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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是权臣/狗皇帝也重生了——五月锦

时间:2021-03-08 09:14:04  作者:五月锦
  皇后坐上首主位,左边几位是侯爷夫人和尚书夫人,还有左相夫人。
  林青槐随着母亲坐右侧,同在右侧的还有安国公夫人、荣国公夫人和英国公夫人等几位夫人。
  陪着皇后说了几句话,她起身行礼退下,出了敞轩和受邀来的千金们玩飞花令。
  这会日头正好,园子里百花筝妍,姑娘们人比花娇,一派热闹。
  林青槐陪着一群千金玩了一会,发现自己的大夫人居然也来赴宴,挑了挑眉起身过去。
  大夫人是京兆伊府尹之女,娘亲与她母亲并无交情,她不该出现在这。
  因皇后来了的缘故,前段日子瞧不上靖远侯府的一品大员夫人们,早早便带着女儿过府候着。建宁帝要给晋王选妃的消息,早几日便从宫里传了出来,这些人都想着好好表现一番,好让皇后相中自家女儿。
  纪问柳也来了,玩飞花令时表现的很卖力。
  她不止是上京第一美人,还是个大才女。
  方才在外边,司徒聿叫住自己的事还没传开,不然这一园子的夫人小姐们得呕死。
  她的大夫人如今和楚音音一般大,也如此着急的吗?
  林青槐走到大夫人齐悠柔身边,正欲叫她,忽听前边的月季花丛后边传来女子不悦的声音,“靖远侯府的大小姐果真没什么规矩,说是回京路上伤了腿要养,私底下却勾搭了晋王。”
  “你小声些,没凭没据的事莫要乱说。”另一道声音响起,“她长得再好看也比不过嘉安郡主,人家跟晋王可是青梅竹马,又有太后撑腰。”
  “今日来了这般多的人,不就是因为嘉安郡主不在吗,我就是看不惯那个土豹子,除了好看她哪点能与人比。”
  林青槐笑了下,负着手,不疾不徐绕过花丛,垂眸看向那俩嚼舌根的千金。
  一个是纪问柳的庶妹,另一个是左相家的表姑娘。
  上一世这俩都入了宫,和嘉安郡主一起当了一辈子的才人。
  “林姑娘?!”纪问柳的庶妹看到林青槐,面色倏然变得煞白,慌张站起身。
  左相家的表姑娘也站了起来,紧张埋头。
  林青槐勾着唇角,伸手帮她们整理被风吹乱的发鬓,似笑非笑,“于我而言,这天下间有比嫁人更重要的事。我靖远侯府不缺银子,亦不怕外人指指点点,所以你们的担心很多余。”
  她知晓后宅的女子日子艰难,为自己谋一门好的婚事,乃是情理之中。
  但这般口无遮拦随意编排人,就不对了。
  “想高嫁从来不是丢人的事,编排他人是非抬高自己才是。”林青槐收回手,微笑扬眉,“去玩吧,今日的糕点是请了飞鸿居的厨子做的,味道不错。”
  “多谢林姑娘。”纪问柳的庶妹红着脸福身,嗫嚅道歉,“我错了,不该乱嚼舌根。”
  嚼舌根还被正主听去,若是遇到嘉安郡主那样暴脾气的,她绝无好果子吃。
  丢了礼部尚书府的面子不说,一旦传开,往后不会再有人愿意同自己来往。
  “不妨事,我并未放在心上,早前你们在家中定是没吃多少,快去吧。”林青槐拍拍她的肩膀,翩然迈开脚步。
  她府中的妻妾未出阁前,都是这般为自己筹谋,只是天不遂人意。
  在一旁看了场戏的齐悠柔,见林青槐朝自己走来,紧张缩起肩膀,睁着一双干净明亮的眼,呆呆看她。
  靖远侯府的大小姐,气势好足!
  方才她与人说话,虽是笑着,却比爹爹在公堂上审案还要吓人。
  若是自己也有这样的一位姐姐,谁还敢随意拿捏她。
  “你不怕我啊?”林青槐抬手弹了下她脑门,顺势揽着她小小的肩膀,往一旁的亭子里走去,“你是齐大人的千金,齐悠柔?”
