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书中描写的宁家牛逼哄哄的,她这还是穿书后第一次碰到宁家人,还没见过宁家人的本事儿呢。
她等着宁珩出手。
盛望怕盯着宁珩他不好意思出手,还特意端着红酒没看他。
她的眼尾扫过宁珩,只见他端着一杯酒,一边看酒,一边看她。
盛望立马站起来,在宁珩泼向她时,她往后退了一步,然后她手中端的红酒一下子就泼到了宁珩的西装上。
宁珩:?
盛望:她的裙子很贵的!
敢泼她?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作者有话要说: 盛望:什么毛病,敢泼我裙子?感谢在2021-06-20 20:49:18~2021-06-21 20:19:5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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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盛望是没想到宁珩的招数这么小儿科的,居然想把酒泼在她身上。
那盛望肯定是不会让他得逞的,她身上这裙子可是专门定制的,价值六位数,这要是给她把裙子泼脏了,她是绝对不会饶恕宁珩的。
宁珩本身是不想做这种事情的,所以他忸忸怩怩半天后才动手,但是他还没动手,盛望的酒就先泼到了他的身上。
“对不起对不起,把酒泼到你身上了。”盛望难得态度这么好,宁珩就算是想发火也不行,更何况最开始还是他想泼盛望。
在种种原因加心虚的情况下,他只开口道:“你能陪我去换一件衣服么?”
盛望懂这套路。
这是小说中常见的陷害人的戏码。
她难得的无聊,陪这宁家人玩玩也行。
“好呀,你衣服是我弄脏的,我理应赔你一件才是。”
宁珩拧着眉头,总感觉事情好像看着像朝着他们预想的方向发展,但是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他见他妈在那里给他使眼色,他只能硬着头皮跟着盛望去换衣。
陶鸿飞在顶楼给来的客人准备了休息室,现在客人们都在下面,所以顶楼基本上没有什么人。
盛望带着宁珩到了顶楼后,指着这一排房间道:“这顶楼的房间都可以,你要去哪间换?”
宁珩状似无意的选了一间。
“就这间吧。”
盛望没什么异议,打开门,但是她本人却是不进去。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你一个大男人换衣服,未必还要我进去看着不成?”
宁珩拧了拧眉:“可是我没有换洗的衣服。”
“没事,我去给你找。”
这话反了。
这话本应该是他说的,但是现在因为身上被泼红酒的是他,所以说这话的是盛望。
那该怎么把盛望给骗进去?
宁珩没做过这种事情,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打算直接把盛望给推进去。
“对不住了盛望。”
但是盛望早就防着他呢。
在他这句话说完之后,就感觉到了浑身一麻。
“不好意思,防狼电棒了解一下?”
盛望给他一个假笑,然后将他丢到了他要推她进去的那个屋子。
屋子里面有什么,盛望不知道。
想必应该是好东西吧。
“宁珩,我这就去找服务生给你拿衣服。”盛望站在门口喊了一声,然后施施然从另外一边走了下去。
她刚一下去,就碰到萧一耘了。
萧一耘看了眼她下来的方向,出声道:“累了?”
“没事,就是把红酒泼到宁珩的西装上了,需要给他找个换洗的衣服。”
盛望十分平静地陈述事实,但是萧一耘感觉她这话里好像有话的样子。
“我去帮你叫服务生,你就不要跟着过去了。”
萧一耘本意是她是女孩子,不好参与到这种事情中来,但是盛望还想看好戏呢。
她扯了扯萧一耘的袖子。
萧一耘回过头看她。
她眨了眨眼。
萧一耘一顿,心有所感:“做坏事儿了?”
