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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年代小福包[穿书]——舍宓

时间:2021-07-14 08:42:11  作者:舍宓
  顿时吓得司机一路把油门踩死一刻也没敢松,原本四十分钟的车程,愣是被他生生缩短了一半,二十分钟不到就到了。
  他一路开着快车把父子俩送到医院,一群人大呼小叫着把人往医院大厅一扔,转身就跑了。
  生怕谁走得慢一点,就被那脏东西给沾上了身。
  司机:……
  求求大家能不能不要跑那么快,他也怕啊!
  等司机三言两语跟值班的护士说明情况,又直接说了句这人可能是害了人,自己心虚跳崖的,然后留下运输队的联系方式以及徐华的包,就匆匆跑了。
  护士喊都没喊住。
  米卫国跟高主任两人刚好从外面打水进来,一眼就看到大厅中央躺着一大一小两个血肉模糊的人,其中小的那个还被树枝穿透了身体。
  他们正好奇呢,就听护士议论纷纷——
  “唉,也不知这人造了什么孽,能心虚成这样,抱着儿子跳崖,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刚刚那群人进来的时候我大概听了一耳朵,似乎是这男人施计撞了某个孕妇害人流产还是怎么样?反正孩子掉了,然后他就坐车到半路,心虚抱着自家儿子跳崖了,死的时候还说了句什么‘要死一起死’。”
  “啊?这样吗?难怪刚才那司机喊都喊不住留下联系方式不要命地就跑了。”
  “对了,我还听那司机嘀咕了句什么,车子莫名其妙坏,又莫名其妙好,只怕真是撞邪了,还问我这附近哪里有什么灵的庙什么的拜拜呢。可是我哪里敢说?现在除四旧除得这样严,庙都被拆了。”
  “啧~真惨。不过之前被他害死的孩子肯定更惨,否则怎么会死了都不肯放过这人?”
  ……
  米卫国耳朵一动,脚步一拐就走到那两名伤者身边,高主任紧随其后。
  到了一看,两人这才发现——喝!这俩还是老熟人!
  徐华跟徐小胖!
  再联系护士说的话,米卫国跟高主任双双对视一眼,心里突然起了一个猜测。
  于是他们匆忙跟护士借了电话给青羊镇派出所打了个电话过去。
  号码拨出去他们才想起来现在已经是晚上□□点,打过去只怕没人接。
  哪知出乎他们的意料,那边电话响了一声,就被人接起来了,正好是岑大队。
  “你好,我是米卫国。请问昨天王爱国驱使斗鸡伤及孕妇的案子现在进展怎么样了?”
  岑大队一边看着手下汇报上来的突击审讯张二麻子得来的情报,正了正声色:“哦,是你啊。案子查明了,是王爱国两口子因为嫉妒你们驱使斗鸡伤人,都招了。这故意伤人,至少得判个十年八年的吧。”
  说到这里,他顿了下,又道:“不过还有个事,得让你们知道一下。”
  岑大队琢磨了下用词,然后道:“这斗鸡呢,是别人给他的。幕后主谋预估应该也少不了他,但是王爱国一口把所有事儿都揽了。而我呢,最近因为某些原因还不能大张旗鼓地处置这事,所以那啥,如果你们想起诉他,我稍后把证据供词啥的给你们,你们去告。但是吧,他这样估计就会判得轻,最多也就是个提供凶器的从犯,能判个三年五年顶天了。”
  “但如果你们能等呢,等我这手头上的事情处理完了,我自会找到证据一并把他送进去。”
  听到这里,米卫国跟高主任两人面色古怪地瞅一眼已经被人推进急救室的徐华父子俩,手一摸鼻梁,然后同时“啧”了声——
  “不会是徐华吧?”
  岑大队:???
  “你们咋知道的?”
  高主任&米卫国:……
  突然感觉有点痛快怎么回事儿?
 
 
第84章 【一更半】
  岑大队听到米卫国说徐华父子俩出事, 第一反应就是那只聪明得不像话的黑色大狗干的。
  他顿了下,但是却也想不通一条狗为什么能逼得徐华跳崖。虽然那狗凶猛无比,但也不至于聪明到能把人逼疯,还抱着亲儿子跳吧?
  想到这里他的眼神一动,突然想起来这狗还有个同样聪明得不像话的小主人来。并且这狗似乎对她十分的言听计从?
  岑明心里存了疑虑,便在这里呆不住了。
  正好这会儿距离收张二麻子的网还有点时间,他想了想便大步出门,偏腿跨上停在院子里的自行车,就往云来巷而去。
  不过十来分钟,他就站在了福福家的院门口。
  敲开门,小姑娘头发上还滴着水,一副刚洗过澡的模样,旁边还站了个跟她一般大的小男孩儿。
  “岑叔叔。”
  小姑娘的嗓音一如既往的甜糯糯,一听就让人心生好感。
  岑明点点头,环顾一圈没看到那只大狗的身影,便随口问了句:“你家那只大黑呢?在哪?”
