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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病娇权臣队友/奸臣改造计——尔仙

时间:2021-04-02 10:20:32  作者:尔仙
  顾莘莘直敲自己脑门,那会她光顾着进来,忘记观察搭扣了!
  闷在箱里,她不甘心地用力顶了几次,累得气喘吁吁,箱子纹丝不动。
  正当顾莘莘焦急时,一个身影悄悄潜入侧房,是宋致。
  他心细,竟想到了这一点,趁人不备立刻摸了进来,挨个箱子找顾莘莘,顾莘莘听到他刻意压低的声音,一下便确认出来,将自己的箱子敲了一下作为回应。
  宋致迅速扑过来,找出她的箱子,开了盖。
  关在箱里的顾莘莘憋闷已久,正想大口喘会气,忽然又一阵脚步声来了!
  草,新郎新娘们这么快就过了礼,送入洞房了?!
  速度比中原风俗快多了!
  眼看许多亲朋好友还跟着围进洞房,要闹一闹新人的模样,顾莘莘跟宋致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里看出了信息。
  来人太多!不能被发现!万一他们随意走到偏房,两人就露陷了!
  两人左看右看,顾莘莘看到一侧的大木衣柜,一拉柜门,又将自己塞了进去,这次她能确定衣柜不是搭扣,想走也随时随地推门。
  进入之后,柜里仍有很大的空间,顾莘莘便向宋致招手,让他进来!没办法,这侧房除了衣柜,没地方躲了!
  宋致犹豫了几秒,但无处可躲,最后只能一咬牙,进了衣柜。
  宽大的衣柜关上门,里面瞬时归于阴暗。
  两人一左一右地在衣柜里蜷缩着,在黑暗中倾听外面的声响。
  喜房里,亲戚朋友们闹了一阵子,颇像中原汉族的闹洞房。
  他们闹归闹,还唱起了歌!一群人一起唱,应该是对新人的祝福,总之春宵一刻不让新人洞房,先围着唱老半天的歌,也是少见。
  好不容易歌唱完了,宾客们终于散了。
  新房渐渐归为安静,在顾莘莘想着人少了,该怎么出去时,床那边忽然传来了“唔……唔……”的奇怪声响。
  顾莘莘听了片刻一震,这是——打啵的声音!
  速度真快,听声音,新人一走,新郎立马就将新娘按到榻上!猴急什么啊,在中原两人好歹得在洞房花烛里浪漫浪漫一把,比如羞答答揭个盖头,再说说甜言蜜语,文艺点的剪剪窗花,对影成双写写终身诺言的诗词来着。
  可这少数民族怎么这么利索,啥也不弄,直接扑到!
  苍天啊,顾莘莘扶额,该不会自己要在柜子里听他们洞房的协奏曲吧!!
  听一场爱情动作剧?
  还跟宋致一起?!!
  她抬眸看看宋致,黑暗里她看不清宋致的脸,但她能感觉宋致此刻屏着呼吸,绷紧着身体,一动不动!显然也是想到这一点,局促至极。
  作者有话要说:    迟更一天,此章红包双倍掉落。
 
 
第120章 Chapter120 害羞
  此刻的宋致,的确尴尬到极点。
  衣柜虽是大家具,藏两个大活人仍是有些挤,彼此靠在一起,封闭空间里身躯相触,气息相缠,宋致既局促又矛盾,能跟心上人单独相处,哪怕周身不是清风明月的促狭衣柜,也是欢喜的,可距离过近,又让他觉得冒犯。
  这会再传来洞房不可描述的声音,让人更为尴尬。
  两人尴尬地呆了会,顾莘莘抬手,堵住耳朵。
  如果宋致不在,她绝不会堵耳朵,她是现代人,比古代开放得多,成人片也看过,大不了就当躲在柜子里听了一幕成人剧。可眼下宋致在,她知道他拘礼皮薄,怕他对着自己更不好意思,才堵得耳朵。
  如此堵了半晌,直到一阵脚步声传来。
  怎么回事,喜房里不是正酣战热烈么,怎么咚咚咚有了脚步?
