的讨伐,纷纷要求将青燃交出来。
  我的功夫没恢复,而门下其他弟子数量太少,不足以和众修仙派抗衡,而我又不可能把青燃交出去,所以我只能带着弟子们各种跑路,辗转于各个窝儿。
  现在最后一个窝也被端了,这一瞬间,我出离愤怒了。
  太欺负人了!真把我青眉仙尊当成柔弱小花来欺负了?
  想当年我为花妖时可是一朵横行妖界的霸王花,一丝一毫的气也受不得,谁敢拆了我洞里一块砖,我就能锲而不舍地追杀对方数年,不赔我一座洞府不算完。
  从修仙以后,我佛系不少,不再看重身外之物,在这个世界我也恪守仙者信条,做一名大度的仙。倒没想到有朝一日我会被频繁拆家,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谁干的?”我怒问。
  在这里守护的童子大概第一次看到我发怒,很有些战战兢兢:“是……还是风林派。”
  我:“……”
  我熊熊的怒气偃旗息鼓了一半。
  风林派是这个大陆第二大修仙门派,门下高手如云,在这大陆几乎无人敢惹。
  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我对风林派有特殊的情结。
  当年的风衍君所创立的门派也是风林派,虽然此风林派不是彼风林派,但既然重了名儿,那冥冥之中两派应该就有点小关系,足以让我高看一眼。
  算了!
  我轻吸一口气,算了吧,身外物,宅院什么的不过是身外物。
  我再设法找地方修盖一处便是,就当给远在天庭的风衍太子一个面子。
  更何况我现在还没恢复,不宜动术法。
  我挥了挥手,正要说什么,但小童又说了一句话,让我心头火重新燃起。
  “仙尊,流云师兄被他们也抓去了,他们还说……还说仙尊如果不能在三日内将青燃师兄交出,他们就将流云师兄在朝日台上暴晒示众。”
  我:“!!!”
  这就不能忍了。
  朝日台名字好听,其实是个施刑的地方,那个地方太阳极为热辣,常年温度在四十度以上,而被暴晒的人还要禁锢在一根铜柱子上,铜柱子被炙烤的火热,温度得有七八十度,人困在上面时暴晒上一个时辰就能晒死,就算修为高的人受刑,也熬不过三天。
  我这人别的毛病没有,就是护短,每个徒弟都是我的心头肉,任何一个受苦我也忍不得。
  所以这个徒弟是必须要救的。
  我现在功夫尚没恢复,又不能使用仙法,手下可用的人又不足,想来想去,我决定联系联系清风宗的宗主辛枫言。
  他是仙盟的盟主,有排面有手段,而风林派这次做的事有些阴损,上不了台面,他只要肯出手,此事等于成功一半。
  还不错,传音符刚刚点开,辛枫言就接起。
  他还像往日一样热情,在传音符中对我嘘寒问暖,我没心思和他多扯没用的,略寒暄了两句后,就切入了正题,请他帮这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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