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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年代文中过日子——牛奶花卷

时间:2021-03-05 10:17:09  作者:牛奶花卷
  宋家人一时间四散。
  宋红米更是动作快捷无比,她知道因为盖房子,家里的钱花了不老少,宋母心疼呢。
  要是被抓到“小尾巴”,少不得被喷几句。
  不过今晚她还真有事要说。
  东西她都准备好了。
  “小姐,是有好吃的么?”是宋小弟。
  宋红米拍拍胸口缓缓神,这小家伙真的是神出鬼没,吓到她了,“我哪有吃的,快回去睡觉。”
  这黑乎乎的,也不知道他怎么看到有吃的的。
  刚才她本来准备从空间掏出一样东西的,没想到刚站定就被吓一跳。
  在家里还真的是不保险。
  她再等等。
  宋红米老实回屋躺着了,好一会,宋大姐她们都入睡了。
  她才悄声的起来。
  端着油灯踮着脚尖出去了。
  天头热,宋爹宋娘屋里门都没关,宋红米顺利溜了进去。
  然后又悄悄的把门关上了。
  但是木门还是发出了一些声音。
  吓得她小心肝扑腾扑腾的,刺激!
  不过宋爹宋母还在打呼噜,一点醒的迹象也没有。
  宋红米知道这些日子,她们盖房子也累着了。
  她有些犹豫了,要不再等几天。
  可是她怕啊,怕时间不够了啊。
  再等几天,家里就该上梁了,然后再几天,就要秋收了。
  然后又该上山,之后就入冬了。
  老百姓也就冬天,实在没活儿干了,才会真正的休息几天。
  宋红米将油灯放下,掏出火柴盒,将两个油灯都点着。
  又把手里的本子放下,还拍了拍,这是她说服爹娘的证据。
  万事俱备,可以喊人了。
  不过她也不想把亲爹亲娘吓个好歹的。
  所以声音很小很温柔,“娘,娘快起来,陪我去拉屎。”
  这当然是假的,她曾经听过宋小弟这么喊过。
  然后宋母从灶坑掏出一堆草木灰垫着,让他在厨房拉的。
  呸呸呸,还是不要想了,影响她食欲。
  估计是为母则强,宋母真的一下子醒了,不过还是有些迷糊,“红米…”
  宋红米赶紧插话,“娘,你把爹喊醒,我有大事要说,可重要了,再不快点,咱家把所有的钱都花了也来不及了。”
  宋母一听这个真醒了,一边问,“啥大事啊?”一边使劲推宋爹,那可真一点不带温柔的。
  宋爹醒来也是一脸迷糊。
  “爹娘,你们等等。”宋红米又开门出去了。
  不一会,端盆凉水进来了,她要说可是大事,还是让爹娘清醒一下吧。“爹娘,你们抹把脸。”
  等到宋爹宋母洗了脸,也彻底醒神了,宋红米将两个油灯摆上,就要开讲。
  却被宋母先喷了,“干啥弄两个油灯啊!”
  宋红米偷么翻了个小白眼。
  “让孩子先说。”宋爹还是很有远见的。
  宋红米松口气,关键时刻还得看宋爹。
  压低了声音,“爹娘,这是我从报纸上剪下来的一些内容,你们看看。”
  宋母有些不耐烦,“有啥你就直接说呗,净整这玄乎,我大字不识一箩筐,哪会看报纸。”
  宋爹是认字的,不过也不多,他拿起本子开始翻看。
  宋红米也开始讲解,“国家在推行新政策,要实行集体经济了,以后这土地就是国家的,大家一起种…每棵树都是国家的,不允许私人砍伐。以前是在南方推行,现在越来越多地方也在实行了,很快就要到咱们这里了。”
  宋母一脸的惊吓和不信,“咋能呢,孩他爹这报纸真这么写的,咋能收地呢,这可是打了地主才给咱们分的。”
  宋红米有些沉默,华国人天生对土地爱的深沉。
  这是刻在骨子里的。
  宋爹手也有些抖,不过看的更仔细了。
  好一会,他抹了一把脸,“真要实行了,咱们也得听着,这可是主席的命令。”
  宋母也不敢吱声了。
  “红米,你现在说是啥意思?”宋爹看向宋红米。
  “爹,我没太多的想法,我就是想到了咱家和人家换工,答应了很多家做家具,可真实行了这个政策,以后木头就不允许随便砍了,到时候人家和咱家要家具,从哪儿弄木头啊。”宋红米可不想刚有起色的家再陷入债务危机。
  宋母有些急眼,看向宋爹,“这可不行,要是说话不算数,咱家在村里就没法子待了,名声都臭了。”
  宋爹也是头疼,“家里存了些木头,够打一些的,有些家不着急,我准备砍了木头慢慢晒了,再给他们做。”
  宋红米建议道,“爹,大伯、三叔家不都是有干木头么,你和大哥赶紧去砍树,然后和他们换,把答应的家具都给做了。”
  这种换木头的做法在村里常见。
  木头砍下来是湿的,很多东西都做不了,不管是做家具还是做房梁都得晒,这需要功夫,有些家急着用就会跟其他人家互相换着用,这是很正常的。
  宋母连连点头,“对对,赶紧把这账都还上。”
  宋红米状似不经意的问道,“上次我听你和大哥说话,说这木头要是放进水里,几十上百年都不坏,是不是真的?”
