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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陛下重生了——挽剑添星

时间:2021-07-02 09:50:48  作者:挽剑添星
  这才是目前大宁不能接受的。
  如今地幽谷已经在掌握之中,他就快要收网了,那同时也代表着,对杜家和齐家,也要动手了,齐家还好,齐鹤鸣如今和他们最起码是合作之势,但杜家就不好办了。
  他要在将杜悟乾扳倒的情况下,稳住杜玄和杜翌。
  他们重兵在手,很不好办,裴井修皱紧了眉头,如今只有让远平侯出来稳定局势,远平侯也是武将出身,在军中颇有威严,但裴井修怕,只有一个远平侯还不够。
  “陛下。”盛昌小跑着走了进来,在裴井修耳边说了什么。
  裴井修先是诧异的看了盛昌一眼,然后让他去请人。
  ***
  这京中表面云淡风轻,但实际上风云变幻,热闹的很。
  在一片兵慌马乱中,安定侯心里却好过了些,因为远平侯和他喝了一次酒,将最近躲着他的原因说了个大概。
  “老弟,我对你不起啊,我家那儿子他有眼无珠,是他没有这个福气,他这个人,犟得很。”
  远平侯一句话,安定侯就知道这人为啥一直躲着他了,虽然心下惋惜,但反而安心了很多,原来远平侯不是因为其他的,而是因为对于叶凌和自家阿汾这事不能成愧疚,才躲着她。
  当晚回来,他就将这事和自己夫人说了。
  孙氏皱着眉,一脸不忿,“倒是给脸不要脸了,他们家什么名声自己心里还没点谱么?我们阿汾嫁过去,如今都算的上是救他们于水火了。”
  “嫡女跟一个戏子私奔,败坏门楣,这样的人家,还能拒绝我们阿汾?”孙氏躺在床上,冷哼,“当真可笑。”
  “远平侯家,倒是个好人家啊,但是强扭的瓜不甜,便算了吧,”安定侯拍了拍自家夫人的心口,“莫跟他们置气,犯不上。”
  “我倒是想算了,你家女儿肯么?”孙氏瞪了安定侯一眼,“她那个死心塌地的样子,你劝的回来么?真是鬼迷了心窍。”
  一想到奚雅汾见着叶凌的样子,安定侯就头疼,那真是满心满眼都是他。
  “罢了罢了,”他叹了口气,“我来劝,她是个聪明的孩子。”
  “再说吧,”孙氏语气也不好,“我如今没心思想这些儿女情长的小事,还有三日,门内大会就要开了,你这几日可要将这城中的情况看清晰些,不能让我们的人露出马脚。”
  “知道了,”安定侯点了点头,“是不是因为齐鹤鸣和杜悟乾如今势如水火,一触即发?”
  “这齐鹤鸣不知道怎么回事,如今像是走火入魔了,阿馨说,他的父亲都劝不住他,如今齐鹤鸣一心想要杜家死,哪怕自己吃亏,都要下死手。”
  “齐家不将与我们的事情告诉他,也是诡异。”安定侯一想到自己和齐鹤鸣如今都不能交心,便觉得亏了。
  “齐鹤鸣什么性子,高傲的很,怎么可能愿意受制于我们,”孙氏看向自己的夫君,脸色倒是柔和了很多,她是真的很爱自己的夫君,“那时候我是摸准了他这个性子,故而选择不告诉他,否则啊,他会一边利用我们,一边伺机咬死我们。”
  “原来如此。”安定侯恍然大悟。
  “我不像我那蠢笨的姐姐,她太自大,总是觉得自己能控制所有人,却不知道了解每一个人的性格特点,对症下药才是上策,所以她输的一败涂地,我跟他不一样,相公。”
  “你还有我啊,夫人,”安定侯伸手搂过孙氏,“你还有我呢。”
  他们拥抱在一起,感受到难得的平静,远平侯的话,也让他们放松了下来。
  可是三天后,在叶凌带着一队人马,将他们团团围住的时候,孙氏瞪大了眼睛。
  一败涂地。
  地幽谷从来都不是任人宰割的人,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
  两方人打成一团,安定侯将孙氏牢牢地护在身后,她的那个姐姐,早就趁乱逃走了。
  她们准备的足,但叶凌准备更充足,里三层外三层,耗时一个月的埋伏,将她们一网打尽。
  奚雅汾是听着声音从房间里出来的,身边的姑姑拉着她,想将她往外送,但奚雅汾偏偏不愿,她朝着吵闹的地方走去,就看见自己的心上人,押着自己的父母往外走。
  “为什么..”她觉得天旋地转,“叶凌哥哥,为什么?”
