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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被男主倒追——沉东风

时间:2021-03-18 09:52:12  作者:沉东风
  片刻后,沈陵端着一壶红糖水过来了,哄着她喝下,接着躺在她身侧,合衣而眠。
  身侧躺着的人让阮羡鸾无比安心,她环住他的胳膊,将下巴枕在她的肩上。
  其实,这是自他们成婚以来,第一次同床共枕。
  成婚那日,为了观察共生咒到底是否成功,沈陵守了她一夜,为其护法。
  这几日在凡间,沈陵一直清冷自持,两人都是分房而睡。
  如今他就在她的身侧,连呼吸都近在耳畔,好不真实。
  她只觉得自己的心跳不受控制,咚咚作响,一如方才。
  她一开始不明白沈陵为何突然停下,如今反应过来,更是像吃了蜜一般甜。
  只是今天沈陵让她生气了,那她,也不让沈陵开心。
  阮羡鸾眉眼弯弯,已经打定主意,眼中尽是狡黠。
  她慢慢向上挪动了一点,接着趴在沈陵的耳侧,学着他那般,轻轻对沈陵的耳垂下口。
  沈陵的耳垂冰凉柔软,阮羡鸾像是一只猫儿,慢慢的品尝自己最舍不得的食物。
  接着,她听到沈陵的呼吸逐渐加重,却依然躺在原地,不动声色,就像是一条装死的鱼儿。
  阮羡鸾觉得他这样分外有趣,又在他颈侧落下一缕呼吸。
  沈陵依然没有动静。
  见他这般,气息渐渐缠住沈陵颈侧的一寸肌肤,就像是品味着最醇厚的美酒,细细嘬饮。
  借着雕花的镂空木窗中透进来的几缕月光,阮羡鸾看到,沈陵的耳垂红的几欲滴血,还有一层水色。
  而脖颈上,赫然绽放着几朵红梅。
  寒冬的雪地里,红梅怒放,有人踏雪寻梅,觅着味儿而来,暗香浮动。
  冰天雪地的素白之中,梅树怒放,抖落下了枝桠间的落雪,露出寒梅来。
  而阮羡鸾,是来赏花的。
  沈陵睁开了眼,眼中无奈至极,却又带着宠溺,到底是没有拒绝。
  只是将她的手,捏起,落下一吻,虔诚中带着珍重。
  花就开在那里,任她采撷。
  她再度伸出手,指间停留在了寒梅上,小心翼翼的抚了过去。
  “可以吗……”她问,或者说是试探,却是不容拒绝。
  “可以。”
  得到了首肯,阮羡鸾轻轻将其摘下,在指间轻捻,嗅着。
  沈陵的体温逐渐升高,甚至有些滚烫。
  “羡鸾……”他的嗓音越发沙哑,语气中尽是情动。
  他是她的。
  两辈子,都是。
  心里,再也装不下其他人,唯有一个阮羡鸾。
  “想吗,告诉我。”阮羡鸾此刻已经翻身,二人换了个位置。她唇角翘起,一双凤眼格外妩媚。
  “想……”
  沈陵到底还是松了口,他将阮羡鸾扯了下来,按在自己身上。
  感受着她的体温和心跳,不去看她的脸。
  那张脸,蛊惑人心,足以让他沦陷,哪怕倾尽所有,都不肯放弃。
  就这么一个动作,阮羡鸾明白了他的意思,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自己奉上。
  她拉着沈陵的手,带着他,握住那一团柔软。
  她记不清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记得视线最后颠来倒去,窗外的月光依旧温柔。
  沈陵还是舍不得让她难受,动情之时,极力克制,最后化作了两个字
  “帮我……”
  “好。”
  漫天雪色,红梅怒放,不及这一隅风光。
  她摘下了梅树上的花,透过层层叠叠的落雪,指间轻拂过每一篇花瓣。
  她指间的温度,驱散了落雪的凉意。
  枝桠上抖落的碎雪,在阮羡鸾温热的指间化作雪水。
  阮羡鸾的笑声宛如银铃,清脆作响。
  少年仙君的耳根红透,咬牙说出几个字。
  “……去净手!”
  随即而来的,是阮羡鸾越发张狂的笑声。
  小镇的四处挂满了灯笼,温暖明亮。
  阮羡鸾找到了回家的路。
  沈陵在哪,哪就是家。
  作者有话要说:    #接档文《悔婚魔尊后我觉醒了》求收藏三月中下旬开文
  洛临烟是被娇惯的仙二代,自恃美貌,骄纵跋扈。
  其实她根本无法修行,只能做一朵菟丝花。
  幸好还有个天纵英才的未婚夫。
  可她见异思迁,偷偷给未婚夫喂毒,毁人修为,只为嫁给别的男人。
  本以为老天会一直惯着她,但她做了个梦,得知自己是个炮灰。
  而她抛弃的未婚夫居然是大反派魔尊,要改嫁的男人,居然是男主角?
