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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再不努力就要被迫继承皇位了——大团团

时间:2021-02-11 10:08:39  作者:大团团
  唯有德柱心知,殿下当初给他的不仅仅是令他全家都能够安身立命的锦囊,更是彻底改变他人生重大机遇。
  德柱并不打算纠正大阿哥产生的误会,就让他误以为殿下聪明至此,有明君之能,让他下意识觉得殿下深不可测,定是未来帝王的不二人选。
  他低下头,羽扇般的睫毛垂下一片清影,也遮住了那双幽深的眼眸,遂对着胤禔娓娓道来:“索菲亚以公主之身把持朝政多年,可惜了,她的野心止步于此,至今也还是公主摄政而已。既然她没有登基为皇的魄力,这就注定了她名不正言不顺。自古以来就有先例,无论权臣、摄政王摄政多久,那也不是皇帝,带皇帝羽翼丰满,逐渐有了自己的势力,吸收更多人依附于他,那么距离权臣倒台,摄政王被罢免也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传教士从圣彼得堡而来,他带来消息时,戈洛文还未出发,”德柱眯起了眼,提醒胤禔:“或许我军可以借此而提前做好准备。”
  戈洛文,一位颇具才能的统帅,在沙皇俄国皇室之中亦是几位执政人的拉拢对象,这样的人物,与大清此前面临的敌军将领显然更为棘手。
  论地位,戈洛文之于沙俄与勒德洪之于大清等同。
  戈洛文自圣彼得堡往东面走,率领着自己的军队,又在沿途招募大量哥萨克人,打算前往色楞格斯克驻军。
  按照戈洛文的预想,清军不会有那么快的速度会一路攻破防线,到达贝加尔湖。
  “那群清人胆小怕事的很,即使他们打败了我们,不也一样将我们的将领给放走,低声下气地来请求我们不要再继续攻打他们的边境。”
  副官自以为很幽默地嘲笑道,他见戈洛文低头看着地图,似乎正在思索,并不打算接他的话,神色不由讪讪。
  “等到了色楞格斯克,就与征服统领了贝加尔湖的友军联络,看好那群布里亚特人,然后进攻喀尔喀蒙古,”戈洛文说着,心里已经盘算好派遣人前去另一边找噶尔丹合作,一同进攻喀尔喀蒙古。
  斥候不断前来禀告搜集而来的消息,战略智谋超然的戈洛文很快便想到了利用喀尔喀蒙古各部族之间的不睦,以造成分裂效果,再逐个击破。
  “你有一句话说对了,清人不会轻而易举地过河来攻打我们,他们作战讲究稳妥,害怕战败,他们的士兵也不如我们的人更能适应寒冷的环境。”戈洛文缓缓道:“这也给了我们好机会。”
  “清人最会的就是自以为是了,”副官不屑地撇撇嘴,大肆批判着东方古国的傲慢。
  “我们应该感谢他们的傲慢,他们本该有得天独厚的港口,有大好的机会能够与远处的国家进行通商。而我们国家,为了寻求到可靠的商路挣扎至今。”
  “如果不是他们的慷慨与傲慢,哪里还轮得到我们?”戈洛文道:“为了得到气候宜人的港口出海,我们必须做好充分的准备!”
  戈洛文对东国度的领土志在必得,为此,为属下军队配备齐最为精妙的武器与枪炮,准备好充分的粮草与军需,这才带着人手,浩浩荡荡地往色楞格斯克赶去。
  待看到色楞格斯克的城墙,戈洛文神色放松,挥了挥手下令道:“休整一夜,明日起对喀尔喀蒙古发动进攻,命令附近的布里亚特人向我军缴纳军粮,谁如果违抗,立刻斩杀!”
