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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宝级女配[快穿]——张早更

时间:2021-11-12 00:41:48  作者:张早更
  丈夫的警卫兵来了。
  梁建军示意两人聊,走出去过了好一会才回来,脸色似乎有些不对。
  夫妻多年太熟悉了,李寒梅有些不高兴,什么事能比现在重要?
  小伙子似乎也看出有什么事,站起来:“梁叔叔,阿姨,我就先告辞了,还有件事,我妈让我把这个交给您。”
  说着他从包里掏出份文档不好意思笑笑:“茹莲不是下乡了嘛,我妈那边正好有个空缺,到时候您让她签个字就行。”
  那是份某文工团入职表。
  李寒梅有点尴尬,她们其实多费点周折也能把女儿调回来,但丈夫不让,毕竟那么多人盯着,好多职位比他更高的子女都在乡下没回来呢,他一个小小的参谋算不了什么。
  她不知道该不该收,犹豫看向丈夫。
  “收下吧,以后都是一家人了,结婚后肯定要留在部队。”梁建军摆摆手,“小陈,我就不多留你了,回去后替我给老首长问好。”
  一直挥手到对方背影消失,李寒梅满脸笑意散去,不满嘟囔:“你也不客气客气怎么就收了呢?应该咱们想办法,不然陈司令难免多想。还有,你又不是不知道茹莲的心思,知道不是咱们争取的名额,又要说心里没有她……”
  “哼,她的心思?”梁建军掏出张电报狠狠砸到她身上,“看看你养的好女儿。”
  李寒梅翻来覆去把电报翻了好几遍:“就这一个字?”
  电报费贵,但家里不缺那点钱,两人之所以只发了两个很容易多想的字,就怕不回来。
  结果竟然没用!
  “哎,她真恨上我们了。”李寒梅也生气了,气呼呼坐下喝了口水,“这死丫头,胆子真大了,老梁,怎么办?”
  刚才已经把话说出去了,人过几天后就回来,到时候怎么交代?
  “老子生她养她,没缺吃没缺喝,命是老子给的。”梁建军拿起座机,拨了几个号码叉着腰道,“我是梁建军,给我接梁卫东……”
  趁等人功夫,李寒梅连忙问:“你找儿子干嘛,他不是正准备演习吗?”
  梁卫东是两人的二儿子,前段时间刚当上连长,他完美继承父亲基因,工作能力非常出色。
  梁建军不耐烦瞪她一眼:“还能干嘛,去乡饮公社把人带回来。”
  李寒梅担忧:“他和茹莲关系从小不怎么好,没少打过架,要不……让警卫员跑一趟?”
  这时,电话那边人来了。
  梁卫东似乎不情愿去,又担心什么,几句话之后,梁建军气的狠狠拍了下桌子:“你是军人,服从任务为天职,必须去……如果她不回来怎么办?你没有手吗?那就把她绑回来,出什么事老子负责。”
 
 
第20章 
  海市到乡饮村要坐火车先到省城再汽车,最快也要三天。
  梁汝莲不知道一场暴风雨即将袭来,她和村民一起迎来麦收前难得的闲暇时光。
  茹莲河涓涓不息的泉眼,几乎一夜之间从薄薄的一层浑浊,变成深到膝盖的清澈。有了流水,就能蓄积雨水,今年秋天种小麦不用担心了。
  此刻玉米刚刚发芽,距离麦收大概还有十天,和以往一样,除了照顾牲口等必不可少的活,大部分社员只需出工半天就行。
  为即将到来没日没夜的麦收积攒力气。
  原剧情并没说飞机迫降的具体日期,只有一句——麦浪黄了。
  反正大概就这几天。
  梁汝莲一边等,一边开始给杨秀娟两人补课,但,效果大不尽如意。
  基础太差了,她换了很多种方式,进步依然不大,总不能敲开脑袋硬往里面塞吧。
  如果时间再有个一年半载就好了。
  后世统计过第一次高考,接近六百万人参加,只录取了不到三十万人,以两人如今的现状,除非到时候临场超常发挥。
  这天晚上,梁汝莲看完两人刚做完的试卷,无可奈何叹口气。
  “是不是又错了很多?”杨秀娟惭愧的快哭了,使劲拍了自己脑袋一巴掌,“我俩太笨了。”
  “没有,比昨天少错一道。”梁汝莲安慰道,学不好和不学两个概念。两人白天累死累活出工,晚上经常经常看书看到趴桌子上睡着,据说有次头发不小心耷拉到煤油灯罩里给烧焦了。
  梁汝莲看看窗外:“我在想,咱们要不要出去摸知了猴?”
