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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级绿茶穿成腹黑反派小丫鬟——橘鸳

时间:2022-01-05 12:53:40  作者:橘鸳
  白清芜抬手示意,小倌们撤出去。
  他们行礼,退出房间。
  泽玉见着人出来,迫不及待的打听八卦,“里面两位公子,在干什么?”
  小倌回话,“喝酒。”
  泽玉显然不信,又问了一遍,“就喝酒?”
  “嗯,现在还喝呢。”
  泽玉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的咂咂舌,难不成殿下要玩酒后乱性的狗血套路?
  “那你们在干什么?”
  小倌们听他提及,委屈的瘪着嘴,伸出两双充血肿胀的手,“一直奏乐。”
  泽玉拍了拍他们肩膀,表示,“辛苦了。”
  各赏了银子,将人给打发走了,继续苦逼的抱胸当门神,偶尔有打扮娇媚的姑娘,扭着细腰抛水袖来勾引他,都被他义正严词的拒绝了。
  内室里
  白清芜的好奇心作祟,按捺不住问阿九,“难道这些年,你心里就没有喜欢的姑娘?”
  夜久殇皱眉,自嘲勾起唇角,“没有。”
  他这种人,身边围绕利益纠葛,怎配得到真心,也只有她,不知他真实身份,像朋友般相交。
  不过,他迟疑的想了许久,再开口,“或许有个人算。”
  白清芜竖耳倾听。
  夜久殇面露愧疚,“有一年,我被仇家追杀,有个女人救了我,我要了她,后来我不辞而别。”
  白清芜怒拍桌子,大骂,“渣男!”
  在古代,女人视贞洁如命,这可让她怎么活。
  夜久殇不可否认,“是我不对,后来遍寻无果,也成了心结。”
  “我视阿九为正人君子。”她有些厌弃,“竟也做不负责的勾当。”
  “我中了情毒,神志不清。”夜久殇咽下一口烈酒,呛得咳嗽两声,不继续多说,是他做错了,没有什么好辩解的。
  白清芜拍了拍他肩膀,“希望你早日找到那位姑娘,担起男人的责任来。”
  道理谁都知道,可茫茫人海,无疑大海捞针,夜久殇连样子都模糊不清了,只记得他将阿娘给他的遗物,蟒纹玉佩遗落在了那个山洞,不知她带身边了没有。
  她将他问了干净,他该反问回去了,“小凝儿的爹呢?”
  “死了。”白清芜不带感情的说道,欺负完原主就撒腿跑了,与死当然没甚区别。
  夜久殇:好吧。
  两人相视,又同共饮。
  拿来的八个酒坛子,很快就见了底,显然阿九的酒量不如她,他鹰眸涣散,酒气浓重,已有浓醉的迹象了。
  白清芜叫老鸨再拿几坛好酒来,好久没这般畅快喝酒了,索性放一次喝个痛快,不醉不归。
  酒坛陆续呈上,整个内室里充斥着酒香味。
  “再喝。”白清芜给阿九倒满,递到嘴边,“别心事重重了,俗话说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彻底醉一场就好了。”
  夜久殇脑子发晕,眼前一片重影,他失手打翻酒碗,溅了一身。
  白清芜去勾他身旁的帕子,俯身想给他擦干净。
  熟悉且心安的味道,充斥进夜久殇的鼻腔里,他猛地抬手抱住她,按进精壮滚烫的胸膛里。
  “阿九!”白清芜被惊着了,想赶紧起来,可挣扎间抓到他腰带,胡乱用力一扯,衣衫散乱,他赤裸的上身暴露在空气中。
  她之前不是没见过,可再见,还是被馋到了那么一小下下。
  可现在女上男下的姿势,实在不是观赏男色的最佳距离。
  “阿九,松开我好不好。”白清芜耐着性子与他讲,看来男人喝醉酒后,都是一个德行。
  “阿娘,我想你了。”低沉暗哑的嗓音响起,带着浓浓伤情,夜久殇眼角滑下一颗晶莹的泪珠,转瞬即逝。
  “我不是你阿娘。”
  白清芜僵直着身子,和他轻声解释着,她看起来很具有母性光辉吗?
  以为这个男人想吃她豆腐,结果只是把她当成娘。
  “你叫我阿久。”夜久殇闭目,眉宇紧紧皱成一团,闷声说,“只要阿娘才会这么唤我。”
  “嘶。”原来是她无意间的称呼,让他想起了已经离世的阿娘。
  一时间竟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夜久殇醉醺醺的,丢失了清醒,他自知酒量不深,平时点到为止,可能是白清芜,没有令他产生防备之心。
  然喝着喝着,就没数了。
  一旦放纵,那些压在心头的尘年过往,像泄了洪的洪水,悉数倾涌而出。
  夜久殇喃喃重复着,“阿娘,我会杀了他们,给你和阿爹,义父报仇。”
  他的话平淡没有起伏,但白清芜听在心里,不由觉得骇然。
  阿九的肩上究竟背负着多少……
  白清芜撑着他头顶的案几,将身子悬空,这个姿势保持了许久,手腕酸疼不已。
  实在是撑不住了,她稍不注意,手心一滑,啪摔在阿九身上,案几被推翻,发出刺耳难听的声响,紧接着引发酒坛子摔碎一地。
  听到里面霹雳哐啷的动静,泽玉本能被激起,提刀一个健步冲了进来。
  “啊!属下不是故意的!”
