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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女将穿进现代小说后[快穿]——春绿可期

时间:2021-11-07 01:18:48  作者:春绿可期
  男人们一脸惧色,真要缠足,一个个怕的跟什么似的。
  这就是臭男人的德行。
  他们永远都懂不了缠足和连踩跷比起来,前者有多么的丧心病狂。
  而后者,只不过是暂时的痛苦。
  缠足,于女人而言,是畸形,是一辈子的扭曲。
  这种陋习,本就不该存在!
  -
  因着这事,风红缨将连喜身边的男徒弟得罪了遍,视频中十年里,风红缨几乎每天都会收到这些男人的欺负。
  蜜娘得知小英红在戏班遭人排挤,心疼地劝了好几次。
  风红缨摇头咬牙,从没提过回勾栏院。
  即便奶她长大的老鸨发誓不让她接客,她也没有再回妓院。
  风红缨跟在连喜身边学艺的第十一个年头,京城大前门茶馆来了一个宫廷画家。
  姓贺,人称贺先生。
  风红缨出师首秀就是唱给这人听得。
  贺先生头顶飘着一行介绍:《京腔十三绝》画家。
  贺先生此番前来当然是来作画的,听完风红缨的戏,贺先生第一反应就是风红缨的脚。
  “既是姑娘,何不缠了足,也就不必绑跷了。”
  风红缨笑笑没解释。
  从贺先生的语气中,她听出了不理解。
  果不其然,贺先生日后来茶馆听戏,再也没点过她的戏。
  师父连喜遗憾地叹气。
  “你若是缠了足,贺先生必将你入画。”
  风红缨抬头看了眼视频旁白。
  视频快接近尾声了,再过三日,贺先生将要在茶馆绘制流传后世的《京腔十三绝》
  画中所绘之人,都是贺先生自己挑的。
  据师父连喜说,贺先生原是属意让她入画,以旦角的身份。
  不能入画的原因贺先生给了。
  “小英红,你若是男子,踩着跷板唱花旦,绝对称得上这个。”
  贺先生竖了个大拇指。
  “只你是女子,女子唱花旦,各个都缠足,唯你异于常人……女子不缠足本就违背了祖宗章法,如此,我怎好画你?”
  视频中的风红缨垂眸。
  入画的前一天,师父连喜又过来问:“后悔吗?”
  入了画,流芳百世。
  因为没缠足而失了机会,后悔吗?
  现在的风红缨不用手抬就能将脚举过头顶,金鸡独立在院中。
  她来这个视频的初衷是为了练童子功的,其余的,都是身外之物。
  包括闻名天下的诱惑。
  -
  《京城十三绝》绘制完成后挂在了京城大前门。
  十三个唱京腔的伶人凭借这幅画,在接下来的数年中风光无限。
  而视频中的小英红因为被贺先生点名不入画,一度在梨园行当呆不下去。
  这份痛苦不亚于幼年的缠足。
  视频快结束的时候,风红缨问身体里的小英红。
  “后悔吗?”
  习得一身本领,却被世俗打压到无用武之地。
  小英红低头睨了睨脚,旋即仰头笑着一派天真。
  “不后悔。”
  出了视频,风红缨少有的情绪低落。
  系统:【叮——
  恭喜宿主完成当前视频观看,支线任务完成度:5%。
  宿主勤学苦练,不忘初心,获得‘孜孜不倦’盾牌×3
  宿主冲云破雾,披荆斩浪,获得‘抵制糟粕’盾牌×1
  ‘抵制糟粕’技能:擦亮双眼,拒绝说不,无人敢反驳,限时半小时,用完清零
  是否立即佩戴?】
  风红缨摇摇头,疲倦的将身子蜷缩进被窝里。
  再睁眼时,泪铺满面。
  -
  “红缨,我亲爱的缨缨子~”
  中午,苏流星厚着脸皮抱电脑来到风红缨的桌子前。
  风红缨挑眉:“又要改论文?”
  苏流星嗯嗯点头,双手合掌。
  “缨缨富婆,我这次真的用心写了,就差最后一步修改,你抽空帮我把把关呗,好不好嘛?”