“应该不算坏事吧。”盛望觉得,不算坏事。
萧一耘懂她的意思了。
此时,顶楼传来一声尖利的尖叫声。
客人们的目光顿时被吸引了过去。
盛望眼前一亮,肯定是好戏开场了。
盛望顾不得那么多了,手提着裙子两侧,招呼着萧一耘一起上去。
萧一耘皱着眉头,一边跟着她一边帮她提着裙摆,避免她被长裙摆给绊倒。
一路冲到顶楼,正好和屋内走出来的姜颂四目相对。
姜颂面色潮红,头发凌乱。
他身后是宁珩。
宁夫人本来是引着众人过来看“盛望和姜颂搞到一起的”,结果没想到一打开门,里面是宁珩和姜颂。
虽然没有不雅的画面,但是两个男人在屋内,一个面色潮红,一个衣衫凌乱,来围观的人都有些尴尬。
有的人甚至直呼:“现在的年轻人,玩的也太花了。”
宁珩进去的晚,没有吸多少那带东西的烟,所以此时他的脑袋是清醒的,听到这些话,脸顿时红的比姜颂还要厉害。
姜颂吸到了不少那烟,现在脸上的红晕未散,不过门开之后,风吹了过来,他的脑子清醒了不少,看着周围这些人的眼神,意识到自己被算计了。
他没有陶鸿飞的邀请函,自己是进不来的,宁珩知道他要来这个宴会,将他带了进来。
后来宁珩有事儿出去,他扮成服务员,准备找机会接近陶鸿飞。
后来又有个人找过来,跟他说要和陶鸿飞谈事情的话,不能穿着个服务生的衣服,所以他被带到了这个房间换衣服。
然后,这屋子的门就打不开了。
这分明是宁珩算计他。
“宁珩,我把你当朋友,你居然算计我?”
“我没有!”
我没有这三个字说的理直气壮,盛望都看的一愣一愣的。
要说这里面没有宁珩搞鬼,那才是有鬼了。
盛望看到姜颂出现在这里,她就知道宁家到底是在打什么主意了。
估摸着是没想到陶鸿飞今天认了她当干女儿,跟萧家是死对头的宁家就坐不住了,想要搅黄她和萧一耘的婚事。
结果没想到她比较机智,直接把宁珩给关了进去。
然后才会有这一出好戏。
但是如果主角换成是她的话,那后果可想而知。
盛望看好戏的脸顿时沉了下来。
此时,宁珩也看到了来看好戏的盛望。
“是她,都是她做的。”宁珩手指着盛望,一下子将盛望拉到了众人的注视下。
盛望身边还站着个萧一耘,再加上盛望如今又有陶鸿飞做靠山,一时之间,还真没哪个直接质问盛望。
但是盛怒之下的宁珩才不管那么多。
“都是你做的!”
盛望冷淡的看了他一眼,只问一句:“证据呢?”
这房间里面是谁、有什么东西,盛望都不知道,且她之前一直都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也就上楼来这么一会儿没有出现在大家的眼前。
所以宁珩根本就没有证据。
现在指认盛望,也不过是恼羞成怒而已。
“我有证据。”
宁珩也是不管不顾了,他将自己胳膊上被电击过的印子露了出来:“你用防狼电棒电了我,将我锁在这个屋子里的。”
盛望被他给整笑了。
在书中,宁珩这个人智商还挺高的,跟姜颂斗了个半斤八两,结果现在怎么这么蠢?
“你笑什么笑?就是你害得我,你居然还好意思笑?”
宁珩从小就被保护的很好,是宁家的小公子,现在被这么多人看到他和一个男人衣冠不整的在房间里面,他心里面就恶心。
而导致这一切发生的,就是面前的盛望。
宁珩指证盛望,盛望却是一点都不慌。
“那你说说,我是怎么把你骗到这里来的,又是怎么用防狼电棒把你给电到的?”
“你把红酒泼到我的身上,然后带我来这里换衣服,趁我不注意,就用防狼电棒将我电晕,关进了这个屋子里。”
盛望没想到他的脑子转的还挺快。
“那里面的这个人是怎么来的呢?”盛望朝着姜颂的方向努了努嘴。
宁珩嘴角一弯:“你不是一直都喜欢他么?他肯定是你骗进去的。”
盛望长长地“哦”了一声,道:“那我这喜欢还真有点厉害,先是把喜欢的男孩子关进屋子里,给他下药,然后再把你电晕,也关在一起,那我到底是图啥?”
“你这不是得不到他,所以因爱生恨,才想着要报复他的。”
“报复?”盛望比了一个大拇指,“你这理由挺好,但是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宁珩怔住,“什么?”