  “啊,这样啊。”杨秀娟看了眼王大红,纠结道,“要不你和大红去吧,我再看一会。”
  王大红干脆摇头:“不要,我也要多看,今天算不出这道题,我就不睡了。”
  算起来,麦收过后不久就是高考,一分钟都不想浪费。
  “适当的放松也是学习,而且,考试内容并非只有书本上有。”梁汝莲一本正经道,“比如你俩的作文,开头就是我怎么怎么着,如果能在前面加上段美丽的风景描写,是不是感觉会更好?”
  梁汝莲感觉俩人崩的太紧,很容易考场失误,再说,作文也是目前的硬伤之一。
  怎么说呢,就平铺直述大白话。
  这和阅读量有很大关系,但目前的大环境就这样,想迅速提高分数的办法,数学大概难了,想来想去也就作文。
  梁汝莲继续道:“今晚去知了猴可不是纯粹玩,有任务的,回来后以此命题写篇作文,要求开头不能低于两百字的山村夜色描写。”
  梁汝莲如今说的话对两人和圣旨差不多。
  两人从未听说过还有这种上课方式,新奇的眼睛大亮,忙不迭点头同意。
  如果不是高考即将到来,两个人早就去了。
  这个时间段,是除了过年最让人向往的日子。
  漫山遍野的树,吸食树根汁液好几年的知了猴用鲜榨的豆油一炸,两头又香又脆,最精华的还是身体中间,全是瘦肉。
  那是肉肉呀,香的人掉牙。
  大队食堂特地推出小灶,交油票可代为加工。
  两人兴奋地准备工具换衣服,然后看到了仿佛不存在的林晓萍。
  她现在好像取代了梁汝莲之前的地位,一个人来一个人去,很少说话,再怎么苦口婆心,她最多点点头,每天除了必要的吃饭睡觉全部在看书学习,人眼看着瘦了好几圈。
  王大红试探发出邀请:“晓萍,一起去吧。”
  杨秀娟直接些,上前想抱她肩膀,结果,被重重一甩。
  这就尴尬了。
  “不就失个恋嘛,有什么大不了,搞得像天塌了似的。”梁汝莲示意两人退下,不屑道,“你看看成什么样子了,整个宿舍里因为你大气不敢出,谁欠你?”
  林晓萍转过身,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对不起,连累大家了,我明天出去学习。”
  “那也不行,明天再说明天的事。”梁汝莲理直气壮道,“今晚必须跟我们一起去,不然你想啊,大家一个宿舍的姐妹,我们摸了知了猴总不能不给你吃吧,好的,假设你不吃,那我们能吃的心安吗?好不容易一顿美食,我们吃的没滋没味,你良心过的去吗?”
  杨秀娟王大红:“……”
  听起来好像真的很有道理。
  林晓萍又破功了,把书本一扔:“梁汝莲,存心找事是吧,我怎么招惹你了,怎么才能放过我?”
  她已经尽量降低存在感,如果除了宿舍还有别的地方可去,她早搬走了。
  梁汝莲眨眨眼:“可以,跟我们去就放了你。”
  林晓萍:“……”
  泥人也有三分火气,林晓萍咬牙切齿,然后,眼睛红了……
  梁汝莲不屑嘟囔:“又哭,又哭,哎。”
  也不奇怪,柔弱又坚强一向是大部分女主的标配。
  “行了,茹莲你少说几句。”杨秀娟跟着心里发酸,她没有梁汝莲远超这个时代的思想,一个女人遭受这样的经历,如果换在万恶的旧社会,要去投河的好吧。
  梁汝莲无可奈何认错:“好吧,我承认故意激你的,出去走走散散心,大姐,祖宗,拜托了好不好?”
  林晓萍最终没能拒绝三人的死缠烂打,不过心情看起来似乎好了很多。
  没有电的时代,手电筒非常奢侈,电池五毛一节,即使有,也舍不得用来摸知了猴。
  好在这里的夜空干干净净。
  如霜月色下,到处人影憧憧,都是摸知了猴的。
  既然出来了,就不能空手而归,杨秀娟王大红不知不觉忘记观察夜色,什么命题作文,肉肉才重要。
  为了躲开人群,四个人走了很远,最终来到个小山包下。
  这里土壤松软,树也是很多年的老树,绝对有不少。
  新的问题来了,大晚上的虽然有月光,但不能和白天比,安全起见最好顺着小道。
  山间小道很窄,两个人一左一右寻找最好,四个人很误工,最好的办法,两人一组,分别沿着两条小道,来个包围圈最后在前面汇合。
  那么,谁和谁一组呢?
  “别演了,多大点事呀,谁不知道你俩好,谁和谁不行啊。”梁汝莲不耐烦把王大红推到杨秀娟身边,转头向一路上无话的林晓萍挑挑眉,“咱俩一起,敢不敢?”
  林晓萍目光凶狠:“有什么不敢?”