  他看到两人抱在地上亲密的姿势,恨不得自戳双目,他是不是打扰到殿下的好事了?
  “属下这就滚!”
  “你回来!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白清芜赶紧叫住他。
  “阿九喝醉了,你快点弄些醒酒汤来。”
  一个体型健硕的醉鬼,她表示降服不住啊。
  泽玉一愣,“哦,好。”
  他懵逼的带上门,挠了挠头发,女人陪侍在侧,殿下啥也不干,光喝酒去了?不愧是他的殿下。
  阿九这么一摔,可算把他摔老实了,躺在地上昏睡了过去。
  白清芜总算能挣脱开来,坐起身来喘口气,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把她累坏了。
  该说不说,阿九酒品还是挺不错的,没有耍酒疯,只知安安静静的睡觉。
  美酒都上齐了,不能暴殄天物才是,白清芜开启一坛酒封,仰头咕噜灌了几口,她困惑的皱眉,“怎么感觉和之前拿来的不一样呢?”
  还没有等她想清楚,头脑突然变得昏沉起来,她手脚无力,不受控制的倒地,眼皮似有千斤重,怎么都睁不开……
  有人推开了房门,一群身影走了进来。
  白清芜用力撑起身子,却发现丧失了力气,根本动弹不得。
  顺着脚往上看,一张狞笑的脸倒映在瞳孔中,她虚弱启唇,“是你,筠桃……”
 
 
第四十二章 暗卫和官兵倾巢出动,只为找她
  “白清芜,我们又见面了。”
  筠桃做梦也没有想到,有朝一日,白清芜能落在她手里。
  进千春楼短短几个月里,她受得欺辱,凌迫,势必要偿还回来!也要让白清芜尝尝接客的滋味!
  她身后,站着三四个粗壮汉子,领头的脸上带着刀疤,凶相毕露。
  “刘爷,就是她陷害我进千春楼的。”筠桃柔若无骨的小手往那汉子胸膛里一模,恰到好处露出那块沟,紧紧贴在他身上,有意无意撩拨着。
  “你可怜可怜奴家,将她发卖了,好不好嘛。”
  温香软玉在怀,刘爷很受用的眯起眼,但他也不是傻的,“家奴失踪,官府找到我怎么办?”
  “一个背主偷情的丫鬟,失踪就是与人私奔去了。”筠桃脸不红心不跳的扯谎,“喏,旁边那位就是她的姘头。”
  “行。”刘爷舔了舔嘴唇,露出色眯眯的坏笑,“等爷干完这一票,回来好好疼你。”
  筠桃强忍恶心,媚笑道:“那奴家等着爷。”
  刘爷示意喽啰,将女人套上麻袋抬走,顺便将男人身上值钱的物件搜刮遍。
  他们前脚离开,后脚泽玉捧着醒酒汤上楼,两行人擦肩而过,筠桃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好在没有被发现。
  趁着夜色,刘爷这帮人迅速消失。
  等泽玉回到房间后,看到只剩夜王殿下一人,清芜姑娘却消失不见了,屋子里满是翻乱过后的痕迹。
  他一拍大腿,“不好!”
  身为暗卫,泽玉首先确保殿下安全,检查过后,殿下没有伤势,完好无虞。
  泽玉迅速发出信号烟火,紧急集结暗卫们,他知道清芜姑娘对殿下的重要性,绝对不能马虎。
  喂殿下喝醒酒汤,冷水敷面。
  夜久殇头痛欲裂,转醒坐起身子,找回些神志。
  泽玉跪在地上,叩首认错,“殿下,是我看护不力,清芜姑娘丢失,不知是被什么人劫持了。”
  夜久殇揉着眉宇的手一顿,倏地抬起鹰眸,周身散发出危险气息,“封楼,查!任何人不许放过!”
  他将酒碗用力摔在地上,胸口剧烈起伏,鹰眸阴鸷可怖,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公然从他身边,将人劫掠走。
  泽玉称是,立刻出去调动暗卫,和所有巡城官兵,将千春楼团团围住。
  今夜,反常的不太平,本该寂静的街道上,不断传来阵阵马蹄声,有官兵举着火把,挨家挨户敲响门搜查。
  千春楼里,歌舞嬉闹声戛然而止,一时间风声鹤唳,人人自危。
  客人和姑娘们分列两侧,垂着头缩着身,紧张的都不敢乱动。
  夜久殇用冰水冲澡,才将一身酒气褪下,彻底清醒过来,他换好衣衫后,缓缓走下了楼。
  “夜王殿下今夜与女子相约喝酒,酒醉之际,有人闯进内室,将女子带走。”
  泽玉的声音穿透每个人耳膜,“是谁干的赶紧交代,否则全部过堂审问!”
