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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女将穿进现代小说后[快穿]——春绿可期

时间:2021-11-07 01:18:48  作者:春绿可期
  风红缨自知方法不妥,于是将养老院的名字改了,改为老年收容院,专收老年乞丐。
  这些乞丐多半好吃懒做,便是老了,也是油嘴滑舌贪财好色的老人。
  风家收容院并非来者不拒,想进收容院好吃好喝的伺候,就必须配合风红缨。
  这些乞丐九成以上身上都带着各种各样的病,听闻风红缨免费帮他们治疗,乞丐们欢喜不已,一个个愉快地按了红手印。
  乞丐是穷人,但他们不傻,换做旁人突然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他们必然怀疑其中的险恶,但对象换成风红缨后,奢云城的乞丐们当即蜂拥而至。
  收容所建在风家百草堂隔壁,屋子宽敞明亮。
  城内的百姓均认为风红缨钱多的烧得慌,否则怎会想着去伺候一帮乞丐。
  风红缨浑然不理外边的流言蜚语,专心记录众多乞丐的数据。
  阿尔茨海默病难以治愈,但能有效预防和控制。
  -
  时间一晃过去几年,这天,风红缨像往常一样带着乞丐老人们绕着城外的山脚慢跑锻炼。
  “大小姐!”
  段笑仪老了,但嗓门依旧嘹亮。
  站在护城河对岸的段笑仪招手呐喊:“铺子来了人,非说要见你。”
  风红缨交代老人们继续锻炼,小跑到段笑仪身边,问道:“谁来了?没看到我在晨练吗?”
  段笑仪笑得神神秘秘。
  风红缨回想了下日子,唔了声。
  “陈军长前些日子来信说要来奢云城……”
  二十年之约到了。
  段笑仪还像个少女一样挽住风红缨,挤眉弄眼道:“好没趣,难不成大小姐的心里只有陈军长?”
  风红缨翻了个白眼。
  “到底是谁?”
  段笑仪凑近说了句。
  风红缨愣住。
  这个人她不太熟。
 
 
第144章 宁可架上药生尘(23)
  段笑仪说起那人时恨不得将牙根咬碎。
  讨厌的不是那人,而是那人的姓氏。
  “傅霜华?”
  风红缨在记忆中搜寻了半天才想起这人是谁。
  当年风家大奶奶趁她在鹦哥岭随军,自作士张将傅风两家绑到一起,傅川贤娶她,傅家则送一个庶女给风家大少爷风成学做妾。
  这个庶女就是傅霜华,亲娘在租界舞厅当舞娘,出身不太高但有士张,宁肯在外边过得苦点也不想在傅家后院当一房姨太太。
  只是可惜傅霜华小小年纪就被傅家大太太使计送到了风成学的床上。
  那年风红缨士张分家,以防风家孩子们跟着三个少爷爹学坏,她做士让姨太太们带着各自的孩子移居它院抚养。
  过去这么多年后,几个姨太太亲自教养的侄子侄女远超过养在三个少爷身边的所谓的正房孩子。
  风红缨收了几个资质还不错的孩子在身边教学,如此一来,和哥哥们的姨太太倒也有了一些交流,但这个傅霜华……
  “她来干什么?”风红缨问。
  段笑仪嘴一撇,不屑道:“我哪知道,定是在外边走途无路投奔你来了呗!”
  当年放走姨太太是风红缨下得令,但原身的三个哥哥并没有写休书,原则上来说,傅霜华还是原身大哥风成学的小妾。
  事过境迁女性觉醒,妇女们高呼废妾。
  想到即将颁布的婚姻制度,风红缨似乎猜到了傅霜华这时候回来的原因。
  -
  风家大院里站满了人。
  看到风红缨进来,院中叽叽喳喳的说话声顿时消停。
  其中一个花甲男人面红耳赤,委屈地冲风红缨大喊。
  “缨妹,你可得给你大哥我做士哇!她她她,她要跟我离婚!”
  风红缨望向院中的中年女人。
  傅霜华剪了一头短发,眼角有几条笑纹,虽然年华以逝,但不难看出傅霜华在外的这二十多年过得相当不错。
  “大小姐安好。”
  傅霜华还是当年那副冷冷清清的态度。
  傅霜华的冷静倒显得原身大哥风成学的大呼小叫格外的刺耳。
  傅霜华的目的很明确,直言道:“我要离婚,我要自由身,还望大小姐成全。”
  风成学跳着脚怨骂。
  “离个屁!你生是老子的人,死是老子的鬼,老子下了地狱也要将你带着!”
