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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新郎逃婚了——喝口雪

时间:2021-03-01 01:06:50  作者:喝口雪
  于是长舒口气,继而道:“琳琅给我推荐了一个专拍婚纱照的摄影师,这两天就有档期。”
  “嗯。”
  “还有……”
  见她欲言又止,程越霖回眸看她。
  阮芷音递给他一个暗红的丝绒盒子,微顿后道:“这个给你,是我新买的。”
  程越霖接过,打开后,银色的婚戒在水晶灯下熠熠生辉。
  “既然结婚了,总该戴婚戒吧?”
  哪怕他只是想假装秀恩爱,也应该戴上婚戒。
  只是之前的那对婚戒,确实不合适两人去戴。阮芷音白天时,去商场仔细挑选了一对新的婚戒。
  她打量着男人的表情,又道:“你要是不喜欢的话,也可以去换。”
  缄默片晌,程越霖嘴角漾起不易察觉的弧度,伸出修长白皙的指节,在她额间轻敲一下。
  而后清散扬眉,声音也是一贯的云淡风轻:“唔,还凑合吧。”
 
 
第38章 
  周六那天,阮芷音和程越霖一起去摄影棚拍婚纱照。
  顾琳琅推荐给她的摄影师叫尤欣,是好几家时尚杂志的御用摄影师。
  尤欣的技术足够精湛,在娱乐圈的人缘也广,轻易不接这种私人的拍摄,这回还是看在顾琳琅的面子上。
  至于拍摄时的婚纱和礼服,都是程越霖提前准备的。
  款式很合身,倒让阮芷音有几分意外。
  “你怎么知道我的尺寸?”
  凑着拍摄停隙的时候,阮芷音低声问着身边的男人。
  程越霖闻言,上下扫了她一眼,轻笑道:“都已经抱了那么多次,很难把握么?”
  阮芷音微哽,面上一时有些发热。
  其实程越霖说的抱也不算抱,几次出现在外人眼前,他会虚揽着她,姿势也没让她有什么负担。
  只是那些时候,他竟然会暗自考虑起这种事么?
  愣神间,那边重新调好设备的摄影师尤欣突然看向他们,笑着道:“下一张新娘和新郎靠近一点,新郎捧着新娘的脸,贴着额头,自然些。”
  阮芷音下意识看了程越霖一眼,他还是冷静寡淡的模样,没说什么。
  然而下一秒,对方顺着摄影师的交代,缓缓俯身,轻捧起她的下颌。
  室内冷气充足,男人挺括的额头和俊秀的鼻尖贴上她时,还带着一丝冰凉酥麻的温度,瞬间传到四肢百骸。
  两两相望,那双深邃漆黑的眼眸像是浸了墨,对而凝视时看不到底。
  拇指贴在脸颊,阮芷音感受到他指腹薄茧处传来的淡淡痒意,身子微颤。
  待摄影师出声提醒,才勉强放松下来。
  几道镜头的闪光掠过。
  照片拍完,程越霖略微抬头,却未放手。阮芷音缓过最初那阵尴尬,也没有动,继续瞧着他那足够俊朗的轮廓。
  “怎么,我好看?”男人勾唇,迷人的桃花眼浸着散开的笑意,捏了捏她的脸。
  阮芷音点头:“嗯,好看。”
  偏偏神色瞧着很是认真。
  她的态度反倒让程越霖有一瞬的不自然,男人松开她,轻咳下道:“阮嘤嘤,这个时候,你就不会害羞的吗?”
  “可是……是好看啊。”
  一副就事论事的语气。
  程越霖轻扬下眉,继而移开视线,漫不经心道:“唔,那算你有眼光。”
  瞥见他隐约泛红的耳朵,阮芷音轻蹙下眉。心想,难道他这是……害羞了?
  还未深思,尤欣的声音再次响起——
  “新娘坐在沙发上,对着那盏灯的光,新郎揽着新娘的腰,亲吻下新娘。”
  阮芷音顺着对方手指的方向看去,坠灯处光线亮堂,旁边是单人的矮脚沙发。
  想到摄影师的拍摄要求,她心虚地没去看身旁的男人。
  毕竟无论怎么想,都觉得好像是要占他的便宜一样。
  坐上沙发,摄影助理过来帮阮芷音整理婚纱的裙摆,又指导了程越霖几句这个姿势的要点。
  他轻嗯着应下,看不出情绪。
  男人宽厚的身躯遮住了大半视线,望着渐近的脸,阮芷音轻轻闭上眼睛,垂在背侧的手忍不住攥起。
  漆黑中,唇瓣传来一股清凉。
  鼻尖是男人身上那股好闻的清冽气息,双唇触碰,呼吸仿佛交融在了一起。
  伴着湿热气息,其余的感官被无限放大,腰间的手掌都愈发灼热了几分。
  不知过了多久,阮芷音终于听到摄影师的声音,稳下心神,重新睁开双眼。
  映入眼帘的,是男人湖水般深沉的眸子。两人短暂地对视,似是有些尴尬,他又很快站起身。
  “程越霖。”
  “嗯?”
