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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沅玩着自己的发梢，笑：“大家一起养头发。”
江玄黎在旁边仔细盯了盯她的头发：“这次后，说不定有洗发一类的产品来找你代言。”
乔沅还没来得及回应，脑袋里面的系统开口：【宿主，你头发目前的状况怎么能去接洗发广告呢？】
乔沅眉心轻拧：【你嫌弃我掉发啊？】
系统：【可不是嘛，你昨天掉了三十六根，今天掉了三十九根。】
乔沅：“……”我自己都没数得这么清楚。
系统：【还有，你吃那些黑芝麻，黑豆，核桃，见效实在是太慢了。】
乔沅感觉到它有情况，故意问：【难不成你有什么办法？】
系统：【万能的我当然有办法，快让其他人走，都走！】
乔沅顿时精神百倍，把和系统的对话告诉江玄黎他们。
江玄黎刚才就发现她神情不对，八成是在和系统交流，闻此不假思索，叫其他人全出去，只留乔沅一个在书房。
系统每次给奖励，都是乔沅独处的时候。
乔沅已经能娴熟地接礼物了，不等系统特意说，便把眼睛闭上，双手合捧向前，没几秒钟，异物的重量让她的手不由下垂。
这一次接到的礼物比任何一回都要有分量，乔沅立马睁开眼睛看，是一个矿泉水瓶子大小的玻璃瓶，里面装有乳白色的液体。
乔沅小心翼翼地抱起玻璃瓶，问系统：【这是什么？】
系统：【顶尖的养护洗发水，有固发、生发、防白发的功效，保证让用过的人，都没有脱发、白发的困扰。】
乔沅：【这么好的东西，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系统：【你问了吗？】
乔沅：“……”
系统嘿笑：【宿主，我现在更了解你了，知道你肯定又要把这瓶洗发水送给祖国麻麻，我特意给了你超大瓶的，你交一半留一半，正好！】
乔沅弯唇：【小系统，你变乖了。】
系统：【爱我请直说哦，再肉麻的话我都受得了。】
乔沅没接话，抱着玻璃瓶，跑出去找小组成员。
江玄黎他们都在客厅，围着一台笔记本电脑，观看书房里面的监控。
画面中显示，那个玻璃瓶是骤然出现在乔沅的手中的，如同他们早前通过监控看到圆球的产生一样。
当在画面中瞧见乔沅跑出书房，所有人才抬起头，江玄黎快步往书房走去。
乔沅是在半路上遇到江玄黎的，把手上的玻璃瓶交出去的同时，一字不差地复述和系统的对话。
江玄黎接过玻璃瓶：“这个里面的东西还是先送回科研大楼检测一下。”
乔沅没有任何异议：“你们决定就好。”
江玄黎立马派了两名组员，护送玻璃瓶到科研大楼，虽然瓶子里面的液体还需要进一步查明成分，看看会不会对他们这个时代的人产生危害，但有前几次系统给奖品的经历，大伙对那瓶玩意有百分之八.九十的信任，好几个人特别很兴奋。
老方摸着快秃的头说：“我这个脑袋，用那个洗发水，还能长得出来头发吗？”
田恬说：“以后我是不是再也不用担心掉发了？”
肖晓月说：“我以后是不是不用叫人帮我拔白头发了？”
几人正在无尽憧憬着，一直留守在笔记本电脑面前，观看书房监控的组员叫起来：“江组长，那个球，那个球又出现了！”
闻此，所有人脸上的笑容僵住，江玄黎头个跑回去，乔沅紧跟在后面。
电脑屏幕显示，书房的桌子上，正放有一个玉白色的圆球，目测，和之前出现的那个一模一样。
组员把监控录像退回前三十秒，大家又一次看到那个球，鬼使神差地现身。
江玄黎把目光投向乔沅，后者登时明白是什么意思，转身往自己的卧室跑去，查看之前那个球还在不在。
她看到圆球安然无恙地放在床头柜，赶忙把它拿下楼，示意江玄黎。
江玄黎盯着她手上的圆球，又瞅瞅电脑屏幕，说：“看来书房这个是新出现的。”
和第一次面对这个凭空冒出来的圆球差不多的流程，江玄黎联系科研人员前来把球取走，连同乔沅手上那个，也一并带走。
有了上回的经验，这次的研究比前回要快，过了两天，乔沅就重新在别墅看到了那两个球。
江玄黎一手拿着一个，乔沅走上前问：“研究结果出来了？”
江玄黎视线扫过两个球：“我们检测到，这两个球的材质，特性都是一样的。”
乔沅：“意思这是两个一模一样的东西？”
