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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病娇权臣队友/奸臣改造计——尔仙

时间:2021-04-02 10:20:32  作者:尔仙
  所以咚仁在向大陈的求救信上,隐隐提到希望大陈派出戍北候协助的要求。
  而谢栩若是真代表大陈协助突厥,建下稳固关系,日后大陈跟突厥成为友好兄弟国,交流沟通起来少不了谢栩作为桥梁。是以谢栩如今不仅在军中是强将主心骨,未来在国家外交中亦是肱骨栋梁。
  这样重要的角色,区区一个戍北候怎么够,总要得太尉一职才能镇住。刚好前太尉高崖不是叛逃而死吗,太尉位置空着,谢栩顶上再合适不过。
  所以皇帝便顺水推舟,将谢栩提拔到这一职位,当然,过程也是有些坎坷的,就在今日早朝上,皇帝将这一决定试探性告知朝臣时,立马有人跳出来,什么谢栩太过年轻,资辈不足,又什么根基不稳,恐不能驾驭三军,这就算了,不过是寻常借口,过去前朝甘罗十二岁为宰相的典故珠玉在前,自古英雄出少年,年轻点倒也好说,偏偏有人跳出来,丢了个更恶心的说辞。
  “陛下万万不可,这戍北候虽立过军功,但身上污点亦是不可洗去,臣听闻他在与高崖一战中竟一箭射死了自己亲生父亲,当年的卫远候谢行!”
  “自古大丈夫立世便是忠君孝父为第一位,可这谢栩竟然于千军万马之中当众弑父,这岂非禽.兽所为,如此不堪之人,怎能登上武官之首,统御三军!”
  这一番话说完,竟有好几个臣子跟着下跪附和,劝阻皇帝。
  果然高崖死前说要留给谢栩的污点,真是留了,这些迂腐的臣子们连战场上都没去过,哪里管当时的景象,自是嘴皮子利索,张口即来,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瞧这些人大义凛然的样子,不通内情的,还真要夸一句,甚有谏臣的风骨呢。
  金銮殿“铁骨铮铮”痛斥之后,他们一边跪一边望向前方戍北候,原本安静站立的戍北候听了言官们禽兽不如的言论,脸色微变了一下,但不待他发话,上座却是猛地传来“啪”一声重响。
  原来是上座的皇帝狠狠拍了一下手下御座,往日从容平和的君主此刻怒容满面:“什么弑父?什么不堪!你们可知当日什么场景!当时高姓叛党占据城池掳掠周边百姓,屠村杀人,周围一派乡镇血流成河,戍北候军队为了保护百姓边关,必须争分夺秒剿灭逆党,可逆党卑鄙无耻抓了谢老爷子做人质威胁,当成千上万百姓性命与一个人质,这家国大业与个人恩情,你们会选择哪一个?戍北候为了万千百姓,为了边关安危,割舍亲情,已是迫不得已的巨大牺牲,到头来你们还在朝堂上戳他的脊梁,行啊,下次边关再有难,朕派你们几个人披挂戴甲亲上战场对阵较敌,显试一下能耐可好?!”
