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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承者情绪很稳定——2月28日

时间:2021-01-31 09:52:17  作者:2月28日
  自然也自是知道,女子入这行当实在是生活所迫。
  可买笑的男子却不同。四海之内,从来没有说哪个男子不去买笑,就活不下去的。
  品德上自然是十分低劣,不能入人眼。
  啧啧啧。呸。
  阿姜起身,四处张望,想看看师父在哪里。
  心里嘀咕着,这碎片里的世界好奇怪啊。人人都奇怪。一切都奇怪。
  还没看两下,便有一阵香风扑来:“阿花,快快快,孟家公子来了。我看宁铃又打算抢你的生意,你可快去吧。”来的是个面目清秀的女子,胸前的珍珠项链层层叠叠的,虽然累赘,可也有一番别样的好看,风情无限的样子。
  旁边有人笑骂:“不要叫她阿花,叫她艾米莉。”
  却也一起催促她:“快去快去。宁铃这个人,一点道义也没有的。借着说是同乡与你拉交情,其实总在欺负你,我看她今天又用你的香皂,还拿了你客人送你的,你自己都没舍得戴的钻石耳环。你这次可别让着她了。她舍不得钱,那你的钱就是天上掉下来的吗?”
  “可不就是说呢。快。”旁边小姐妹起来,从亮晶晶的古怪小包里拿出一个红红的东西,在她嘴唇上仔细添上几下,又香又润:“孟家的公子并不是常客,很少来夜总会的,品性看着到也不错的,你可得抓住机会快快上岸去。”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12-29 03:13:56~2020-12-30 03:50:5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宝多多 200瓶;桃子酱 30瓶;彼岸、剃刀与安息香 20瓶;SAYA 19瓶;洛哩 10瓶;吾爱月容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17章 、1918(二)
  阿姜被推到楼上的包间, 里面坐着一位穿黑色大衣的青年男人,粉旗袍的娇俏女子坐在他对面,不知道在与他说什么。
  听到声音立刻回头看过来。
  那女子长得娇艳而俏丽, 大概是不到二十岁的年纪,肯定就是宁铃了。
  青年大概就是那些小姐妹们口中的孟公子。扭头看到阿姜, 有几分探究。
  宁铃连忙起身, 推着阿姜出来,口中说着:“哎呀,艾米莉,我这里正有客人呢。”反手关上门, 低声赶她走:“你来干什么呀。快,快下去。”想想也不对,推她:“你先去后头。等他走了再出来。”还安慰她:“你别怕,这件事我来办。”
  阿姜全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事, 但从她言辞又觉得, 她并不是小姐妹口中所形容的那样的人。
  反正阿姜也并不想掺和这些事, 便顺势又下楼来了。只是这些特别避开了那些小姐妹, 借机去找寻京半夏的的踪迹。
  但不多会, 宁铃都见完了客, 下来找她了。
  她还是没找着人。
  宁铃急匆匆地拉着她往后院去。夜总会后门出去, 便是个小巷子, 穿过横巷就是一排简陋的小楼,夜总会上班的小姐们,大多就是租住在这里的。宁铃与她住在一起。
  拉着她回了住地方,边飞快地在衣柜里翻找,边叮嘱她:“我现在要跟孟少爷回去孟家。大概是要验血什么的。这到不怕,我母亲与你母亲, 本来就是同胞双生。就算是滴血认亲,也不会出纰漏。只是我们两人长得像,孟少爷见过你几次,大概会派人来你这里套话。你可什么也别说。只是恰好长得像而已。如今阿力在那些人手里。你要是说错话,或者太害怕了,被孟家的人看出什么问题,阿力那就危险了。”
  阿姜有些疑惑:“我们被什么人胁迫?”
  听着宁铃的说话,只有这个可能。
  宁铃大概是以为她问的是别的意思,抓到了一件皮草大衣,把上面的毛拍掉一些,有些烦躁地说:“我哪知道是那些人是什么人呀。你见过几次,都搞不清楚,我更不清楚了。”
  顺手把皮草大衣披在粉色旗袍上面,低声对阿姜说:“这次他们再来找你,你就叫他们来和我说话。说孟家看中的人是我。”
  冷笑说:“这些人,大概是想害孟家的钱财的吧,看你性子软,好拿捏,想以你做个桥。我可不怕他们。我到要看看,他们能拿我怎么样?等我攀上了孟家,看我不借孟家的手给他们好看!”
