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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分手日常——公子永安

时间:2021-09-04 09:13:04  作者:公子永安
  但按照大多数人的想法, 女方一般属于弱势群体, 往往也容易受到欺负,情绪一激动,就会闹出不小的动静。
  当然,他们为统帅站了多年的岗,听过不少的墙角, 男的女的皆有, 基本跟军情脱不开干系。男女被统帅的手段吓得魂不附体, 出来时走路都同手同脚的。
  还有人说统帅的帐子就是阎罗殿, 进去不死也得脱一层皮。
  谁能想到先传出来的, 竟然是他们统帅的哭声?!
  不, 一定是他们昨晚守夜太久, 现在还在做梦。
  “你别哭了, 我头发都湿了。”
  般弱说着, 有点嫌弃。
  猫瞳瞬间瞪圆了,清凌凌的光碎成一片。
  现在是你头发湿不湿的问题吗?
  咱俩感情出现了很严重的裂痕!
  问题大得很!
  “好吧,咱们开诚布公地谈吧——”
  她将头发绞了绞, 拨到肩膀后头, 又捋了一下花纹繁复的红裙, 露出一对藕足, 脚腕纤细,颇为诱惑,然后……她大爷般盘着腿。
  “我是觉得呢,咱们过节还挺大的,你心里有疙瘩,勉强在一起也不是个事。”
  “若我非要勉强呢?”
  大兄弟,你这样说就没意思了。
  般弱立刻就说,“我不喜欢有人压在我头上,你不如杀了我来得痛快。”
  她只是激将法,说到惜命,没人比般弱更懂了,不到万不得已,她绝对不拿自己小命开玩笑。
  景鲤猛地站起来,连带着般弱都往后倒了一下。
  他背过身,藏起了脆弱发红的眼睛,尽量让语气显得疏离冷酷,“既然是谈判,那就做一桩交易吧,我可以退兵,但相对应的,你们要恢复我景氏荣光,允我族人在此地繁衍生息。”他顿了顿,尤为强硬,“小太子亲政之前,我来统摄朝野。”
  般弱:“?”
  什么意思?她怎么不认识这几个字了?
  她试着去翻译了下,得到的结果是这样的:我可以让你儿子称帝,你做太后,垂帘听政,我为摄政王,统摄朝野。
  般弱突然要荣升太后,感觉事情的发展不太真实。
  她求证道,“你不当你的王啦?这天下兵马都归我管?……哇我岂不是发达了。”
  景鲤:“……”
  为什么她的关注点总是如此奇异?
  般弱还沉浸在“天降横财”的快乐中,男主这嫁妆也太豪横了,胜利战果还没捂热,说送就送。她飞速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盘,按照辈分等级跟权势等级,一朝太后算得上是古代女人职业的巅峰了。
  其实琢磨雇主的要求时,般弱发散思维,想了不少的方案,甚至肖想起了女皇帝这职业。
  脑子:ok!我可以!完全不难!
  身体:不行!你不可以!你会秃!
  在秃与不秃之间,般弱没有犹豫就选了后者,拿的是一样的保姆工资,她就不操当女总裁的心了。
  现在好了,男主直接把最优方案摆在她面前,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般弱轻咳几声,和颜悦色,“其实我觉得……”
  亲亲咱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谈谈呀!比如养鲜肉面首这个严峻的问题……
  景鲤没有转过身,一听她温柔说话就心底发毛,这绝对又是拒绝他的套路!
  他咬了咬牙,再度退让,“乌陵阿虏我可以不杀他,他的毒也可以解,不保他长命百岁,再活个十多年没问题,但是,他必须离开这里,你们永远都不能见面!私底下偷偷的也不准!”
  般弱:“……”
  她就知道,他射乌陵阿虏那一箭是有预谋的,御医说从来没有见过这般奇毒,自然也无法可解。
  感情解药在他这边呢,当成了最后一刻的谈判筹码。
  傻白甜实锤了。
  般弱虽然是个爱造作的魔鬼绿茶,但也不是什么只吃不吐的小貔貅,她占了人家便宜,少不得要投桃报李几分。
  于是她跳下了床,用最楚楚可怜的模样,来牵他的袖子。
  景鲤身体一僵,竟甩开了。
  他终于回过了头,眼皮微微红肿,一副心如死灰的样子。
  男主进入了强烈的自我厌弃期,他厌恶自己的妥协和懦弱,更厌恶心上人的虚情和假意,“够了,你的目的达到了,也无需再演,那只会让我感到恶心。”
