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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大佬穿成炮灰(快穿)——五朵蘑菇

时间:2021-05-14 09:44:59  作者:五朵蘑菇
  倘若不是上岸了,他怎么敢出现在京城,还堂而皇之地拜访他的夫人?
  难道他真的弃暗投明了?
  可是为什么他不知道?
  皇上也没有告诉他。
  秦锦夜的脸色逐渐阴沉。他的右脚是被贺知砚废掉的,皇上为什么接受了贺知砚的弃暗投明?他究竟做了什么?!
 
 
第247章 嫡姐24   谁许你凶他?
  贺知砚发现了一座铜矿。
  思虑再三, 他没有将这座铜矿瞒下来,作为日后助小主子东山再起的储备,而是献给了朝廷。
  早年齐王的势力几乎都被剪除了,凭着小主子和他们这些残部, 根本没有起复的可能。于是, 用这座铜矿为自己这些人脱了罪, 从此可以光明正大地行走在天底下。
  当今皇上好大喜功,别说这座铜矿的价值足以为他们脱罪, 便是他们什么也不献上,只要跪地请罪,说当年的选择是错误的, 今上才是众望所归、民心所向、天命之人,他也会赦免他们。
  还有什么比当初敌对之人也反叛、归降, 更显得他才是天命所归呢?
  这件事并不是秘密, 皇上巴不得天下人都知道, 但是秦锦夜居然不知道这件事, 就有些微妙了。
  “坐吧。”
  秦锦夜走后,韶音招呼贺知砚坐下来。
  “怎么蓄了须?”
  贺知砚微微抿唇, 抚了抚精心修的胡须, 而后说道:“已经过了年少轻狂的年纪。”
  三十几的人了,为了显得稳重, 他整个人从穿衣打扮的风格到举手投足的气质,都发生了明显的改变。
  也难怪秦锦夜第一眼看到他都没认出来。
  “不好看。”韶音觑了觑他下巴。
  贺知砚轻噎, 眼睑垂了垂, 很快抬起来,看向她道:“一别近四年,没想到还能见到你。”
  当初她可是说, 活不了多久。那么的真情实感,贺知砚还信了。
  韶音笑笑,谦虚地道:“上天垂怜罢了。”
  上天垂怜?在她活过第一个年头时,贺知砚也是这么想的。
  但是第二个年头过去,第三个年头过去,如今第四个年头也快过去了,他早已经不这么想了。
  当年那句话,就是一句谎言。
  “嗯。”他点点头,“上天垂怜。”
  她活着也好。让一些寡廉鲜耻的人得偿所愿,才是令人失望。
  两人闲谈了几句,颇有些故友相逢的感觉。讲讲蜀地趣闻,聊聊京中轶事,不含丝毫暧昧。
  饮了几杯茶,贺知砚便告辞了:“我在京中开了间茶楼,闲了可以坐坐。”
  “好。”韶音笑着点点头。起身相送时,脚下又软了软,直往一旁歪去。
  贺知砚下意识去扶,等到扶住她,发现她又偎他胸膛上了,不禁抿了抿唇:“夫人小心。”
  “谢谢贺先生。”韶音柔弱地笑着,全然无意的模样,扶着他胸膛站好了。
  正在贺知砚要走时,她却又道:“贺先生比从前健硕了。”
  身子一僵,胸膛上被她按过的地方仿佛火烧火燎的,告辞的话再也说不出口,贺知砚匆匆转身,急急地走下台阶,迈开大步走了,袍角翻飞。
  韶音轻轻地笑,姿态柔弱,却稳稳当当地坐了回去,悠然品起茶来。
  秦锦夜回京后,便查起了贺知砚“上岸”的事。这一查,他心中既愤怒又冰凉——是真的,贺知砚真的脱了罪,而且皇上没有知会他,跟他有来往的同僚们也没有对他提过一句。
  顿时,他脱力般坐到了椅子上,面容怔怔,良久,露出一个讥嘲的表情。
  忙着调查贺知砚的事,以至于他好几日没怎么陪伴徐瑶月,连她病情渐渐好转了都不知道。
  “月儿,你好了?”这一日,他看着徐瑶月下了床,面色虽然仍然苍白,但比之前精神了几分,不禁露出少许喜色。
  徐瑶月面色淡淡:“好些了。”
  “那就好。”秦锦夜说道,想起什么,“既然你身子好了,便管管府里那些不省心的奴婢,一个个没有规矩,什么都做不好……”
  他列举了几项,然后道:“快过年了,与各家的节礼要准备起来了,林大人两次卖我人情,节礼可以加重三分,徐大人那边……”
  他想起什么,便说一句什么。
  徐瑶月站在一旁,木然听着,等他说完才来了一句:“我不过是一个姨娘罢了,年节送礼回礼之事,怎么轮得到我来操办?”
  秦锦夜顿时愣住:“月儿?”
