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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群穿生活——寒小期

时间:2021-10-20 09:57:16  作者:寒小期
  “不是说表舅吗?表外甥女。”
  “那她不是孤女啊,钱大娘捡着宝了!回头买肉还不得便宜好多?”
  “你应该想想,钱大娘那臭脾气,哪天要是把人得罪了,陈屠夫不得带着一帮子兄弟杀上门来给外甥女出气?”
  “噢,那还是算了吧。”
  如果说,村民们还是简单的惊讶了一番,那么江家人就是升级版的震惊了。
  二郎看了看外头的天色,忍不住走下院坝,想去村口等赵桂枝回来。结果在岔道口,就看到了赵桂枝带着一个身材异常魁梧雄壮的汉子过来了。不夸张的话,那汉子基本上就等于两个二郎了。
  他不由得出声唤道:“桂枝……”
  赵桂枝高兴极了:“二郎,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舅!”
  陈屠夫昂首挺胸,满脸都写着骄傲自豪:“对,我是她舅!二郎,叫舅舅!”
  听着外头有动静而特地走上院坝的江家人:……
  这一幕仿佛有点儿熟悉。
  似乎在前些天就演过一次。
  上次是小姨和姨父,这次是舅舅。
  那下一次呢?
  作者有话要说:  江家人: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第14章 
  江家人齐齐傻眼了。
  仔细算下来,除了那次跟家里人一起去赶场子之外,赵桂枝唯二的两次单独出门,都给大家带来了巨大的惊喜。
  呃,或者更确切的说,是惊吓?
  望着不请自来的陈屠夫,江母开始思考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如果再任由着赵桂枝这么四处晃悠着,是不是下次还能再多几门神秘的亲戚呢?咋还有人能出个门就带回来一个亲戚的呢?
  关键是,还不能不接待。
  江母苦着脸,干巴巴的跟陈屠夫打招呼:“亲家舅舅……要不先进屋坐坐?”
  总不能全家都跟看猴戏一样,杵在院坝上不动弹吧?
  “对了,夜饭吃了没?要不再吃点儿?”
  陈屠夫一面跟着赵桂枝走上江家院坝,一面高声答道:“不用了,吃饱了出门的。桂枝啊,这个放哪儿。”
  “给我吧。”赵桂枝伸手准备接过东西。
  江母忙喊幼娘过来,又亲亲热热的凑到赵桂枝跟前:“你出门一天也累着吧,让你妹子去收拾,给她。”
  幼娘颤颤巍巍的从陈屠夫手里接过东西,随手飞快的转身跑进了灶屋。单看那架势,简直就跟背后有鬼在撵着一样。
  同样跑进灶屋的人还有虎头。
  虎头本来是蹲在院坝的角落里数蚂蚁玩的,等陈屠夫上了院坝后,他仰着脑袋看着来人,好悬没摔了个屁股墩。显然,对于一个矮敦子来说,像陈屠夫这般高大魁梧的壮汉,着实有些太过于吓人了。
  ……当然好吃的诱惑又是另外一回事儿。
  薛氏也借口要喂猪,匆忙去了后院。
  其他人就没法跑了,只能认命的进了堂屋。
  乡下的堂屋不像城里那样,还分主座和客座。反正江家的堂屋就是饭堂,正中间摆了一张大木头桌,平常一家人都是围坐在一起吃饭的。偶尔来了客人,也用于待客。
  不多会儿,几人就相继落了座。
  就是吧,明明都是坐下来的,但陈屠夫还是给了人一种极为强烈的视觉压迫。
  陈屠夫是个自来熟,再说他原就跟江家人是认得的,当下朗声笑道:“都是一家人了,客气啥?”
  又指了指赵桂枝:“我外甥女嫁人的时候,也没人跟我提过。这喜酒是没喝上,礼也没送上。不过这也没啥,只要她过得幸福,我这个当舅舅的,回头也有脸去见她娘。”
  江家人:……
  这是在怪他们没通知到位吗?
  江母下意识的张了张嘴,试图解释两句。可问题是,没请娘舅来喝喜酒是事实,解释再多也改变不了,况且一个弄不好,万一解释变成了狡辩,那咋办呢?
  只这么一犹豫,江母就没第一时间开口。
  倒是赵桂枝接口道:“这赖我,是我把你给忘了。不过,这不就领你来认门了吗?对了,我家还养了两头猪呢,回头等猪出栏了,舅舅记得给个好价钱!”
  陈屠夫心说,老妹儿你真是不忘初心永远抠门。
  嘴上倒是挺大气的:“那还用说?舅舅还能叫你吃了亏?”
  随即,他又换了一副语重心长的口吻:“桂枝啊,既然都这样了,你就安心跟二郎过日子。老天爷让你忘掉了一切,就说明是有他的道理的。这人啊,还是要往前看,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回头有啥解决不了的事儿,找你娘舅准没错!”