  他想他可以真正地死心了,她爱的从来不是他,爱的是安逸的太平,是炽热的权势,为此可以放下身段,向他曲意逢迎。
  可恨的是他不争气。
  她以自己为筹码,他就永远不敢下注。
  七月十六日,玄国国君崩殂,小太子乌陵阿昭临危受命,成为最年轻的天子。
  满朝文武骤失支柱,人心浮动,有人打起了改朝换代的主意。
  一日,细雨霏霏,皇城却陷入了最大的逼宫危机。
  反的是前宰相苏循一家,他们接回来了守皇陵的三皇子,联合了头号内宦喜公公以及朝野近半官员,发起了复国的口号。
  当时小天子正在春章宫吃他娘亲做的蛋羹。
  “娘娘,陛下,他、他们闯过午门了!下一步就是往太极殿这边来!”
  传话的宫婢略带哭腔,牙关紧咬。
  小天子拿着汤勺的手也在微微颤抖。
  般弱正在熟悉太后用膳业务,闻言只是挑了眉,“哦,来的还挺快的嘛,他们肯定没吃早饭。”
  众女:“……”
  她们都快哭出来了,怎么娘娘一点也不紧张啊?
  乌陵阿昭是唯一知道般弱计划的人。
  小家伙咬着唇,“他真的会来吗?”
  乌陵阿葵抬起头,眸子乌亮,“谁啊?”
  般弱摸了下妹妹的辫子,认真道,“可能不会,所以等到差不多,我们就可以爬地洞了。”
  历代皇室都有一套小心机,她住下的春章宫就藏有一条地道,直通城外。般弱做了两手准备,跑路还是可以的,当然了,她运气得要欧一点,不能一出去就碰上巡逻的,那简直是一逮一个准。
  突然间,他们听见了一道尖细的嗓音。
  “乱臣贼子,还不快束手就擒!”
  乌陵阿昭变了脸色,急得眼眶发红。
  殿外的不是别人,正是伺候他们一家四口多年的喜公公,因为爹爹的缘故,乌陵阿昭对他很是尊敬,没想到爹爹驾崩之后,他第一个就反了,还带头来捉人!
  般弱倒是老神在在,她一开始就不怎么喜欢这家伙,在她的地盘上安插了无数双眼睛,什么吃喝拉撒都要汇报,烦都烦死了。她一介皇后,还要看个太监的脸色行事?那她不如回家种番薯仔!
  后来般弱清理了暗桩,触及了这位喜公公的底线。
  乌陵阿虏自然是站在她这边的,对喜公公也不冷不热的,看在他忠心,就没有逐出内庭。
  喜公公领着一群太监闯进来,颇为神气。
  “娘娘,陛下,为了免受皮肉之苦,随咱家走一趟吧。”
  般弱还没说话,小天子气得脸庞发红,“你、你怎么可以这样!亏得爹爹那样信任你!”
  喜公公呵斥道,“反贼休得猖狂!咱家暂时忍辱负重,是为了日后能迎回真龙天子——”
  身后飒风已至。
  “你真龙天子在黄泉路上,公公,你去伺候吧。”
  来人抬手拔剑,一颗头颅坠地,咕噜噜滚到了乌陵阿昭的脚边。
  死不瞑目。
  小孩吓得脸色发白,伸手拽住了般弱的衣角。
  鲜血滑到剑尖,绽开血花。对方冷嗤一声,“没断奶的臭小子,指望你保护你娘,黄菜花都凉了。”
  乌陵阿昭大怒,追着人骂好几句,无形减少了恐惧感。
  景鲤是左耳进右耳出,扔了把小刀给他,后者手忙脚乱地接住。他懒洋洋地吩咐,“你说不怕就不怕?证明给我看。”
  “小心点。”般弱说,“穷寇莫追。”
  年轻男人跨出门槛,转头看了她一眼,“真心话?你难道不是盼着,我死在乱箭之下?”他问出来,也不要答案,带着小家伙就杀出去了。
  宫乱平定得很快。
  朝臣们看见那一张标志性的俊美脸庞,天都要塌下来了。
  不是说双方交恶不死不休吗?头号敌人大摇大摆出现在这里几个意思?!
  “定是那妖后勾结奸夫——”
  说话者被一箭射穿了喉咙。
  他们被潜伏者来了个瓮中捉鳖。
  景鲤站在城楼上,手持大弓,一身雪鳞甲镀了层浅浅的流光,不负绝色修罗之名。
  乌陵阿昭抿着嘴,没头没脑来了一句,“就算你今日解围,我也不会认你做爹爹的!”
  男人脸色更冷。
  “不认拉到,你以为我想当你后爹?”他收弓而立,烦躁与阴郁一齐涌上,他低下脸,琉璃般的眼珠子寒彻血肉,“你该庆幸,你是她的孩子,是我心爱女人的骨血,不然我头一个就拧断你脖子。她可以恃宠而骄,踩着我的脸,践踏我的骨,但小鬼,你不行。”
  他冷冰冰丢下一句。
  “所以你掌权之前,不要挑战我的耐性。不然就算你是她儿子,我也有办法让你不见天日。”
  乌陵阿昭脸躁得慌。
  景鲤没想到他说完这番话的第二天,他就被当事人的娘亲“请”到了春章宫。
  屏退众人之后,他的面前摆了两杯酒,浮着绿蚁。
  他的心彻底坠入深渊。
  “昨日辛苦,我敬你一杯。”般弱笑眯眯抬起一樽。
  他眼皮没抬。
  “酒里下了毒?你就这么想我死?”
 