  大概艾米莉在宁铃眼中,是个非常懦弱又爱哭的人。宁铃穿上了外套,走前还不停地安慰她:“可别再哭了。这件事,自然由我去办下来。你这几天哭得太吓人,我都怕你眼睛会瞎。等这件事尘埃落定,我们就有钱了。能搬到大宅子里住。到时候阿力可以去上学。我们也不用在这儿上工。”
  她是真心实意的。
  阿姜不由得有些担心:“你一个人跟那个人走,会不会有危险啊?要不你等一下,我找个人陪我们一道去。”师父多厉害呀。
  “没事。孟家家大业大,做事也算端正。虽然孟少爷说得含糊,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事挑人。但应该不是什么坏事。”
  宁铃说着走出了门,还是不放心:“你就在家呆着,别回夜总会场内去了。不认识的人来拍门,你不要应。有什么事就大叫,下头住的几个年轻黄包车夫,很有力气,为人也忠厚。总肯帮忙的。”
  阿姜应声,目送她下楼。
  那窈窕的身影,连路也能走风情万种,出了院门,顺着小巷子走到巷子口,那里有个奇怪的车子在等着。那车也不用马拉,自己就会动。开车的就是之前包厢里的孟少爷。
  虽然明明是与自己无关的人,可阿姜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叫她心情非常不好。
  脑海中好像不停地闪过什么念头,可怎么凝神也抓不住。
  等她回过神,已经过了些时间。
  她深吸了一口气,刚下楼去,便有一个穿长袍戴着黑色帽子的人迎面上楼梯来。
  一路上来,即没有抬头看她,也没有与她说话。只是行色匆匆。
  因楼梯太窄,她让到一边,原本是想让对方先上去的意思,但没想到对方与她错身而过的时候,一把抓住她手臂,凭着一股巨大的蛮力,一下便将她拖回了楼上,推她进屋中,立刻反关上了门。
  阿姜到不并不害怕 ,不过还是装成害怕的样子,畏畏缩缩,退到屋子角落。
  “你到底要怎么样?”她试探着问:“你们要我们做什么?”
  来人皱眉,取掉了头上的帽子,一张像是被什么东西腐蚀过的脸,暴露在了灯光下。
  那是一张,怎么样恐怖的脸呀,她根本无法去用语言形容。
  简直像是,被无数野兽啃食过那样,鼻子几乎没有,耳朵只剩下两个孔,疤痕坑坑洼洼。
  “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把王冠找过来给我就行了。我的主人只要王冠。”
  果然就是胁迫她的人。
  “可你主人是谁呀,我们真的没有什么王冠。”
  说起主人,他好像非常害怕,暴躁地说:“总之找来就行了。孟家肯定知道在哪进而。看到那个东西,你就会认得是王冠。不肯做的话,你阿弟的命就捏在我手里头。你自己看着办。”冲上来急急地问:“方才为何孟家带的是另一个女子。”
  阿姜依照着宁铃的吩咐,说:“孟家没有看中我。看中了她。已经带她回去了。”
  该人冷笑:“这么说,你阿弟没用了?死也死得了。”
  阿姜连忙说:“我们关系要好。你们要做的事,她说她会照办的。但你们有什么事,以后要亲自与她说。她怕我太蠢,传不好话,耽误了正事。”
  那人这才微微松了口气。似乎他也很怕这事出问题。
  见他不停地抹汗,阿姜不动声色地去倒了杯茶,递给他:“你坐一会儿吧,我看你样子很难受。”
  那个几乎是一饮而尽。
  情绪微微缓和了一些。但却没有走。只是不停地看一个圆圆的像罗盘一样的东西。
  阿姜觉得,大概是在看时间。
  外头月亮高悬。大概是午夜了。四周一片寂静,除了不远处那个叫夜总会的地方,又是彩光又是舞曲十分吵闹之外。还偶尔有野猫叫个几声,再没有其它的声响。
  因这楼临近内港边上,不远处就是宽阔的河道,岸边停着大大小小的船。
  “你主人叫什么名字?”阿姜一脸胆怯地问:“她问我,我总也说不清楚。她便会生气。你多少跟我说几句,我到时候,也有个说法给她。”
  那人摇头。大概是灯光太亮,觉得不自在,又将帽子重新戴上。
  “哥哥。”阿姜拽住他的袖子:“我阿弟不会有事吧?我们会照你说的做的。或者,我给你主人写封信,求告求告也好。你只告诉我怎么称呼就是。”作势要去拿纸笔。
  “不用费事。我与它说就是了。”
  这个人站在窗边,看着外头,不知道看到什么,连忙匆匆地就走了。只是叮嘱:“我明日这个时候来找她。”
  阿姜目送他离开,走到他站过窗边,以他的姿势向外望。
  他刚才看的应该是江面。
  夜色隆重,江面上有点点渔火,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东西。
  他在看什么?
  并且还脸色一变?
  阿姜伸头向下看。对方已经下了楼,顺着巷子往内港的方向跑去了。
  似乎那里有什么人在等他。
  难道得他所说的主人,也就是这件事的主脑?