  徐瑶月却不理他了,嘴角扯出一丝笑意,看上去更像是嘲讽,转身走了。
  “月儿!”秦锦夜忙站起来,拿起拐杖,追了出去。
  然而不论他说什么,怎么说,徐瑶月都不肯再管府里的这一摊子事。
  管什么管?有什么好处?管得再好,没有人尊重她。管得不好,都鄙夷她是个姨娘。
  徐瑶月再不肯出力了。
  而曾经胡氏教导她的话,也渐渐不被她放在心上了。秦锦夜就算不宠她,又有什么?现在他宠她,也没见她的日子有多好过!
  她愈发埋怨秦锦夜,怨他曾经招惹她、不回避她,导致事态一步步演变至此。
  明明她听了姐姐的话,已经回到家去,准备说亲了。是他不放手,招惹她,还约她出去,惹得她心乱如麻。
  徐瑶月固然恨自己,恨自己的不坚定,更恨秦锦夜撩拨她,让本来可以避免的事情终究走到这一步。她现在还能跟他同床共枕,都是为了子嗣,强行忍着了。
  年关,各家各户都忙得不得了。内部有吃喝穿用等,往外有人情往来等,几乎都忙得不可开交。
  但武安侯府很安静,安静得没有一点喜庆气氛。
  秦锦夜没办法,只得又往别庄去,想让妻子回来,主持一下年节。
  然后他又看到了刺眼的一幕。
  男人拿着剪刀,在修剪花枝,女人站在他旁边,一手握住了他的。
  “你们在干什么?!”他怒喝一声,快步上前。
  韶音抬头,讶异地看他一眼,却没有立刻松开贺知砚的手,而是指点了他几句,才松开了他,对匆匆走近的秦锦夜道:“在剪花枝。侯爷又看成什么了?”
  “剪花枝?为何握他的手?”秦锦夜脸色铁青地问。
  韶音不以为然地说道:“他差点剪坏我的花,我阻止了他一把,又怎么了?”
  秦锦夜抿紧嘴唇,呼吸粗重。
  “哦,我想起来了!”韶音忽然掩口笑了,望着他说道:“当年侯爷与我妹妹,没少如此吧?侯爷与我妹妹,不清不楚的,看到别人如此,便以为别人也是如此呢?”
  她轻轻地笑。
  好不讥讽。
  贺知砚才明白,自己又被她利用了。他就说,怎么就这么巧,每次都会被秦锦夜看到?
  然而这不是他的战场。于是,低头站在一旁,细心修剪着花枝,只竖起两只耳朵,听着她的伶牙俐齿。
  “不许你再见他!”秦锦夜脸色变了变,不容反驳地喝道。
  他想起多年前,女人坐在马背上,柔顺地倚靠在男人的怀里。
  那一幕,当时便刺痛了他的眼睛,此时回想起来,那幅画面竟然没有丝毫褪色。
  他此刻用力克制着自己,才没有拔出长剑,刺向贺知砚。
  “侯爷不讲理。”韶音轻哼一声,“我不听。”
  贺知砚忍俊不禁,一声短促的笑声溢出来,随即忙忍住,装作认真修剪花枝的样子。
  秦锦夜却已经听到了,他目光沉沉地扫了他一眼,而后去捉韶音的手:“同我回府!”
  上次就想叫她回府,只是被贺知砚打岔,就忘了提。
  这次他不会忘了。
  韶音抬手,避过了他的动作,而后往后退了退,好巧不巧,倚在了贺知砚的手臂上:“侯爷莫不是忘了,我身体不好,在此养病?”
  秦锦夜不由得打量起她来。这一打量,不禁微怔。但见她面色苍白,缺乏健康的红润光泽,然而肌肤细腻,如上好的羊脂白玉。眸光水润,依稀有几分泪光涟涟的柔弱感,身姿纤弱,似弱柳扶风。
  她浑身上下都透着“病弱”二字,仿若不堪一折,丝毫重话都听不得,更是经不起触碰。
  然而秦锦夜不禁想道,她以这样柔弱的身躯,硬生生在侯夫人的位置上坐了四年,连累他的月儿不得不委身做妾。
  “跟我回去!”他沉声说道。
  韶音撅了撅嘴,说道:“回去就回去。可我若不高兴了,拿府上的丫鬟啊、小厮啊、婆子啊、姨娘啊什么的撒气,侯爷可不要生气哦。”
  她说着前面的话,秦锦夜尚未觉得如何。直到他听到“姨娘”二字,她居然将月儿放在丫鬟婆子等后面,直是不禁怒了:“她是你妹妹!”
  “是吗?徐家认了吗?”韶音微微笑道。
  秦锦夜顿时噎住,气得胸膛的起伏都剧烈起来,他忍了忍,而后说道:“即便她不是你妹妹,可你们同是我的女人,共同侍奉我,难道不应该和睦相处吗?”
  说这话时,他有意无意地看向贺知砚。
  贺知砚没有发觉他的眼神,但他听出他话里的意思,薄薄的怒气自心底升起,“咔嚓”,剪断了一根花枝。
  “夫人病成这样,武安侯还要她侍奉,这心肠也足够硬了。”他嘴角勾起讥讽,偏头看过去,奚落道。
  秦锦夜一拄拐杖,发出“叮”的一声,怒不可遏地看过去道:“我与夫人在说话,同你有何相干?”说到这里,拐杖往外一指,“恕不远送!”