  可男主娶她只是为救白月光,等救完人,她连全尸都捞不着。
  这是人干的事吗???
  为了苟住小命,她醒悟了,大腿还是原配的香。
  但看到眼前被戴了绿帽的未来魔尊,洛临烟恨不得当场跪下。
  她只好找来稀世灵药,混进毒中,哄骗着魔尊喝下,只求不要结下生死之仇。
  谢宿渊身世坎坷,人人欺辱。
  根基折损,断筋碎骨。
  人间于他,是炼狱。
  就连未婚妻谋划毁他修为,另嫁他人。
  他冷笑一声,喝下毒药。
  他早决定将计就计,堕入魔道。
  等来日,屠尽修真界,列尸于仙门之上。
  他就这么等着,等自己修为尽毁。
  却发现,自己的修为…
  不降反升?
  原来,他喝下的断肠毒药,竟都是前未婚妻九死一生换来的天材地宝。
  谢宿渊冷漠凉薄的心被捂热后,再也不肯放开那个小姑娘。
  ——既有生生世世,那便纠缠不休。感谢在2021-02-1423:42:55~2021-03-1412:38:0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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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番外:陆宴安
  陈国,陆家。
  此时已是冬日,院中堆了不少枯树叶子,刮过底面簌簌作响。
  陆家分明是个世家,却偏偏陆宴安是个不受宠的庶子,只能窝在这破败的小院子中,艰难度日。
  此时陆宴安还是孩童,他蹲在院中,稚嫩的小手在搓洗着几件衣裳,被浸的通红。
  即使井水冰冷刺骨,但他只是将手从水中抽出来,哈了一口白气,暖上几分后加快了动作。
  他想,如果自己能再大一些就好了。
  这样他打井水的时候就能多一些,快一些。
  冬日的井水刚打出来是有温暖的,但是因为他是个孩童,只能一点一点的打。
  每每打出来的水没过了衣裳,便也变得冰冷。在冰冷的水中搓洗着衣裳,连手都生出了冻疮,疼痛难忍,十分难受。
  小男孩没有抱怨,只是叹了口气。他生得一张桃花眼,眼尾轻轻上挑,天生就带着笑意。
  隔着院门,他听到自己的亲娘又在咳嗽了。
  咳嗽声一声比一声大,像一台破旧的机器。
  他连忙走进屋内,为生母倒了一盏茶水。
  “宴安,又在洗衣裳吗……”说话的是陆宴安的生母,女人生的妩媚,即使病色也掩饰不住。
  她将陆宴安轻轻抱在怀里,缓缓道:“都是阿娘没有用,连带着你也要受苦。”
  陆宴安没有说话,安顿好生母后,他便上街去为生母买些东西。
  他知道,母亲不易。
  陆母是商户女出身,后来嫁给了陆宴安的父亲做妾室。
  只是世家贵族的妾室哪有那般好做的
  陆宴安年纪尚小,还不明白这些,只是再度上街为母亲抓了一记药。
  却在街上遇到了嫡长兄。
  嫡长兄陆元川身穿锦衣,伺候他的丫鬟仆人就有好几个。如众星拱月一般环绕着他。
  陆元川是父亲娶的嫡妻所生,看他们母子从来没有好脸色。
  毕竟,任谁凭空要与旁人分享父亲,都是不能接受的。
  见他手中还提着草药,陆元川冷声一笑。
  一向被欺负的陆宴安自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他识趣乖巧的避让开。
  但他不知道,人的偏见会带出无限恶意,尽管他做小伏低,但旁人不愿放过他,便可以挑出他千般错万般错来。
  “怎么,陆宴安?你眼中是没有我这个兄长吗?”
  陆元川趾高气扬的走来,语气中尽是不屑讥讽。
  “……”见陆元川此番,陆宴安自然明白他不肯善罢甘休,最终还是开口:“见过兄长。”
  “陆宴安,你什么时候竟然蠢成这样了?还是你连兄长也不认得?”
  “……”陆宴安没有说话,平日里陆元川就欺负了他不知道多少回。
  每次不过是变着法子的羞辱他罢了。
  但终究只是言语上,没有太过分。他忍忍便罢了。
  待陆元川闹够了便也过去了。
  何况今日母亲的病又加重了,还等着他回去。
  “宴安并无此意,兄长误会了。”陆宴安心中记得母亲的嘱咐,尽量不与这个兄长起冲突。
  也不知道怎的,陆元川看着这个弟弟低眉顺眼的样子,心中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陆宴安与他眉眼之间五分相似,却因着生母的长相,陆宴安长的比他更加清秀几分。
  他审视了陆宴安一会儿,将视线落在了陆宴安胸口前那包草药上。
  “怎么,你那病秧子的娘又病了?”
