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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妾为宠——酒窝蟹

时间:2021-09-26 08:09:44  作者:酒窝蟹
  宝鸢愣愣的望着他。
  男人的额下冒出了无数的青茬,她下意识的伸手去摸了摸。
  有些扎手。
  继而重又搂进了男人的脖子,紧紧的。
  “那奴婢可得离王爷近些,也好沾沾王爷的福气。”
 
 
第45章 她能去哪儿?
  京城。
  太子府。
  自打因为江南水患一事被景和帝撸了监国之权后, 太子心情郁结,每日下朝后便躲在府中喝酒消愁。
  太子妃劝了一两回却被他给狠狠的骂了一顿,也就不敢再劝, 再者江南那边传来消息说是起了瘟疫, 她整日里焦心着远在苏州府的儿子姜郁, 也就随太子去了。
  是夜。
  太子已有了七八分的醉意, 他迷瞪着眼睛给自己倒酒,却发现酒壶早已空了, 他动了怒将酒壶给摔在了地上,吓的一旁伺候的奴才皆都跪了下来。
  汪喜是太子身边伺候的老人了, 他躬着身子走了过去。
  “奴才知道殿下这些日子心里不好受, 只光喝酒最易伤身, 殿下千万要保重身子啊。”
  太子斜睨了他一眼。
  “父皇他病了,且又是一把年纪了, 为何要霸着帝位不肯撒手?他是孤的父皇, 退位后那就是大渝的太上皇,安享晚年难道不好吗?”
  汪喜四下看了看,低声提醒道。
  “殿下, 这话可不能乱说, 若是叫旁人听了去,传到皇上的耳朵里, 只怕......”
  太子大手一挥,怒道。
  “孤...孤才不怕,无论孤再怎么努力,父皇都不会瞧见的,在他的心里就只有老十六。可那又如何,孤才是名正言顺的大渝储君, 哪怕父皇再不喜,孤都是大渝唯一的太子。”
  汪喜见劝不住,只得转移话题。
  “殿下,外头新得了几位美人,舞技出众,姿容绝佳,不如奴才叫她们进来给殿下助助兴?”
  为了讨景和帝的欢喜,太子向来克己复礼,连府中只太子妃和两个妾室,也鲜少在男女之事上费心,只今儿他喝醉了,胆子自是比平日里更足。
  “好,叫她们进来。”
  话毕,有靡靡的乐声响起,伴着乐声只见三个身着薄纱的妙龄女子走了进来,五人皆都赤足,脚腕处戴着铃铛,扭动腰肢的时候,便会带起阵阵的脆响。
  太子大喜,手搭在膝头打着拍子。
  这一闹便是一整夜。
  如此三天过后,太子便病倒了。
  太医来瞧后,给开了些固本培元的药,又叮嘱让他于房事上稍稍检点些,免得亏空了身子。
  消息传到养心殿的时候,景和帝的面色微沉。
  他双手负在身后在殿中来回踱着步子,“朕让他回去反思,他便是这样反思的吗?如今江南水患才将稳住,又起了瘟疫,可他倒好,堂堂一国太子,竟也......”
  褚泉劝道。
  “皇上切勿生气,太子向来品行端正,从未听说过这样的事,想来也是一时蒙了心智,这才犯了错。回头皇上教训一二,太子殿下定能迷途知返的。”
  景和帝停下步子,定定的看着他。
  “你...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说有人故意的?”
  褚泉只躬着身子,笑而不语。
  景和帝默了默,走到书桌后坐下,沉吟了片刻道:“也不知老十六在嘉兴府如何了?他的胆子倒是大的很,竟也不怕染上瘟疫了?”
  褚泉将新沏好的茶放在他的手边,笑道。
  “皇上可真是慈父情怀,想来有皇上的庇佑,王爷定能逢凶化吉的。”
  景和帝叹了一声,喃喃道。
  “褚泉,你说朕这样做是对的吗?”
  这话褚泉可不敢接,谁敢置喙帝王的对错,他端起了茶盏递了过去。
  “皇上,请用茶。”
  ......
  苏州城。
  府衙内。
  才过了晌午,后院已是忙成了一团。太孙殿下自小锦衣玉食惯了的,哪里过得了现如今这样的苦日子,可怜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苏自荣只能加派了人手,尽量满足姜郁的各种要求。
  在水井旁洗衣裳的妇人,瞧着四周无人便悄悄的将一件破烂衣裳一起扔进了木盆中。
  现下苏州城中人人谈瘟疫色变,苏自荣更是命更夫敲锣打鼓的每天沿街告知,让大家伙戴好面巾,注意防范。
  妇人洗好了衣裳后,便将衣裳都晾了起来。
  又悄悄将那破烂衣裳扔进灶膛里给烧了,回家去后又连喝了两碗治疗瘟疫的汤药。
  她家儿媳妇说,“娘,这样真的没事吗?”
