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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糟心的重生——石头与水

时间:2021-07-03 09:54:55  作者:石头与水
  “是这个理。孩子都是孝顺孩子,可房子是大事,还是分明些好。”林晚照是看破红尘了,“咱说句心里话,儿子闺女都是亲骨肉,媳妇女婿可是外人。”
  “就是。”这话说中陈桃花儿的心坎儿。
  前妯娌二人叨叨咕咕说了不少话。
  陈桃花儿现在没旁的事,平时就是做做家务,或是帮忙带带小孙子。她手里颇有资产,不论儿女都很孝顺,平时吃的穿的都给买到的。
  过的是顺心日子。
  待傍晚凉爽些,陈桃花儿翠丹妈就开车告辞了,仙儿没走,仙儿得在林晚照这儿住几天。
  仙儿是来学手艺的。
  她现在麻将馆还兼卖快餐,炒饼、盒饭什么的。
  仙儿烧菜味道比较寻常,想跟晚照姐学学手艺。以前林晚照做饭就是村儿里公认的好吃,年轻时还在县城卖过炸货,不谦虚的说,生意做的很不错,后来用卖炸货的钱承包了三十亩地。
  仙儿在电话里说过这事,林晚照是热心肠,在电话里就给仙儿出主意,市里也有那种中式快餐的店,就是中午做十来样菜,每样菜多少钱,或者是两荤一素多少钱,一荤两素多少钱,因为价格划算,生意也不错。
  林晚照说让仙儿过来,一起去吃吃看,然后再帮仙儿研究菜式。
  俩人去快餐店吃了两天,暗搓搓记下人家的菜式,然后回家林晚照做整理,仙儿看林晚照写字直说,“晚照姐,你字写的真好。”
  “多写写就好,你现在记账,肯定写字写的也多。”
  仙儿说,“这也是。我想着,我跟杏春去考个会计证。”
  “这是正经事。会计证不难考,飞飞学了两个月就考出来了。外头还有会计证的补习班,花不了多少钱。”
  “嗯,正好我开车带着她一起去。”仙儿也打听过,“现在会计也都是电脑操作了,还能一起学学电脑。等学会了,我也买一台,不买新的,买台二手的,能用就行。”
  两人做菜的时候,林晚照还请林爹过来当食客品尝。林爹指点她俩,“做快餐店啊,肉菜记得四个字,浓油、赤酱。素菜随便炒炒,现在有鸡精,只要正常手艺,放把鸡精就难吃不了。鸡精吃多了还口干,仙儿你再兼着卖些汽水饮料,肯定生意好。”
  在林爹看来,快餐之类的生意完全用不着他出马,林晚照的手艺就能应付。
  林晚照教仙儿做红烧鱼,先把鱼炸得表皮发酥,再炒酱汁儿炖,最后勾个浓稠的糖色酱芡汁,亮晶晶的甭提多好看。
  红烧菜基本都这做法。
  除了红烧,还有酱烧,荤菜基本这两种。
  素菜也简单,如茄子类也要先过油,烧起来才漂亮好吃。
  林晚照还把自己拿手的炸丸子、红烧肉,都教给仙儿。
  仙儿住了五天,把菜式做法一样样写到本子上,这才带着秘笈告辞回家。
  林晚照也得到消息,刘凤女打给她的,老二跟她商量,给爹找个事儿。刘凤女在电话里直叹气,“我乍一听就有点急,可后来听老二说的,也有道理。哪怕去看大门儿,有个正经事,爸也就不满世界捡烂水瓶子了。妈,你说可怎么着啊,我是想你跟我爸辛苦一辈子了,老了老了,想你们清闲着享享清福。可有老二这事,我爸是闲不下来的。”
  林晚照考虑一下,“你爸现在还年轻,身子骨儿也没问题,老二虽然混蛋,这回说的也是正理。给他找个事吧,不然这么大热天成天捡垃圾,不说别的,中暑了你们不只花钱,还得耽误功夫去伺候他,他自己也得受罪。”
  林晚照道,“给他找个活儿,一个月一两千就行,但告诉他,想挣那一两千就不能再捡垃圾。真是的,自己不嫌丢人,也不想想你们的面子。”
  “我爸要是有您一半明白,我们全得念佛。”虽然去年被老妈骂的不轻,好些天不让她上门儿,可正经有大事,还是得跟妈商量,爸除了添乱,啥都不行。刘凤女说,“妈您要觉着还成,我跟大哥、三弟一起商量商量,给我爸找个事儿。”
  林晚照问她,“齐硕今年高考,复习怎么样了?”