 
第186章 世子白月光(24)
  伴随着他的话语落地, 室内气氛为之一滞。
  般弱苟得住,相当淡定,“你可是咱们的大功臣啊, 赏都来不及, 乱想什么呢。”
  景鲤哦了一声, 表情冷漠。
  “那抱歉,是我误会太后娘娘的忠肝义胆了。”
  般弱:“……”
  来了来了, 阴阳怪气的男主!
  景鲤胸腔起伏,吐出一口浊气。
  他的视线重新清晰。
  她双手捧着酒樽, 露出一截莹白手腕, 大袖鲜红,绣着仙鹤琼林。他第一次见这双手, 是在新婚之夜时,快活地摸着马吊,既张扬又出格。后来摸上了他的衣衫跟唇,正式定了名分。他出生便是天之骄子, 虽有波折, 还算顺风顺水,只输过三回。
 
 
第一回 是马吊输了。
 
 
第二回 是马球输了。
 
 
第三回 是和离输了。
  每次都有她的阴影, 撞邪似地躲不开。
  他怎么能这么不要脸地喜欢一个人呢?列祖列宗都会嘲笑他没长进的。
  算了, 就让他们嘲笑他最后一回。
  景鲤端起酒杯。
  ——他不会拒绝她的。
  才怪。
  景鲤在对方的期望目光中放下杯子, 非常大爷地说, “没有下酒菜, 喝酒不香。”
  般弱殷勤往他手边送了送,“你先喝, 等下让她们送菜来。”
  岂料对方很执拗, 没有花生米酱牛肉卤猪蹄他绝不肯动一口!
  般弱:还卤猪蹄呢, 你就是大猪蹄子,老娘把你卤了怎么样?
  “对了,既然是犒赏功臣,那就请娘娘亲自下厨吧。”他歪斜着身子,“好让功臣感受一下皇室的温暖。”
  般弱险些把酒泼到他脸上。
  不生气不生气,等下收拾他!
  般弱咬着牙,去了一趟御膳房,动手是不可能的,她动动嘴皮子还差不多。等厨房准备好了,好几个小婢端着盘,跟着般弱一路小碎步跑进了内殿。上菜的时候,般弱看着那一前一后的俩酒杯,方位还是那个方位,但是她怎么看,都有一股阴谋的味道。
  这家伙该不会是调换酒杯了吧?
  她不动声色摸了下杯脚的纹路。
  好家伙,还真换了。
  景鲤端起金樽,猫瞳微眯,“来,同饮。”
  般弱:“……”
  日。
  幸亏她是方案小达人,备起了第二套。
  她开始胡诌,“你刚回来不久,不知道我们这边多了个喂酒的规矩。”
  “……哦?”
  般弱示范给他看,倾过身,酒杯几乎怼在他脸上。
  这个时候的男主向她展现非同寻常的腰力,整个人往后仰,发带坠在半空。
  “长者为先,你请。”
  “不不不,功臣在上,你先!”
  “你请!”
  “你先!”
  俩人陷入了漫长拉锯战。
  般弱使出吃奶的劲头,涨红了脸,咬牙切齿推着杯子,反被他挡住手肘,推了回去。
  从武力值跟体力值方面来说,男女相差悬殊,般弱的落败是显而易见的。
  般弱:我就不信这杯酒灌不下去了!
  她杀气腾腾,顺着饭桌爬了过去,比他还要高上一截身体。般弱占据了战略高地,视野极为开阔,从他额头鬓角的两簇毛绒绒,再到他细长如蝶翼的睫毛,扑下一层淡淡的阴影,她全看得一清二楚。
  般弱眼珠一转。
  战争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敌方选手突然很不要脸发动了“吻眼杀”技能。
  景鲤睫毛轻颤。
  般弱捏住他的下巴,将酒液灌了进去。
  由于他的嘴唇始终是紧闭状态,牙关紧咬,酒水便流得到处都是,滑到喉结,沾湿了衣襟跟袖口。
  “哎呀,你怎么不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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