  ——新人热烈到一半,突然觉得有些冷,暖春白日里有太阳暖和,夜里还是冷的,尤其是扒光了衣服的情况下……新娘子决定再加一床毡毯,好巧不巧,毯子就在侧房衣柜里,是以新娘子得下床过来拿。
  怎么办?柜里两人得知后对视一眼,对方一来,打开衣柜就能看到自己,到时一阵尖叫,周围所有人都能知道。
  说曹操曹操到,柜门扳手一响,吱嘎一声木料摩擦的声响,门被一只手拉开。
  光亮照入的一霎,新娘子看见两张陌生的脸,果然,她瞪大眼,接着张开嘴,在她倒吸一口气准备喊出之时,左右两只手同时袭来,“砰咚”,新娘子倒地。
  两人合伙把新娘子打晕了!
  无奈,让她叫出来就不好了。
  打晕新娘子以后,喜房那头新郎查出不对,毕竟新娘倒地闷响了一声,便轻喊了句“娘子”?
  没人应,新郎起身往侧屋走,进去也是一惊,他家新娘躺在柜旁地上,联想起方才的古怪,新郎拉开柜子想查看情况,柜门一打,说时迟那时快,两只手再次袭来,“砰咚”,新郎再次倒地!
  得,新婚夫妇都被两人干翻了!
  要不,干脆趁这机会跑吧。顾莘莘与宋致对视一眼,均肯定了对方的想法,敞开柜门,从柜里出来。
  临走时看着歪倒在地的小两口,宋致双手作揖施了个礼,道:“别无选择,多有冒犯,改日来向二位赔礼。”顾莘莘见状不由失笑。
  完事后两人蹑手蹑脚开溜,时间正值半夜,村里百姓都睡了,夜色正浓,外头视线模糊不清,开溜天时地利人和。
  正打着算盘,忽然窗户外一阵亮光传来,接着一阵骚乱声,似乎有不少人的步伐向新屋里走来。
  ——两人乐观的太早了,解决掉小两口后,又来了官兵。
  村里守着的军兵没抓着上头要的细作,又检查了一回,刚巧白日里被宋致打晕的送亲下人醒后报了案,说是自己送亲途中被人打晕,衣服也扒了,官兵们觉得蹊跷,联想起细作的事,便再度出来巡视一圈。
  虽说新婚燕尔大喜之夜,冒犯百姓不太合适,但官兵们不想放过可疑之人,还是打着火把前来查看。
  屋内两人一怔,打了狼又来虎,这可如何是好?
  再度对视一眼,两人迅速做出下一个决定,先是手脚利索地将晕倒的小两口往衣柜里一塞。果然,关上柜门后,屋外“砰砰砰”的敲门声传来,“里头的,开开门!检查!”
  闻声顾莘莘用胳膊将宋致一碰,宋致一咬牙,道;“来了!什么事啊官爷!”
  说话的瞬间,顾莘莘抓起地上新娘子脱得衣衫往身上套——没办法,万一对方要强闯开门看一看,新娘新郎不在那就暴露了!打晕了新人,眼下只有自己冒充!
  顾莘莘飞快穿衣,宋致也被逼将新郎外套往身上套,外面还在催:“快点开门!”