  那妇人放下手中的药碗。
  “我做的十分小心,就算将来要查要查不到我的身上。再一个只做这样一件小事便有一百两银子,我干什么不做?况那个太孙也不是个好东西,让他吃点亏就当让他长点记性了。”
  这样的小事姜郁自然是不知道的。
  饶是外头是闹的沸反盈天,他却犹如定海神针一般躲在城内里享清闲。
  隔了一两日,姜郁有些咳嗽,起初只以为是秋日里天气反复所以受了凉,便喝了两剂药。可却一直未见好,反倒是越来越重了。
  苏自荣照例来请安的时候,隔着门惊呼了一声。
  “哎呀,太孙殿下莫不是得了瘟疫了!”
  这句话犹如水落入了沸腾的油锅中,瞬间就炸开了。
  姜郁拿着帕子捂着口鼻,剧烈的咳嗽了起来,末了喝道:“查,给本殿下仔细的查。”苏州城早已防的密不透风,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且就算是有一两个漏网之鱼逃进城中,他终日待在府衙中怎可能会感染瘟疫?要得瘟疫也该是城中的百姓们得才是。
  苏自荣忙将姜郁一行人封在了府衙中。
  “殿下,未免疫情扩散,下官只能无礼了。”
  ......
  消息传到乐平县的时候,姜行舟的心情稍稍好了些。
  “原也不指望他能帮上什么忙,只在这危急的时候他不帮忙就算了,反倒处处给本王找麻烦。如今他自己也得了瘟疫,想来也能消停些日子了。”
  周栋拱手道,“曹旭也传来了消息,太子殿下也病了。”
  姜行舟修长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在桌上。
  “知道了。”
  从小到大因着景和帝的偏爱,他明里暗里吃了多少的亏,有好几次险些丢了性命。他虽无夺嫡的心思,可却不能让他们害了自己。
  日光斜斜的照进了屋中,在地上投下了斑驳的光影。
  姜行舟收回了思绪,“她人呢?”
  周栋笑着道:“宝鸢姑娘心善,正在外头的粥棚帮忙呢。”
  ......
  乐平县里的人一日比一日多。
  好在姜行舟事先做了准备,从周边调了不少粮食和物资过来,一时间倒还周转的过来。
  午饭虽只是一碗稀粥,两个杂粮馒头,可到底比没有来的强。
  众人皆都排着队,井然有序的领着吃食。
  宝鸢嫌长发麻烦,将及腰的墨发挽成一个髻,用玉簪固定在脑后,露出了修长白皙的脖颈来,她如玉般的面庞上挂着晶莹的汗珠。
  待忙完之后,便拿了两个馒头去了小院后头。
  小院的后面杂草很深。
  宝鸢蹲下身子,掰了一小块馒头放在掌心里,又冲着草丛里唤了两声。
  声音刚落地,草丛里便传来了一阵轻微的异动。
  不过眨眼的功夫,就见一只巴掌大的小奶狗颠颠的从草丛里钻了出来,直接奔着宝鸢跑了过来,小家伙应该是出生没多久,步子还不稳,只几步路的距离跌了三四回。
  每回都是翻着圆滚滚的肚皮从地上爬起来,待到了近前便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宝鸢伸手摸了摸它顺滑的皮毛。
  小奶狗很乖,尾巴左右摇晃着,吃饱了之后又冲着宝鸢叫了两声。
  “见你不在前头,本王便知道你在这里。”
  男人的声音自头顶砸落而下,吓了宝鸢一个激灵。躺在地上跟宝鸢玩耍的小奶狗见有人来了,气势倒是不弱,冲着姜行舟就叫了起来。
  “汪汪.....”
  姜行舟一个眼风扫了过去,只动物便是动物可没人那么懂得看眼色,小奶狗怡然不惧,只当是来了个坏人要欺负宝鸢,叫的愈发的凶了。
  眼见着就要咬住姜行舟的衣摆了,吓的宝鸢忙将小奶狗抱进了怀里,安抚似的摸了摸它的脑袋。
  “可不能乱咬人。”
  小奶狗享受着眯起了眼睛,呜呜的应了两声。
  姜行舟定定的看了那小奶狗两眼,“现如今人都不够吃的,你竟还有心思管它?”
  宝鸢将怀中的小狗搂紧了些,生怕下一刻姜行舟就会抢了去似的。
  “好歹也是一条生命,既见着了,又岂能见死不救,况且它吃的又不多。”
  姜行舟却反问道。
  “你如今在这里可以喂它,等来日你走了呢?”
  宝鸢声音低了几分,喃喃道:“走?”
  她能去哪儿?回京城还是回苏州?