  上一世她从江南回京,路上被漕运帮派的人伏击落水,是她救了自己。
  她当时是与母亲回娘家奔丧,顺便与表哥相看。
  那表哥是个不求上进的,她心中不喜,又没法拒绝这门出生便定下的婚事,原本是想跳江自尽结果救了她。
  到了上京,她便吩咐冬至去找了媒人,上门说亲。
  后来,在不知情的百姓眼中,她俩算是成就了一段佳话。
  “悠柔不怕你。”齐悠柔僵着脊背,哆嗦回话,“我是同表舅母,荣国公夫人一道来的。”
  她不想来,可表舅母说表姐嘉安郡主不在上京,让她务必要跟靖远侯的千金打好关系,探听圣上是不是真要将她指给晋王。
  “肚子饿不饿?这会还在玩,席面要过半个时辰才上。”林青槐歪着头,微笑看她,“你不乐意来,可是你表舅母跟你说了什么。”
  大夫人性子简单,心地善良,今日来赴宴定是被逼的。
  “你怎会知道。”齐悠柔吃了一惊,说完意识到不对,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露出一双干净明亮的眼,小耳朵臊的通红。
  林青槐忍不住又抬起手,轻轻敲了下她的脑门,压低嗓音,“这有何难猜的。”
  荣国公夫人和齐夫人的关系并不亲近,会带她过来,自然是有目的。
  记得上一世,司徒聿最先定下的王妃便是荣国公府的大小姐,嘉安郡主。
  两人青梅竹马,按说这桩婚事挺好的,彼此知根知底。不知何故,后来他却将纪问柳册封为皇后,嘉安郡主也娶了回去,连个贵妃都没封。
  到他们死,嘉安郡主的位份还只是个才人。
  “哦……”齐悠柔红着脸闷闷应了声,嗓音软软地说,“我觉着你人挺好的,皇后选你当晋王妃更好,郡主表姐好凶。”
  林青槐:“……”
  嘉安郡主有太后宠着,论骄纵,比楚音音过之而无不及。
  这丫头上一世被楚音音毁了容貌,那嘉安郡主的功不可没。若不是看司徒聿的面子,她会把嘉安郡主的容貌也毁掉。
  “我真的有些饿,林姐姐我想吃糕点可以吗。”齐悠柔见她不说话,又绷紧了脊背,小脸红的像是烧起来,“舅母说有皇后在,要懂礼仪,饿了也要忍着。”
  “乖,我让人给你拿。”林青槐揉揉她的小脑袋,招呼不远处的婢女过来,吩咐其去拿糕点来。
  小丫头一早就被带过来,不饿才怪。
  两人坐在四周盛开着牡丹的亭子里,巧笑嫣然的一幕,清晰落入园内水榭楼上的司徒聿眼中。
  他远远看着林青槐和她的大夫人,想要找她问个明白的念头愈发强烈。
  总觉得一切像一场梦。
  细细一想又觉得本该如此,她是方丈师父的关门弟子,自小养在镇国寺,性子、举止都与男子无异,又师承归尘师叔,学了一身走江湖的本事。
  谁能想到镇国寺的方丈会收个女弟子?
  她若真心想要隐瞒身份,外人又如何瞧得出来?
  林青榕出事之前,除了方丈师父和归尘师叔之外,无人知晓靖远侯还有位千金。
  司徒聿理顺了原委,心中稍稍觉得安慰。他的眼没瞎,无论是上一世还是刚重生回来,他都觉着林青槐像女子。
  “殿下也惊到了?”贺砚声摇着折扇,若有所思,“我倒是没想到青榕与妹妹的长相如此相似,不过比起青榕,我觉着林姑娘与文奎堂掌柜的侄女更像些。”
  那日在文奎堂门外遇到的姑娘,一举一动,与林青槐都极为相像。
  “是吗?本王不曾见过那姑娘,没法比较。”司徒聿收了目光,偏头看他,“砚声可是瞧上青榕的妹妹了?”
  自打他进了靖远侯府便一直与贺砚声在一块,他可以肯定,重生的人只有他和林青槐。
  但也不能不防。
  这老匹夫为林青槐做过的荒唐事,可不比自己少。林青槐扮做男子时,他尚且沦陷,如今以女儿身亮相,难保他不会再次动心。
  “砚声第一回 见林姑娘,对她不甚了解,若只说样貌确实无人能与她比。”贺砚声垂眸看去,眼底有着几许不自知的激动。
  上回来侯府送有关春风楼的消息,他很是紧张,因而未有仔细观察林青榕。
  今日相处下来,总觉得那日在琴阁里与自己笑谈避火图的人,并未林青榕,反而更像是林青槐。
  何等洒脱随性的性子,才能让她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娘,轻描淡写地说出连男子都羞于启齿之事。
  “父皇有意给本王与林姑娘指婚,本王已答应下来。”司徒聿微微抬了下巴,“圣旨不久便会下。”
  他就死了这条心吧!
  上一世,京中多少美人自荐枕席,哪个不被他赶出国公府。
  “那……恭喜殿下。”贺砚声心底划过一抹失落,随即又精神过来,不卑不亢地说,“以砚声对侯爷的了解,殿下方才说的指婚圣旨,怕是下不来。”
  靖远侯年轻时虽有花名在外,但后来所有人都知道,侯爷每回出去玩都带着夫人一块。
  也知道他们夫妇二人,琴瑟和鸣,恩爱异常。
  如此潇洒不羁的品性,怎舍得让自己的掌上明珠嫁入深宫?
  “那可不一定。”司徒聿暗暗咬牙。
  这老匹夫就不能少气他?
  “既然如此,砚声静候晋王与林姑娘的佳音。”贺砚声笑了下,摇着折扇走人,“砚声要去找青榕喝酒,晋王要一块来吗。”
  司徒聿想一脚把他踹楼下去。
  这老匹夫定是对林青槐动了心思,才这般胸有成竹!
