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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敛财人生之重启——林木儿

时间:2021-08-24 10:30:02  作者:林木儿
  能扶你上,也能推你下,这便是当年被先帝所倚重的谢流云。
  谢流云当年也是年轻貌美,可先帝敬她如师,待她如国士。便是最后册封她为皇后,却也不曾有丝毫轻薄之举。观归云之能,比之谢流云如何?不遑多让吧!当年,若是大哥待归云如当年先帝待谢流云,是不是一切都不一样了。
  谢流云说,要废了帝,又说,要送自己一家子去北狄帮归云。那么,这要立谁为帝?
  二皇子?
  谢流云脸上的表情淡然,“国赖长君,二皇子年幼,入了庙学……”
  永安面上一喜,难道是立我?可随即往那个突然冒出来的嫡公主身上瞟了一眼,她心里一沉,只怕轮不到自己。
  归云那个女人算计的也太狠了,叫大皇子掌控北狄,回头又把养女送来抢北燕的帝位,这个女人算计心可真重。
  她急切的等着谢流云说话,可谢流云却看向北燕帝,“你说说,谁合适?”
  北燕帝看向谢流云,“先生,您就这么笃定,事能成?”
  谢流云摇头失笑,“远在千里之外的北狄都算计到咱们的兜里了,燕京城这么大点的事,你还怕我算计不到?”
  北燕帝脸上露出几分恍然之色:“从一开始,您就在算计。早前,庙学那些进退失据,左右摇摆,都是先生在布局。您在麻痹我,你叫我围着庙学这点事转圈圈的时候,暗地里,你跟归云已经有了默契。”
  谢流云点头,“还不算糊涂,可算是看明白了。不是每个人都跟你一样,前怕狼后怕虎的,不知道该干什么。”
  北燕帝无话可说,“先生都这么说了,那就是您早有主意。既然有主意,又何必问我?”
  谢流云点点头,看向毅国公,“今儿,我天庙为天下择主。毅国公,你以为如何?”
  林雨桐心中一跳,跟四爷对视了一眼,事越发不对了!
  这不是要逼皇帝退位,这分明就是要改朝换代!
  林雨桐心里算计了一遍,参与今日这场宫变的有四方势力。
  其一:归云。归云从中得利了,她在北燕的帮助下顺利的拿下了北狄,并接走了她的儿子。且跟北燕有协议了,愿意称臣,为之后北狄的发展争取了最大的空间。她拿到了其中属于她的所有的利益。
  其二,谢流云。谢流云说了,今儿,天庙为天下择主。之前只有天庙为天下选才之说,从没有什么择主。一旦能择主,这权利得有多大,地位得有多超然。她把天庙推到了另一个高峰。这也是她从中得到的利益。
  其三,毅国公。出兵出人,冒着抄家灭族的风险干了这么一票,他也该瓜分利益才是。那么,他的诉求是什么呢?
  思来想去,毅国公的要求应该只有一个,那就是――这个天下!
 
 
第211章 客从何来(78)
  可如今, 最紧要的一方,其实是第四方!
  谢流云说,第四方是云影卫的主人。
  谁是它的主人?
  没说!没露面!就只出现在谢流云的言谈里。而突然从皇宫冒出来, 突然封锁了皇宫甚至控制了京城的这么些黑衣人, 就说明此人又不只是活在言谈里。
  真的确确实实的有这么一个人。
  而天下择主这么大的事情,对方都不现身。不现身, 是不是证明对方是支持庙学所择之主的。可若是如此, 对方有能从中得到什么呢?
  太过神秘, 信息不对等,林雨桐无法判断对方的想法和诉求。
  但既然四方之间有默契,那这一切不过是个流程罢了。
  谢流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问毅国公对天庙为天下择主之事的看法,就是要让大家做个见证, 她怕毅国公过后翻脸不认人。
  毅国公当然不会在这个时候说否定的话,不过那话是怎么说的, 时过境迁, 事在人为, 一步一步走而已。如今这一步,就得借着天庙踏上去。
  他坦然道:“当然!只要天庙有为天下择主之能,便可为天下择主。”
  谢流云也不在意这话里的暗套,人家说的是实话。你有这个能耐你就说了算,这话放在哪里都合适。
  她点头, 朗声道:“诸位大人, 天庙为天下择主,可有人有意见?”
  刀架在脖子上,敢有意见吗?
  良久, 无人应答。谢流云这才笑了:“看来,都是赞成的。那我有几句话要说在前头……”说着, 就看向坐在皇位上的人,“废皇帝位,但继位者须得善待前皇族……”
  北燕帝呵呵冷笑,“无须如此!胜者为王败者寇,由人中皇落为阶下囚,这份辱,朕不受!”