  天子一怒,几人能担?这般重的言辞一落下来,堪比打脸还重,加之许多跟谢栩一起上战场的武官内心清楚当时惨况,当殿内文臣挑剔谢栩之时,他们恼怒不已,统统对几位文臣怒目而视,在皇帝面前闹着要给自家主帅讨个公道。可刚才侃侃而谈的一群朝臣在天子的威压之下,哪里还敢抬头,伏在地上,瑟瑟发抖。
  许多文官根本没去过战场,纸上谈兵容易,真要上战场,别把腿肚子吓得发软。
  皇帝此刻也是铁了心要扶谢栩上位,当初在突厥战场西北军营时他就曾经放过口风,这些年他好不容易培养一个符合自己所需的臣子,盼着未来能成为他的左臂右膀制衡丞相以及皇后外戚,哪那么容易让几个谏官坏事。
  于是在天子强压下,太尉一职落在谢栩身上,再无人反对。而顶级权臣交替,如此重大事件,百姓早晚会知道,朝廷便不瞒着,下朝后自是随着各种通道从朝廷之上传遍京城。谢栩这些年战功赫赫,平遍大西北,在民间早已有了极高的口碑,如今登上人臣宝座极致,并驾三公,天子御笔,金印紫绶,官服加身,何等风光,一时间,那刚满双旬的英雄少年郎,便是京城街头巷尾传得沸沸扬扬。幸亏此时的少年太尉没有打马街头过,不然马车顶棚都要被路边的鲜花瓜果以及众女子芳心的手帕埋成山。
  得闻此消息,顾莘莘这边也是久久不能平静,左邻右舍不少人知道她是太尉表妹,纷纷过来恭贺,一时间小小院落,竟也跟着新太尉的崛起蓬荜生辉。
  一群人的热闹中很快又出现一个小身影,跑得气喘吁吁,正是小书童,他是受了谢栩的意思专程过来给顾莘莘报信,这么大的事,谢栩本想亲自过来跟顾莘莘说,他能走到这一步,顾莘莘功不可没。
  可惜突厥一事赶得急,谢栩上了太尉的位置便立马要赶去处理边关要务,陛下根本就没有给他更多的时间,直接将人派走了,谢栩只能让小书童过来传递消息。
  小书童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仍掩盖不住一脸喜色,虽然顾莘莘已从大众口中知道喜事,但他还是将手里一样物什掏给顾莘莘。
  是块玉佩,观之色白细腻,触之温润,是块顶尖的好货。
  “这是陛下封赏主子官爵时,额外赏的,说是它国进贡来的顶级美玉,主子看着稀罕,便让我来转送给加油君。”
  小书童说完急匆匆往顾莘莘怀里一放,主子去公务,他得赶着去随军伺候,还得去赶主子的队伍呢。
  小书童走后,先前来恭贺顾莘莘的左邻右舍看够了热闹,也散了,顾莘莘拿着玉走到屋子里,却是怔然许久,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如此过了大半天后,竟然又来了一个人。
  午后朗朗日光下,那青年面容雍容斯文,长衣宽袖,玉冠墨发,温润楚楚,进屋后看向顾莘莘的眼神充满光亮,可不是宋致。
  不过他并非为了谢栩的事来恭贺顾莘莘,他更多目的是为了顾莘莘。
  朝中发生这般大的动静,顾及礼仪,宋致自也跟顾莘莘道了喜,毕竟在宋致眼里顾莘莘与谢栩是表亲,不过话说回来,谢栩能走到这一步,宋致对他亦是颇为佩服。从一个无权无势的边陲小卒到如今大权在握满京盛赞的一品太尉,谢栩付出的,岂是一般人可以度量的。
  宋致真心诚意跟顾莘莘道了喜,接着便是想自己的事情。
  说起来两人有好些日子没见面了,上次突厥战场一别到现在快两个月。
  其实早在顾莘莘随谢栩大军凯旋回京时,宋致就得到了消息,只是那会儿他被公务派到外地,几天匆忙结束公务后,他便回了京城,马不停蹄赶回来见顾莘莘。
  对谢栩的事恭贺一番之后,宋致便是看着顾莘莘的脸,有些挪不开眼。
  分别几十日,对她的思念,岂是短短纸墨能够形容的?
  宋致对顾莘莘的情愫,这些年一步步踏进去,竟是抽身再难。许久没见,情人眼里出西施,宋致看面前女子的脸竟是觉得她比以前更好看,雪白的脸颊嫣红的唇,越发鲜活明艳,不由痴痴对着佳人的侧颜看了半晌,只可惜顾莘莘此时正在低头泡茶,不曾注意到一向脸皮薄的宋公子竟也有灼灼盯着女子目不转睛的一面。直到顾莘莘泡好了茶,将茶杯递给宋致,宋致才讪讪回过神,接过了茶,藏在发后的耳廓微红。
  感情走到这一步,便是脸皮薄,他也不打算抽身,不仅如此,近来他心中还做了一个越发坚定的决定。
  不过那一决定,现在对顾莘莘来说似乎还早了一点,宋致便没有出口。
  只是与顾莘莘寻着其他话由寒暄了一会之后,终是按耐不住心里欢喜,提及了另外一点相关事宜。
  “顾姑娘,下月中旬是我生辰,家父家母开了几桌,顺便让我约点交好的朋友过去……不知你得不得空,是否愿去?”