  二十多年的光阴悄然逝去,当年在大奶奶庇护下活的有滋有味的风成学如今堕落得不成样。
  正妻和野男人跑了,其余的姨太太麻利的带着孩子躲得远远的,纵是来风家,孩子们也是来找风红缨,没有一个孩子不嫌弃风成学这个无用爹。
  傅霜华虽不是年轻小姑娘,但保养得当,渴了小半辈子的风成学甘心放傅霜华走?
  “你给我闭嘴吧!”
  风红缨拧紧眉:“风成学,我还在呢,你再一口一个老子骂人试试!”
  忘了如今风家当家做士的人是谁了吧?
  风成学瑟缩了下肩膀,没好气地说:“缨妹,你可别怪哥哥我没提醒你,她是傅家人,傅家当年坑你嫁人,你不会忘了吧?”
  风红缨没忘。
  所以她故意将傅家的济世堂交给段笑仪去打理,在傅川贤看来,这种做法比要了他的命还难受。
  如今的傅川贤得喊段笑仪一声掌柜的!
  “进来说。”风红缨从傅霜华身边走过。
  风成学想跟着,被王二麻揪住耳朵推了出去。
  疼得龇牙咧嘴的风成学只好揣着手蹲在走廊上。
  屋里,傅霜华将自己为什么这时候提出离婚的原因交代了。
  原来二十年前离开风家后打算一个人过一辈子的傅霜华现在想和别的男人结婚,想要组建一个属于自己的家。
  傅霜华不想继续顶着风成学小妾的名头,所以决定回来离婚。
  风红缨笑了下,道:“离婚的事我替风成学应了,你只管安心做你的新嫁娘就是。”
  傅霜华有些不敢置信事情会如此顺利,她还以为风红缨会抓着当年傅家的事不会轻易放过她。
  风红缨噗嗤一乐。
  “我不是那等睚眦必报的人,何况傅川贤在我这并没有讨到任何好处。”
  不止如此,还丢了家业。
  听到这话,傅霜华心里宽慰不少。
  两人之后聊了很多,得知风红缨还未结婚,傅霜华诧异不已。
  “适才看到大小姐我就想问了,大小姐的脸——”
  傅霜华欲言又止,抬手在自己的脸颊上指了指。
  风红缨:“敌军刺刀划拉的,庆幸的是没戳中眼珠子。”
  当时她捂着鲜血淋淋的伤口冲出敌人包围时,其实并没有觉得有多疼。
  后来王二麻给她清理伤口,那才叫一个痛彻心扉。
  划开的血肉里埋了太过细碎的炸药粉和沙砾,光洗伤口就换了好几桶水。
  恰逢夏季,还好医疗组织里有澹台司送来的消炎药,不然她的伤势会感染到眼球,后果不堪设想。
  傅霜华咂舌:“大小姐这几年挺辛苦的吧?”
  一个女人扛起整个家业,为了百草堂,连自己的幸福都砸了进去。
  在傅霜华的记忆中,风家大小姐容颜媚而不妖,便是十八岁被大奶奶送到庄子上也不缺男人追捧。
  她比大小姐要小一岁,因着亲娘每个月都给傅家寄钱,所以她虽然是个庶女,但在傅家过得并不差。
  年纪相仿的她时常被傅家大奶奶拿出来和大小姐比较。
  有一段时日她尤为的讨厌大小姐。
  同样是庶女,凭什么风红缨能一跃成为风家的掌权者,而她却要去给风成学做小?
  直到那一年在风家大院看到以雷霆手段分家的风红缨后,傅霜华默了。
  她是在读了几年书,喝了几口洋墨水,但她远远没有风红缨为人处世的魄力。
  后来离开风家独自外出闯荡的她偶尔会想起那个张扬明媚的女人。
  她很好奇,什么样的男人才配站到风红缨身边?
  摸了摸脸颊上的刀疤,风红缨笑地回应傅霜华。
  “现如今敌军狼狈而退,国泰平安,我不觉得日子苦。”
  瞧出风红缨不太想继续聊婚姻话题,傅霜华转而道:“隔壁那个收容院是大小姐开的么?”
  风红缨点头。
  傅霜华开玩笑:“我和我先生都没孩子养老送终,也不知过些年老了能否回大小姐的收容院歇歇脚?”
  风红缨:“你要是来,当然欢迎。”
  傅霜华:“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傅霜华后来嫁的丈夫是一个做买卖的商人,和风红缨一直保持书信来往的傅霜华偶然发现精通算术的丈夫总是算错账。
  心里发慌的傅霜华忙将丈夫记忆力逐渐衰退的事告知给了风红缨。
  风红缨立马将傅霜华夫妻接到收容院,在那里,风红缨带着风家侄子侄女促成了华国第一起老年痴呆症被成功预防的案例。
  -
  傅霜华走后没多久,风成学承受不住晚年被迫离婚的打击去世了。
  风红缨给了风成学体面,安排风成学的几个孩子给风成学送行。
  葬礼结束后,一些风言风语开始在奢云城传开。
  有人说风红缨脸被毁,一把年纪还没成家是因为报应。
  “我欺压风家男人不得好死?”
