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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陛下重生了——挽剑添星

时间:2021-07-02 09:50:48  作者:挽剑添星
  杜楚澜以前只是以为,这权利的斗争中,除了杜悟乾就是齐鹤鸣,从来没想过,还有其他人。
  这也是为什么这一次,他们输的这么惨的原因。
  他们一直以为这是一场三方游戏,如今看来,却不是如此。
  齐鹤鸣的背后,有其他人,也许这个人,和杜悟乾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若不是天青的信,杜楚澜到现在,大概也是不知晓的,他们输的彻底,如今只能置之死地而后生了。
  “你可还好?”裴井修跟着杜楚澜走了进来,瞧着杜楚澜又拿出了天青给的那封信。
  “我瞧着,是不是憔悴了?”杜楚澜却回头问了句莫名其妙的话。
  裴井修仔细打量她的脸,接着笑着摇了摇头,说了句没有。
  “那便好,”杜楚澜如释重负的笑了,“我想见见师姐。”
  “我想,我做好了见她的准备了。”
 
 
第五十章 地幽谷
  不大的房间里, 只有杜楚澜和天青俩个人,屋子里冷的很,在进来前, 裴井修特地给杜楚澜披了件大鳌。
  杜楚澜其实不怕冷的,天门宗那么冷的地方,杜楚澜都过了许多年,她只是嘴上喜欢喊着冷, 相比她, 天青更不耐寒一点。
  “以前那么怕冷, 如今倒是要睡在冰块上面了。”杜楚澜在天青身边坐下, 天青的床底下,是厚厚的冰块。
  “以前总嘲笑我是个笨蛋, 只有脸能看的半吊子,”杜楚澜去握住天青的手,“如今看来, 你比我还笨。”
  “都知道有危险了, 为什么不走呢?自顾自的给我留了封信,倒是真敢相信我这个蠢货能把一切做好。”
  “你怎么这般放心我?”
  她仔仔细细的看着天青的脸, 眼里过往和现实交织,像是瞧见天青在笑, 又看见天青面色青灰的躺在这里。
  场景变换的她竟然花了眼。
  她猛的闭上眼睛,深呼吸了几口气,再次睁开, 一切回到现在。
  “我陪陪你,”她呢喃着,脱下了大鳌,躺到了天青身边, 手轻轻的揽着已经没了呼吸的人,“让我陪陪你。”
  裴井修站在门外等了很久,一个时辰,两个时辰,三个时辰。
  太阳落下又升起,裴井修还是在门外,站着,等了一整夜。
  第二天天大亮了,杜楚澜才从屋子里走了出来,看见裴井修的时候,惊讶的停了下步子。
  “可还好?”裴井修上前拉过杜楚澜的手,那股子凉气一下子浸到了心里,他想,杜楚澜的心里,也该是这般冷的。
  “我得送她回去,”杜楚澜开口,声音沙哑,“我得送她回家。”
  她像个孩子一般呢喃,哑着嗓子,红着眼角。
  “好,”裴井修点头,声音轻柔的像是哄着她,“我陪你送她回家。”
  要说山州给裴井修什么教训,那就是该下手的时候,不能拖着,不能贪心,要果断。
  所以他答应了杜楚澜要走,当天还真的就将这消息放了出去,那些个原本正在讨伐杜楚澜的大臣们,听闻后都愣了愣,哑口无言。
  他们本在抗议裴井修将杜楚澜放了出来,一些人群情激奋,又见杜悟乾不发一言,故而更加肆无忌惮。
  毒妇这个词,一时间倒是成了杜楚澜的代名词。
  他们在朝堂上对着空无一人的龙椅大喊着清君侧!
  如此气愤倒也不全是因为齐沅,官绅纳粮那事,可让他们憋坏了,如今正好借着齐沅的事情发作。
  但裴井修压根就不上朝,只是给了道旨,说以后的所有事情,由镇国公,齐鹤鸣,远平侯和六部尚书商议着决定,摆明了自己甩手不干了。
  那些臣子一肚子的火只能又咽了下去。
  陛下这人都见不着,还能说些什么呢?
  让人觉得更匪夷所思的是,他们得知裴井修不管事之后的第二天,这位陛下就带着罪后出宫了,声势不算浩荡,但绝对引人注目。
  因为他们是带着一口棺材出的宫,丝毫不避讳。
  裴井修和杜楚澜坐在马车里,一言不发,还没出宫,就被人拦了下来。
  “陛下,如妃来了。”
  盛昌小着声音禀报,杜楚澜心情不好,如今听不得吵闹。
  裴井修闻言,掀开了马车的窗帘,只见薛如一脸泪水,跪在地上。
  一瞧见裴井修,薛如立刻哭出声来。
  “陛下何故如此?”她声嘶力竭,“陛下三思啊!”