  陆宴安感觉到陆元川的视线落在了自己怀中的草药上,下意识的将草药往怀中揣了几分。便是这般小心翼翼的样子,似乎取悦了陆元川。
  陆宴安和陆元川还并未出生时,那时候陆宴安的母亲贺氏刚入陆家为妾,容色姣好,性子柔顺,得了陆父好一阵宠爱。那段日子,陆夫人恨不得连手绢都绞碎,却又无能为力。
  好在陆夫人过几年便生下了陆元川,生下了陆府唯一的长子,陆夫人自然是腰杆都挺直了不少。
  但她没想到,没过多久贺氏便也接连有孕。
  只是贺氏产子之后,伤了身子。
  陆夫人也明白过来了,男人是靠不住的,何况如今她都给陆老爷生下了嫡子,没有人能危及她在这后宅的位置了。
  从此陆夫人便放宽了心,一心守着儿子过日子,一边由给陆老爷纳了不少美妾。
  贺氏生了孩子,加上陆老爷本就是一时新鲜,陆家里更是添了好几位妾室,从此贺氏便被抛在了脑后。
  陆夫人明白的事情贺氏又怎么会不知道,她也开始一心养儿子。
  只是她本就是商户女,后来家道中落,在陆府的日子越发的不好过。
  陆元川平日里更是没少吃下人的洗脑包,越发的讨厌这个弟弟。
  说出来的话更是刻薄恶毒。
  “二弟啊,其实你这拿药吊着你那病秧子娘的命又何苦呢?左不过活不了几天的,又何必再去浪费那个钱呢?”看着陆宴安微变的脸色,陆元川此刻像是感受到了什么快乐一般,继续开口:“何况,你那娘活着跟死了又有什么区别呢?”
  “左不过都是在这世间拖累你罢了,既如此不如死了算了!”
  陆元川的声音很大,没有避让别人的意思。
  路人瞧见了热闹,一时间四处都是哄笑声。
  落在陆宴安耳中,像是有什么将他的心口攥住一般,由不得他吸气。
  他死死的将药捂在怀中,任指甲陷入肉里,忍住了去与陆元川对峙。
  比起这些,母亲需要药。
  他没有办法。
  陆元川见周遭人都在笑,心里的快感逐渐升起。
  见到陆宴安红着眼眶,死死的捂住怀中的药草,就像是一只小兽,嗞着牙,狠狠地护住自己最重要的东西。
  尽管年幼的陆宴安眼中有着火焰,但陆元川越发肆无忌惮
  陆宴安看着陆元川微微上扬的嘴角,心中有个糟糕的猜想。
  接着,他看着陆元川向自己伸出了手。
  分明是和自己差不多大的手,却像是猛兽的爪子一般。
  他要抢自己手中的药材包。
  怀中的的药材在两人的争执中碰撞挤压,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陆元川本就比陆宴安大,个子又高了陆宴安不少,陆宴安哪里抢的过他?
  包裹着药材的油纸包已经开始裂开,露出里面颗颗块块的药材。
  陆宴安用自己的双臂死命的想要将药材留在怀中,却是极为艰难。
  那时候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
  他不能将这袋药失去。
  母亲还在等着一碗汤药。
  陆宴安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狠心,往陆元川的胳膊上狠狠咬了下去。
  他不肯松口,甚至能感到口腔中的猩甜。
  周遭的侍从好像现在才反应过来一般,急急忙忙的拉开二人。
  陆元川显然没有想到这个低眉顺眼的弟弟竟也会有如此胆量。
  “按住他!”
  随着一声令下。仆人的手钳制住了陆宴安。
  视线的最后,陆宴安只记得漫天飘落的药材,啪嗒啪嗒的掉落在地上那个,药草的气息扑鼻而来,和着洋洋洒洒的粉尘。
  最后的视线逐渐模糊,许是血腥气刺激到了陆宴安。
  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从仆人手下挣脱。
  不管不管的和陆元川厮打在一起。
  只是仆从们终究是向着陆元川的,谁不敢让这位娇贵的大少爷受伤。
  他记不清那时候陆元川的拳打脚踢落在他身上到底有多少下,只是暗暗在想,如果让母亲看到他这个样子,一定会担心的吧?
  “住手!”
  身上很疼很疼,但是那道声音,陆宴安却记了一辈子。
  少女的嗓音娇软,却一下就能听到里面的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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