“我们的仪器能检测到的是这样，但不排除他们之间细微的差别，是我们无法检测的。
在有些方面，决定差异的往往是百分之零点几，就像人类基因，每个人的相似度达到百分之九九点九，但就是那百分之零点一，让我们千差万别。”
江玄黎一边说一边把圆球交给她，“还是放你那儿吧，你观察一下。”
乔沅双手接过，掂了掂重量，感觉不到二者的差别。
她和江玄黎一起走到沙发上落坐，说：“这个球是伴随系统给的小奖品出现的。”
江玄黎：“嗯，这两次都是这样。”
系统：【啊？我给的小奖品还有这个功能呢？我都不知道，你们赶快研究，我也很好奇这个球到底是什么。】
乔沅：【……之前是谁说自己是万能的？】
系统：【有些时候万能，有些时候万万不能嘛。】
乔沅无话可说，随意地把玩着两个球。
等到饭点，江玄黎叫她去吃饭，她才把两个球放到茶几上，蹦跶着去填肚子。
等她吃完饭，准备把两个球拿回房间，往床头柜上放，可走近茶几一看，哪里还有两个！
茶几上，只见一个球的影子。
乔沅下意识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可结果无异，那里真的只剩下一个球。
她第二反应就是去找，心想这是圆形的东西，很可能滚到地上去了，但沿着茶几看了一圈，地面干净得一尘不染，莫说圆球了，什么异物都没有看见。
江玄黎走过来，见她蹲在地上，东张西望，问：“什么东西丢了吗？”
乔沅蹭地一下站起身，指着茶几说：“球，球只剩一个了！”
江玄黎的注意力才从她身上转移开，看向茶几，上面果然只有一个。
又见乔沅忙活了一通都没有找到，快速去把茶几上的那个球拿起来，掂掂重量，眉头不由动了动。
乔沅感觉到不对劲儿，江玄黎把球递到她手上，她自己掂量，下结论：“这个球变重了！”
要说之前一个球的重量如同一颗鸡蛋，现在手上这个球的重量就好比是两个鸡蛋。
江玄黎速地掉头抱来电脑，找出监控录像。
乔沅和他凑头去看，看完两人脸上的惊色更重。
只见他们去吃饭的空档，两个原本隔有两三厘米远的圆球，如同异性的磁铁，慢慢朝对方滚去，贴近之后，两个球相互融合，最终合二为一。
乔沅看完监控录像，握着手中的球，瞠目结舌：“这玩意儿居然还能融合？”
江玄黎再看了一遍监控录像，对乔沅说：“我要把现在的球拿去科研大楼研究一下。”
这次研究又耗费了两天时间，但结果和之前的所差无几，江玄黎又把圆球交到了乔沅手上，说：“检测结果显示，现在这个球除了重量，和之前的没有任何区别。”
这个球实在神秘，他们现有的科学水平，研究不出结果，乔沅不意外了，拿上球往房间走，路上戳着圆球说：“你们融合就只是为了增加重量吗？”
圆球又一次显现蓝光，乔沅顿时停住了脚步，她看到，这次的蓝光比以前的色泽更加绚烂、梦幻。
她刚想回头叫江玄黎来看，就听见圆球出声：“还是为了陪你说说话。”
这声一出，不用等乔沅喊，江玄黎快步走上前，和她一起盯着圆球。
江玄黎对乔沅说：“你再问问它。”
“没用的，它一次只会说一句话。”乔沅之前实验过千百次。
圆球却破天荒地再度出声了：“你随时可以和我说话，虽然我不能一直回答你，但是能听到你说的，很喜欢听。”
乔沅捣鼓这个球这么久，第一次听到它连续说两句话，着实意外，问：“你能多说话了？”
却看到圆球身上的蓝光渐渐散去，等它彻底归为玉白色，乔沅才不抱任何希望了。
这段时间，江玄黎静静地在旁边思考，开口：“它的通讯能力增强了。”
乔沅把圆球捧高，一瞬不瞬地盯着看：“所以说它合二为一就是为了一次能多说一句话？”
江玄黎猜测：“它的背后应该有什么，这个球，是他和你建立联系的中介。”
乔沅细思极恐：“他和我？他是谁？找我干什么？我们又不认识。”
江玄黎脑中又浮现出之前的猜测，他总感觉，乔沅的穿越、系统的绑定，接连冒出来的圆球，这一切的一切都不是巧合。
但他并没有说出来，只道：“可能和你绑定了系统有关。”
乔沅想了想：“也是，虽然系统不知道这个球是从哪里来的，但每次出现都和系统脱不了干系。”
江玄黎看她眉心正在打结，打住了这个话题：“留心观望就可以了。”
乔沅心大，弯笑点点头，抱着球回房间。