  江家人听得云里雾里的,可也意识到了,陈屠夫这是话里有话。
  想开口问个清楚吧,可看到陈屠夫那凶神恶煞的模样,到了嘴边的话又给咽了回去。
  最终,他们还是什么都没问,而是顺着陈屠夫的话说……
  “桂枝啊,你舅说得对,过日子得往前看。”
  “就是就是,咋能一直想着过去的事情呢?那日子还过不过了?”
  “你也想开点儿啊!”
  赵桂枝:……
  不是,你们知道出了啥事儿不?
  怎么就能接话接得那么顺溜呢?
  好在这也间接的证明了赵桂枝想出的法子是管用的,她只露出了一个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笑容:“其实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再说我姨也劝过我了,没事的。”
  这时,先前一直没找到机会开口的二郎忽的道:“桂枝,虞三娘是你亲姨,陈屠夫是你娘舅……他俩怎么不是一个姓?”
  “表的,他是我表舅。”
  这个情况是早就料到的,赵桂枝回答得一点儿都不磕绊。
  倒是陈屠夫纠正道:“是表舅,但跟亲舅也没啥差别了。是吧,桂枝?”
  然而,赵桂枝并不想惯着他:“那还是有差别的,表舅再好还能抵得过亲舅?再说了,不是你说的,村里出事的时候,我亲舅出远门了吗?那万一他回头来找我了呢?你还是给自己留条后路吧。”
  不夸张的说,要是她大舅知道她这个混蛋表哥搞的事情,一顿打估计是跑不掉了的。
  她这话一出,两边同时倒抽凉气。
  江家人是真没想到赵桂枝还能把话说得这么不客气,半点儿面子都没给陈屠夫。
  陈屠夫则是想到了他老子那能动手绝不逼逼的画风……
  他瞬间就怂了:“对对,你说的对。等回头真要是见着你亲舅了,一定要帮我说两句好话,可千万别说我没好好照顾你。”
  “我考虑考虑。”赵桂枝矜持的回道。
  江母生怕她再说出什么离谱的话来,赶紧插嘴道:“表舅咋了?她大舅她二舅,都是她舅!二郎啊,你喊过舅舅没?”
  二郎尴尬的摇了摇头,又赶紧给陈屠夫倒了碗茶,恭恭敬敬的奉上,当然也喊了舅舅。
  没人提表舅,权当陈屠夫是亲舅!
  陈屠夫也是个人才,特能装,甚至还摸了摸怀里,满脸遗憾的道:“出门太急了,也没给外甥女婿带个礼。我记得你是在镇上的私塾念书吧?那行,回头想吃肉了,来我家肉铺,舅舅请你吃顿好的!”
  赵桂枝斜眼看着他,用眼神提醒他,够了可以了,小心装逼被雷劈。
  见老妹儿的眼神已经开始不对了,陈屠夫见好就收,借口天色已晚今天就到这儿吧。不过,临走前他答应了下次来大坳子村收猪时,再来江家做客。
  江父带着仨儿子,亲自将陈屠夫送到了村口。
  见人都走得没影儿了,江母忙扒着赵桂枝问:“这咋回事儿啊?他咋就成你舅了?对了对了,你先给我说说,你娘家出啥事儿了?我怎么听着不太对呢。”
  就等着你问呢!
  赵桂枝在回来的路上,把该对的口供都对了一遍,当然细节部分是肯定没有的,多说多错的道理,谁还不懂呢?
  她只换上了一副悲伤的表情:“我姨见我孤身一人来投奔她,寻思着这里头可能出了啥事儿。可她也不方便大老远的跑一趟,就托了我表舅帮忙打听。也不知道究竟出了啥事儿,家里人全没了。”
  “全没了?”江母抬高了声音,震惊之情溢于言表。
  “是这么说的,但好像又听说我亲舅早些年出了远门,很久很久没回来了。也不知道他如今到底咋样了,是不是平安康健,还能不能见着面……”赵桂枝说到这里,是真的有点儿伤心了。
  薛氏也从后院来到了前头,见赵桂枝真伤心上了,忙劝道:“娘你还是别问了,横竖都这样了,白惹桂枝伤心。”
  江母想想也是:“那行吧,你也别太难过了,甭管发生了啥事儿,日子总归还是要过下去的。”
  这时,幼娘走出了灶屋,先是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四周,没见着刚才那个魁梧壮汉,她明显得松了一口气:“二嫂,你带来的东西是啥啊?闻着喷香,能给虎头吃一块吗?”
  赵桂枝这才想起来,虞三娘给她打包的东西里,除了一应豆制品外,还有不少她今天下午刚做好的小零嘴。
  “那个呀……大嫂,能给虎头吃吗?其中一些口味还挺淡的,不怎么辣。”
  失去了灵魂的辣条,是给江奶奶准备的。不过这个倒是不着急,赵桂枝觉得她可以回头再做一份新鲜的。
  但薛氏一听这话,就断然拒绝:“吃啥吃!不准吃!虎头晚饭吃了一大碗的稀粥,饱着呢!”