  “它不叫大黑,叫花花呢。”福福抿抿唇,认真纠正。
  随着一声“花花”刚落,院子后头黑影一闪,蹿出一条威风凛凛的大狗来,只是这会儿,它身上东一块西一块颜料实在是有损它的气势,令它变成了名符其实的花花。
  岑明伸手捻了捻它身上厚厚一层,已经结壳的料颜堆,心里一动——
  这种颜料他们派出所也有,十分难干,尤其是在涂得厚厚一层的时候,更是干得极为不容易。它身上涂这么厚,目测至少得等两个小时才能干透。
  “这……涂着它不难受吗?”
  福福弯起眼睛:“很好看啊,你不觉得吗?”
  岑明眼神一闪,随便跟一身花颜料的狗子互动一下,然后状似无意地问了句:“你们今天晚上出去了吗?”
  “没有啊,小朋友晚上是不可以独自出门哒,晚上我一直在跟孙杰睿一起画画,后来身上弄脏了,去洗了个澡。”
  福福一字一句说得犹为认真。
  岑明:“这样啊,那你呢?”
  他将脑袋转向了旁边的孙杰睿。
  孙杰睿:“我也是画画啊,”小男孩儿用一种“你是不是傻”的眼神看着岑明:“福福教我画花花,实在太难了,我才画完。”
  岑明没吭声,直接提腿迈步进了房间,不大的房间里所有东西一眼即尽。
  中间一张大桌上摆满了凌乱的画具,两边一左一右各摆着一副工笔画儿,其中一副笔法细腻,另一副笔法凌乱,两副墨迹均是未干,画的正是花花。
  旁边洗澡间的门大敞着,里面地上还凌乱地扔着几件小姑娘衣物,正是上午在看派出所看到福福时她身上穿的。
  岑明目光隐晦地在小姑娘身上一转:……
  真不是这俩干的?
  福福已经十分懂事地泡来一杯热茶:“岑叔叔喝茶。”
  水杯里的水很烫,烫得小姑娘嫩白的小手红了一大片,氤氲的水汽蒸腾起来,越发让人觉得小姑娘糯糯的,可可爱爱。
  岑明哂然一笑,顿时觉得自己怕是查过太多的案子以至心理阴暗了——
  眼前的福福明明就是一个无害到极点的小闺女。
  与其相信是她只用一天一夜时间就策划出一起堪称完美的意外坠崖案,倒不如相信是徐华喝酒喝得发癫来得更合情理。
  岑明笑着接过茶水,喝了一口,然后道:“叔叔就过来看一下,你们家里大人都不在家,怕你一个小孩子在家不放心。”
  “不怕的呢。”福福脑袋一歪,搂过旁边的狗子:“家里有花花保护我,隔壁还有窦爷爷跟岳爷爷。”
  放下疑虑的岑明爽朗一笑,起身揉了把小姑娘还在滴水的头发:“快去把头发擦干,我要回去了,现在晚上还怪凉的。”
  “嗯嗯!叔叔路上小心!”
  岑明:“好。”
  正好孙杰睿说他也要走了,于是两人便同行了一段,直到遇到汤姆秘书过来接他。
  送走小杰睿之后,岑明那边约好的时间也快到了,于是他就一偏腿骑上自行车,风驰电掣往派出所赶去。
  因此就没听到身后孙杰睿兴奋的声音,或者他听到了也没什么用,因为两人说的是英语——
  “Fu is amazing!I’m drawing the dog with her,she start later than me,but still finished so earlier than me!Especially I had s/mudged her dress with ink so that she had to take a bathe first in the middle of drawing!(福福太厉害了,她比我晚开始画,中途还被我不小心弄脏衣服去洗了个澡,结果还是比我先画完。)”
  秘书:“Realy?that’s broval!(真的吗?太棒了!)”
  一大一小说着话,渐行渐远。
  远处的夜风将这些细微的语声送到福福耳边,小姑娘再次抿了抿唇,然后突然回身,用力抱了抱身边的狗狗。
  花花懂事地一动没动,片刻之后突然摇着尾巴跑去另一间房间,再出来的时候,嘴里就衔了一封信。
  那是邮差今天上午送过来的信件,正好被它收着了。
  福福接过一看,发现是江樾寄来的。
  不过她并没急着拆信,而是先动作轻柔地掀开花花身上那些颜料壳,用签子沾了水,小心地往狗子身上滴。
  不一会儿,黏着颜料壳的胶就化开了,一片完整的颜料壳就被小姑娘揭了下来。
  然后是剩下第二片、第三片……
  等所有的颜料壳揭完,花花舒服地抖了下皮毛,但是毛发上面还有残胶让它感觉十分不舒服,于是狗子回头,正准备伸舌头去舔。
  “停!”
