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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失忆后——雾矢翊

时间:2021-08-06 10:26:44  作者:雾矢翊
  岑老夫人和颜氏都是关心则乱,忽略了宫里皇上和太后的态度。
  皇上和太后从来没和旁人提过太子妃怎么还没消息的事,甚至偶尔有人在太后面前提时,太后还会说太子妃还年轻,不急之类的。
  只要聪明些的,都明白太后和皇上的态度。
  裴织见两人脸上恍然大悟之色,不欲让她们为这事操心,言笑晏晏地转移话题,说起庄子里的玻璃房种的东西,还带她们亲自去看。
  两人看完后,都有些舍不得离开庄子。
  看到玻璃房里那些从未见过的植物,新奇又好看,知道这是太子妃折腾出来的新粮食,谁还舍得离开?
  裴织便以天色晚了,眼看要下雪,不宜赶路为由,将她们留在庄子,明儿再走。
  时间稍晚,太子和温如水一前一后抵达庄子。
  听说岑老夫人来了,两人赶紧过去给老人家请安。
  因是在庄子里,不讲究什么规矩,秦贽也没有自持储君身份,他对岑老夫人十分恭敬,含笑道:“孤素来敬佩岑尚书为人,且老夫人又是阿识的外祖母,亦是孤的长辈,老夫人不必多礼,应该孤给您请安才对。”
  岑老夫人被太子一席话弄得心里熨帖又欢喜,看着面前的一对璧人,对外孙女的担忧去了几分。
  她以前担心外孙女嫁到皇家后日子不好过,心里也希望她赶紧生个孩子在东宫站稳脚跟,日后东宫进了新人,也威胁不到她的地位。
  可这一年来,东宫不仅没进新人,太子待太子妃敬重非常,连皇上和太后都没有随意地往东宫塞人。
  单看太子妃住在庄子里时,太子几乎每天都往庄子跑,在这里住宿,就知道太子的态度。
  果然是她们关心则乱。
  温如水腼腆地给岑老夫人请安,生怕长辈误会,说自己最近跟着太子妃种庄稼。
  毕竟太子也住在庄子里,很容易让人误会她和太子有些什么。
  岑老夫人自然不会误会的,拉着她的手,连连夸她是个好闺女,是个有本事的,太子妃能放心地将事情交给她。
  福宁郡主温如水是太子妃心腹的事,整个京城都知道,但架不住有些人恶心揣测。
  晚膳很丰富。
  裴织让人做了几道风味独特的辣菜,用的是已经长出来的辣椒,虽然还没红,但用来作调料也可以了,正好让众人尝尝鲜。
  还有南瓜叶、南瓜花做的菜。
  可惜西红柿的果子还没红,不然还可以多做更多的菜色。
  翌日,天空下起小雪,裴织又趁机将岑老夫人和颜氏留下来,让她们等明儿雪停了再走。
  两人都知道她的心思,好笑之余,便都应下。
  反□□里也没什么事需要她们操心,有现成的借口在,不离开也没人能说什么。
  下雪天,是吃烤红薯的日子。
  众人围着暖炕吃烤红薯,一边说话,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只有可怜的太子殿下,就算下雪,也要回京办差,没办法赖在庄子里,裴织让人包了几个热腾腾的烤红薯,让太子爷带在路上吃。
  温如水今儿没出门去店里,既然下雪,选择偷个懒。
  等岑老夫人和颜氏去歇息时,她和裴织说悄悄话,问两人过来的原因。
  昨儿太子也问过,知晓原因后,太子爷气得差点发飙,让东宫暗卫连夜去探查哪个胆敢放出这种恶心人的流言。
  今儿他出门,也是去处理这事。
  裴织将流言和事和她说。
  流言这种东西,素来都是当事人最后知道的,温如水作为太子妃的心腹,自然也没人敢在她面前说什么。
  温如水气得不行,“这也太过份了!听听这是什么话?难不成女人存在的价值就是生孩子不成!”
  她突然庆幸自己在现代走一遭,拥有更自由健全的人格,没有这时代人的愚昧,让她能活得更清醒,更自由,更肆意。
  气完后,温如水瞅着裴织问:“太子妃,您怎么想?”
  裴织托着腮道:“没怎么想,孩子的事,怎么着也要等我二十岁以后再考虑,现在是不考虑的。”
  “这个好。”温如水十分赞同,眼珠子一转,给她出主意,“太子妃,将来若是大禹强盛了,不如您主持改革,定个相关的法律,女子二十岁再生孩子之类的……”
  裴织笑得不行,“这个可能很难实施。”
  “哎哟,又不是现在,将来等太子登基后,掌握权柄,大禹成为一个强盛的帝国,百姓手里有更多的粮食,不会再饿肚子,心态应该会改变,到时候顺势推出相关的法律……”
  虽然温如水只说了个皮毛,不过裴织仍是明白她的意思。
  她笑道:“到时候如果条件允许,我会做的。”
  温如水喜滋滋地笑起来。
  虽然太子妃没说什么漂亮的话,但不知为何,只要太子妃说,她就相信。
  太子妃身上有一种让人信服的力量,甚至还有一种上位者的胸襟和气度,仿佛什么烦恼只要和她说,她都会认真地倾听,并为他们解决。
 
 
第154章 太子平流言。...)
