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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嫁给富豪伯爵之后——胸毛迎风飘

时间:2021-03-17 10:04:07  作者:胸毛迎风飘
  最近我被阿提卡斯宠得特别娇气。
  一难过, 我就哭。
  反正阿提卡斯也吃我这一套,只要我一哭, 他就各种哄我,所以让我养成了一个不太好的习惯——遇事?没事。哭就完事了。
  由于习惯使然, 陡然被葛里菲兹这一气, 也不是我刻意, 但眼泪就哗拉哗拉地掉了下来, 想收也收不住。
  我也懒得收了。
  难过了还不让哭了?
  于是,想开了的我就坐在床上可怜兮兮地盯着葛里菲兹掉眼泪。
  大概是我最近哭道修炼得有所长进, 葛里菲兹的反应跟往常相比,有一样的地方,也有不一样的地方。
  不能理解是一样的。
  “靠, 你怎么哭了?”
  手忙脚乱是不一样的。
  “有什么好哭的?别哭了啊。”
  跟阿提卡斯相比,他的劝泪方式立见高低。
  听到他那不耐烦又恶劣的口吻, 我不仅没有收住我的眼泪珠子, 反而哭得更惨更凶了。
  “你管我!”我吼了他, 还特生气, “我爱哭就哭, 关你屁事!”
  越生气, 我就越委屈。
  一边用手背抹泪水, 一边委屈巴巴地自己跟自己诉苦:“被帕什丢到这个与世隔离的地方就算了,平日还要跟喜欢看我哭的尊贵人物朝夕相处。虽然阿提卡斯人是好看了一点,这里的伙食是好了一点, 就算不用努力工作也有钱钱送上门来。但、但我也想出去的嘛……”
  大概是第一次见我哭得如此伤心难过,葛里菲兹不好再当作熟视无睹了,明明没有什么责任心的他,决定要好好地背上责任,把我哄好。
  他拿出了千年难得一见的耐心和好语气。
  “是我错了,不该凶你。”
  没点诚心。
  鬼才理他。
  我继续呜哇呜哇。
  他头疼得直抓脑袋。
  抓着抓着,也许是突然想起了自己不够灵活的手,他像是捡到了宝贝一样,两眼放光。
  “别生气,罗莎琳德帮你出气了。”他弯下了腰,把他被打了石膏的左手横在了我的眼前,示意我看,“这个,她给打断的,就是为了让我来见你。”
  我觉得‘快乐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这句话说得果然在理。
  一看葛里菲兹这么惨,我忽然间就不太难过了。而不难过了,眼泪什么的、悲伤的表情什么的,当然是说不见就不见,仿佛太阳雨,来的也快走的也快。
  看到我堪称变脸一样的绝技,费劲了心机哄我的葛里菲兹默了默,像是吃了一嘴的苍蝇,面色怪异,说不出话。
  我才不管他。
  我的视线越过了他,转而落到了被他丢在一旁的麻布袋上。
  “我的生日礼物呢?”
  “……”
  葛里菲兹忍了忍,似乎是余光瞄见了挂在我床头、写了生日快乐的小帽子,想起了我今天生日的他最终还是放弃了吐槽,认命地去把麻布袋给我拖过来。
  见不得他慢死人的动作,我从床上跳了下来,哒哒哒地就跑了过去。
  听到了我的动静,葛里菲兹冷冷地回首,警告我:“滚回床上坐着。不然什么都不给你。”
  他到底是个什么品种的混蛋?!
  太无理取闹了!
  我吸了吸鼻子,憋屈地爬回了床上,恨恨地仇视他。
  ——直到他拿出了我的生日礼物。
  葛里菲兹从麻布袋里掏出了一颗有玻璃弹珠那么大的粉晶,直接把我的眼睛都要看直了,也很是震惊于他居然没有半路截胡掉这颗可以买下几栋小型庄园的粉红色水晶。
  他开始介绍送礼人:“这是罗莎琳德和她哥哥送给你的。”
  听到前半句的时候,我是非常欣喜的,直道交了个好朋友。
  但一听完了整句话,脱口而出的话变成了唾弃、鄙夷。
  “什么狗男人。难道他不知道送礼要亲自过来才有诚意吗?”
  葛里菲兹没有跟着我一起骂帕什,而是换上了幸灾乐祸的表情,奚落道:“他最近不知死活地在跟公爵家斗,听说不光升职的事情不保,还被暗杀了好几回。听罗莎琳德说,好像伤得还不轻。”
  听到我不在的时候,外头的世界、尤其是在帕什的身上发生了如此之多的精彩故事,我沉默了一下。
  之后,反问:“那帕什不是更加应该赶过来见我吗?”
