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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比我更懂花钱——时八

时间:2022-01-08 13:20:21  作者:时八
  白漪梅坚决不相信自己记错了,也扭头气冲冲地对着服务生质问道:“我的管家今天早上就已经打电话给你们店预约了A08,你们究竟怎么回事?!”
  服务生神色怪异了一瞬,“请问您是白女士吗?”
  白漪梅冷笑,“没错!”
  “呃……这位白女士确实跟我们预约了A08……”服务生面色更奇怪了。
  只是白漪梅并不注意,只冲着女生冷嘲热讽,“沈知秋,玩这些鬼把戏丢不丢人?!”
  “可是您的预约是下午三点。”眼看着女生忍不住就要发难,服务生连忙提高声量,加快了语速:“三点的时候有两个客人过来,她们说是您邀请的客人,在这里点了两杯咖啡和两个大份的提拉米苏……”
  白漪梅的冷笑僵在了唇边。
  “哦,原来是你自己迟到了啊。”女生‘恍然大悟’:“大妈,自己不守时还乱认人,您还真是一点都没有‘自知之明’呢~”
  白漪梅被气得脑袋发晕,“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
  女生嗤笑一声,转头看向服务生,“可以请这位女士离开吗?她严重打扰到我了。”
  “你闭嘴!”白漪梅狠狠瞪了一眼女生,“要走也是你走!这张桌子是我先预约的,那就是我的!”
  “呃……”服务生尴尬地咳了一声,不得已地打断了白漪梅,“白女士,是这样的,因为对方已经结账了,所以这个位子其实已经不能算是您的,如果您有需要的话,店内还有其他的座位,我现在就可以为您——”
  “你是在羞辱我吗?!”白漪梅克制不住地骂道:“这就是你们店的待客之道?!”
  虽然店内有小提琴曲演奏,可角落里的动静还是太大,陆陆续续有来自四面八方的异样目光投了过来。
  这更让白漪梅觉得难堪!
  服务生犹豫了一下,还是继续道:“如果您需要的话——”
  “好了,我不需要!”最后三个字,白漪梅咬字咬得极重,“你们都给我等着!”
  说完,白漪梅完全不似来时一般悠然,逃出咖啡馆的时候简直说得上狼狈不堪!
  砰!
  白漪梅把车门当作了沈知秋似的,甩得震天响。
  “沈知秋,真是好样的!”
  白漪梅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受过此等屈辱!如果说之前还有点惜才之意,现在就完完全全只剩下了如何把沈知秋折磨至死的念头!
  与此同时,风川市国际机场。
  被白漪梅怨恨的沈知秋打了个小小的喷嚏。
  机场广播已经开始通知乘客登机,林杳温柔地对手机那边的小姐姐说了声谢谢,在挂断电话之后,也就顺手把手机关机了。
  “杳姐,我们这样戏弄白漪梅,真的可以吗?”沈知秋揉了揉鼻子,跟着林杳往登机口走去,忍不住担忧地道:“听说她很厉害啊!”
  “厉害?”林杳想着刚才电话里听到的东西,觉得分外有趣,“厉害这个词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用的。”
  “啊?”沈知秋不明白,“白漪梅可是京都大家族的人。”
  “她这种没有智商只靠着家世横行霸道的人,有什么好厉害的。”林杳笑道:“纸老虎一个罢了。”
  语气中透露出的轻松和从容,是真真切切没把白漪梅放在眼里。
  沈知秋渐渐安下心来。
  -
  一个半小时后,三台市。
  林杳打了个哈欠,推着行李箱往外走。
  冷白的指尖缠着黑色的耳机线,慢条斯理地把耳机塞进耳朵里。
  沈知秋倒是神采奕奕,也推着个小行李箱,亦步亦趋地跟在林杳身后。
  刚出机场的玻璃大门,就看到了云龙和他平平无奇的黑色大众。
  游轮靠岸的码头离机场不远,尽管春节假期里交通难免有些拥堵,可还是用了不到15分钟便到了。
  冬季,天总是黑的比较早。这才五点左右,夕阳已经开始西斜,只剩下烧得通红的半圆。霞光藏在层层叠叠的云层后,折射出渐变的瑰丽橘色。
  天幕已经成了一幅盛大艳丽的油画,从眼前一路朝着无尽的远方铺展。天空压得极低,似乎要把这般华丽的色彩也尽悉倾倒到入海水中。
  海鸟归巢,风卷云舒。
  “好漂亮!”沈知秋趴在窗前,兴致勃勃地看着,完全移不开眼了。
  恰似晚霞零乱,衬一钩新月。
  林杳看着这秾丽的彩霞流光,眸光微动,“知秋,明月第一期系列,就以霞云为主题吧。”
  “好啊!”沈知秋脑中瞬间出现了好几种配色方案,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就要推门下车,挖出行李箱里的画板开始画稿子。
  “不着急。”林杳拦住她,“上了船你再慢慢画。”
  正说着,远处忽的响起一声悠扬的鸣笛声。
  一艘足有四层楼高的豪华游轮缓缓靠岸。
  下一秒,与船身融为一体的楼梯被机关牵引着放下。
  楼梯的尽头看到了两个男人。
  一个长身玉立,长风衣被猎猎的海风鼓起,一幅渐变蓝的太阳镜遮住了大半张脸,只余下骨若削成的坚毅下巴和轻佻勾起的薄唇。
  而另一个则穿着齐整的白西装,一手插兜,另一只手则高高扬起,冲她们招手,“杳姐,好久不见!”