  水榭这边都是公子哥,大家伙斗了一会诗词,有人提议下楼去敞轩那边,找姑娘们斗画。林青榕不好拒绝,叫来唐喜去传话,询问皇后的意见。
  妹妹的诗词书画都不在自己之下,便是要斗,也不怕出丑。
  司徒聿也想过去,碍于自己不是主人,没好开口。
  焦灼等待片刻,唐喜回来回话。
  皇后下了懿旨,请诸位世子、公子前往望荷亭现场比拼书画,胜出者赐澄心堂纸一匹。
  听说有澄心堂纸,众人不禁摩拳擦掌。
  这澄心堂纸有市无价。
  往回早早下了定金,还能从文奎堂买到几张省着用。最近一月听说纸张涨价,文奎堂的澄心堂纸出的越来越少,怕是再过段时日一张都买不到。
  宫里倒是不缺澄心堂纸,拿出一匹却也是极为贵重的奖赏。
  “既然皇后娘娘开了金口,那我等可得好好表现。”林青榕扬起笑容,带大家下楼。
  司徒聿不疾不徐迈开脚步,想着很快就能找机会跟林青槐说话,心跳渐乱。
  贺砚声和荣国公世子,以及几位尚书家的公子随后,神色愉悦地讨论一会要画什么,才能胜出赢得澄心堂纸。
  林青榕听着众人的说笑声,扬了扬唇,状似不经意地回头看了眼司徒聿。
  晋王对他和对妹妹的态度完全不同,甚至可以说是冷淡,完全不似与妹妹相处时那般温和随意。
  能一块扮做女子去办案,这样的信任,怎会是短短几日便培养出来的?
  去西山围场之前,妹妹偶尔也会去上书房读书,满打满算也就三次,没可能会与晋王熟络起来。
  莫不是他们在镇国寺便已相熟,因而晋王才同意帮妹妹进大理寺?
  可如此重要之事,为何妹妹没有提过?
  林青榕越琢磨越糊涂,索性甩了甩头不再去想这事。
  等会宴席结束送走客人,自己再与她说都不迟。
  皇家不能嫁,尤其是晋王。
  他可不愿意自己的妹妹被困在深宫里,如其他女子一般,一辈子只能仰仗帝王恩宠过活。
  妹妹是天上的明珠,便是晋王也不配娶她。
  林青榕打定主意,一行人也进了望荷亭。
  湖中养的荷花如今叶子将将冒头,没什么景致,倒是湖岸上的月季和牡丹开的正好,姹紫嫣红一片。
  唐喜领着府中的小厮婢女,摆上书案和笔墨纸砚,以林青槐为首的一众千金也进了亭子。
  司徒聿抬眸,细细打量林青槐。
  她今日梳了流苏鬓,一头青丝只用一根石榴红的发带做点缀,远山黛眉,粉面桃腮。身上是石榴红挑丝双窠云雁装,脚上穿一双云烟如意水漾红凤翼缎鞋,缓步而来时,周身似有仙气流淌。
  他缓了下呼吸,压下狂涌而来的欣喜和激动。
  来了这许久,先前还有一种如同做梦的不确定感,这一刻,他的心总算踏实下来。
  是她没错。
  无论她是男是女,身上的气息都无法改变,那是当了十年权臣沉淀下来的大气沉稳。
  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傲气。
  司徒聿的眉眼柔和下来,唇角不自觉上扬。
  他一会便去同母后说,他同意指婚,他要娶林青槐为妻。
  “皇后娘娘给咱出了题,今日画牡丹。”林青槐神色自若,吩咐婢女将刚剪下来的牡丹摆上,“以一炷香为限,第一名赐澄心堂纸一匹,第二名赐宣州陈氏笔一套,第三名赐徽墨一盒。”
  “这可都是外边难以买到的好东西啊。”荣国公世子孟绍元看了一眼林青槐身边的纪问柳,激动抚掌,“本世子今日要献丑了!”
  “孟世子的书画似乎还不如我。”太傅长孙轻笑,“谁输谁赢还不一定,晋王的书画也不错。”
  司徒聿勾了下唇角,缓缓出声,“那就好好比一场。”
  他又不缺这些东西,只想与林青槐待在一块。
  “点香。”林青槐吩咐一声,带着一众千金走向摆在亭子另一侧的书案。
  司徒聿:“……”
  又开始装!他倒要看看她能装多久。
  提起笔,他想到在楼上看到的那一幕,忍不住画下来。
  另一侧,林青槐也提起笔,画的是大夫人齐悠柔。
  一炷香尚未燃尽,司徒聿和林青槐同时完成了画作,交给婢女烘干封上。
  画作要交给皇后和一众夫人们评比,故而要先封起来。
  林青槐回到亭子里拿了块糕点塞进嘴里,听到身后有脚步声靠近过来,微微挑眉。
  “林相好大的本事,竟然骗了朕二十年。”司徒聿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句,也拿了块糕点,慢条斯理地送入口中。“林相以为装不认识朕,便能混过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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