  说着,他从袖中抽出尺长的短剑,却无人过去阻拦。
  北燕帝没有看皇后,也没有看杨氏,他的视线从永安的脸上滑到那个拿着烧鸡正啃的女孩脸上,然后笑了笑,“你叫镇安,朕本打算为你取名为镇安。”
  这女孩眼睑没有抬起,只是咀嚼的动作微微顿了顿。
  北燕帝也不以为意,看向郑王,“你要是听我的,就不用去北狄。留下来,留下来帮我看看,这个位子上换了人之后,别人到底比我强在哪儿?”
  若是换一个不如我的,我希望你还有一争之力!
  郑王没有说话,也没有抬头,这些年他太累了。顾了这头顾那头,到头来,哪头都没顾好。
  北燕帝又看向长公主,叹了一声,“母后把你宠坏了!今儿你斩了你自己的亲侄儿一条臂膀,那是个老实孩子。你不能可着老实人欺负!”
  长公主看着这个长兄,看着不曾回头的二哥,她的眼泪哗的一下就下来了。她抬起双手看看,又看看那个落在地上的,属于侄儿的臂膀,直愣愣的朝后退去,好似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能干出这般疯狂的事来。
  她有很多不解,脑子里混沌一片,只知道这是有人算计好的。那么驸马的死呢,“也是你谢流云算计的?”
  谢流云沉默了一瞬,“大驸马这个选择,不在我们的预料之中。这是他知道真相后自己的选择……”
  “就为了刺激我?那为什么是我?这个人是不是我对于你们今天所作所为……有意义吗?”
  怎么会没意义呢?
  你不在群臣面前这么疯狂,那谢流云的所作所为就是谋逆。
  而你这般疯狂在前,谢流云的所作所为才是拨乱反正,才是叫人无可指摘的。
  非从你们皇室内部下手不可,不是你,也会是皇后,是杨氏。勉强皇后不容易,释放皇后心里的欲望不容易,但是叫杨氏在背后打配合,疯狂一回,想来杨氏是愿意的。
  所以,这事是有意义的,能是你,当然最好。因为,你的表演和状态,是最真实的!你的野心,给了对方利用你的机会。
  仅此而已。
  长公主像是突然明白了这一点,她呵呵的笑,“因为是我,所以,我母后看着,却一直没动。”
  是的!那位在出了皇宫在皇家寺庙的太后,一直没动。原因无他,在她看来,不过是小女儿闹一闹,她这个做娘的,不掺和儿女们的争执。
  长公主苦笑摇头,“我家老二……在谁手里?”
  谢流云叹了一声,“哪里也没去,一直为他的父亲守孝。”
  也就是说,两个儿子主动配合的谢流云,诓骗了自己。
  长公主不住的笑,不住的摇头,而后拼尽全力朝围栏杆跑去,这般高的观星台,跳下去必死。
  那个被北燕帝取名镇安的姑娘,一手拽住了长公主,一手捡起了地上的刀,她拉着没叫长公主跳楼,却抬手举刀砍下了长公主一条臂膀,顺手扔给郑王妃:“两清了!”
  然后将还在飙血疼晕的长公主往林雨桐这边推来,“救人!”
  止住血而已,疼还是疼的,死不了。
  镇安终于看向坐在上首的一对夫妻了,她先说北燕帝,“死吧!不死不足以谢罪。帝王又如何,帝王也不能滥杀无辜。你走吧,放心,不管谁做皇帝。若是不如你,我都杀!”
  北燕帝朗然而笑,从来不曾后悔的他,这一刻有些后悔。得此一女,也算是后继有人!她――比自己强!
  他抬腕以剑抹脖,一代帝王便命殒当场。
  嵇康伯率先站起身来,而后缓缓跪下。那么多大臣,这一刻都起身了,他们跪下,他们叩首,他们呜咽出声。这便是跟庙学出身之人的不同了,他们忠君,便是帝王有不对,可那到底是帝王。在这一刻,他们拿出了臣子的本分,虔诚的跪下。
  谢流云的眼眶红了,她坐着没动,而后微微抬起脸,收起了那一抹哀伤。
  而此刻,在一处瞧着素朴的寺庙里,范学监将一杯酒递给太后,而后退后两步,做出一副恭送的架势。
  太后手颤抖着端着酒杯,“乌家后人,你们也敢这般对待?你们不怕太祖有灵……”
  “喝吧!”范学监的身上还沾着血,“你知道我们的,我们最不信的就是有灵没灵了。若真是有灵,我也敢问一句,当年太祖的初衷究竟为何?若他当真有灵,为何看着他的后人屠杀天庙学生而置之不理。太后,天庙退,是为了大局。而今,天庙出,也是为了大局。如今的大局就是,天下不要这般不仁不慈之君,何错之有!你母仪天下,可当真将子民当做子民?不!你没有!你骄纵女儿!只因你的女儿,叫数千人家失去了自己的女儿。女卫那么些姑娘,年纪轻轻便没了性命,你――可曾悔?既然不悔,那便别悔。天庙选才,天庙择主,天庙来主持这天下的公道!”