  “已经拍完了。”
  对上他重新转过来的视线,阮芷音抿下唇,指了指他仍紧攥着她的手,轻声道:“你先……松开我,我要去跟摄影师打个招呼,然后把衣服换回来。”
  男人垂下眸,继而松开了手。骨节分明的手掌上,无名指的婚戒闪着银光。
  阮芷音忍不住笑了笑。
  看来,他心里也不是那么平静。
  她站起身,走向另一边还在盯着电脑过片的尤欣,“麻烦了,尤老师。”
  尤欣抬头,笑着道:“阮小姐客气了,过段时间如果需要另补外景的话,可以再联系我。”
  之前尤欣询问过两人需不需要再补几张外景照,还提议了下出国拍摄。只是两人最近都腾不出时间,就先搁置了。
  眼下听到尤欣的话,阮芷音点了点头应下:“好的,那再联系。”
  这时尤欣又道:“这套图的单册和三个镶框的照片大概一周后出,到时候我让助理给您送过去?”
  阮芷音想了想,笑着回:“如果不忙的话,我过来取吧。”
  尤欣点头:“那也行。”
  ——
  拍完了婚纱照,又默契戴上婚戒。
  不知不觉间,两人似乎多了些夫妻的模样。
  只是别墅里的氛围,由先前习惯性的自然,变得微妙了几分。
  好在,还有工作缓和适应的尴尬。
  之后的几天,阮芷音仍然在北城的工地和公司之间奔波着。
  周四,阮芷音照例和康雨一起去北城看施工进度。走完一圈,康雨还需要留在现场和承建商沟通细项,阮芷音记着她约了季奕钧谈事,先独自离开。
  坐着承建商的车回到公司,阮芷音站在电梯前,盯着下行的数字。
  谁知电梯门开,里面的几道身影中,居然出现了许久未见的秦玦。
  林成虽然还被拘留着,但由于合同已签,之前的医疗合作案还没有结束。
  只是后面的流程,一直是季奕钧在和秦玦对接。而阮芷音忙着北城的项目,在公司时间不多,也没有碰见秦诀。
  “芷音。”
  看见突然出现在电梯门口的纤瘦倩影,秦玦眼眸一亮,很快走了上来。
  阮芷音上班的打扮总是舒适干练,她今天穿着亮色系垂感衬衣,休闲利落的阔腿长裤,一如既往的干练优雅。
  是他以往最熟悉的模样。
  秦玦这段时间常借着合作来阮氏,却只能见到季奕钧。他甚至开始怀念在国外时,每天上班都能见到她的日子。
  电梯里不只秦玦一人,还有秦氏的俞洪等人。秦玦的身份,是阮氏的合作方。
  于是阮芷音简单点头,没有说话。
  秦玦见状,缓和语气,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我想跟你聊聊,但有些事,你应该也不想在公司谈。”
  阮芷音蹙眉,顿了几秒,回到:“楼下有家咖啡馆,你先过去等我一会儿。”
  林菁菲出售股份后,她确实有些事要和秦玦解决,只是一直没腾出时间。
  秦玦闻言,如释重负地笑了笑,继而轻点下头,和秦氏的几人一起离开。
  阮芷音独自回到办公室,从抽屉中取出了那份准备已久的文件,思虑片晌,继而去了楼下的咖啡馆。
  秦玦坐在里侧靠窗的位置,阮芷音款步在他对面坐下,没有多言,便直接将那份文件递给了他。
  “股份转让协议?”
  秦玦眉峰皱起,抬眸望向她。
  阮芷音面无表情地点头:“我知道林成手里代持的股份,是你逼他放弃的。”
  她给了林菁菲一笔钱,收购了对方全部的股份,也避免了林菁菲日后利用那笔股份做出什么不利公司的事。
  可是林菁菲之所以愿意出手股份,却是因为秦玦推波助澜。
  T&D的股份是她和秦玦最后的牵扯,阮芷音给出的价格虽然略低,但与当年的投资相比,已经是回报丰厚了。
  不管秦玦出于什么目的帮她,她这么做都算彻底还清了他的人情,也斩断了两人最后的牵扯。
  原本的期待落空,秦玦下颌紧绷,将那份协议推给她:“这是你应得的。”
  阮芷音冷淡的态度,让他觉得,只有他还怀念着以前并肩作战的日子。
  阮芷音淡淡抬眸,声音波澜不惊:“你不要的话,应该还有不少人想接手。”
  言下之意,是他实在没必要逼着她把这些股份卖给别人。
  凝望着她固执的神态,秦玦沉默片晌,喉间微动,叹了口气:“好,如果这样能让你舒服些,我接受。”
  阮芷音点点头,随即站起身。
  秦玦见状,凝眉道:“这就要走吗?”