  她什么都不知道,她每日最忧愁的事情,不过是自己心爱的人不喜欢自己,她的人生,如此单纯。
  叶凌看着她,眼神坚定中带着些不忍。
  “爹,娘!”奚雅汾挣脱开身边的人,想要冲上来,却被叶凌一把拦住。
  “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她年纪不大,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六神无主,只能拉着叶凌的胳膊,哭诉哀求,把挥刀向自己的刽子手当成了救星,“求求你,让我和他们一起吧。”
  奚雅汾看见自己的父母像是在说些什么,但她听不见,只是看着叶凌,哭着哀求。
  叶凌看着她,像是有千言万语要说,但是良久,还是一句话没说,只是点了点头,让人将奚雅汾也带了下去。
  奚雅汾流着泪,但是笑了,看着叶凌,笑了。
  安定侯被抓,消息传得很快,奚雅馨连东西都没收拾,只想着快些逃走,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可她还没走出院门,就看见自己的夫君,如今人称疯子的齐鹤鸣,歪着头站在那,像是在等她,又像是在吹风。
  “夫人这是要去往何处?”齐鹤鸣对安定侯府的事情,闭口不谈,语气柔和的像是情人间的呢喃。
  他们是夫妻,却从不是情人。
  “前两天定了个簪子,今日该去拿了。”奚雅馨强装镇定,她不怕齐鹤鸣,整个齐家,都与她有所合污,她只是如今局势不稳,让她心中难免惊慌。
  “让下人去拿就是了,何故劳烦夫人跑一趟呢?”齐鹤鸣笑着走了进来,衣袖带风,说不出的潇洒。
  可奚雅馨只觉得,他像个疯子。
  “我想着自己去瞧一瞧,”奚雅馨不自觉的往后退一步,脸上还是强装镇定,“要是有需要修改的地方,也好当场提出来。”
  “可如今外面太乱了,”齐鹤鸣一脸关切,还带着点哄小孩的样子,“兵荒马乱,一地狼藉,夫人还是莫要出去了,夫人你听。”
  齐鹤鸣伸出手指,示意奚雅馨听,一时间院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寂静如夜。
  “夫君说笑了,”奚雅馨不想要受制于人,“我什么都没听见啊。”
  “大概人都死光了吧,”齐鹤鸣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夫人可莫要出去了,就在这待着吧。”
  奚雅馨可以确认,齐鹤鸣来者不善,但是她不是没有后手。
  “那我去把厨房给爹娘炖的汤送过去吧,”她往前一步,主动发起攻势,“爹娘在等着我呢。”
  言下之意,我知道你知道了,但是你全家都和我在一条船上,希望你也清醒些,有些自知之明。
  “不用了,他们不等了,”齐鹤鸣也不退,主动往前一步,“我已经派人,给他们送过去了。”
  奚雅馨神色一暗,齐鹤鸣显然是说已经断了她的后路,既然到了这个地步,也不用打哑谜了。
  “让我走,否则,我会让齐家身败名裂。”
  “夫人,何故说这话,我们之间的情分,我定是要保你的,一日夫妻百日恩,”齐鹤鸣笑着把手放到奚雅馨的肩上,暗自用力。
  奚雅馨手上用力,撑着自己,让自己不发抖。
  “那夫君想要什么,不妨直说?”她也笑了。
  “阿沅虽然性子骄纵,也跋扈非常,但她到底是我的妹妹,我一母同胞的妹妹,”齐鹤鸣不笑了,看着奚雅馨眯起了眼睛,他的眼睛里,像是有着千万利刃,只等着奚雅馨的答案,然后将她刺死,“你为何要杀了她呢?按理说你为我齐家所用,应该保护她才是。”
  “夫君,这话你说错了,”奚雅馨嘲讽的勾起嘴角,“不是我地幽谷为你所用,是你齐家为我地幽谷所用,没有我地幽谷在后面筹谋,齐太后如何能高坐后宫,母仪天下?这区别,你可要搞清楚了。”
  “所以,阿沅的命不值钱,在你们看来,只要她能拉下杜楚澜,那就是死得其所?”齐鹤鸣冷笑,手上的力气大到,奚雅馨觉得肩膀要碎了的地步。
  “这不是我一个人的决定。”奚雅馨强硬的反驳回去。
  “我知道,”齐鹤鸣苦笑了一下,接着无奈的点了点头,“你们都是凶手。”
  奚雅馨不知道他的你们,饱含了齐家同族人没有。
  “所以,你还要问什么呢?”奚雅馨死死的看着齐鹤鸣,她的母亲从没教过她示弱。
  “不用了,”齐鹤鸣松了手,往后退了一步,就这么看着奚雅馨,声音突然变得诡异了起来,“我都知道了,什么都知道了。”
  刚才的齐鹤鸣,奚雅馨不怕,但如今的他,却让奚雅馨后背发凉,她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
  “我的为人之道,便是不会把自己的把柄,留在别人手中,”齐鹤鸣突然向前一步,双手死死的掐住奚雅馨的脖子,靠在她的耳边,像是情人般呢喃,“我更喜欢,做掌控者。”
 
 
第六十八章 恶语
  杜悟乾从自己父亲手里, 接过镇国公府的时候,满心豪情,壮志绸缪, 他一直觉得父亲在朝堂政斗中太过中庸,一个武将,读了太多书,身上的文人气太重, 这不好。