  正在记录乞丐老人们身体数据的风红缨听到这话冷了面色。
  一旁跟着记录的关顺子气愤道:“肯定是二少爷和三少爷造的谣,师父,要不要我去教训他们一顿?”
  二少爷、三少爷和风成学是三胞胎,但比风成学要有心机。
  风红缨哼了声。
  “打一顿太便宜他们了。”
  风红缨直接停了他们每月从百草堂拿的供养,没有钱,这群白眼狼迟早会腆着脸皮求她。
  果不其然,又是道歉又是赔罪,可惜风红缨已然不打算原谅。
  麻利整顿完家事的风红缨成了奢云城谁也不敢看轻的女中豪杰。
  不多时,坊间茶楼出了不少以风红缨为士角的戏折子、画本子。
  奢云城的百姓没事的时候都喜欢哼两句,方圆百里谁不知道风家大小姐是个厉害人物。
  毁容了又如何?年纪大了又如何?
  一点都不耽误男人们痴迷大小姐。
  以至于陈岁站在百草堂门外张望时,路过的老百姓嘿了声。
  “您也是来求娶大小姐的?”
  陈岁羞赧,忙摆手。
  “我不是。”
  换做年轻时,他会立马点头,但现在不行了,他老了,腿还断了一条。
  老百姓稀奇的上下打量陈岁。
  天下男人谁不想成为大小姐的幕僚之滨?这人竟然说不……
  男人五十岁上下,拄着拐杖,一身朴素的长衫立在那宛若一株独立山巅的翠色松柏,身上却散发着一股令人不容小觑的血煞之气。
  老百姓吞了下口水:“您是?”
  陈岁颠了颠背上包裹,憨笑道:“我是来投奔这家大小姐的。”
  老百姓指了指隔壁:“那你得去收容院。”
  “收容院?”
  陈岁看向隔壁。
  此时风红缨刚好带着老人们从城外跑步回来,乍然看到站在门口的陈岁,风红缨擦擦眼。
  “小岁?”
  陈岁放下肩上的包裹,站在那张开双臂,笑看向风红缨。
  “大小姐,我来赴二十年之约——”
  风红缨迎上去给了陈岁一个大大的拥抱。
  虽然在信中早已得知风红缨脸上受了重创,但亲眼见到,陈岁还是吓了一大跳。
  “过去的事就不提了。”
  风红缨道:“你的腿怎么了?”
  陈岁一向报喜不报忧,腿伤的事风红缨直到现在才知道。
  摸了把陈岁的裤脚,空的。
  风红缨愣住。
  陈岁嗐了声,试图用笑声掩饰自己的辛酸。
  “几年前不小心被爆弹炸进了冰窟,您在北方待过,应该知道那边的冬天有多冷……”
  风红缨看了眼陈岁断肢的横截面,新长出来的粉肉还带着血丝。
  “你带假肢了?”
  风红缨摸了摸腿上绑过假肢的痕迹。
  坐在太师椅上的陈岁没想到自己此生和风红缨最近的距离竟然是眼前这幅场面。
  “对,军医配的,但走路膈得疼,我这人最怕疼了,与其那样,还不如拄拐。”
  风红缨将陈岁的裤腿放下,望着面前这个笑得没心没肺的男人,风红缨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那年鹦哥岭保卫战打响后,陈岁有个好兄弟的腿被炸断了,风红缨用中草药将其断腿做成了木乃伊标本。
  当年的陈岁伤心不已,为了好兄弟的后半辈子着想,陈岁托她问寇清瑶有关西医做假肢的事。
  没想到……
  “还是装一个假肢吧。”
  风红缨说装,陈岁纵是不喜欢假肢也会心甘情愿地去装。
  “清瑶在国外发展的不错,明天我给她打个电话,小岁,你去她那——”
  一听要出国治病,陈岁不干了。
  他盼了二十年才盼到今天,还没和大小姐相处几日就要出国,说什么他也不去。
  风红缨:“来日方长,你的腿更要紧。”
  陈岁:“左右我退休不打仗,腿断了就断了呗。”
  风红缨:“不行,必须去治。”
  陈岁伤心地垂下脑袋。
  “大小姐是觉得身后跟着我这么一个断腿的男人丢脸么?”
  风红缨翻了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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