  这朝中本就势力乱杂,如今裴井修冒然离宫,所有事情全然不顾,等他回来,怕是这朝中的一切,他都做不了主了。
  裴井修失势,她就再无靠山,而且因着官绅纳粮的事情,她父亲如今在朝中处境艰难。
  最让她难以接受的,是裴井修陡然转变的态度,原本每日都要她陪着用午膳,还经常给她送东西,如何突然变成了这样。
  难道真是帝王无情?只当她薛如是消遣?
  可为什么对杜楚澜就能这般?
  杜楚澜可是杀了人,杀了齐沅!
  陛下为了保她,竟是连江山社稷都不顾了!
  “这地上倒也是凉,”裴井修看着薛如叹了口气,“回吧!”
  “陛下!”
  裴井修的话又给了薛如希望,她跪着向前走了两步,想要靠裴井修更近些,但那马车的窗帘已经放下,而盛昌站了出来,拦住了他。
  马车缓缓往前走,薛如在后面大声的哭喊着,直到视线里再也不见任何人。
  “娘娘,回吧,”盛昌倒是有些苦口婆心,“这天是冷的。”
  盛昌的话,一语双关。
  薛如皱着眉看着盛昌,良久握着他的手,“公公可要照顾好陛下!”
  “那是自然。”盛昌点了点头,“这是奴才的本分。”
  薛如还想说什么,终是放弃了,转身慢慢的一步步往回走。
  盛昌看着薛如的背影叹了口气,这位娘娘不像冯昭仪那般胆小,也不想过世的齐妃那样跋扈,她是自命清高却又流于俗世的人。
  她对当今的天子从别扭到倾心也不过几日光景,如今陛下说了句地上凉,这位娘娘便觉得这是陛下对她的关心。
  可是,在陛下身边这么多年的自己是清楚的,陛下是仁慈的,哪怕现在做了许多事情,性子里也是柔的,所以他会说这句话,说起来也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了。
  但其实,天是冷的,不管是天气,还是天子。
  这么多年,在陛下的人生里,特殊的不过只有一个皇后,哪怕陛下曾对皇后不满,失望,但其实,那只不过是陛下自己内心的挣扎罢了。
  那时候的陛下觉得皇后娘娘的所作所为超越了他心里的底线,但是真论起来,心里又放不下,故而那般反复。
  但最后,他还是选择了皇后娘娘。
  至于其他人,哪怕是齐太后,在陛下心里,也没有那么重要。
  很多人都说当今天子太过优柔,那些人不过是自以为是罢了,自己这个天子身边人看的,可要比那些人清楚的多。
  盛昌只是瞧了一会儿,转身快步就去追赶马车了。
  而马车里的俩个人,正在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其实说起来,是杜楚澜说的多,裴井修多是听着。
  “我小时候不像如今心思多,那时候倒也真是个顽主,”杜楚澜手里拿着天青的八卦盘,“密宗修习之法,一概不知,更不要说什么研究星象,推演天道了。”
  “整个天门宗,只有我一个不务正业的,旁人早起,我却还睡着,他们练功,我就在胡闹,整个宗门,瞧见我就头疼得紧。”
  “那时候的我,和如今可真是两个样子,”杜楚澜回忆了起来,脸上都带着笑,“那是我这些年来,最快乐的几年。”
  “他们将我保护的很好,虽是嫌弃我胡闹,却从没对我说过一句重话,”杜楚澜接着说,“师傅常对我说,天道运行不以人事改变,世人其实没什么差别,都只是这世间的过客罢了。”
  “他们甚至连地幽谷都不曾与我说过,”杜楚澜苦笑,“那般大敌,却从未与我说过,哪怕当年天门宗灭门,师姐对我依旧守口如瓶。”
  “她只在给我留的这封信中提起了,”杜楚澜从怀里掏出那封信,递给了裴井修,“她甚至已经知道自己在劫难逃,所以给我留了这封信!”
  裴井修伸手接过,在杜楚澜的示意下打开。
  信的开头就是一句:澜澜,若是你看到这封信,那我就已经去见师傅了。
  裴井修心下诧异,原来当时的天青,早有预感。
  “她虽不是宗门里推演命数最厉害的,”杜楚澜看着裴井修的表情,说道,“但能耐,也是不小的。”
  裴井修点了点头,接着看了下去。
  天青信中写到,自己命数已尽,如此突然,连她自己都是意外,所以才要将一切说给杜楚澜听。
  她这些年来一直在寻找地幽谷的踪迹,但无一所获,这次在山州找到了,如何都要拼一拼,而且天数早就注定了,她哪怕是逃,离开山州,估计也闯不出一条生机来。
  所以她选择在信中将天门宗的一切,说于杜楚澜听,一是让她有所防范,二是让她寻踪,最好是能除了那地幽谷。
  天青竟然会让杜楚澜无论如何都要去除了地幽谷?