  他说这话时忐忑与期待皆有,生怕顾莘莘不允,毕竟目前的他对她来说,一是异性外男,双方也并没有特别亲近的关系。
  但顾莘莘没想这么多,她本来就是现代人的思维,在她眼里朋友生日是好事,且人家都请到家里来,哪还有推辞的道理,当下边笑着点头说:“好,只要你们簪缨世家不嫌我这平头百姓拿的贺礼庸俗就行。”
  宋致见她应了之后,心下更是欣喜,忙道:“哪里会,不用带礼物,你……你人来就行了!”他越欢喜,说到后面耳廓越红。
  心里也有更大的欢喜在等待,他不是平白无故让她赴他的生辰,等他将心里那件事解决,生辰那日他就找机会向她剖白心意,将情意同她挑明了。
  对面顾莘莘还不知宋公子内心所想,仍是斟茶递果。
  又坐了一会儿后,见天色不早,宋致告辞出来。
  回去路上,宋致觉得脚步都含着几分飘飘然,心中酝酿了巨大的欢喜与期待。
  他活了二十岁,在个人的自律向上以及家族的扶持下,一直走得顺风顺水,生活少有太大的喜悲起落,而今天,从未有过的欢喜几乎充盈胸膛。
  这种喜悦一直延续到他回到宋府。
  天色渐渐入暮,斜阳低垂,晚霞渐起,飞鸟归巢,宋府花厅里,宋大人跟宋夫人正等儿子回来用晚膳。
  见儿子脸上掩盖不住的喜色,宋夫人不由问:“明睿,发生什么事,心情这般欢愉?”
  宋大人亦含笑看着儿子,等他的回答。
  不想宋致却是定定地看着父母,渐渐收了那些喜色,脸上变为郑重肃然,突然他一撩衣袍,向着双亲跪去。
  “这是怎么了?!”宋大人夫妇吓了一跳,一边看一边要扶起儿子。
  宋致不肯起来,仍是望着父母,背脊笔直,如此郑重其事的场景,这些年前所未见,他抿抿唇,开口:“父亲母亲,儿有一件事相求。”
  宋家夫妇看着儿子如此模样,更是诧异道:“什么事,需要这样说话?”
  “儿子想去林县与那顾家小姐把婚事给解除了。”
  宋致存了这样的心思已有很久,宋大人夫妇心里也有了准备,嘴上虽没有挑明说,但心里都是默许的,甚至都想好了如何帮助儿子退亲。
  可宋致这模样明显不只是退亲一事,宋夫人冰雪聪明,很快缓过神,“明睿是不仅想与那顾家小姐退亲,还想……”
  话到这份上,宋智再没有什么保留的,他仰头望向父母,眼神坚定,“是,儿子想娶另一个顾家姑娘,顾家顾莘莘。”
  虽然已有揣测,但宋致如此坦然的说出来,仍是将宋夫人夫妇惊了半刻。
  宋大人立马反对:“这怎么可以……且不说你退婚一事,单说那顾姑娘的身份,她可是一个……  ”
  宋大人这话说的婉转,其实就是说顾莘莘是个商贾女,按说宋致这般高门大户的出身,又有皇帝宠爱,别说满京城的豪门贵女,便是娶个公主都不为过,可他竟然要娶一个江湖走马的商贾女……这差太多了。
  但宋致神色丝毫未变,注视着父母亲的目光,更落地有声的道:“儿知道,但儿心仪她,非她不娶。”
  非他不娶四个字落下来又是让宋大人夫妇脸色更凝重一层。
  宋致现下这般跪在地上,就是在祈求父母,他这等出色的孩子,何曾这般求过父母,而他神色坚定,竟是已经做好打算,绝不会改变。
  宋大人仍是一脸震惊与不解,没有想到自己这从来孝顺懂礼的儿子,会做出这样离经叛道的事。
  倒是旁边的宋夫人缓了缓脸色,道:“说起来那孩子也是个好孩子,虽然身份差了点……不过她是戍北候的表妹,戍北候如今贵为太尉,她身份跟一般的女子也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但显然这样的话并不能打动宋大人,毕竟戍北候的表妹再加分,也不能抹去她过去的确街头巷尾抛头露面跟三教九流打交道的商贾女出身。