  “好在齐硕现在住校,不然我两头儿真顾不过来。”刘凤女别看没什么心计,让林晚照说,有时还有点儿傻,可颇有子女运。就听刘凤女说,“我看挺好的,我跟小硕说了,也别太紧张。他不是那不懂事的孩子,尽心尽力就行。”
  “那就行。”林晚照说,“你记得高考前给小硕到兜率寺烧烧香,小特高考前我就给她在兜率寺烧的,可灵验了,小特就考的特别好。”
  刘凤女立刻记下来,“妈,真的?!那我明儿就去!”
  到底是亲闺女,林晚照把烧香秘诀都传给闺女,“去之前看看黄历,挑个好日子。”
  “嗯,唉哟,现在谁家还有黄历啊。”
  “月份牌上就有,忌什么,宜什么,你去瞅瞅,挑个黄道吉日。”
  母女俩进行一番信仰交流,刘凤女方挂断电话。
  深夜。
  老旧木床在寂静的夜里发出吱牙的摩擦声,混合着不知哪里传来的虫鸣,老二媳妇在床上翻个身,往门口看一眼。外间儿的灯光透过门帘缝隙射入,老二媳妇坐起来,借着微光找到地上拖鞋,趿拉上起身,掀开门帘,就看到老二坐着圆凳伏在餐桌畔看书的背景。
  老二媳妇说,“还不睡啊。”
  老二没反应,老二媳妇过去推他一下,老二才反应过来,回头看一眼,“干什么?”
  老二媳妇说,“几点了还不睡,明儿不上班啊?”
  老二说,“你睡吧,我上班又不忙,有空补觉。”
  “拿上班地方看不一样。”
  “这怎么一样,在家清静。”
  说话间,老二媳妇已经彻底醒了,揉揉困倦的眼睛,看老二眼睛有些红,过去水槽边给他拧个凉手巾递过来。
  老二接过擦把脸,更精神了。
  老二媳妇去把手巾投干净晾起来,边说,“到时去打听打听,看能不能托托人办个电工证。”
  老二说,“我中专学就学的这个,就这么两本教材,有什么难考的,还托人。”
  老二媳妇叹,“这不前两回都没过么。”
  “那是我没认真看。”老二摆摆手,“你进屋睡吧,别管我。”
  老二媳妇给他杯子里倒满水,坐边儿上商量,“要不,找妈借借。”
  老二吁出一口气,老二媳妇继续说,“妈总不能看着不管咱们。不说别的,就是妈那些钱,那些房,按理也有咱们的1/4。”
  掰手指算算,“也就咱家,什么闺女都得算一份儿。搁别人家,哪儿有闺女的份儿,就是儿子一人一份,咱家原该得1/3的。”
  老二憋着一口气,冷声问妻子,“你觉着大姐对咱家怎么样?”