  一想天下之大竟无她的容身之地,不觉悲从中来。
  怀中的小狗趁着她不注意跳了出去,直接钻进了草丛里。
  宝鸢唤了两声,小狗也叫了两声似是在回应她。
  她顺着声音找了过去,只见草丛深处有一只狗的尸体,已经腐烂的只剩下皮毛了,看花色应该是小奶狗的母亲,难怪小奶狗每天都守在这里不肯去远的地方。
  原来如此啊。
  宝鸢莫名就红了眼睛。
  “王爷,我可以养它吗?”
  姜行舟睨了她一眼,女人的眼睛红红的,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
  宝鸢怕他不答应,又道:“大不了我以后的吃食分它一半,决计不会占用灾民的口粮。”
  女人扯住了他的衣袖,仰着巴掌大的小脸巴巴的望着他,眼角还挂着降落未落的眼泪,清亮的双眸中有着乞求和希冀,让人不忍拒绝。
  姜行舟长臂一伸,便将人勾进了怀里。
  他的唇角高高扬起,眼底有着莫名的光。
  “本王可以答应你。可你打算如何回报本王呢?”
  男人的掌心里有着烫人的温度,即使隔着衣裳仿佛也能透进腰间的皮肤里,宝鸢垂着眸子不敢作声。
  一时间天地都安静了下来。
  姜行舟挑了挑眉,催促道:“你还没回答本王的问题呢?”
  宝鸢咬着红唇,半晌后似是下定决心一般踮着脚在男人的唇上轻啄了一下。
  柔软的唇瓣带着淡淡的清香,姜行舟眸中染上了一层喜色,揽着女人纤腰的手臂也用了力,将人紧紧的箍在怀中。
  “如此可不够!”
  男人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嘶哑,听的宝鸢的耳尖都泛了红。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了周栋的声音。
  姜行舟这才依依不舍的松了手,临走时指着一旁龇牙叫个不停的小奶狗道。
  “它,不许进屋!”
  宝鸢福了福身,好容易稳住了心神,冲着姜行舟的背影道。
  “王爷放心,我会好好教它规矩的。”
 
 
第46章 她是本王的人,她的弟弟……
  午后。
  日光寂寂。
  宝鸢闲来无事, 去厨房端了一盆温水,给小奶狗洗了澡,又仔细的用巾帕给擦干, 小奶狗原本脏兮兮的看不出原本的颜色, 洗干净后才发现是一只黑白相间的小花狗。
  小花狗打了个张口, 眯着眼睛舒舒服服的趴在了宝鸢的腿上。
  宝鸢一下一下的摸着它, 自言自语道:“往后你见着他可不许这么叫了,若是惹怒了他, 仔细他会剥了你的皮。”
  小奶狗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呜呜的哼了两声。
  正说着话, 月亮门外有三两个小脑袋不时探了出来, 巴巴的朝着她望了过来。宝鸢认识这几个孩童, 有些是随着父母一起来的这里,有些则是孤儿。
  宝鸢冲着他们招了招手。
  小孩们也认识宝鸢, 晓得她是个极温柔的漂亮姐姐, 便一窝蜂的都涌了过来,围在宝鸢的脚边。
  有个约莫五六岁的小男孩,睁着圆圆的大眼睛望着宝鸢膝上的小奶狗, 半晌伸出了黑乎乎的小手, “姐姐,我可以摸摸它吗?”
  宝鸢点了点头, 让小家伙们就着盆里的水洗了手,然后将小花狗放在了地上。
  几个孩童犹如得了珍宝一般,或是坐在地上,或是趴在地上,将小花狗给团团围住了。小花狗警惕的叫了两声,奶凶奶凶的。
  宝鸢怕它会咬人, 忙道:“不许咬人,否则就不要你了。”
  小奶狗呜呜的叫了两声,躺在地上任由孩子们摸着。
  有个穿着补丁衣裳的小姑娘,笑嘻嘻的问宝鸢,“姐姐,它有名字吗?我爹娘说小孩子生下来就会起名字的。”
  宝鸢想了会儿道。
  “它叫静静。”
  唯愿它能安静些,否则若是哪一日惹怒了那一位,她可保不住它。
  一阵风吹过,金黄的树叶随风飘下。
  宝鸢安静的坐在树下,眸色平和,唇角微扬,白皙的面庞被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光,她的脚边围着几个玩闹的孩子和一只小花狗。
  银杏的叶子在半空中飘飘荡荡,有一片落在了她纤巧的肩上。
  女人毫无知觉,只盯着玩闹的孩子们,笑的格外的温柔。
  “王爷?”
  周栋原本正在同姜行舟说瘟疫之事,不想姜行舟忽的停下了步子,他好奇的喊了一声,见他家主子没有反应,便顺着他的目光也看了过去。
  有风吹起了女人鬓边的碎发。
  周栋了然,安静的守在一旁。
  宝鸢察觉到有人在看她时,便抬眸四下看了看,发现看她的人是姜行舟,不觉就红了脸。她冲着他笑了笑,跟着便移开了目光。
  男人身姿挺拔,立在月亮门外,犹如身后的那一丛翠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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