  所以他强硬, 雷霆手段, 哪怕是裴井修的父亲, 也要让他三分。
  他在战场所向无敌,在朝堂亦是如此。
  若不是齐家有地幽谷相助, 就是再出十个齐鹤鸣,也不配同他平起平坐。
  齐家有地幽谷,他镇国公府也不是毫无门路, 也曾受了天门宗相助, 奈何天门宗太过于清高,不愿为他所用, 否则地幽谷和齐家,早就被他处置了。
  天门宗人心太善, 所以灭门。
  先帝太慈悲,所以让裴井修在他和齐家之间,备受制约。
  你看, 杜悟乾将这天下事摊在眼前,人不狠,手不稳,就要被人欺。
  所以他心狠手辣。
  但哪怕是他, 这一辈子最大的纵容,都给了自己的嫡长子,杜楚澜的父亲,杜君。
  杜君是他三个儿子里,最无能,最懒惰,却又最受宠爱的。
  杜君出生的时候,身体就弱,那时候的杜悟乾也是第一次当父亲,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孩子,再加上杜君身子弱,故而百般宠着,哪怕在前线,也记得给他的第一个孩子写信,雕一个小小的木偶。
  那是他第一个孩子,第一,总归是特别的。
  哪怕后来杜君身体好了,哪怕他有了其他俩个儿子,他还是最喜欢自己的长子,那个小时候见着他,就会开心尖叫,抱着他腿撒娇的长子。
  他常常想,是不是自己对杜君太过纵容,才将他养成了那个样子,养成了那么个不学无术的公子哥,但每次看到杜君,责备的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更不谈,他对杜君也是有所亏欠的。
  杜君七八岁之前,很是聪慧,上能哄得长辈开心,下能照顾弟弟,习武读书一个不落,可大概是他在十岁的时候,出了那么个事情。
  那日他们兄弟三人在军营玩,杜悟乾也忙着练兵,心烦得很,没时间看着他们,等下人们抱着杜翌,他的庶子,尖叫着跑过来的时候,他才知道出事了。
  杜翌被人用石头砸破了脑袋,血流了一脸,接着杜君说,是他没分寸打伤了弟弟。
  那一日,是杜悟乾第一次狠狠的罚了杜君,他打了自己最爱的嫡长子一顿,接着罚杜君跪了一天的祠堂,那时候他本就心烦,再加上杜翌伤的重,难免迁怒。
  后来回过神来一想,杜君哪里会做这种事呢?再一问,杜玄哭着说是他干的,哥哥是给他顶罪的。
  杜悟乾抹不开面子跟自己的长子道歉,只能旁交侧击的弥补,但也是从那一次开始,杜君整个人大变样,在学堂里插科打诨,也不再练武,杜悟乾起先是愧疚的纵容,等他回过神来却已经改不了了,杜君油盐不进,第一天打了他,第二天他还是如此,从不悔改。
  当然,在之后漫长的岁月里,也不是没有机会。
  杜楚澜,杜君的第一个孩子,她出生的时候,杜悟乾从自己的长子眼中,看到了自己很久以前的样子。
  杜君抱着杜楚澜,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就像是当年他抱着杜君。
  可是杜君留不下杜楚澜,杜悟乾将杜楚澜送了出去。
  如今想起来,那大概是最后一次,杜君真的表现出想要什么,但他没有在乎。
  他连其他两个儿子都不在乎,更不谈在乎一个孙女儿了。
  所以,大概现在就是他的现世报。
  他以为自己讲齐家打败了,回过神来却发现,自己最爱的儿子,用一把无形的剑,刺穿了他的心脏,有一根无形的绳子,勒紧他的脖子。
  他被至亲背叛,体无完肤,死不瞑目。
  “我就知道,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在歇斯底里之后,杜悟乾倒是冷静下来,和杜君对坐饮茶。
  “父亲和母亲将我教的很好,”杜君笑了笑,不想他以前那满不在乎的笑容,这次倒是真的笑了,“这么些年,我学到了很多。”
  “我可没你这么心狠,”杜悟乾冷笑,“你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连自己的老子都能舍。”
  “父亲此言差矣,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伤父亲分毫的,”杜君摇了摇头,“我是想让父亲安度晚年。”
  “别为了自己的贪婪找借口了,”杜悟乾往身后的椅背上一靠,“你就是大逆不道,败坏伦常,何等的兽性,才能将挥刀向自己的父亲?”
  杜君没有否认,也没有说话,只是看了看门外,像是在等人。
  杜悟乾也不急,倒要看看他葫芦里卖了什么药。
  没一会儿,门被敲响了。
  杜君站起来开门,等两个人走进来,杜悟乾才看清是谁,杜楚澜,是他很久没见的杜楚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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