  这是他的夫人!贺知砚凭什么一次次来见她?秦锦夜心里极不痛快,刚要再说几句,忽然左膝侧被人轻轻踢了一下。
  那力道不重,但却有些巧了,秦锦夜当时重心不稳,身子摇晃了下。
  他右脚是吃不住力的,拐杖又没有着地,情况便有些凶险。他急忙收回拐杖,刚要拄地,可是韶音忽然拎起浇花的水壶,揭开盖子,朝他脸上泼了过来!
  “凶什么凶?贺先生是我的客人,你凶什么凶?谁许你凶他?”
  浇花的水壶,小巧玲珑,里面盛的水根本不多,很快就泼完了,韶音很不悦,扬手将小巧的水壶丢向秦锦夜的脑袋。
  “咚!”水壶砸在秦锦夜的额头上。
  终于,秦锦夜再也站不稳,脚下一滑,“砰”的一声,向后跌倒而去!
  他长得高,身躯又重,沉沉地倒在地上,顿时发生闷闷的一声。
  韶音顿时惊呼一声:“我的地砖!!”
 
 
第248章 嫡姐25   身败名裂。
  秦锦夜摔在硬邦邦、冷冰冰的青砖上, 疼得眉头紧紧皱起。
  曾经的他皮糙肉厚,摔摔打打的,全不放在心上。可是这几年,他做了闲散侯爷, 再不曾打磨、锤炼, 一身皮肉被养得娇贵了。这一摔, 就有些吃不住疼。
  “我的地砖!!”
  女人心疼的惊呼声,响起在耳边, 令秦锦夜懵了一下,随即,怒气剧烈翻涌, 气得快吐血!
  她是他的妻子!不说心疼他、立刻扶起他,居然心疼地砖?!
  羞辱!她是在羞辱他!!
  韶音的确是在羞辱他。
  装模作样地惊呼一声后, 她恢复了常态。款款走到他身前, 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眼里笑意盈盈, 说道:“堂堂武安侯,心胸竟不如我一介妇人宽广能容。当日你与妹妹, 我可不曾说什么, 只当你们是清清白白。可是今日见了我与贺先生,侯爷却满眼龌龊。真是叫人感慨!”
  她感慨个屁!
  秦锦夜气得不行了, 她堂而皇之地握住贺知砚的手,当日他可曾握住徐瑶月的手?
  这个念头方罢, 当日扶她腰、碰她手、与她意外撞上等场景, 纷纷浮现在脑海中,顿时呼吸一窒。随即,他握紧拳头, 厉色望向妻子道:“你是妇人!岂可不遵妇道?”
  他们能一样吗?他是男人,男人风流一向是美德。她是女子,此举便是犯了“淫”诫,当为世人所不容、唾弃!
  韶音眼底寒光闪过,面上依然笑意盈盈,一点火气都没有,好声好气地道:“我不守妇道?那侯爷搁在心尖上的月儿呢?她与自己的姐夫苟合,莫非便是守妇道了?”
  秦锦夜没想到她忽然转移话题,不禁顿了一下。
  “啊!”只听她轻呼一声,似乎想到什么,一手掩着口,颇是惊讶地说道:“原来侯爷嘴上喜欢月儿,心里其实骂她‘淫妇’呢?那我倒要回府一趟,将此事告诉月儿。心仪之人呢,便是不能有丝毫隐瞒,互相坦白、有什么说什么,才更有利于两情相悦。”
  她不与他争辩男女尊卑,这头猪心里没有这些。只将他说出口的话,一句句拍回他的脸上。
  果然,听到她污蔑徐瑶月,秦锦夜气得直是头脑发昏:“住口!住口!你给我住口!”
  韶音便住了口。
  低头瞅他。
  “月儿是无辜的!”秦锦夜冷静半分,沉声说道:“此事从头到尾,是我引诱她,与她没有干系!”
  “这样啊。”韶音点点头,弯弯的眉毛轻轻蹙起,面上露出几丝疑惑,“那我也是被贺先生引诱的,岂不是说,我也是无辜的?可侯爷怎么却骂我不守妇道呢?”
  说话时,她歪头看了贺知砚一眼,眼波盈盈,情意绵绵,声音软哝:“贺先生乃饱学之士,君子清风,一身傲骨。他容颜俊雅,才情出众,加之身体健全,处处都胜过侯爷百倍。我不过被他引诱了,难道不比月儿有眼光吗?”
  一连串的夸奖,愣是让贺知砚红了耳尖。视线躲开去,不敢看她。
  秦锦夜却是气得头顶冒烟了,尤其她那句“身体健全”,简直是拿刀往他心窝里捅!
  他为何身体不健全?还不是她身边这奸夫!
  “淫妇!你承认了!”他伸手指着她,脸色漆黑,气得浑身都发抖,“你不守妇道,我要休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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