  “还行。”老二媳妇道,“看着挺好,可说句实在话,咱家出事后,大姐借咱一分钱么?一分都没给。”
  熟睡刚醒,灯光不大明亮,老二媳妇没注意丈夫的神色,继续道,“还有大哥三弟也是,一个个的嘴上说的漂亮,都没一分钱给咱度度难关。要说亲的,还是咱爸,可惜爸没钱,就那点儿钱也抵不了大用。诶,刘纯,你说要不要跟爸商量商量,让爸帮咱们去借些。”
  想到老父在烈日下翻垃圾筒的情景,老二心如刀绞,他再不是个人,看到满头花白的老爷捡垃圾卖钱替他还债,他心里也恨不能抽自己一顿嘴巴。
  老二面无表情,“这主意不错,你怎么想出来的?”
  “不是我想的,我妈说的。我知道爸是一片苦心,可眼下不是咱们难么?咱好的时候,亲戚没少沾光,难的时候亲戚不帮咱谁帮咱?咱妈是铁石心肠,大哥大姐三弟日子都不错,不说多借,一家借十万,咱日子也能起来。咱们现在不好开这口,让爸替咱借借看,咱不是不还。等咱有钱一定还。”老二媳妇说着叹口气,“我弟弟的官司也得要钱,还有那里头你不知道么,没钱寸步难行,我妈现在急的,见天吃不下饭。我大姐又是个一毛不拔的,能指望谁呢,就指望咱们了。”
  老二静静的听妻子说完,翻过一页后。老二媳妇问丈夫,“你觉着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让爸替咱们借钱啊。”
  老二没说话,继续看书。
  老二媳妇看他不言,拍他手臂一下。老二像是突然被点燃的炮仗,忍无可忍,抬手啪的给了媳妇一个大嘴巴,老二媳妇惊呆了。她跟老二结婚多年,夫妻俩经常拌嘴,但从没动过手。
  这回竟然挨老二一嘴巴,登时就急了,伸手就要打回来。不用老二媳妇动手,老二再次抬起手,对着自己啪啪俩大嘴巴。
  他打自己打的更狠,直接打出血来。
  老二媳妇给老二这举动吓呆了,老二眼睛血红,望着媳妇,声音冰寒入骨,老二嘶声道,“我就再不是个人,也不能算计我爹!我爹养我这么老大,一点儿我的福没享到,到这会儿他老人家捡垃圾卖钱给我还债,我还算计他,我他妈还是人吗!谁要再跟我说这种天打雷霹的话,我就宰了他!”
 
 
第214章 我这自私的婆婆(挨一嘴巴,老二媳妇硬是没)
  挨一嘴巴, 老二媳妇硬是没敢吭气。
  老二夜深睡下,第二天一早饭也没吃就上班去了。
  老二媳妇嘀嘀咕咕骂了几句,收拾收拾往大姐家去了。
  “我也没说什么。”老二媳妇满腹冤屈, “原也是这个理,我婆婆手里大把的钱大把的房,是钱也不给房也不给,我是媳妇,是外人,刘纯总是亲的吧。铁石心肠, 现在连儿子也不管了。”
  “还有大伯子小叔子,一个教授一个副行,话说的一个比一个漂亮,实事儿一点不干。亲兄弟遭了难,连根毛也不拔。”
  “我们大姑姐, 见天就知道占娘家便宜,娘家拆迁,有她什么事,她得跟兄弟们一样分一份儿!”