  宋爹眼睛眯了眯,有些想法了。“是不会坏。”
  宋母一脸的“我想到了个好办法”,“孩他爹,咱们可以多砍些树藏水里啊。”
  宋红米挑挑眉,抛砖引玉成功。
  宋红米脸色严肃,正宗警告,“爹,这事不能往外说,连大伯、三叔也别说。弄不好,全家蹲笆篱子(监狱)。”
  吓得宋母色变,“不至于的吧。”
  “咱这是明知故犯,罪加一等,要是被别人知道了,可能拿咱家开刀。”宋红米就是瞎鸡儿扯,吓唬人呢。
  不过也是未雨绸缪,她可是看过十年运动的电影,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真要被ju/报了,她们家不一定有好果子吃。
  宋母连连摆手,“我谁都不说。”
  一些小心思收的干干净净。
  宋爹也是叹口气,“红米说得对,这事谁也不能往外说,孩他娘,砍木头的事儿你跟着我吧,别让老大知道。”
  宋红米没想到,宋爹谨慎成这样,连宋大哥都不让知道。
  不过这样才保险。
  宋母点头应了,比宋爹还积极,“孩他爹,明个我也不去镇上了,咱们去砍木头,先换够了干木头再说。”
  本来想歇息几天的。
  现在还哪有心情休息啊。
  宋爹却是摇头了,“你该去就去,这回可以让老大跟着,反正换干木头这事没法瞒人。”
  宋红米也是这个意思,看到宋母有些不情愿,赶紧劝道,“娘你好好休息,劳累的还在后头呢。”
  宋母也只能点点头。
  宋爹又说,“最近家里吃的好点,弄完这波儿,又要秋收了,连上了。”
  宋母仍然点头,她也怕孩他爹累坏了身子。
  宋红米咬了咬嘴唇,说道,“爹娘还有一件事儿,我琢磨了好长时间,你们听听是不是这个理儿,以后的土地一起种,得了粮食一起分。要是家家都如爹娘一样勤快,其实也可以的,但是咱村里还有二赖子和宋大懒这样的人啊。这么一平均,到时候分粮食肯定就没有自己家种地的时候多了。”
  她不想说的太深,只能用这种浅显的例子来让宋爹宋母明白一些道理。
  看着她们在思考,宋红米继续说道,“爹娘,我觉得今年盖房子也没有花太多的钱。”因为砖没买那么多,人工是换工。“要不然今年的粮食先存下来一部分,别都卖了。等以后分了新粮再卖陈粮,这样咱家总会存些粮食的,手里有粮心才不慌。”
  最后,宋红米终于露出了她的目的。
  是的,她的目标重来不是那些木头,是粮食啊。
  谁让她空间不给力呢,小的一批,她只能想更多的办法。
 
 
第42章 五十年代小奋斗(4)
  宋红米又悄声的回了屋子,就这么睁着眼睛躺着,她不知道最后的结果如何,也会继续跟进,但说实话,如果宋爹宋母拒绝,她真没啥好办法。
  她总不能逼着她们去存粮,有些事她不可能说出来的。
  “希望宋爹有些远见。”宋红米在心里念叨这么一句,翻了个身睡觉了。
  明天还要上学呢。
  她是睡着了,可东屋的呼噜声却没有再响起。
  一大早,宋红米就听到宋小弟中气十足的喊声,“小姐,好几个小鸡蛋!你看你看!”