  福福一下制止了它:“等下我用湿毛巾一点点擦!”这胶水是那种裱画用的特制胶水,一旦黏上了就极为牢固,如果不用特殊的药水,是可以保持很多年都不掉的。
  福福把药水一点点蘸到花花皮毛上,又用热毛巾捂了会儿,那些粘得牢牢的胶水这才一点点彻底剥落……
  很快,狗子身上的残胶就全都清除干净。
  一身舒爽的狗子“汪呜”一声,趴在福福腿边,眯起眼睛。
  把花花收拾干净,福福又转身去洗澡间里收拾刚刚扔在地上的脏衣服。一抖,就从里面滚出两个装着青红两色颜料的小瓶子,她把这个小瓶子里的颜料倒掉冲洗干净,然后就把它们跟家里不用的瓶瓶罐罐一起,摆在角落。
  接着是录音机。
  福福将里面的磁带取出来,直接摁了洗带键将里面提前录好的婴儿哭声洗掉,然后又按了转录键,自己录了一大段英文朗诵覆盖上去。
  做完这一切,福福原本半湿的头发已经干了。
  她又趴在桌上开始发愣。
  花花有点着急,抬起头把桌上的信件往她面前推了推。
  福福眼神一动,却没有要接的意思。
  花花:“汪!”都过去啦!
  福福笑了下,然后起身准备睡觉。也不知为什么,她现在什么也不想干,就想静静地发会儿呆。
  然而今天晚上她这呆,注定是发不了了。
  因为就在她刚上床趴下不久,窗户突然被人从外面“笃笃”地敲了两下。
  福福本想不理。
  但是外面的声音越敲越急,最后还伸爪子去抠玻璃,那刺耳的刮擦声听得人心烦意乱。
  福福无法,只得起身开窗。
  咯咯哒带着一身寒气从外面扑进来:“咯咯咕!”冻死爷了!没毛的日子太难熬了!
  去的时候它是跟小麻鸡一起的,可是回来的路上小麻鸡不知道遇到什么,竟然直接丢下它跑了。留它一只秃毛鸡飞又飞不起来,愣是靠着两条腿跑回来的。
  福福:……
  咯咯哒伤还没好,今天她去报仇,本来不想带它的,但是它却死活赖在小麻鸡身上不走。后来小麻鸡表示背它一个自己也飞得动,能完成任务。
  福福这才松口。
  哪知现在这两只就闹妖蛾子。
  “你该庆幸这不是白天,否则,就你现在这么一大坨肉奔跑在路上,还不得被人逮了吃了?”
  咯咯哒一僵,顿时炸毛:“咯咯咕!咕咕咕!”你才是肉!你全家都是肉!
  福福伸指弹了它脑袋上益发肥壮的大肉冠:“嘁,我最喜欢吃鸡冠了,反正你以后也下不了蛋了,要不就给我吃了吧?”
  一语中的。
  一针见血。
  “咕——”
  咯咯哒顿时被人掐住命运的大肉冠,悻悻地蔫儿下来,趴在温暖的炕边一动不动。
  “好了,骗你的,即使你往后都不会下蛋了,我也不会杀你的。我要睡觉了,你出去吧。”福福挥手赶开炕边难看的秃毛鸡,“赶紧早点把毛长齐吧。”
  咯咯哒:……
  然后一步一蹭地下了炕,临出门前,它突然又尖着嗓子叫了声:“咕咕——”谢谢你,小主人。
  福福正趴在炕上伸手去够被扔在桌上的信,闻言顿时弯起眼睛:“不用谢!”
  小姑娘想了半天终于想通了——
  已经做过的事情就不要再去纠结,如果以后再遇到这样的人渣,她还是一样会毫不留情地想办法报复回去!
  至于王爱国两口子——
  他们肯定是要被判刑的,等他们服完刑改造完,如果还不知悔改,那她不介意再出手一次。
  心意终于通达的小姑娘终于想起被自己遗忘在一边的信,伸长手臂将它捞上炕,就那么靠在炕上展开信件开始读了起来。
  “福福你好!
  见信如晤。
  好久不见,十分挂念。我在省城家中每天都有按照当初你给我的进度表进行学习……”
  许是真的认真学习了一个假期,这回江樾的信终于没有那么多错别字了,页面看着整洁许多。说话也文绉绉的起来,不像之前每回都是大白话一样的闲话家常。
  福福认认真真一字一句地读下去。
  江樾事无巨细,在信里仔仔细细地说了自己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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