  老二媳妇觉着冤屈大了, “我说的还不是实话,他就恼了。”
  亲妈直皱眉, “不能吧?女婿不是这样的人。女婿多明理啊,他心里跟明镜儿似的, 你公婆向来偏心老大老三。”
  “还能有假?我略多说一句, 就挨一嘴巴。”老二媳妇揉揉自己的肉腮,仿佛还有些隐隐作痛。
  亲妈仍是不信, “不能。”
  “这能有假!”老二媳妇指指自己脸,“你看我都肿了。”
  亲妈脑子灵活, 问闺女,“你还说别的了吧,是不是不留神,哪句话不对戳了女婿的心。”
  “哪句话不对啊?”老二媳妇哼唧,“我就说现在日子不好过,要不跟大伯子小叔子的借一些。刘纯现在哪儿还能借出钱,我家老公公还是不错的,只是可惜他没钱,要不让老公公出面儿给我们借些,等以后缓过来再还他们就是。”
  老二媳妇抱怨,“这不是妈您说的嘛。”
  亲妈道,“是我说的。这不眼下你兄弟在里头么,我跟你爸手里的钱都尽了,你大姐是三巴掌打不出一个屁的窝囊人。我能指望谁,还不是指望你跟女婿。我上回跟你说的,借钱的事怎么着了。”
  “怎么着?”老二媳妇扬起自己挨巴掌的半边脸,“就这么着。”
  亲妈直叹气,埋怨闺女,“你也是个废的,这么好的法子,怎么就不能跟女婿好好说。”
  “我哪儿没好好说啊。是刘纯发癔症,不知道怎么回事。”
  亲妈也有好些时间没见女婿,不知女婿为何突然发怒,只得说闺女,“女婿现在也不容易,以前堂堂大老板,现在给人当电工,你得理解他,关心他。这商量事,就是为女婿好的事也一样,得找女婿心情好的时候说,别他正看书学习,你过去叨叨咕叨叨咕的说些家长里短,还不够心烦的呢。”
  想到刘纯深更半夜的看书,老二媳妇更是怨气冲天,“不知道怎么了,非得考那电工证。原本婆婆就不愿意管我们,等他考上电工证,有了正式工作,正式收入,婆婆岂不更不管我们了?平时看刘纯也不傻,怎么这样简单的事就想不通了?”
  亲妈智深如海,两只细眼一转,拉着闺女的胖手道,“这事儿我还真细细想了。闺女啊,今时不同往日,你婆婆不是以前了,你也不能再用以前的旧眼光来看待你婆婆。”
  “有什么不一样啊?”老二媳妇说。
  “有什么不一样?”亲妈问,“你是你婆婆的亲儿媳,都这好几年了,你还没觉出你婆婆有什么不一样来?”
  “那我能觉不出来?”老二媳妇说,“以前我婆婆多为我们啊,虽然偏心眼儿,可只要我们开口,就没有不给的。”
  话至以前,老二媳妇颇是唏嘘,“现在不行了。现在有钱都往自己身上使,妈,你没见,我婆婆除了夏天不出门,春天在近郊,不是去赏风景,就是跟一群老头老太的搞聚会,去果园采摘,我婆婆吃的草莓,可不是水果店买的,都是草莓园现摘的。去年开车去陕西,还看了兵马俑。成天介买衣服,一换季就去商场,你说她有多少衣服,还年年买新的。我都奇怪,她那些衣裳怎么穿!”
  “这臭美劲儿,跟刘纯他姥爷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你说,都六十好几的人了,家里还备着面膜,我以为是小特呢,有一回问起来才知道是我婆婆的。还有口红哪,出门都有嘴巴涂的红红的,唉哟,我婆婆那小区里,好几个丧偶的老头子,你不知道多巴结我婆婆,真是恨不能冬送炭夏送冰,买着什么水果啊、不常见的东西,还送给我婆婆吃哪。”
  老二媳妇边说边撇嘴,“我公公还活着哪,我看她得再找一个。”
  亲妈听闺女嘟囔这么一篇,直叹气,“你呀,听着也明白,可就是想得浅。”
  亲妈说,“这就是你婆婆的变化啊,以前都是为孩子,现在都是为自己。她呀,非但好打扮好花钱这点儿像亲家姥爷,我看啊,为人处事也往亲家姥爷的方向发展哪。”
  老二媳妇皱眉思考亲妈这话,亲妈已经在说了,“亲家姥爷这人我是知道的,再势利眼不过的。平生就喜欢那种出息会办事的,你要是光鲜亮丽,他跟你说话就笑悠悠的,什么好听说什么,可会哄你高兴。你要是不如他,那是正眼不瞧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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