  “给我吧。”
  “哇哦,缨缨你真好,来来来,亲一个。”
  风红缨翻开论文没动,任由苏流星在她脸颊上落了一个湿哒哒的吻。
  崔玉手肘碰了下唐初夏。
  “她不对劲。”
  太不对劲了。
  之前苏流星亲昵的跟风红缨要抱抱,风红缨一个闪身躲开了,后来一连三天都避着苏流星。
  然而这一次竟然没躲。
  “她不会是——”崔玉敲了敲手机。
  唐初夏点开微博。
  一个小时前,一个大v营销号在市中心的清风茶苑高级会所里拍到一组照片。
  照片的女主正是之前和风红缨打擂台的高画。
  画面中,高画倾身坐在顾言安的怀里,顾言安应该喝了不少酒,神志有些不清,但大手牢牢地箍着高画的细腰。
  这张图一经公开,直接坐实了高画是顾言安女友的传闻。
  而令网友讨论的焦点却是:有知情人士透露,顾言安本来想约的人其实是风红缨。
  紧接着,有人扒拉出网传让风红缨戴上‘史上最坦然二奶’的帽子的男人就是顾言安。
  之所以有这个谣言,大概是因为风红缨以前签的公司就是顾家旗下的公司。
  为了黑风红缨,所以网友就编了这出故事,没想到竟然是真的,风红缨真的和顾言安有一腿!
  [啧啧,两女争一男,刺激!]
  [不要啊,缨缨子,咱专注京剧不好吗?!]
  [这门亲事我反对,风红缨和顾氏娱乐的合约早就到期了,这是炒作!]
  [我也反对,风红缨唱戏唱得那么好,怎么可能插足高画和顾言安的感情?她做小三?谁信啊?]
  [京剧人,京剧魂,唱京剧的人绝对不会插足他人感情。]
  [我等风红缨的解释,我因为她那段《锁麟囊》才喜欢上京剧,我不相信我这么快就要塌房。]
  [姐妹,一起等。]
  ……
  唐初夏关掉微博,刚想找个机会安慰安慰风红缨,手机弹出一条推送。
  是‘少年京剧行’。
  点开一看。
  风红缨发了两个京剧泥人,并配文。
  “这两个泥人分别是三庆班月官,和春班连云,大家猜猜摆在我书桌上的下一个泥人是谁?”
  苏流星第一个评论:是小英红!!
  第二条依然是苏流星:感谢缨缨富婆帮我改论文,我这就打电话让我爷爷捏小英红去。
  底下陆陆续续有人问小英红是谁。
  风红缨:《京腔十三绝》中花旦连喜收的女徒弟。
  [哎,百度咋查不到这个人。]
  风红缨没回复,眼尾微微泛红。
  当然查不到呀。
  《京腔十三绝》这幅画早在上个世纪就毁于一场大火,世人都不太记得十三绝有哪些人,更甭谈小英红了。
  可怜小英红将一生都搭进了京剧中,到头来,京剧史上连她一个落脚的位置都没有。“红缨。”
  唐初夏还是坐了过来。
  “你怎么哭了?”
  正在和爷爷打电话的苏流星楞了下。
  “红缨哭了?”
  崔玉也看了过来。
  “是因为微博上的热搜吗?我不相信你当小三,那张照片肯定是高画买通营销号故意发着恶心你的。”
  “缨缨,”苏流星蹲下身仰视着抹泪的风红缨,“北京五套房的富婆要臭男人干什么!咱不要他!”
  唐初夏:“对,咱钞票手中拿,包个听话的小狼狗不香吗?”
  风红缨扑哧一笑:“你们瞎说什么呢,我哭是因为小英红。”
  三个姑娘面面相觑:“小英红怎么了?”
  望着三人健全的脚,风红缨叹了口气,将历史上小英红的凄惨故事讲给了三人听。
  故事讲完后,宿舍静了半天都没人说话。
  唐初夏找出鞋盒里的新跷鞋,二话不说就扔进了垃圾桶。
  “百年前的小英红都敢和糟粕对抗,作为新世纪的我,更不应该将这个带到京剧舞台,。”
  崔玉犹豫:“初夏,这可是你特意为三校联谊准备的跷鞋……”
  唐初夏:“我待会就去跟钱主任打报告,说我不穿了。”
  苏流星:“你不穿行吗?那场戏的亮点就是你穿了跷鞋的脚,钱主任是不会同意你改戏的。”
  唐初夏抿紧唇。
  风红缨垂眸,修长的手不停地转着笔。
  如果你旁观历史时无力去拯救那些被糟粕连累的女人们,请你不要自责好吗?