  这时宋夫人轻轻叹了一口气,似乎惆怅地道:“两情若是不能相许,人生再显赫风光,又有什么意思……”
  宋夫人的叹息,轻轻浅浅,落在宋大人的耳中,便又是另一番感触,最后不知是被儿子打动,还是他宠溺惯了夫人,他一摆手,对宋致道:“去去……”
  “谢谢爹娘成全!”宋致面露大喜,重重在地上磕了个头,带着对父母的感恩,起身快步走出花厅。
  竟然急着与林县顾家解除姻亲,连晚饭都不吃了。
  花厅里,宋大人无奈看向妻子,在得到妻子一个温柔的笑后,宋大人露出释怀的表情,心甘情愿听了妻子的。
  这些年他心爱她,凡事只盼她露出一笑,从不愿驳回她的任何话语。
  那边宋致已经奔向了解除捆绑他多年的娃娃亲道路。
  而这边,小爵爷凌风则是敲开顾家大门。
  谢栩的事他自是知道了,也过来跟顾莘莘道个贺,顺便两位老友唠嗑唠嗑。
  顾莘莘便在院子里跟他一道喝起茶,两个人聊着聊着,小爵爷无意聊到自家表哥身上,对表哥终于下定决心赶往边关小镇退亲的事感到欣慰。
  顾莘莘尚不得知内情,只是听闻今天下午才来过自家小坐的宋致竟然连夜去了远方,不由纳闷,便问:“这般急匆匆,可是为了什么紧要公务?”
  “非也非也……”小爵爷拎着茶杯笑,自家表哥的心思他是知道的,虽然表哥现在还没有对顾莘莘捅穿,但他不介意偷偷给顾莘莘放个风声,反正她早晚是要知道的。
  于是他说:“不是什么公务,表哥过去在某个边陲小县有一桩不合适的婚事,表哥现在过去把它退了。”
  小爵爷自认为这是一句很平常的话,毕竟他还没有说到关键点子上去呢。
  可顾莘莘听了之后却是睁大眼:“什么?!宋致要去退亲?”
 
 
第150章 Chapter150 掉马
  初冬的天,暖阳稀薄,一辆马车自官道上疾驰而过。
  里头的女子着绯红衫裙配兔绒外套,一张小脸儿俏生生望向马车外,有风吹进马车里,她似乎不觉得冷,正凝眉沉思,正是顾莘莘。
  那一晚从小爵爷处得知宋致已奔向边陲小县预备退亲后,顾莘莘这个娃娃亲当事人,便踏上了赶往林县的道路。
  得知消息的顾莘莘当时意外又惊讶。过去她远离林县谢家,追随谢栩一路来往京城,一晃四五年过去,她以为林县谢家早已与宋家解除了那陈芝麻烂谷子的娃娃亲,以至于在京城面对宋致也比较坦然,却没想,娃娃亲的捆绑仍在。
  事实上顾莘莘还真不了解内幕,这些年她陪着谢栩东奔西走,不少时候都是在生死间摸爬滚打,哪顾得上林县的陈年旧事,且当年她离开林县时,已跟林县的黑心舅舅舅母们撕破脸皮,照普通人讲,闹到这般地步,她人又跑了,一般人只怕没辙,就此罢了,可不想林县的舅舅舅母们竟如此鬼迷心窍,明知外甥女跑了,还抱着攀上高门大户的心死攥着不靠谱姻亲不放,顾莘莘走了这么多年,他们竟还做梦想让人嫁到宋府去,哪怕女当事人根本不在,他们也能一而再再而三在宋府追问真相时用各种手段哄骗,一会外甥女因双亲去世要守孝三年,一时又是外甥女生病常年缠绵病榻,暂时不能完婚,总之就不退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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