  沈知秋忽然见到陌生的人,有点紧张。
  林杳知道她的拘谨,便主动介绍道:“这是云思慎,这是陈继远,我朋友。”
  沈知秋还是有点怕生,尽量让自己表现得自然一些,“你们好,我是沈知秋。”
  可林杳却直接就对着那两人道:“知秋怕生,你们别介意。”
  云思慎轻轻颔首,目光在沈知秋身上轻飘飘地划过,然后停在了林杳身上,“沈雅音在楼下的船舱里。”
  听到这个名字,沈知秋脸上的笑意凝住。
  林杳扭头看她,“想跟着我一起去吗?”
  沈知秋垂在身侧的手指紧张地蜷了一下,她咬住下唇,用力地点了下头,“嗯!”
  除了云龙之外,四人半途转道,往楼下走去。
  整个游轮共有五层,上面三层下面两层,沈雅音他们现在住的地方就是原本属于船员的船舱。
  还没走近,走道里某个尖锐刺耳的怒骂就已经清晰入耳。
  “贱人,杂种!你也敢瞪我?!”
  “我说了我不吃这种东西!”
  沈雅音把送过来的餐饭狠狠甩到地上,尖叫声伴着重物砸落的声音响起:“就这垃圾,谁吃得下?!你让陈继远来见我!”
  林杳叹为观止:“你确定她已经用绝食抗议了两天了?”
  云思慎侧头,那双潋滟的双眸藏在薄薄的镜片下,似笑非笑地看她,“我就说只关两天,是不长什么记性的。”
  林杳本来也不指望沈雅音会有“长记性”的觉悟,“差不多了,这个状态出去刚刚好。”
  就是要这种半疯不疯,已经被愤怒烧掉了智商的状态。
  除了沈雅音的怒骂,还有隔壁一声比一声重的砸门声。
  “那是沈以诚的房间。”陈继远解释道:“放心,房门是加固过的,就沈以诚那小白脸,手断了门都不可能破。”
  又往下走了一间,传出的声音则是带着哭腔的哀求了。
  “你们究竟想干什么?”
  “不管你们提什么要求,我都会答应,放我出去吧!”
  “求求你们了,放我出去吧!”
  砸门、哀求、怒骂——多熟悉的桥段。
  沈知秋脚步一顿。
  “怎么了?这是孙舒娥的房间。”陈继远狐疑地看她:“你不会是被她哭得心软了吧?!”
  “不是。”沈知秋垂眸,神色莫名,声音如淬了寒冰,跟刚才在楼梯口腼腆羞涩的样子大相庭径,“只是觉得可笑。”
  “可笑就对了。”林杳站在沈雅音房门前,侧头看过来时,冷白灯光在眼底折射出危险而冰冷的寒芒,“沈知秋,过来开门。”
 
 
第三十一章 林杳:我要是愿意给,那它……
  沈知秋沉默着上前, 接过船员递上来的钥匙。
  房间内的声音一静嘶吼得沙哑,难听至极。
  钥匙插|入锁孔的那一瞬间,沈知秋忽然觉得身上一直束缚着的某种东西, 忽然碎了。
  她猛地推开门。
  “等我出去了,我一定要让你们不得好——”
  沈雅音话音一滞, 瞳孔剧烈一缩, 她不可置信地站了起来,“沈知秋?!”
  她的目光越过绝对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沈知秋, 然后在她后面看到了一个更加让她崩溃的人——“林杳?!”
  沈雅音目眦欲裂,几乎是瞬间就拿起了桌面上的铁杯丢了过来, “贱人!原来是你们两个贱人在搞我!”
  砰!