  此言一出,令在场所有人都感到不安,姑娘们吓得花容失色,此起彼伏的喊冤。
  老鸨硬着头皮,上前试图解释清楚,“这位大人,这些姑娘们进了这地儿,手无缚鸡之力的,哪有这本事能耐?”
  泽玉凶道:“要么提供线索,要么闭嘴。”
  老鸨打了个激灵,退到后面去,再也不敢多说什么了。
  有个公子哥儿,喝得酩酊大醉,勉强由小厮扶着,七扭八斜的站着。
  他打了个浓郁酒嗝,阴阳怪气的开口,“夜王殿下寻女人,还要将人带去府衙过堂?真是被美色糊住脑子,天下之大滑稽!”
  语气十分狂妄,“我乃府衙大人的嫡子!我倒是瞧瞧,有没有自家爹审儿子的道理!”
  那些个官僚之子,听着有人带头说了,也跟着愤愤不平起来,他们不就是出来寻个欢,喝个小酒,怎么就遇到这种事了。
  他们又不是那等子贱民,会做出掳人勾当,凭甚也要将他们也抓去审问。
  “去个人,叫府衙连夜审案。”夜久殇指了指那个叫嚣的公子哥儿,平淡的说,“就从他开始审,他老子若不从,就革职。”
  “是。”有官兵将公子哥押走。
  杀鸡儆猴这招果然有用,所有人都龟缩着脑袋,不敢再多言一句了。
  泽玉给夜王殿下搬来椅子,他坐着,从进过他们房间的人开始,挨个查问。
  筠桃藏在其中,脸色煞青,毫无血色,她断然想不到,白清芜对夜王殿下如此重要,不惜封楼,派出府衙官兵……
  人群中,有道恶狠狠的光,如刀子般刮在她脸上,哆哆嗦嗦抬眸,是那个刘爷。
  刘三刚将那个娘们,转手给了走水路的海贼们,握着鼓囊囊的钱袋,进千春楼想好好快活一把,没成想,瓮中捉鳖,哪都跑不了。
  有官兵们挨个对人搜身。
  轮到刘三的时候,他吓得腿肚子都直打颤,突然想到,裤裆子里还喘着从夜王殿下身上摸到的玉纹扳指,紧张的喘不上气。
  “这是什么东西?”官兵掏出来,定睛一瞧,这扳指成色极品,怎是江湖混子能够买得起的。
  当即押着人上前,连带着玉纹扳指,一同呈给夜王殿下。
  夜久殇鹰眸里闪着滔天怒意,席卷整个胸膛,他嘶吼道:“人呢!”
  刘三被这气势吓得直接跪地,湿了裤子,结结巴巴的回话,“草民,草民……是被那个贱蹄子迷惑,不是有意的。”
  “我问你人呢!”
  夜久殇起身,抬脚踹翻刘三。
  暗卫们对视一眼,殿下许久都没有发过这么大的脾气,如今,为了个女人大动干戈。
  刘三喷出血,感觉肋骨都断了,他顾不得疼,不断磕头求饶,“草民将她卖给东郊码头的水贼了。”
  “将这对男女收押,等本王查办。”夜久殇身影瞬时消失在千春楼里。
  暗卫和官兵们倾巢出动,迅速往东郊码头集结。
  而赶到的时候,还是晚了一步,载着劫掠而来的姑娘们的船已驶离。
  夜久殇负手而立,看着平静无波的水面,身后官兵们已将水贼的老窝端了,数十个押解一排,等着夜王殿下发落。
  水贼们死的死,伤的伤,剩下的为保命,和盘供出,“头带着姑娘们去玉溪城了,那有个大买家。”
  夜久殇当即做出决定,“去玉溪。”
  他要将弄丢的人,亲自找回来。
  泽玉拧眉,不赞成的劝道:“殿下今夜调动官兵围千春楼,挨家挨户搜查,府衙连夜审案,又大张旗鼓清缴水贼,早朝时,皇上定会过问。”
  “若殿下一走了之,怕是会惹皇上和朝臣不满。”
  夜久殇冷冷转身,“本王会在乎这些?”
  走之前,他丢下句话,“这些水贼,都杀了吧。”
 
 
第四十三章 宁死不屈,坠河
  漆黑河道中央,阵阵阴风刮过,有艘破败的船,顺流而下,隐隐间能听到船舱中,男人吆喝玩牌笑骂的声音。
  船尾,堆满了杂物货品,塞得满满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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