  哥萨克骑兵生性残忍,在戈洛文的约束下能够忍耐至今已是极限,如今戈洛文命令一下达,立刻就有几支哥萨克骑兵往布里亚特人放牧的地方冲去了。
  色楞格斯克原本的守卫军正站在城墙上望着戈洛文,城中有旗帜挥动,城门在他的挥手示意下缓缓打开。
  副将不疑有他,按照戈洛文的命令率军往城门内走去。
  而戈洛文,眯起眼看城墙上站立不动的友军,心中不安的警钟越来越响,他蓦然看见了城墙之上的黑点,立刻拿起远镜探查,只见那城楼上如同蚂蚁般密密麻麻地列着炮兵阵形。
  戈洛文厉声高喝:“有埋伏,回来!——”
  “轰!——”
  如雷鸣般震撼天地的第一声火炮骤然响起,如同某种信号,随之而来更多密密麻麻的炮弹雨。
  带来的军队防不胜防,被炮火洗礼了一遍,戈洛文反应极快,立即下令列队列阵,撤出火炮范围。
  撤出城楼之外,身后是万箭齐发而来,裹着油布,燃烧着火焰的弓箭如同倾盆大雨倾泻而下。
  远处,哥萨克骑兵沦陷如陷阱之中,戈洛文咬咬牙,选择断尾求生,抛弃了已经进入城楼的军队,率领剩下军队往弓箭队处冲杀而去。
  雄壮的号角声,响彻在蓝天白云的上空,仿佛要将空中如棉花般的云朵都一块震下。
  “砰——”
  “砰砰——”
  接二连三的枪声,从侧翼方向传来,而另一侧翼方向,却传来了嘶吼喊杀之声。
  冰冷的远镜镜像孔中,映出大量与想象中全然不同的敌人面容,戈洛文的面部开始抽搐,不可置信地定格在目眦欲裂的模样:“这不可能!”
  白皮肤,黄头发,是西欧人!东方古国竟放下了他们傲慢的架子,与更西边的大陆各国联合了!
  转眼冬去夏来,京城的十月还挺热乎,像是一道刚出炉的菜,冒着热烟。大胜捷报传到京城时,胤礽正在为老臣们接二连三祈休而苦恼。
  大半年就这么混混着过去了,新成立的部院运转起来,逐渐趋于完善。太子自从将礼部拆成了文部、外交部以后,再无新的大动作。
  在炎热的天气下,为了保持着他完美而优雅的模样,胤礽不得不让小美给自己开降温的系统空调,也不知从几时起,人们都传言美玉太子“冰肌玉骨清无汗”,气质如玉,人也如玉般冬暖夏凉。
  胤礽觉得只要不把流言当回事,堵上自己的耳朵假装它们不存在,随着时间的推移,它自己就会消失啦!
  剩余的礼部官员见太子匆匆而来,纷纷为他让开了路,还有人好心为他递来了小板凳。
  胤礽笑着谢过,抱起那板凳就往沙澄办公处外一坐,苦口婆心地开始劝说:“沙大人啊,您不能现在退休啊,您就算不是为了自己,为了还未脱颖而出的子孙后代也要在这位置上多待上两年。礼部正逢转型期,需要您这样的大人物坐镇,张大人在刑部做好好的,可不能挪位置。”
  沙澄一边收拾自己屋内的东西,一边吹胡子瞪眼地回他:“老臣年事已高,早就该颐养天年去了,祈休折子一再被压,是不是您下的手?”
 
 
第238章 
  沙澄质疑诘问让胤礽感到了一瞬间的心虚,他很快重振精神,信誓旦旦地说道:“是汗阿玛舍不得大人退休,怎么又怨到孤身上了。”
  “沙大人您以年事高为由,说自己不能胜任礼部繁忙工作。汗阿玛与孤都觉得您还老当益壮,都舍不得您就这样回家颐养天年呢!”