  梁汝莲耸肩:“那走吧。”
  走是走了,比起杨秀娟两人越来越远的欢笑声,她俩活像哑巴。
  梁汝莲全神贯注观察树干,她其实有点后悔,很想吃知了猴,每天玉米糊糊野菜啥的吃的嘴里没滋没味,然而,这个过程不怎么好。
  月亮再怎么亮也是月亮,看大东西还行,想分辨树干上的是知了猴还是某种大虫子,挺难的。
  她怕虫子。
  林晓萍完全相反,她习惯了农村生活,水蛭爬到腿上一巴掌打下去,别说普通虫子了。
  她双手直接抚摸树干,是虫子就扔,是知了猴就扔到腰上挂着的空罐头瓶里。
  梁汝莲看的叹为观止,就这么一走神没注意观察,等手上软绵绵的感觉传来,吓的险些魂飞魄散:“啊啊啊!!救命!”
  林晓萍吓的一激灵:“怎么了?”
  “虫子,虫子,脖子……”梁汝莲话都说不利索了,她使劲抖动,结果不小心甩到了脖子上。
  林晓萍:“……”
  林晓萍走过来,淡定伸出两根手指,夹住毛毛虫若有所思看了眼,忽然有所领悟,往对方脸上凑了凑又是一声尖叫后,不屑道:“你不是铁娘子吗,怎么还怕虫子?”
  自从梁汝莲站在巨大挖掘机上坚持挖河三天,不少人暗自评价她是乡饮村的铁娘子。
  梁汝莲生怕她再把虫子扔过来报复,警惕跳到老远处才振振有词反驳:“铁娘子指的精神,不是身体,是人都有弱点。”
  淡淡月色下,林晓萍唇角上扬,好像是笑了。
  林晓萍把腰上的罐头瓶摘下来:“怕就别摸了,老老实实跟在我后面吧。”
  梁汝莲撇撇嘴,看来没白费,这是要把她当朋友了。
  当初之所以点拨林晓萍,一方面当工具人憋屈太久,眼睛里容不得半点沙子,另一方面,如果林晓萍能支持她最好。
  梁汝莲无思想包袱,屁颠跟在身后安心抱大腿。
  两人虽没有语言交流,但气氛变了,一如淡淡月色,舒服极了。
  林晓萍属于女知青里干活第一人,她几乎不分辨,看到树上有东西就摸,甚至遇到小一些的树还会用力晃动,把高处没法抓到的晃下来。没多会功夫,抓了有小半罐头瓶。
  梁汝莲真心赞叹,感觉应该送对方一个知了猴天敌的美誉,正要开口,忽然猛地抬头,有条长长的东西掉了下来。
  一时没多想,用力推开林晓萍,接着,脖子上一片令人毛骨悚然的滑腻,而后又是一下剧痛。
  梁汝莲:“……”
  早知道出门应该全副武装。
  林晓萍大骇,她发现怎么回事,飞快抬脚连续踢,把从树上被摇晃下来的一米多长的大长虫踹到了不知道哪里,这才扑过来扶住梁汝莲,急声道:“怎么样,被咬了没?”
  是她太得意疏忽了,忘记树上有蛇。
  梁汝莲缓缓倒在她怀里,气若游丝:“大概要死了。”
  她此刻身子的确软的像瘫烂泥,但那是吓的,刚被咬就用积分启动系统检查,是条无毒的菜花蛇。
  “不会,我这就带你去看大夫。”林晓萍看到脖子上的确有两个蛇咬的齿印急的手打哆嗦,连忙把人背起来,结果发现背不动,回头就见对方牢牢抓住棵树,“你快放手。”
  都什么时候了,想不通为什么要抓树。
  梁汝莲缓缓摇头:“来不及了,咱村赤脚大夫只会开止痛片,我现在感觉浑身发麻,怕马上要剧毒攻心而死。死不可怕,但我有几个遗憾,不甘心呐。”
  林晓萍:“……”
  梁汝莲伸出一根手指:“第一,我还没入党,没看到祖国强大起来,没看到老百姓每天都能吃上白面馒头。”
  林晓萍:“……咱们先去看大夫,路上你再说。”
  她感觉对方故意的,可没有证据,毕竟的确被蛇咬了。
  梁汝莲才不,她眼睛湿润,想了想没必要,大晚上的看不见,只好让语气听起来更悲伤。
  “还有你,我以前的确对不起你,因为宁子海说了很多你的坏话,我不该奢求你的原谅,但现在我就要死了,这事能过去吗?”
  “你不会死的!”林晓萍不怕蛇虫,但她不认识蛇有没有毒,她仿佛古偶剧的女主声嘶力竭大吼,“我原谅你了,我早原谅你了。”
  她真的早就原谅了,只是面子上过不去。
  这段时间不说话,大部分不是因为难过,是羞愧,羞愧自己的蠢。
  有类似雨水的东西落在梁汝莲脸上,她连忙转头,结果又是一滴,吐槽道:“眼泪含有身体的毒素,你别哭了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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