“他刚刚不是说了么?是你把他带进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盛望:我诈你的。感谢在2021-06-21 20:19:57~2021-06-22 20:04:5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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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他刚刚不是说了么?是你把他带进来的。”
这其实是在诈宁珩。
但是宁珩因为吸了药,再加上现在又处于生气状态,根本就没反应过来。
“是我带进来的又怎么样?但是人是你关进来的!”
盛望摊手:“那你可诬赖不了我,我今天全程跟着我家未婚夫和我干爹,大家可都看着的。”
因着盛望差点摔倒,所以今天盛望身边不是陶鸿飞就是萧一耘,这也是大家看见的。
“是啊,盛望哪有这个时间?”
“而且理由也挺牵强的。”
“我看,八成是宁珩自己玩的花,被发现后恼羞成怒,想着随便栽赃一个,他栽赃给谁不好?栽给盛望。”
如今的盛望,那可是有靠山的。
正说着靠山,她的另一个靠山就到了。
看到陶鸿飞过来,宁珩犹豫了一下,却是没有退步,咬牙坚持就是盛望做的。
“干爹,我记得楼下是有监控的吧?”这顶楼是休息区,所以没有监控,但是楼下大堂是有的。
“有。”陶鸿飞自然不信盛望会做出这种事情,这个宁珩,搞砸了他的宴会,还诬陷他刚认的干女儿,他自然是不会轻饶他。
陶鸿飞叫管家去调监控,宁珩的神色开始慌张起来。
这时,宁夫人总算是“回过神”了,走到陶鸿飞面前,道:“监控就不用调了,就是小孩子闹着玩。”
刚刚宁夫人可是冲到最前面的,结果发现里面不是盛望而是自己的儿子,当即给“晕”了过去。
现在她倒好,一句小孩子闹着玩,就想把这件事情给揭过去了。
“那你家小孩子冤枉我家小孩子的事情,怎么算?”还不等盛望开口,陶鸿飞先说道。
盛望一愣。
我家小孩子这几个字,让盛望有种暖暖的感觉。
原本盛望打算自己教育这母子俩的,但是现在,她觉得这种被长辈护着的感觉挺好,她就选择不说了。
“道歉。”宁夫人掐着不争气的宁珩,让宁珩给盛望道歉。
宁珩死活不肯,但是现在陶鸿飞就看着,他们搞砸了他的宴会,那么陶鸿飞势必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宁夫人还是不太敢把陶鸿飞给得罪狠了,逼着宁珩低头:“快道歉,不道歉的话,就不是我宁家的人。”
宁珩咬着牙。
他看着盛望,最后艰难出声:“对不起。”
盛望弯唇,“既然你喜欢他,就要好好待他,你看,他长得跟你们宁家人还挺像的。”
这宁夫人都和姜颂碰面了,居然没有像书中那样一眼认出姜颂跟宁家的人相像。
盛望估摸着是因为他们还处于盛怒当中,没有仔细看。
那她就做个好人,好心提醒一下。
宁夫人嫌弃的看了一眼姜颂,随即怔住。
而宁珩只觉得盛望这话是在羞辱他。
“盛望,你无耻。”
宁珩在这里待不下去了,他恨恨地离开,宁夫人狐疑地多看了两眼姜颂,最后还是没有留下来,狼狈地追随宁珩而去。
现在,就只剩下一个姜颂。
姜颂之所以还能体面的站在这里,全然是因为他的意志力惊人。
能当男主的人,意志力自然都不差。
但是他衬衫半露,头发凌乱,怎么看怎么让人想入非非。
书中,姜颂也是在陶鸿飞的宴会上一举成名的。
现在嘛,也算是成名了。
盛望没啥同情心,姜颂之所以被坑,全部是因为宁珩,所以他这全都是自作自受。
陶鸿飞将围观的客人都遣散,顶楼只剩下姜颂、盛望和一直站在盛望身边当工具人的萧一耘。
盛望看了两眼姜颂,不是很想跟他扯上关系,正要转身离开时,沉默了许久的姜颂开口叫住了她: “盛望。”
在盛望正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
“是你做的,对吧?”
姜颂刚刚一直没有出声的原因是因为他无权无势,刚刚那种情况下,多说多错,所以他一直没有出声。
但是他觉得宁珩说的不无道理。
盛望在这中间,绝对不是无辜的。
“你不会无缘无故去电他,你也不会无故泼他的酒,是么?”
姜颂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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