  现在的你,手中有笔,脑中有思想,传承中可以做到取其精华去其糟粕。
  “初夏。”风红缨抬起头,神色坚定。
  “我陪你一起去钱主任办公室吧。”
 
 
第32章 少年志在,国粹不死⑦
  两人敲响了钱萍的办公室。
  钱萍正在打电话,看到风红缨,钱萍换了只手接电话,朝风红缨招招。
  两人坐在对面,静静地等钱萍打完电话。
  “……嗯,我待会就跟学生说……不客气,好好好,那我先挂了哈,学生来了。”
  挂断电话,钱萍给两人各倒了杯水。
  唐初夏双手捧着茶盏,垂着眼睛不敢看钱萍。
  钱萍在桌上一堆文件里翻找,边道:“我正打算找你们俩呢。”
  风红缨捏了捏唐初夏的手掌心,唐初夏深吸一口气,好不容易鼓足勇气——
  钱萍一手拿着一张表格。
  风红缨接过面前的表格,是一张跟随学校京剧艺术团出访国外表演的申请单。
  唐初夏的则是入党积极分子推荐表。
  “钱老师……”
  唐初夏紧紧捏着表格,看看风红缨,又看看手中的推荐表,欲言又止。
  钱萍误会了唐初夏,边拧瓶盖边笑。
  “小风上学期挂了六门,学校推荐入党积极分子时有严格要求,专业课必须过关,你们班属你专业课最扎实,推荐你入党最合适不过了。”
  风红缨:“恭喜啊,初夏。”
  唐初夏笑了笑:“谢谢钱老师。”
  能在大学入党,唐初夏感到无比的荣幸,但一想到来办公室的目的,唐初夏心沉了沉。
  钱主任最反感学生改戏了。
  据说以前有个学姐上台前自作主张改了戏,钱主任气得当场离席。
  学姐毕业后从事话剧工作,因为工作关系每年都会来学校,看望钱主任时,钱主任每回都找借口推掉了。
  用钱主任的原话来评价这件事——
  [改戏就是对戏的绝对不尊重,在我的教学生涯中,我不允许我的学生以为自己‘高人一等’就能胡乱改戏。]
  风红缨知道唐初夏是乖乖女,忤逆钱主任的事,唐初夏着实做不出来。
  思及此,风红缨脱口而出。
  “钱老师,我们想找您聊聊明天三校联谊——”
  “这个不急。”
  钱萍打断风红缨:“三校联谊有小唐坐镇,我放心的很。”
  唐初夏抬起头:“钱老师……”
  钱萍笑说:“小唐,你别有压力,联谊嘛,玩得开心就好。”
  唐初夏不敢抬头了。
  风红缨拍拍唐初夏的手,唐初夏斜看过来,风红缨微微摇头。
  意思是那事先别说。
  钱萍背过身去找东西,从身后高大的书柜里拿出一本厚厚的大相册。
  相册一直搁置在柜顶没动,上面铺了层薄灰。
  钱萍掸了掸灰,翻开相册给风红缨看。
  入目的是一张面上刻满皱纹的老奶奶。
  老奶奶耄耋之年,此刻笑看着镜头,咧开的嘴里看不到半颗牙,只漏出淡红色的牙床。
  往后翻,是一群年纪相仿的慈祥老人们在黄土堆砌的矮门前排排坐。
  老旧的土屋,旧时代的人儿,就连身上穿着的衣裳都是上个世纪的蓝色褂子……
  风红缨手摩挲在照片上,这样的衣裳她也穿过。
  在她的记忆中,她曾有过半年的知青生活……
  钱萍在合照上点了点,话语染上了回忆的气息。
  “这些是九年前我带艺术团的人去外边采风拍的。”
  一说往事,钱萍的话匣子就关不上了。
  “……村子里的年轻人都跑出去打工,我们过去的时候,村子里只要老人和留守儿童,你们无法想象,整个村子就一台电视机……”
  “风一刮,接收信号的锅立马就歪了,唯一的一个台都看不到咯……为了打发时间,他们就凑在一块唱戏,你唱一句,我唱一句,老人们嗓子都唱哑了,但每天下午还是会准时的在大榕树下集合。”
  “她们中大部分都不识字,却会唱戏,但唱得戏路窄,来来回回就那一出戏。”
  “我们艺术团过去后,在那呆了小半个月,教会了她们几出戏,这些照片是他们唱给我们听后拍下来的……”
  钱萍翻到最后一张。
  是一个简陋的戏台子,戏台上有穿着戏服的前辈子,老人们坐在前边,照相时,好几个老人都不约而同的回头去看钱萍等人身上的戏服。
  眼中有羡慕,有不舍,有怀念……
  钱萍他们一走,他们又要恢复从前的寂寥生活,常年如一日,反反复复地哼唱的那几出戏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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