  杯子擦过了沈知秋的耳侧,重重砸落。虽然没有碎裂,但杯子还是被砸出了一个明显的凹陷。
  差点就被砸破脑袋的沈知秋,却一动不动。
  不是害怕, 而是忽然之间就不怕了。
  扔出这个杯子, 似乎已经耗费掉了沈雅音全部的力气,她摇摇欲坠地扶住桌子, 不甘又怨恨地逐一扫过门口四人,最后, 目光死死钉在了陈继远身上,“陈、继、远, 你跟她们是一伙的?!”
  “怎么会是一伙的呢。”陈继远笑了。
  也不知道这笑究竟给沈雅音解读成了什么意思,她忽然就转作了一副强忍委屈的样子,“继远,她们一个嫉妒我的才能,一个图谋我家的财产,你不要被她们两个人骗了!”
  然后陈继远施施然说出了下一句:“我是给杳姐打工的。”
  沈雅音神情一僵。
  这还不够, 陈继远还变戏法似的不知从哪儿变出了一个锦盒,双手奉给了林杳。
  林杳接过,然后打开了盖子。
  只见深蓝色天鹅绒垫子上,正放着一枚胸针。
  被拍出3亿天价,世界上最大的橙钻,欧灵之光——被设计师巧妙装饰后,变得更加光彩夺目。
  看着刚上船就被拿走了的橙钻再次出现在面前,沈雅音被刺得双目通红,“那,那是我的!”
  “是吗。”林杳把盖子啪的一声关上,“我要是愿意给,那它当然是你的。”
  说着,她偏头看向云思慎,轻轻浅浅地笑了一声,“这东西被她碰过,多少有点脏了,我不想要了。”
  沈雅音的面色更难看了,“林杳,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要真的欺人太甚,你现在就不应该在这里了。”林杳善意地纠正她的说法,“你现在应该被挂在船尾用来钓鲨鱼。”
  沈雅音受不了她这个高高在上的姿态,“不可能!”她尖叫着打断林杳的话,“我是沈雅音!我爸是风川首富,我哥是顶级偶像!你们算什么东西?!你要真敢这么对我,我们家,我跟我哥的粉丝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
  “哦,那我很怕啊。”林杳淡淡地道:“知秋,还不快点把他们都放了,我们可不能再耽误警方查案了。”
  “什么查案?!”沈雅音强撑着姿态,心底却不由自主地开始慌了。
  林杳却不答了,似乎是看够了热闹,转身就走,“知秋,动作快点,今晚吃全鱼宴。”
  沈知秋忍着笑,拿着一串钥匙,到隔壁去把另外三个人的房间门也开了。
  三人中,孙舒娥和沈以诚的反应与沈雅音别无二致,看到沈知秋的那一瞬间,就跟见鬼了似的,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一个破口大骂,一个立刻就动手发泄怒气。
  可是最终,两个人都被船员三下两除下制住了。
  唯有沈一海保持了基本的冷静。
  他看着沈知秋,眸光幽冷。
  “竟然是你。”
  一刹那,沈一海已经明白过来了,哪有什么高枝可以攀,这不过是一场蓄谋已久的报复!
  但还没等他想明白为何要如此大费周章,他们四个就已经被船员丢下了游轮。
  “他,他们这是把我们放了?”孙舒娥挣扎了一路,谁知道那些人把他们丢到码头后,竟然就算了?!
  看着远去的游轮,沈一海面色变了又变,更猜不准他们想干什么了。
  倒是沈雅音,确定安全后,立即就从一起丢下来的背包里,翻出了自己的手机,立即拨通了沈家大宅的电话,还没等那边的佣人出声,她就骂道:“你们这群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垃圾,看个人都看不好!沈知秋究竟是怎么逃出来的?!”
  好一会儿,电话那边都没有声音。
  沈雅音更气了,“你是哑巴吗?!出声!管家呢?让他来接电话!我们也就不在两天,一个个的规矩都没了是吧?!”
  孙舒娥听得直皱眉,忍不住抢过电话,“先让管家给我们订一个酒店,让我们好好休息一下!”
  沈以诚不同意,“我现在这个样子绝对不能出现在公众面前!”
  沈一海喝道:“那你就找个衣服包住你的脸!什么时候了还挑三拣四!不去酒店,难道你还要这样子回风川吗?!”
  沈以诚本来就满肚子怨气无从发泄,此时被沈一海一骂,顿时气得没了理智,“还不是都怪你们优柔寡断!一早把沈知秋那死丫头弄死,哪还有今天这事儿?!”
  终于,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声音,“酒店已经订好了,需要派车去接你们吗?”
  虽然觉得对面人说话的语气有点怪,但紧急关头,孙舒娥也顾不上这么多了,连忙道:“快,快点!我们就在离机场不远的一个码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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