  裴井修还以为,天青会让杜楚澜远离这事呢。
  “师姐说让去报仇,其实哪里是报仇,”杜楚澜低下头,苦涩的笑了笑,“她是在告诉我,对地幽谷一定要赶尽杀绝,否则这些人,肯定会要了我的命。”
  “师姐倒是用心良苦。”裴井修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接着又摇了摇头,“可是师姐信中说,地幽谷的人,从外表上看,和常人并无不同,她们身上也不会有什么图腾。”
  “只说会与常人有异,”裴井修有些伤脑筋,“这世界上,与常人有异的人,可不是少数。”
  “所以说她们藏的好,”杜楚澜挑眉,“师姐这么些年,一直找不到,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但泄露天机太多,并以此为恶的人,一定会有老天的惩罚。”
  “总会露出马脚的,”杜楚澜冷笑,“而且,她们不是已经有动作了。”
  裴井修皱着眉思索,立刻就明了。
  “你是说,这次的事情,地幽谷的人,是幕后黑手?”他诧异。
  “否则呢?”杜楚澜挑眉,“我们瞒的如此之好,我可不信杜悟乾和齐鹤鸣这么巧,在你们最紧要的时候,发现了你离京。”
  “他们俩个人当中,最起码一个人和地幽谷脱不了干系,”杜楚澜一只手握拳,“不过,我更倾向于,地幽谷在齐鹤鸣的背后,而齐鹤鸣身边,有杜悟乾的人。”
  “你的意思,地幽谷把消息给了齐鹤鸣,杜悟乾是从安插在齐鹤鸣身边的探子那,得知此事。”
  “没错,”杜楚澜点头,“但地幽谷显然没把齐鹤鸣当人,齐沅说杀就杀,只是为了给我点颜色。”
  “那如此的话,齐鹤鸣一定会和我们合作的。”裴井修悟了。
  而他这话刚说完,马车就停了。
  “陛下,娘娘,齐大人来了。”
 
 
第五十一章 重头再来
  杜悟乾原本还在想着, 裴井修这撂挑子是演给他看,将他当个傻子糊弄,还是用来与他讨价还价, 可不等他思量,裴井修就带着杜楚澜出宫了。
  这倒是让他迷惑了,他可不会真的认为,裴井修是真的想要过闲云野鹤的日子了, 如果裴井修是这样的性子, 当初也不会力排众议, 非要搞一个官绅纳税。
  哪怕是回宫之后, 也将自己在山州所查的一切都转给了大理寺,那些和柳高逸相好的, 如今可都是被抓了。
  这样的裴井修,怎么都不像是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
  但如今,裴井修竟然带着恶名背身的杜楚澜出宫了, 不顾流言, 不顾自己的境地,出宫了。
  “国公爷, 这事您怎么看?”
  杜悟乾的书房里,下面坐着自己的几个亲信, 他们也是没了主意,这一切都太过不寻常。
  杜悟乾没说话,只是皱着眉看了说话那人一眼。
  “我倒是觉着, 此事有蹊跷,”另外的人很会察言观色,立刻补上,“此招更像是以退为进。”
  “这话怕是也偏颇, 以退为进怎么会千方百计保着罪名加身的皇后,”说到皇后,说话这人还下意识的看了眼杜悟乾,瞧他没什么反应,才放心的继续说,“天子威名扫地不说,还将自己这大后方全全让了出来。”
  “陛下不像是莽撞之人,他定是知晓,如今离开,等再回来这京中可就不是他能决定的了。”
  这人说的话,很是在理,杜悟乾也是这么想的。
  嘴上说着不要这滔天权势,但是真做起来却是难得。
  京中局势一日一变,此刻离开,再回来之后,这里的一切可就不是裴井修能掌握的了,而且谁能保证,他在外就能平安的回来呢?
  裴井修难道想不到这些么?不,他该是想的到的,能瞒着他和齐鹤鸣这么多年,还能让杜楚澜起了反心,有这能耐的人,怎么会想不到这些?
  他想到了,但还是做了,这里定有猫腻。
  “好了,这事我再斟酌斟酌,”杜悟乾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不过,陛下一走,这朝中可就要热闹了,几位老弟,可要做好准备。”
  底下的人立刻应声,表示早就准备着大展拳脚了。
  杜悟乾看着他们,欣慰的点了点头,但心里还是有些担忧。
  其实六部尚书不是什么大事,但是远平侯却是变数。
  若是远平侯倾向于齐鹤鸣,杜悟乾才是不利,因着叶凌和杜楚汐的时候,远平侯如今与他已经不怎么亲近了。
  杜悟乾让其他人先回去,自己坐那思来想去,还是准备着和远平侯再好好拉拉关系,至于裴井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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