  太子坐在小板凳上,苦口婆心地劝说沙澄,那语气就好似一位伤透了娘子心的丈夫在挽回些什么,别提有多么有趣了。
  沙澄橘子皮一般的老脸几乎要皱成了菊花,他温温吞吞地回答道:“老臣已经到可以祈休的年纪了,这朝中没有哪个人到了老臣这把岁数还在勤岗上忙碌的,老臣也自觉精力不足,恐怕难以继续升任职缺。”
  “沙大人德高望重,品性绝佳,汗阿玛信任着您呢!如今礼部都细分了,有文部掌管天下书籍、科举、宣传,有外交部管理藩院与外洋事务,剩下的司只需要掌管精膳、祭祀、典制,已经轻松许多啦!”
  胤礽伸出爪子为沙澄接过他手中的文书,屁颠颠地帮他将文书放在架子上,边放边道:“不会再令您继续操心劳累下去了,孤也知道此前对大人多有打扰,来礼部的这段时日尽给您添麻烦了,只是孤如今干的事,是将礼部给拆了啊!您心胸宽广不会与孤计较,诸位礼部的大人们有您压着无人敢跳出来反对,可若是您在转型期走了,孤就要面对张士甄张大人,还要面对剩余礼部大人们的责怪,孤想想都觉得害怕。”
  沙澄动作一顿,神情微妙中带着诧异。
  “您还会害怕?”
  太子殿下,那是真正将时间都用来折腾事儿上了,沙澄就没见他有闲下来的时候。就这么个在朝会上遭受朝臣联合诘问为难时都能面不改色、谈笑风生的心境与气度,他会害怕区区礼官们的责怪?
  沙澄可还没糊涂,自然记得太子在朝中与张士甄的一问一答。
  “老臣看您对张大人并无惧怕,有皇上在您身后护着,您又怎么会怕呢?”
  他始终以为皇上过于溺爱殿下,而本该监督太子好好学习的太傅们,皆醉得不清,无一人可与太子“抗衡”。
  “怕还是怕的,只是有些事孤知道这么做是对的,对大清未来好,孤就会立刻去做,而不会推延至以后。因为等以后,或许有更好的事情需要孤去操心。礼部分成文部、外交部更加将职位细分了,有利于政务运行,这么做好处自然不少,坏处却沙大人手中的权力少了,也就是您不与孤计较,孤分部的阻碍才小,才能顺利进行。”
  沙澄轻叹一声:“也唯有分部,老臣才有空余时间能与殿下在此交谈。再不分部,老臣这把老骨头可都要忙散咯!”
  胤礽脸上浮现出一抹薄红,怪不好意思的。
  “是孤错了。”
  “殿下是否有错,需时间来证明。从目前大清日渐富裕的国库,朝廷逐渐聚集的民心来看,您其实并没有做错。”
  沙澄也猜到了太子会来,或许有帝王授意,他轻叹一声,心中已是打算暂且留下了,可他看了眼太子抓耳挠腮绞尽脑汁想要劝自己留下来的样子,心中一动。
  胤礽见状,再接再厉,挽留之心诚恳,更为此前为沙澄添麻烦之事感到万分歉意。
  沙澄见他如此,竟有一种自己极为重要之感,被需要被重视的感觉令老臣感到荣幸极了,心中暖融融的。
  太子横行于朝中,有皇上宠溺,却从不恃宠而骄,会纡尊降贵来劝他,实属难得。
  沙澄神色间出现了松动,终于在胤礽的劝说下被哄得回心转意了。
  胤礽悄悄松了口气。
  礼部的满族尚书哈占生病祈休,眼看就要不行了,还好将沙大人给留下了。
  祈休折子里,吴正治祈休,黄机也祈休,一个武英殿大学士,一个文华殿大学士,两人全都病倒了。
  这下子可好,除去王熙与宋德宜以外,留在京城的大学士就剩下三姥爷与掌上明珠了。
  三姥爷与掌上明珠斗得跟乌鸡眼似的,胤礽也没指望能做事佬,以掌上明珠的被害妄想症,如果他真做了什么,恐怕会一惊一乍地被他吓跑,他要是吓跑了谁来干活?
  大哥不在京城,掌上明珠自觉敌不过三姥爷,那是说跑就跑,说病假就病假啊!