  宋红米一点没惊讶,这在她意料之中,“你给娘送去吧。”
  就是有些可惜,下蛋也下不了多久,进了十一月,到时候大雪一下,天就真冷下来了。
  宋爹也起来了,在跟宋大哥说话,“老大,回头和我一起砍树去,换些干木头,咱们好做家具,人家也都等着呢。今年几个小的都上学,还要多烧一窑的木炭,都得提前准备出来。”
  宋大哥今年十六岁,不过已经当个正经八百劳动力用了,闻言也只是点点头,“知道了。”
  宋红米在边上听到了,有些兴趣,宋爹说的土窑她是知道的,她们这群小孩都去玩过。
  外表就像一个大鼓包,有两个小口子。
  不过被用木栅栏围上了,她们只能巴着看,不让进去。
  听一些老人讲古,据说这土窑是以前地主的,以前地主日子过的富裕,一到冬天要烧不少木炭,觉得花钱买不合适,就建了个土窑,找了师傅教长工。
  后来就传开了。
  但是不得不说,这玩意还是有门道的。
  附近别的村子也有眼红的,也自己建土窑的,可是弄出来的木炭都很差,总是冒黑烟。
  他们村子木炭是出了名的好。
  不过再好其实也没什么用,又不当饭吃。
  而且冬天老百姓讲究猫冬,把大火炕烧得热乎乎的,不比烧炭盆方便,所以很多家烧木炭纯是为了学生,自己家根本不用。
  当然也没卖的心思,因为卖不出去。
  别说他们村子烧出的木炭品质高,不愁买家,其实不是这样的。
  如今家家都穷,人们还在温饱线挣扎呢,谁会在意生活品质。
  所以木炭能产热就行,冒不冒烟的都不是事儿。
  而且宋家村这只是个小土窑,毕竟当年只是为了一家服务的。
  一窑也生产不了太多木炭,也不存在扩大生产去城里贩卖的可能。
  “爹,烧木炭是用干木头还是湿木头?”宋红米还真不知道。
  宋大哥使坏的揉乱宋红米的头发,“小笨蛋,肯定是湿木头啊,要是干的,烧了就成灰了。”
  宋红米扒拉着头发,承认宋大哥说的好有道理。
  她又问,“爹,咱村那个土窑是随便用的么?”
  “也不是,得和你大伯说一声,他给安排一下,别撞车了,而且咱村也不是谁都会的。”宋爹免不了有些自得。
  他们三兄弟,他烧出来的炭最好。
  宋红米心里有谱了。
  ……
  早上吃过早饭,柳宵过来找她,一起上学去了。
  半路上,人多口杂,宋红米什么也没说。
  等到上自习的时候,两人头碰头开始说起了悄悄话。
  不过两人还是很谨慎的,一些重要信息,会自动省略。
  “柳宵哥,这个木炭很重要,我怕以后不让随便烧了。”宋红米觉得太有可能了,毕竟木头都是集体的了。
  如果有的家用不着木炭呢,那人家肯定就不愿意烧。
  她猜测,到时候估计是用工分买。
  可是工分相当于粮食,估计很少人会舍得。
  那她们怎么办。
  硬挺着么。
  她可是见过冻疮的,手脚肿的跟馒头似的,严重的还开裂流血。
  据说这还不是最难受的,难受的是受热的时候,会巨痒无比。
  有人为了止痒,甚至会把手脚抓烂。
  宋母、宋大哥都有冻伤,这玩意只要得了,冬天还特别容易复发。
  好在之前宋红米一到冬天就不怎么出屋,算是保养的比较好,没有冻伤过。
  这是让她很庆幸的事儿。
  她也准备保持下去的。
  “柳宵哥,你有冻伤么?”宋红米有些好奇。
  柳宵伸手让她看,“看到食指上的印子了么,就是冻伤留下的。”
  宋红米将他手抓过来,仔细观察,真有一个不是很明显的印子,和周围皮肤不一样,“那你得特别注意保暖啊,我娘说得了以后就会年年犯。”
  柳宵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一声,“其实我这冻伤是更小的时候得的,好几年没有犯了。”
  宋红米很是有兴趣,“那柳宵哥你是怎么做到的?”
  柳宵摸了摸鼻子,“我说了你可别笑,是用一个老偏方治好的,真的挺管用的,就是有点恶心。”
  “是茄杆水吗?这个我娘我大哥都用过,当时有点效果,转年又犯了,不好使。”难道是因人而异。
  这很有可能,就像同样的药,对有的病人就特别有效,对有的人效果就一般。
  “咳…不是,是鸽子粪,用热水烫过鸽子粪,然后用来泡手,一直把手泡到皮肤抽抽,就再也不犯了。当年我还小,那个…味道比较大还不好闻,所以很是不愿意,是我爹摁着我的手泡的,但是真管用。”柳宵语速很快。
  宋红米有点反胃,这个偏方真有点…她一定不要得冻伤。
  她一辈子都不想用上这样的偏方。
  即使它好使。
  不过她准备记下,如果今年宋母她们再犯,倒是可以告诉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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