而江玄黎又折返回科研大楼，把适才的情况告知江安，后者又召集了其余院士开会。
这个球的出现实在蹊跷，科研院高层的考量比乔沅想的多得多，有人甚至提出了星际间谍，外星人通过这个球监视他们的可能，虽然这只是个很大胆的猜测，但不得不留个心眼。
乔沅接到的命令的是把和圆球的相处，把它说的每一句话都要及时、原封不动地上报，再由专家反复分析这些话，看里面有没有拐弯抹角窃取赤炎国，甚至水云星机密的。
其实乔沅也一直是这样做的，但后面半段话还是第一次听到，听完有点想笑，她一直想在系统那里窃取关于他们那个世界的情报，却不料人家也可能派了一个来。
但圆球的心思明显比她要单纯很多，她之前还拐弯抹角套系统的话，可圆球同她说的只有日常。
诸如清晨，她起床后的一句：“早上好，今天天气真好。”
她外出上完课后的：“累了吗？累了早点休息。”
亦或者她学得很艰难的时候，鼓励：“没关系，我们慢慢来。”
而乔沅问它的事情，它一般不会给予回答，特别是关于它是谁，来自哪里，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它都静默不语。
比系统精明多了。
专家分析来分析去，说：“感觉就像专门来陪乔沅的朋友一样。”
乔沅本人对此的感觉最明显，真把它当成一个没事可以说几句的朋友。
日子过得非常快，又是新的一个星期。
乔沅在房间琢磨剧本的时候，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手感不怎么舒服，嘀咕：“又该洗头发了。”
圆球闪着蓝光出声：“你不喜欢洗头发吗？”
乔沅转动椅子，面对它说：“不是不喜欢，是对于有点掉发的人来说，最烦、最担心的就是洗头发，这个环节的掉发是任何时候都不能比的。”
洗的时候掉一把，吹的时候又掉一把，吹完梳好，再掉一把，合在一起，数目惊心。
乔沅正在哀叹自己头发的生存不易，房间门被人敲响。
不用猜也知道是江玄黎，她开门一瞧，他手里拿着一个塑料的按压式瓶子，里面是乳白色的液体。
乔沅一眼认出：“这是系统给的养护洗发水？”
“对，专家研究过了，里面的成分全是滋养头发的，对人体无害，可以放心使用。”
江玄黎把塑料瓶递给她：“系统的意思，给你一半，剩下的放在院里，做研究。”
乔沅接过瓶子，嘴角弯笑：“这不是巧了吗，我正好要去洗头发呢。”
江玄黎说：“院士们已经实验过这款洗发水的效果，你快试试。”
黑科技在手，乔沅瞬时对洗头充满了兴趣，忙不迭跑去卫生间。
江玄黎看她欢快的身影，弯了弯眼，帮她关好门，掉头往楼下的客厅走。
乔沅先转开瓶盖闻了闻，有股淡淡的甜味，她刚念叨：“还挺好闻。”
系统冒泡：【特意给你选的味道，你不是爱吃糖吗，甜甜的，你肯定最爱。】
乔沅：【谢啦！】
系统：【要么么哒。】
乔沅说了个么么，赶忙去打开花洒，和每一次洗头的程序一样，先打湿头发，再抹洗发水，最后冲洗干净。
以往当她进入最后一个环节，手上总会缠上好些脱落的头发，当下她特意留心了，缠手的发丝不过一二，她惊喜不已，洗完细数，掉落的只有五根。
再用吹飞机吹，往常头发都是边吹边落，最后能集一个小毛球，但眼下，等她把头发吹得差不多，再看地上，只有一眼就可以数清楚的几根。
还有头发的手感，感觉比以往都要顺滑。
乔沅的笑容堆满脸颊，大喊：“这什么神仙洗发水，爱了爱了！”
床头柜上的圆球再度闪光：“让你不再为任何事情烦忧，就是我前来的价值。”
第30章 秀发 乔沅的发质太逆天了。
乔沅闻此的笑意收了收，感觉圆球这句话好像含有不少信息。
她赶忙跑下楼，见到江玄黎正坐在沙发上，夹着核桃。
“江组长。”乔沅边喊边跑到他面前，他以为她要说洗发水的事情，先问：“使用效果还不错吧？”
乔沅拂了两下头发：“相当好用，我的头发明显少掉了很多。”
科研人员早已实验过那瓶洗发水的作用，江玄黎提前知道，闻此弯弯嘴角，说：“系统给你的，一定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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