  宋致道:“稍等。”两人故意将穿衣裳声拉得窸窸窣窣,声响很大。外边官兵隔窗听着,颇有种新婚小两口正来好事,被人打断,半夜爬起床匆忙穿衣感。
  套好了两件新娘子的喜衣,顾莘莘目光又一转,在桌上摸了盒新娘子用的脂粉往宋致脸上飞快拍了拍,抹匀。
  少数民族的姑娘也爱美,中原有的脂粉,她们同样有,顾莘莘抹完宋致又给自己抹了点,她没什么易容术,简单的脂粉还是会拍的,两人抹完她一指宋致的头,给了个提示,然后迅速往床上一跳,拿被子半遮了自己。
  宋致懂她的意思,即便她不说,他也由此准备,他将汉人的发冠取下,藏好,再扯乱自己的发,披散,一切准备就绪,再去开门。
  屋内灯光很暗,官兵们打开门便感受到这样一幕,新婚房内,充满特殊的情.事气息,帐后更是被褥凌乱,地上散着不少衣衫鞋袜。
  而新郎官就在门口,搭着喜服,与中原人大红的戏服不同,柔然人的喜服是彩色的,有些鸟兽印染的图案,兼插以羽毛做装饰,灯光下看得色彩斑斓。
  官兵们先瞅宋致,见他衣衫凌乱,喜服搭得歪歪斜斜,确实像半夜起来,为了应付外人,匆匆套上去的模样。他身后烛台,只点了一盏幽幽的火烛,满是新婚夫妻夜半好事时灯光朦朦胧胧助兴感。此外,宋致的位置站得很巧,他伫立门后,外面火把光照进来,在门口投下暗影,宋致刚好站在暗影中,光线映得他脸上暗影斑驳,加之他头发披落,遮住部分脸颊,面部轮廓更不明朗。柔然人血脉靠近鲜卑,鲜卑部分民族是典型东北亚白种人,肤色偏白,宋致皮肤本就白皙,抹了粉后更是白,加之面目深邃,鼻翼英挺,真有些柔然民族的模样。
  官兵们对新郎真容本就不清楚,见一年轻男子清瘦高挑,跟外人口中的新郎高挑的外形相近,皮肤又生得白,至于眸色,站在暗影里看得不太清楚,加上罩着喜服,足上穿的也是新郎鞋子,攥着衣物,拧着眉,很有几分新婚半夜被打扰好事,不太爽快,但又碍着官兵不好发作感。
  实际上,新郎一家在村里算是有头有脸的大户,乡绅级别,官兵们不好太过分,匆匆看了一眼后转向房里,床幔后新娘子缩在毡毯里,长发披散着,羞答答露了半个脸,隔得远官兵们看不太清,但见新娘子亦是本地肤白的特色,身上穿得里衣也是新人的衣物,便匆匆关了房门,官兵去后,宋致关上房门,屋内两人舒了一口气。
  顾莘莘从被褥里爬起来,坐在床头,宋致则坐在桌旁。顾莘莘正想说句好险,就见窗纸外几道人影一晃——咦,官兵们还没走呢?
  官兵的确没走,他们虽是官兵,不过是个小兵小卒,不好得罪当地乡绅,看了几眼退出去后,又不能百分百确定,便干脆躲在门后再听听声响,暗中观察一番。
  顾莘莘默默在内心竖了个中指,再向桌旁坐着的宋致去眼神,意识他到床上来。
  成亲当日,哪有这么疏远的,宋致自觉不对,起身坐到床榻上。
  两人并排坐着,顾莘莘瞟瞟窗外,草,那些人还在呢。
  顾莘莘头大,难不成要向他们证明,屋里人是真夫妻么?
  电视剧里狗血的剧情竟然在她身上上演了!她要证明,她们是真新郎新娘,真夫妻?
  果然,外面的人屏息一动不动,等着她们下一步的举动呢!
  无奈之下顾莘莘向宋致轻轻勾了勾手指,示意他靠近一点。
  虽然他坐到了床上,但两人一个床头一个床尾,新婚夫妻不得腻歪在一起么?这不像啊。
  宋致只得挪挪身子,再靠近了些,两人总算是挨在一起了。
  但还没完,作戏做全套!人家还在盯着呢!
  于是顾莘莘拍拍自己的肩,向宋致去了个眼神,宋致看懂了,却是踌躇片刻,顾莘莘顾着外面情况,只能自己主动,将他胳膊一抬,搭到自己肩上!