  沙澄说道:“老臣家中孙儿对外学极有兴趣,还托老臣替他购买外洋语言的书籍,只是如今国内的外洋人来自不同国,语言之多,令人难以抉择,有心学习,却苦于不知从何入手。”
  胤礽忙道:“大人放心,汗阿玛有意差遣官员编撰字典,待字典完成,就可在此基础上令外学编撰外语字典了,就是可能要等上一阵子。”
  沙澄得到消息,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已经过了接受新鲜事物的年纪,好在眼睛没瞎,耳朵没聋,亲眼见到、听到外学以锐不可当之势崛起,或许未来几十年都将是国内仅次于儒学的大学问,无论是外学还是科学,他都建议家中子孙多加学习。
  安抚好了沙大人,胤礽闷声往自己在户部的办事处走,边走边发着呆,脑海中各种想法交织在一起。
  胤礽:孤要改一改总是盯着一个人使劲折腾的坏习惯。
  【大朋友总是盯着一两只毛驴捋毛,毛驴们愤起反抗,差点跺着蹄子逃跑而去!】胤礽深以为然:也不能总是盯着老毛驴们,孤应该学习汗阿玛,更加博爱一些,照顾到更多嗷嗷待工的小毛驴们才行。
  所以,果然还是要将目光放到更加年轻一些的官员们身上。
  虽然他们有些人还很嫩,没有身居高位,可是他们胜在年轻有活力,有无限的潜力可以干活。
  刚在心里打定了主意不再多使唤老毛驴,胤礽就在户部瞧见了矜矜业业干活的老毛驴——陈廷敬。
  胤礽眼睛一亮,正准备与陈廷敬打招呼,只见陈廷敬转身就走,头也不回地说道:“微臣很忙,殿下要户部拨款还请上奏内阁,待皇上下达圣旨方能成。”
  那警惕又嫌弃的态度,让胤礽的琉璃心碎了一地。
  “其实孤只是来点卯,过会儿就回去的,”胤礽喃喃道,伤心失落地低下了头。
  左侍郎蒋宏道欲言又止,安慰他道:“陈大人只是公务太忙了,殿下不必往心里去,平日里大人对殿下多有夸赞,并非真的嫌弃殿下。”
  胤礽:“……”
  他说出来了,他把“嫌弃”这个词明晃晃地说出来了!
  连旁人都看出来的嫌弃,那是有多么明显啊!
  蒋宏道直言不讳,性格颇为憨实,胤礽定定看了他两眼,脑袋上的小灯泡“叮——”一声亮了起来!
  两年前从内阁学士升迁至礼部右侍郎,一年前平调到户部管田赋,又不过一年,从右侍郎升为了左侍郎,是陈大人颇为信任的左膀右臂。
  未来,陈廷敬会接替吴正治的地位,成为汉臣之中的清流宰相,到时候空缺下来的户部,还需要一个能守住钱袋子的人来干活。
  蒋宏道只觉得太子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令他背脊发毛,然而殿下什么都没说,只神秘地笑了笑,还嘱咐他一定要保重身体,怪哉!
  胤礽离开部院后,就被帝王身边之人叫回了御书房。
  书房之中三姥爷、掌上明珠皆在,乍一听,原来是前方打胜仗的好消息终于传回了京城。
  消息流通在战争中尤为重要,有了传教士传递消息,联合当地蒙古各部族共同埋伏,大清军队以最小的代价,将罗刹国派往前线的军队截杀于色楞格斯克,杀死敌军近千人,俘虏敌军千人,还抓了他们的将军戈洛文!
  康熙道:“两国交战至今,罗刹国终是差人前来议,若能以此将罗刹国赶出大清国土,确立两国边境,此后百年边境稳定,朕便可腾出手来解决眼下的劲敌噶尔丹。”
  “好在此战之下,罗刹国再无机会与噶尔丹联合进攻喀尔喀蒙古。色楞格斯克绝不可丢,驻军其中,可拉拢当地部族,影响喀尔喀蒙古各部族,监视准噶尔汗国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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