  “为什么?”
  葛里菲兹摸不着头脑。
  我则像一个没有同情心的魔鬼,理直气壮道:“如果能亲眼看到坏男人终于遭报应了,我肯定会更加开心的啊。”
  “……”
  葛里菲兹用他写着‘果然你就是你,不一样的坏女人’的眼神回应了我。
  小小的一个插曲后,身为礼物使者的他继续给我送礼物,似乎争取以一己之力帮我堆满整张床。
  可到了最后,当意识到葛里菲兹本人并没有什么表示,我立刻有了质疑。
  “你们的呢?”我站在了床上,双手叉腰,大声质问他:“你、拉特尼,你们安科斯的乌鸦难道对我这个如此优秀的合作伙伴,就没有哪怕一丁点的表示吗?”
  他摆了摆手,一副要礼物没有要命一条的无赖模样,“我都长途跋涉地给你送礼物了,你还想怎么样?别得寸进尺。”
  我才不相信。
  虽然葛里菲兹是个混蛋,但拉特尼还挺会做人的,我才不相信他不会没有一点点的心意要给我。
  我开始在床上撒泼。
  滚过来滚过去,把葛里菲兹帮我搭好的礼物城堡破坏得彻彻底底。
  他有点崩溃,气得想骂我,但还是忍了下来,只好声好气地问我:“我给你唱首生日快乐,怎么样?”
  “滚蛋。”
  “再要不然我亲你一下,就当生日礼物了?”
  “救命啊!!有变态要非礼我——!”
  给我这么一闹,葛里菲兹像是恨不得要掐死我、撕了我,但碍于我今天是一年一日份的小公主,他没有这么做,只在原地生闷气。
  但其实我觉得他挺傻的,不想搭理我直接从窗户走人不就好了?反正我也拦不住他。
  撒泼打滚是有用的。
  他终于妥协地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了拉特尼交代给他的物件。
  ——是一颗绿绿的宝石。
  个头比较小,但似乎比较罕见,我没怎么见过,只知大概是价值不菲。
  虽然又是宝石,不过也挺好的,我很喜欢亮晶晶的大宝石,不嫌多,不嫌多。
  于是我喜滋滋地收下了。
  然后把利用价值为零的葛里菲兹赶走了。
  临走前,他用看死人的目光看我,那意思恍然是在说,假如我不是今天拥有特权,我大概就只能活到今天了。
  哼,他也就威胁人厉害了。
  才不理他。
  ……
  我觉得二十岁的生日应该是我至今为止过过的最幸福的一个生日。
  被许多人惦记了不止,还都一个二个赶着给我送礼物。
  是的。
  葛里菲兹前脚刚走,萨雷后脚便到。
  或许是他手臂的伤好了,为了能进仁爱之地,他又给自己的左脚来了一剑。
  不得不说,是个狠人。
  但其实我很想告诉萨雷,这没有必要,因为无论是他,还是葛里菲兹,他们能进来绝对是在阿提卡斯默许的情况下,根本就不需要伤害自己。
  可想了想,为了维护他的自尊,我还是决定缄口不言。
  萨雷主要还是为了正事来找我。
  他先是非常诚恳、端正地祝贺了我的生日,然后便说起了正事。
  首先,是针对我的‘故意伤害罪’的起诉被撤销了。原因是费特从昏迷中醒了过来——这是接受了我的请求的阿提卡斯的功劳。
  不仅如此,他还对幕后黑手乌卡兰发起了反击。
  苏醒后的费特像是不要命似的,竟是主动寻找、集合曾经被小公爵欺压的可怜人一块反抗,也因此,越来越多有关乌卡兰的暴行被牵扯了出来,让他站到了风口浪尖处。
  实际上,这也和我息息相关。因为前两日从阿提卡斯那儿得知了费特清醒的消息后,我便立马写了一封信给他。一封极具煽动力的信。所以才有了他今日的壮举。
  我只能说——得感谢青春期的少年不仅冲动,还不怕死,做事之前也不过脑子。
  虽然费特帮了我很大的忙,但我真心想劝劝他以后改掉这个坏毛病。
  除此之外,萨雷还为我带来了第二个好消息。
  不光有费特凭靠一己之力对乌卡兰发起了激进的攻击,那些收到了我的信件的商人们、政客们,也或是被动或是主动地帮助伊莲恩回击来自行业的联合打压。
  伊莲恩也优秀到了极点。
  她牢牢地抓住了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不但把欺负我们的死混蛋们收拾得满地找牙,还趁机吞并了不少害人不成反倒把自己作死了的公司,再一次壮大了我们的商业地图。
  我的孩子同样出色。
  我都不知道他为什么可以那么出色。
  据萨雷所言,我的三子蒙利查,他制作出了半自动化的齿轮机器,加快了南部工厂的生产效能。之外,他还正在研发以魔力为动力源的全自动生产机器。
  一旦成功,不止生产的效率能大幅度提升,只光卖这机器,也能让我们发展出第四条商业线,并且拥有无法预估的巨大商业价值。
  听着一个又一个的好消息从萨雷嘴里吐出,我有点飘飘然了,觉得今天实在是不能更幸福了。
  正逢此时,萨雷滔滔不绝的话声突然断了断,他抿了抿嘴,问我:“您上一次不是问了我有关希拉公爵家的近况吗?”