  秦贽沉着脸, 大步走出宫。
  沿途的宫人和大臣见状,赶紧往旁避让,识趣地没去招惹他。
  显然太子爷今儿的心情非常差,一身煞气, 马上要跟人动手似的, 骇得人噤若寒蝉, 不敢靠近。就算这两年, 太子已经很少动手, 只做实事不打人,但宫人和大臣都没忘记他曾经的丰功伟绩。
  他们可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 因为拦住太子的路, 被太子当众抽一顿, 事后还不能讨回公道。
  昭元帝从内廷禁卫那里听说太子心情不好, 有些诧异,随意地问:“谁招惹他了?”
  过来禀报的内廷禁卫识趣地不答。
  李忠孝见状,只能硬着头皮道:“可能是京里最近的流言招惹到太子殿下。”
  “流言?什么流言?”皇上一脸诧异。
  流言这种东西,虽然传播得快,但总归很少传到当事人耳里, 特别是和当事人有关的人,也没人敢和他们说。
  不管是皇上还是太后, 都是不知道外面有什么流言。李忠孝委婉地将外头的流言与皇上说了说, 最后道:“这流言已有数日, 看殿下今儿的模样, 可能他已经知道是谁传出来的流言……”
  昭元帝顿时沉下脸。
  他自不喜那传出莫须有流言之人。
  没人比他更清楚太子妃住在庄子里的目的,听说草莓已经成熟, 辣椒和西瓜都快能采收,南瓜和西红柿还要再等一个多月, 他正等着尝尝草莓呢。
  而且太子妃不孕关她什么事?太子不想要孩子,只怪太子妃肚子不争气有什么用?
  昭元帝气得不行,问道:“可有查这流言是谁传出来的?”
  内廷禁卫看他一眼,小声地道:“可能是康平长公主。”
  “康平?”昭元帝纳闷,“康平看着不像个长舌妇啊?”
  “皇上,听说前阵儿,康平长公主在瑞亲王府的宴会上提了一句,然后便传出去,不知不觉就传成这样……”
  昭元帝脸色微变,赶紧道:“快,你们快去拦住太子。”
  内廷禁卫也知道太子的脾气,赶紧领命而去。
  然而,内廷禁卫还是迟了。
  等内廷禁卫奉命赶去康平长公主府时,太子已经闯进去,并将长公主府里的侍卫都干翻,像尊煞神似的,来到康平长公主面前。
  康平长公主抖着身体,色厉内荏地喝道:“太子,你是何意?好端端的为何闯进本宫府里?本宫可没得罪过你……”
  秦贽手里拎着一条红色的鞭子,站在风雪之中,黑色的貂毛斗篷被狂风吹起。
  “谁说姑母没得罪孤?”他的声音沙哑,面容像是含笑,一双眼睛戾气横生,教人不敢直视。
  康平长公主也不敢直视他,要不是强撑着,她已经软倒下去。
  虽然她一直很追捧太子作为皇上嫡长子的身份,但她却打从心里怕他,太子身上的戾气太重,母后和皇兄对他过份宽容,从未约束他的某些行为,甚至在他闯祸时,还会让内廷禁卫在暗中扫尾,以致太子在百姓中的名声还挺好的……
  可知情的人都知道,太子的脾气真的不好,以前动鞭子抽人是常事。
  没招惹到他的还好,要是招惹到他,当场打一顿都是小事,就怕他像鹰犬般,无处不在地盯着,直到揪出对方的错处,判以刑罚。
  人一生中哪里可能不做错事?
  再清正廉洁的清官也会有失足之时,更不用说太子不仅盯得罪他的那人,连人家整个家族中人都一起盯着,总能揪出家族里一些蠹虫,轻而易举地定罪,光明磊落地打击报复。
  这才是太子的可怕之处。
  年初时,太子接管户部,借由户部账册查出贪污案,当时被流放了一批官员,便给人敲响了警钟。
  如今太子在六部转,六部衙门的官员哪个不是绷紧神经,就怕不经意间得罪他。
  康平长公主真的不知道,自己几时得罪他?
  她是想将女儿嫁给太子,成为太子的岳母,也恨不得太子妃出什么意外没了……可也只是想想,并没有冒然动手,她也知道自己目前最好不要和太子对上。
  哪知道她如此谨慎,太子今儿竟然带人闯进她的地盘。
  秦贽穿过风雪,走了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里面被丫鬟扶着、强自镇定的康平长公主。
  “姑母莫不是没听说京里最近的流言?”