  说着,就见京城中,一束巨大的红色烟花冲天而起,她仰头朝上看,良久之后才又看向怔愣的太后,“要再不走,只怕追不上北燕末帝了。”
  北燕末帝?
  皇儿驾崩了?!
  她呵呵冷笑,“天庙选才,天庙择主,天庙为天下主持公道!说的好不冠冕堂皇!乌家不容天庙,那你们以为换了别人做皇帝就能容的下天庙?一样!都是一样的,一样一样的!今日,你们能逼死我们母子,来日,别人怕有提防!到那时,再被逼死的是谁,且难说的很。哀家先走一步,在那边等着你们,倒是要看看你们和谢流云能有什么好下场!”
  说完,她利索的将这杯毒酒喝了下去,面容安详。
  范学监停了片刻,直到探了对方鼻息,确认对方死亡之后,才喊外面的人,“点起信号弹,告诉先生,事了了。再来两个人,帮太后洗漱更衣,要走,也走的体面一些。”
  观星楼上,看着东北方那白光照亮了半边天空,这一刻,所有人都懂了。那位太后――没了!
  一直没哭的郑王,终是哀恸出声,好似这所有的打击一下子铺面而来,整个人一瞬间老了二十岁不止。
  谢流云缓缓的起身,“今日,天庙为天下废帝,亦为天下择主。”说着,她伸出手,宫里的大总管太监,北燕帝的第一亲信之人,亲手将玉玺交到了谢流云的手中。
  谢流云低头看了一眼,别的什么话也没说,只转身郑重的交给毅国公。
  玉玺在手,众人尽皆抬头往上看。
  谢流云亲手将毅国公摁在了最高处的椅子上,“此处事已了,剩下的不与我相干。我把该做的能做的都做了,其余的,是天下之主的事。”
  说完,广袖一甩,大踏步离去,不带走一人。
  从上至下,无人敢拦,无人敢出声,甚至跪下下面的官员和家眷,无人敢抬头去看。
  毅国公手持玉玺,端坐其上。随着谢流云的离开,空气一度凝固。
  何二郎眼珠子转了转,从柱子后面闪出来,噗通一下跪下,“臣叩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一声,终是将人给惊醒了。
  毅国公世子一家,恍若身在梦中。孙重山推了父亲一把,率先跪下,“孙儿叩见皇祖父,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林雨桐跟四爷看孙氏和林嘉锦,这两人满脸的复杂,但还是缓缓的跪下了,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喊。
  得!那也跪吧!别管现在是谁,老爷子疼她是真的。
  她这边膝盖都落地了,下面不知道谁高喊了一声,“孙安平,你就是乱臣贼……”
  ‘子’还没说出口,便已人头落下。
  这些黑衣人不是摆设,他们真的会砍人的。
  林雨桐叹气,谁还没几个忠臣呢?有人明知是死,还挺身而出,这样的人,也算是难得。
  就听毅国公长叹一声,“准他为北燕帝殉葬。人虽迂了些,然忠心当赏。”他看向北燕帝的大太监,“赏其功勋田千亩,其后人亦以本朝功勋之后待之。暂从西北之例。”
  西北之地,但凡将士殉国,其父母子女将享受功勋亲眷待遇,谁弱欺辱这些人,定斩不饶。
  也因此,西北被经营的针插不进,水泼不进。
  这话才落下,便有人又站出来,这位是个身形矮小,有些佝偻的老者,看那位置,偏下,正四品里只怕都没他,是从四品的什么官吧!
  这人站出来,呵呵冷笑,“不外是假惺惺的邀买人心……”
  蠢货!
  林雨桐闭眼,果然,一颗人头顷刻落地。这回可就不会那么轻轻放过了,你以为的仁慈,那得换个时间才能给你。第一次是恩,是宽厚。你以为靠着这个能搏一把,那可就算错了。
  果然,上面的老头儿呵呵出声,“老夫镇守西北多年,为北燕出生入死几十年。从未曾听谁说过老夫假仁假义!”他的表情越发冷冽,“……一家九族,发往岭南,五代之内不许归……”
  发配过去,生活自由,但就是不能离开当地。
  五代呀!
  林家大爷慢慢的跪下,不是自己不要名声,实在是毅国公是自家的亲家公,毅国公的嫡亲血脉,都姓林。他惶恐,他不安,但隐隐的,又有一丝兴奋。
  他这一跪,科举出身之人纷纷起身,跪下三呼万岁。至于军中将领,原本戍守京城的都是北燕帝亲信,可这不是营州战事胶着,全都调过去了吗?当初征调女卫,不就是为了戍守京城的吗?
  而女卫后来,被长公主亲手送给了庙学。
  如今,女卫仍在城中。可却不知道,西北已经有一支劲旅,分批潜在京城附近。信号一起,他们变换装交接京城防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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