  此刻他的手揽着她的肩,她身子斜靠着他,像是两人偎依一处似得。
  陡然而来的亲密接触,宋致立刻紧张起来,面带窘色,既不能放开,也不敢再加力度,末了低低说了声:“顾姑娘,冒犯了!”
  这节骨眼顾莘莘哪还计较,她一面做戏似往他身边凑,一面观察外面的官兵。
  瞧那些人都侧着耳朵贴在窗户后还不走,顾莘莘扶额,莫非,他们还要听声音?
  声音,那就更尴尬了啊!
  无奈,顾莘莘酝酿片刻,一拽宋致的胳膊,猛一声大喊:“相公!!”
  宋致闻声更加局促,再看向顾莘莘递来的眼神,蠕了蠕嘴唇,显出一丝羞涩,小声讷讷道:“娘……娘子……”
  哎,这么皮薄,后面的戏还怎么演?顾莘莘头大,原本她还想让宋致喊几声更热烈的,看来是不行了。
  于是她将床帐一拉:“晚了,我们睡吧!”
  两侧床帐一放下,瞬时合拢,将床里遮得更严实。
  接着屋外官兵就看到现代电视剧里的一幕,屋里窗幔摇晃,不断传出声响,似乎是女子的声音。
  “啊!啊!嗯……”
  先是哼唧,后来就成了语句,什么“相公……你慢点……”
  “好阿哥,急什么……我都是你的人了……”
  伴随着各种声响,还有床幔的剧烈摇动,以及床板的晃动声。
  听墙角的官兵一脸狎昵。
  而屋内
  床幔里,宋致坐在床一角,背脊绷紧,少数民族的床比中原的还大,宋致坐着没占多少位置,于是那宽绰的床
  顾莘莘翻滚在上面,时而抱着枕头,大喊:“相公……”
  时而攥着床褥,“好阿哥!”
  再时扑到床头,抱着床柱将床摇的不住晃荡,“来嘛来嘛……今晚都不许睡……”
  再又跳起来,腿蹬在床板上,将床板用力踩得咯吱作响,“相公,你好勇猛哦……”
  一侧宋致,脸红到滴血,完全不敢看她。
  唉,顾莘莘摸着头上热出来的汗,独角戏,好累。
  若是换了旁人,估计她用不着如此折腾,起码两个人一起发力摇床板也轻松些不是,这床做的结实,要摇出声响,老费劲了。
  可惜是皮薄的宋公子。
  宋公子其人,满腹经纶学富五车,一身文弱之气上战场却无所畏惧,唯独与女子相处……
  可也不至于这么害羞啊,照说,害羞的应该是自己这个女子啊,他还是个大男人呢!
  趁外面人不注意,顾莘莘向坐在床沿,因窘迫转过身,背对着自己的宋致,小声问:“宋公子,你快二十了,不会没经历过这种事吧?”
  古代不管已婚未婚,贵族男子进入青春期后,家里都会备几个通房丫头,一是供他们生理需求,二是更体贴地照应主子,这也是封建社会对维护男权的写照,据她所知,小爵爷早就有了,不到十五大长公主就亲自拨给了两个贴心的人,宋致豪门高官之子,这种事早就该知晓啊。
  宋致听到这问题显然震惊了几秒,可一想顾莘莘素来是个大胆大,什么都敢说的,瞬时又低了头,更小声地道:“不……不曾。”
  顾莘莘惊了,谢栩没有,那是他这些年忙着打仗练兵,睡觉的时间都没有,哪去找通房,可宋致……
  她忍不住竖起大拇指,“真是个洁身自好的。”
  宋致闻声头低得更甚。
  而顾莘莘,再度往被褥上一翻滚,继续“相公,情哥哥……”地动床摇演戏去了。
  又折腾了小半会,屋外的官兵终于放下心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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