  一听事关我的前男友卢西恩,我立马来了精神。
  “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萨雷点了点头,他脸上的神色很复杂,有敬佩,有意外,但更多的,是像没有从听到消息后的震惊中恢复过来。
  他告诉我:“希拉公爵之子在今天正式继承了公爵爵位,并且宣布,已于今日解除了与侯爵小姐的婚约。”
  我的脸上也出现了和萨雷同款的震惊表情。
  我能理解他的后半句——卢西恩解除了他和侯爵小姐的婚约。这是卢西恩答应了我的事情,他对我的承诺从不失言,所以我对此并不意外。
  可、可萨雷的前半句,着实让我消化不良了。
  他说,卢西恩继承了公爵之位?
  我不得不向萨雷求证,我脑海中的身影和我们正在谈论的对象,是同一个人。
  “我们是在说卢西恩·希拉的事情,对吧?”
  “是的。”萨雷可以理解我的谨慎,或许他也曾经向别人寻求过相同的肯定,“您没有听错。正是那位年轻的公子,继承了老公爵的爵位。”
  这怎么可能呢?!
  “老公爵出事了吗?”我急急问道。
  “没有听说过。”
  “换言之,是老公爵主动让渡了爵位?”
  萨雷点了点头。
  毕竟他从报纸上的新闻文字中理解到的,就是这个意思。但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其中有点诡谲。
  我也觉得诡异到了极点。
  我很清楚卢西恩是个如何的人。不仅我清楚、所有人清楚,他的父亲更是如此。
  也正因此,老当益壮的老公爵绝不可能在帝国即将风起云涌的时候,如此轻易地便放下了手中的大权,把重担乍然交付给了温柔但软弱的卢西恩。
  其中一定有我不知道的事情。
  从萨雷带给我的报纸里,我找不到一星半点的蛛丝马迹。
  不过。
  我找到了他对我的告白。
  卢西恩继承公爵爵位的事情是大事,有关他的消息被登在了《帝都日报》的头版上,占据了最显眼的位置。
  他没有回答记者的任何问题,除了一个。
  当被问及为何选择在今天宣布这个爆炸性的消息时,他如此答道——
  ‘因为今天是我最心爱的女人的生日,我不知道她现在身处何处,也无法亲口为她送上祝福。所以,我想借这个机会告诉她,也希望她能看到,我在为爱她这件事上,正付出着我最大的努力。’
  ‘露薇尔,生日快乐。’
  解除婚约、实现他对我的诺言——便是卢西恩送给我的生日礼物。
  双手抓着报纸,盯着印刷在头版的卢西恩的画像,我沉默了许久。
  居然指名道姓了。
  看前面的时候,我还以为卢西恩想隐瞒一下他口中最心爱的女人的身份,没想到到了最后,卢西恩竟是直接说出了我的名字。
  现在,怕是全帝都,不,是全帝国都知道新上任的年轻公爵钟情于一个寡妇了。
  老实说,我觉得我这次过生日的排面,实在也太大了。
  虽然出风头是很爽,但我……我、真的……好吧,确实很爽。
  尽管卢西恩不了解完整的、真实的我,可他非常懂得怎么样让我高兴,又如何满足我的虚荣心。
  他继承公爵爵位的事情一定不简单,在他身上也或许发生了一些不可言喻的隐秘事情。
  可这些又与我有何关系呢?
  无论卢西恩是如何、背后有又何隐情,只要他是爱我的,那么我便是永远立于不败之地的赢家。
  快乐是可以感染别人的。
  见我喜上眉梢,神情中的得意收也收不住,萨雷也微微笑了。
  他道:“您看起来很高兴。”
  我确实很高兴。
  嘴角都快咧到颧骨了,笑得都有点狰狞了。
  “是呢。”我坦率地承认了,眉眼飞扬,又扬了扬手中的报纸,当宝似地炫耀,“他说他爱我呢。”
  萨雷更是忍俊不禁。
  正事说完了,萨雷拿出了孩子们托付给他要送给我的生日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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