  阿姜 站在窗边,向江中眺望。实在看不到任何人影。
  除了渔火,还是渔火。
  她正要关窗,准备去找京半夏。可手突然顿住。
  猛然回头,重新向江面看去。
  那些渔火…………
  她记得,第一次自己看的时候,江面是没有这么多光的。
  为什么不过一会儿,多了这么多?
  总不至于突然从哪里冒出这么多的船吧。
  认真分辨之下,竟然有一种幻觉。
  似乎在江面上,漂浮着什么东西。它像是一座浮岛。十分庞大,其中灯火点点。
  虽然只是看了个大概,却莫明给人一种压迫感。
  那是什么?
  阿姜愣了一下。也是正在此时,她看到一道身影,飞速向江面而去。
  虽然很远,但她一眼就认出来,是京半夏。
  她连忙夺门而出,飞快地向港口的方向跑去。
  这城市建筑说不出的奇怪,夜晚一片寂静。小巷子中时有狗叫,或有睡在路边的醉汉呓语。
  她跑到港口时,就见到,与她见过面的那个人,正像狗一样跪伏在水边岸上。但却没有看到京半夏。不知道他去哪儿了。
  远远的江心,那座浮岛赫然矗立在月色之下。就好像它本来就在那里。
  而有一个人影,从浮岛中走来。
  那个黑影子迈步,走向岸边跪伏的人。离岸大概还有十多米的时候,它就停下了步子。明明脚下有水,却好像走在平地上。
  停下来后,它便开始与跪伏的人说话。
  但它的口音非常奇怪,像是喉咙有问题,很多含糊的咕噜声,不像是人发出来的声音。有几次,它还不得不重复自己的说话,似乎很难把话说清楚。
  跪伏的人向它讲述了自己发生的事。
  它似乎很不高兴。
  不停地嘀咕着:“王冠!拿来!等了很久!”
  当两人终于结束对话,那人汇报完了今日的事,便被鬼追似地跑了。
  站在江面的黑色人影,目送那人离开,发出低声的像兽类一样的咕噜声,转身要走的时候,阿姜才看到,它身上链接着一条黑色的线,一直延伸到江面的浮岛上。
  或者换一种说法,更像是,它与岛根本就是一体的。
  所以,那岛也是有生命的?
  如果有生命的,那些灯火就并不是真正的灯火。
  阿姜想看得清楚,向前走了一步。
  可正是这一步,原本正打算回去的那个江面站着的人影,突然停下,转头向她方向看来。
  与此同时,江面浮岛上的灯火,也猛然调整了方向,聚焦在她身上。
  她这时候猛然明白,那是什么了。
  那确实不是灯火。而是眼睛……
  那黑色的江上人影突然啸叫了一声。身影突然剧变。直向她的方向如利剑一样直冲而来。
  阿姜反应敏捷,就地一滚,躲开了它的奇袭。
  它以诡异的姿势,再次转道。而就在此时,突然一个声音响起:“是九天如意佛吗?不知道你还认不认得我。”
  阿姜趴在地上狼狈回头,看到来的人猛然松了口起。
  是京半夏。
  他站在皎洁的月色下,向她伸手,将她扶起来。上下打量见她没事,示意她站到自己身后去。随后,负手转身,看向不远处那个古怪的人影:“弟子顽劣,叫你见笑了。”
  那个黑色的人影,似乎感到疑惑:“我没有见过你。你为什么认得我?”
  “我曾与你达成交易,请你帮忙将蚩山神归送神眠之地。”京半夏声音轻而温和,有些循循善诱:“你不记得吗?”
  那人影像口里含着什么东西,咕噜了半天,才含糊地说:“和我达成交易的,不是男人,不是你。”
  京半夏表情沉静,似乎没有任何情绪波澜:“不是我与赵申葁吗?怎么会呢,是不是你记错了。”
  对方似乎在努力地回忆,似乎体型过于庞大,它的思维也变得缓慢:“不是你。是赵辰谷。我帮她送归神祇,保陈三七不死,她将身躯赠予我。”说着突然伤心起来:“陆吾……陆吾死了……陆吾成了人,成了赵辰谷,做了渊宅第一任的姑姑。它把陈三七救活了。应了我的愿。后来便死了。它死前,一直呆在宅子里,日夜在那里抠啊抠啊,像个傻子一样。这样怎么能抠开封闭的门呢?我叫它不要再挖了,它不听。它听不见呀。等我终于从缝隙爬起来。它已经死了很久了。死得根本不值得,像个傻子。”
  它用手抹着脸,唔咽着,声音无比的悲伤:“我把它的骨头,团起来,与我在一起。我好难过,好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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