  “什、什么流言?”康平长公主询问,眼里有几分心虚。
  其实最近京里的流言她是知道的,而且流言的源头还是自己,但她当初在瑞王妃举办的宴会随便提了一句,被传成这样,根本不关她的事。
  只怪世人爱瞎传。
  秦贽轻笑了下,那笑声听得人头皮发麻。
  “看来姑母的记忆不好,要不要孤帮你回忆?”
  “你、你想做什么?”康平长公主下意识地问,不相信他敢对自己动手,她可是太子的长辈。
  正当她自我宽慰时,突然咻的一声破空响起,扶着她的两个丫鬟尖叫出声,倒飞出去。康平长公主吓得往后仰倒,身体一紧,被一条鞭子紧紧地捆住,然后往外拖曳而去……
  她吓得尖叫出声,身体被人狠狠地掷入屋外的雪地里。康平长公主终于明白太子的意图,他是不会打自己,但他会将她捆着拖出去,外面正下着大雪呢……
  “娘!”
  宣仪郡主提着裙子匆匆赶过来,看到这一幕,脸色煞白。
  她心中惊惧之极,害怕得浑身发抖,却无法坐视母亲被如此欺辱。
  “太子表哥,您要对我娘做什么!”她跑过去,扑到母亲身上,紧紧地搂着她,哀求地道,“太子表哥,求您不要这样,先放开我娘。”
  秦贽看都没看她一眼,阴鸷的双目落在康平长公主惊惶的脸庞,“姑母现下可是想起来了?”
  康平长公主摔在雪地里,浑身又冷又疼,还有被欺辱的愤怒,那愤怒让她目眦欲裂。
  她可是先帝时期最宠爱的嫡长公主,尊贵无比,何时被人如此羞辱,更何况是一个小辈?纵使太子确实尊贵,可在她眼里,太子就是小辈,就应该尊重她。
  “本宫不知道你说什么!”她咬牙道。
  秦贽十分不耐烦,便有侍卫过去,欲将宣仪郡主拉开。
  “放开我……”宣仪郡主哭得满脸通红,挣扎着要扑到母亲身上,她不能让母亲如此受辱,一边哭喊,“太子表哥,母亲做错了什么?求您放过母亲吧……”
  “放开她!”
  一道厉喝声响起,紧接着是泛着寒光的利刃击来。
  虚虚地拉着宣仪郡主的侍卫敏捷地避开,转头就看到一张俊美得雌雄难辩的面容。
  是镇国将军府的小将军姬昙之。
  姬昙之得到消息,匆匆地赶过来,远远地就听到宣仪郡主的哭叫声从风雪中传来,以为发生什么事,一颗心都被捏紧。
  当他看到现场的一幕,脑子一懵,忍不住就动起了手。
  等他反应过来,在大雪天的出了一身冷汗,他竟然在储君面前拔剑,若是太子追究起来,只怕将军府都讨不了好。
  可看到宣仪郡主哭得那般凄惨,他又不能无动于衷。
  “太子殿下,请原谅臣的无状。”姬昙之赶紧跪下请罪,“只是长公主到底是您的长辈……”
  他隐晦地提醒太子,康平长公主好歹是他的长辈,太子对母女俩动手,若是传出去,对他的名声有碍。
  “大哥……”
  宣仪郡主看到他,仿佛找到主心骨,一脸期盼地看着他,希望他能将太子劝走。
  秦贽的目光落到姬昙之身上,哼笑一声,“姬昙之,你倒是关心她们。”
  姬昙之垂首,轻声道:“长公主是臣的叔母,宣仪是臣的妹妹,臣自然要关心她们。”
  哪知道太子却笑了,一下一下地拍着掌,语气冰冷,“好一个叔母,好一个妹妹,没想到小将军是个重情重义的。”
  姬昙之眼睫微颤,埋头不语。
  “既然如此,你便代为受过,如何?”太子一副好商量的语气。
  姬昙之神色一顿,问道:“殿下,臣能否问一句,不知发生什么事,让您如此大动干戈?”他也不蠢,哪里看不出太子的目标是康平长公主。
  宣仪是个孝顺的傻孩子,她是被康平长公主连累了。
  秦贽一副好商量的模样,让人将京城最近的流言简单地说了一遍,最后问道:“小将军可知道最近的流言?”
  姬昙之被他问得心中一跳。
  他自是听说过的。
  只是他没想到流言的源头是康平长公主,心里不禁骂一声愚蠢,就算她对太子妃有意见,也不应该在大庭广众之下说那样的话。
  姬昙之道:“殿下,若是您生气,臣愿意代叔母受过。”
  “闭嘴!”康平长公主咬牙,忍住心中的羞耻和愤怒,“本宫不需要你代本宫受过!太子,本宫确实在瑞亲王府说过那样的话,但本宫当时只是随便提了一句,本宫没别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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