  虎头原本是躲在幼娘身后,只探出一个小脑袋,眼巴巴的看着赵桂枝。这会儿听到他娘说的话,他顿时瘪着嘴,委屈到不行。
  薛氏铁石心肠的拽过他,就往屋里去。
  可怜的虎头也曾试图求救,他先是看向平常最疼爱的小姑姑幼娘,可幼娘在家里一贯都是说不上话的,只能对他报以同情。
  他又看向赵桂枝,赵桂枝回给他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最后,虎头又将求助的眼神看向了江母。
  江母连个眼神都没分给她孙子,只对赵桂枝连连叮嘱道:“二郎只请了三天的假,明个儿晌午吃过饭就要去镇上了。你呢,趁着机会多陪陪他,努力努力,我还想抱孙子呢。”
  赵桂枝:……
  你孙子刚才跟你求助,你感受到他的绝望了吗?
  换成一个土著小媳妇听了这话早就臊上了,可赵桂枝就没啥感觉,她一面在心里吐槽,一面从善如流的回道:“娘您说得对,我明个儿就不干活了,专门陪着二郎。”
  江母低声嘀咕着:“平常也没见你干活……对了,你要不明个儿做些放得住的下饭菜,让二郎带点儿去镇上?不过这天马上就该转热了,少带点儿好了。”
  不就是易存放、便携带又能下饭的小零嘴吗?
  赵桂枝一口答应。
  等晚些时候,众人洗漱完毕回了各自的屋子,新婚还不到半个月的两人,总算是有了独处的时间。
  自然,二郎也提起了关于赵桂枝娘家的事情。
  依着商量好的说辞,赵桂枝表示
  自然,二郎也提起了赵桂枝娘家的事情,被她以太伤心不想提起为由,糊弄了过去。同时,她也询问了关于三郎转学的事情。
  从村学去镇学念书,在赵桂枝看来,不是转学是什么?
  “定下来了,不过我明个儿先一个人去镇上,把三郎的事情跟先生提一下,安顿好了,再让三郎过去。”二郎倒是信心十足,“别看三郎心思总不放在念书上,其实他念得不差的。四月里有一次考试,我打算让他下场试一试,运气好要是能过,也好在先生跟前留个好印象。”
  “考试?是科举乡试吗?”赵桂枝来精神了,她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居然还能经历传说中的科举,哪怕并未参加,也感觉与有荣焉。
  二郎:……
  他一言难尽的看着小媳妇儿,半晌才道:“是县试,童生试的第一门考试。”
  “童生试?噢,我知道了,考了这个就能成秀才了。”赵桂枝恍然大悟。
  “不是这样的。”二郎轻叹一口气,帮小媳妇儿科普这些常识。
  他倒是没觉得赵桂枝有什么不对的,毕竟除非家里本身就有读书人,一般人对于科举的事情确实不是那么清楚的。事实上,哪怕是江家这边,江母到现在都还是一知半解的。
  耐心的解释了一番后,赵桂枝总算弄明白了。
  在科举乡试之前,先得通过童生试。三郎下个月准备试一试的是县试,接下来会在六月份考府试,之后还有院试。不过因为他们这儿是小地方,院试是三年考两回,但今年没有。
  二郎已经通过了前面两门,但在考院试的时候失利了,他准备再静下心来认真读一年,明年再考。
  赵桂枝上辈子是个学渣,属于那种听人提到考试就忍不住头疼的人。幸好,这辈子她是用不着考学了,她给了二郎爱的鼓励,让他认真学好好考。
  就因为晚间的这番话,第二天上午,赵桂枝就开始了报社行为。
  昨个儿在豆腐坊做的小零嘴,大部分都留给了虞三娘,剩下带来的这些,都是口味比较清淡的。但在这个没有防腐剂的年代里,口味清淡就意味着放不久。
  因此,赵桂枝还是决定按照原本的计划,把这些留给江奶奶,她给二郎重新做了一份放得住的。
  多加辣椒就行了。
  超辣版本的辣条、素肉干、素牛板筋,还有一小罐子的香辣素肉酱。
  全是素的,但单从味道上来说,除了辣条之外,其它尝起来都有着很明显的肉味道。
  “辣条、肉干、牛板筋、香辣肉酱。”赵桂枝一一准备妥当,又跟幼娘一起将这些分装好,她还特地喊来二郎叮嘱道,“肉酱放得时间最久,可以晚一些吃。其他三种趁早吃,但不要当零嘴吃,我放了挺多的辣,下饭倒还行,干吃就太辣了。”
  “啊!”幼娘突然惊叫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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