  见她回首望来,他握了握拳,无奈苦涩地开口:“芷音,你也答应过,会给我一个尝试挽回的机会。”
  尝试挽回的机会?
  阮芷音目露疑惑,沉吟几秒,才想起上次在爷爷的葬礼上,秦玦曾经过来和她说过几句话。
  只是那会儿她因为程越霖隐含警告的视线,根本没有注意对方说了什么。
  “抱歉,我想你误会了。”阮芷音声音平静,“你过去帮过我,而我也还了这份帮助。我们之间,就算扯平了。”
  “扯平了?”秦玦咬了咬牙,眼神直直地看向她,“芷音,我就这么的罪无可恕?需要你如此衡量过去的所有?”
  阮芷音舒了口气,还是打算和秦诀把话彻底说清楚。
  “秦玦,我想我没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不是你道歉,你挽回,我就必须和你重新开始,我有我自己的生活。”
  而他,无权来干涉什么。
  见她重新砌起壁垒,秦玦又不禁懊恼起自己刚刚的话,起身走到她面前。
  “好,我不会阻止你开始新的生活,但哪怕只是生意上的往来,你也不需要刻意避开我,不是吗?”
  阮芷音蹙了下眉,对上他的视线。
  ——
  霖恒大厦,总裁办公室。
  钱梵休了十天的假,到底舍不得把假期全部用完,提前销假回了公司。
  为展示自己对兄弟的关怀,忙完了手头的工作,他便坐电梯上了顶层,给程越霖送度假时买来的礼物。
  可让钱梵没有想到的是,他好心好意地上来送礼物,男人居然没施舍出一丁点的视线给他。
  而是拿着方软布,仔细擦拭着自己无名指上亮眼的婚戒。
  “行了,别擦了!那戒指上的抛光都快被你擦没了。”
  钱梵终究看不下去程越霖的这副德行,出言讽刺。
  “你见过谁的婚戒还需要发亮?”程越霖瞥他一眼,声音拖着腔调,“历久弥新的道理,不懂?”
  钱梵撇撇嘴:“既然这么宝贝,那之前怎么不戴。”
  毕竟照程越霖这种狗脾气,要是有婚戒早该带上炫耀了。
  程越霖动作微顿,没有回答,而是按了下办公桌上的座机内线。
  两分钟后,白博推门走了进来。
  “老板,你叫我?”
  “嗯,把那副画取下来,等下次有什么慈善晚会时,记得送去拍掉吧。”
  程越霖指着自己身后的画。
  那是他去年从拍卖会上拍来的,还算喜欢,一直挂在办公室最显眼的位置。
  钱梵知道这幅画价值不菲,不禁问道:“好好的你取画干嘛?”
  白博闻言,取画时笑着替他解惑:“钱总,老板之前和太太拍了婚纱照。”
  身为特助,白博也算老板肚子里的半个蛔虫,当然明白老板的意思——
  有了婚纱照,这画还有什么用?
  “难不成你要在办公室里挂婚纱照?”
  钱梵很是嫌弃地扫了对面男人一眼。
  程越霖翻开白博拿进来的文件,翻看着签名,淡淡道:“不行?”
  钱梵:“……”
  行!当然行!谁有你牛!
  亏了开会都在楼下,除了他和白博几乎没人会上来,不然人家都得被你的婚纱照闪瞎眼。
  许是已经习惯男人的德行,钱梵见怪不怪,转了话题:“对了,周末大家说要聚餐,我想着不如去你家?”
  “不合适。”
  “这有什么不合适的?你不带嫂子来就算了,还不让我们过去了?你那别墅晾了一年多都没住人,正好我们给你暖暖房。放心,礼物都准备好了。”
  程越霖极淡地蹙眉,轻描淡写地回到:“不是礼物的问题。”
  “那是什么问题?”
  “你管呢,需要告诉你?”
  签完最后一份文件,男人合起文件夹缓缓起身,慢条斯理地取过一旁的手机,似是准备离去。
  “你干嘛去!”
  男人微哂,轻点下腕上的手表,散漫扬眉:“到点了,接人下班。”
  言罢,朝着门口而去。
  可没走几步,又转过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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