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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苦情剧学习强国/直播学习强国——少年梦话

时间:2021-11-16 00:35:53  作者:少年梦话
  黎春花意兴阑珊的敛眸,举着报纸,漫不经心低笑,细细金丝眼镜松松垮垮的挂着,给她的轻笑增添了几分性感慵懒。
  不得不承认,她现在心中是有点失望的。
  她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急,慢慢来。当初儿子娶曼蓉,不就是冲着她谨小慎微柔顺体贴的性格吗?她现在才调教了她大半年,一时半会儿是扭不回来她的性格的。
  “年轻人就要锐意进取,青春也本就应该肆意飞扬的,少年老成并不是什么好事。造成华夏如此困境的人,不正是那些惯会用道理压人的老朽吗?澜儿提出此事并无私心,为的是大局,他们爱说什么就去说吧,我只知道,有澜儿在,谢家可再保两代清名。”
  黎春花抬眼看向温曼蓉和温梦星这对姑侄,凤眸微挑,顾盼生辉,流露出舍我其谁的霸气,“古往今来成大器者不外乎八个字:高调做事,低调做人,你们不懂也没关系,以后我好好教你们。”
  女人穿着宽松的黑金色旗袍,金丝勾勒出的金牡丹花瓣层层叠叠,随着她胸腔的震动花瓣好像在风中微颤,几缕银丝夹杂在她盘起来的黑发里,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望着这样的黎奶奶,温梦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点脸红,心跳有点加速。
  她觉得黎奶奶现在很美,很……帅气。
  温曼蓉怔怔凝视着霸气十足的婆婆,眼神是无所适从的迷茫。
  自从澜儿从美国留学回来后,她生活的环境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
  婆婆突然像男人那样开始打拼事业,她也被迫走出家门给婆婆打下手。
  她们成立了一个慈善基金会,起初是专门收容救治风尘女子,后来逐渐发展成救助贫困女性。她现在天天忙的脚不沾地,前天在街上偶遇宋太太,她这才惊觉她已经足足有三四个月没有去打麻将了。
  现在婆婆又说要教她们做大事。
  她们女儿家还能做什么大事?
  温曼蓉有时候觉得她就是一匹骡马,婆婆拼命鞭打着她,让她一刻不停的奔跑。婆婆究竟要让她跑去什么地方?终点到底在哪里?她又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停下来?
  ……
  乐景从谢家回到自己城郊的小破屋时,天已经黑透了,隔壁拉黄包车的刘哥正在呼呼噜的喝面条。
  看到乐景,刘哥立刻热情的招呼他喝面条。刘婶露出一个肉痛的表情。
  乐景连忙笑着摆摆手,“不用了,我在街上吃过了。”
  “刘哥,您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夜深并不意味着黄包车夫就可以收工了,此时可是挣钱的黄金时段,其中最赚钱的地方一个是八大胡同,一个就是各式舞厅门口。
  无论是什么时代,有钱人的夜生活都很丰富
  往常为了多拉些客人,刘哥一般要在舞厅门口蹲到凌晨一两点。那时候喝的醉醺醺的公子哥给钱特别大方,曾经有个酒鬼醉的头晕眼花直接从怀里掏了一把钱给刘哥,后来刘哥数了数,足足有20块钱呢!这件事从此成为刘哥酒后吹嘘的平生最得意之事。
  刘哥郁闷的揉了揉鼻子,叹了口气,“唉,你就别提了,我拉车的时候没顾得上上厕所,憋不住拉身上了,这么脏肯定是没法拉人了,我就回来了。”
  乐景就笑着关心安慰了他几句。
  刘哥说着说着,突然看着乐景不说话了,看着乐景的眼神颇诡异。
  乐景:“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小谢,你长的和谢导演真像啊。你俩还都姓谢……”
  乐景淡定的摸了摸自己的脸,也笑着调侃道:“最近经常有人这么说,我真和他长的这么像?我看过报纸,我觉得他长的没有我俊。”
  刘哥:……
  “哈哈哈哈哈我也这么觉得。”刘哥放下心里疑虑,继续和乐景扯着闲话,“说起来谢导演,他最近似乎很不好过。”
  “哦?为什么这么说。”
  刘哥说:“我今天刚拉了两个客人,他们就是在车上骂他的,说他年纪轻不知天高地厚,被外国人夸两句就真以为自己是华夏电影第一人了,行事太嚣张了。”
  他纳闷的问乐景,“小谢,你识字,你知道最近报纸上都发生了啥吗?前段时间人人都在夸谢导演,怎么最近突然这么多人骂他了呢?”
  乐景脸上的笑容淡了下来,他三言两语把自己在报纸上的提议告诉了刘哥。
  刘哥听完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刘婶抢话道:“怪不得突然有人骂他。他一个小年轻,之前被报纸夸的这么厉害,更应该夹着尾巴做人,他倒好,行事还如此高调。人啊,要想往上爬,必须得弯着腰。”
  刘哥也点头道:“这件事是他莽撞了,也是他年轻不晓事,不懂这做人的道理。他家里听说也是大户人家,怎么没人教教他?”
  怎么没人教他?
  他爹,他大伯都劝过他。
  是他一意孤行。
  他当然知道徐徐图之的道理。他也知道之前报纸上把他捧的太高了,他更应该安静蛰伏低调做事,才不至于被舆论捧杀。
  但是,时间太宝贵了。
  华夏电影要想发展,必须把握住宝贵的时机,把握住每一个历史机遇,争分夺秒。
  所以他没心思和那些人搞什么职场厚黑学。
  横竖不过牺牲了一时的名声罢了。
  历史不会忘记每一个正确的抉择。
 
 
第126章 民国之大导演(39)
  王德伦从外面采完新闻回公司,就见公司门口乌泱泱围满了人。
  望着被他们挂在脖子里的近乎人手一台的相机,王德伦玩味一笑。
  之前赵哥当老板时,他们报社总共也就一台相机,那台相机也是他们报社上下最贵的宝贝了。现在这样的宝贝比比皆是,明晃晃的挂在守在门口的这些人的脖子上,远远望去真是气派极了。
  “徕卡,柯达,福伦达……”王德伦一口气报出来十几个知名相机品牌,乍舌道:“乖乖,一看就知道都是数一数二大报社,咱们老板这回是真火了。”
  苏和光对此早已见怪不怪。
  毕竟自从那个美国导演在报纸上夸了谢哥的电影,全华夏的记者就彻底疯了。
  各大北平报社记者天天来他们楼下蹲守也就罢了,甚至都有上海的记者千里迢迢跑过来要来采访谢哥。谢哥不胜其烦,已经好几天没来上班了。
  谢听澜三个字最近这段时间在北平人耳中可比东北来的大帅名字响亮多了。
  而就在这种风头浪尖,谢哥又在报纸上发表了那样一篇文章……
  “全中国的记者都要爱死谢哥了。单就他一个人就养活了无数报纸。”苏和光老气横秋的摇头叹息,“您瞧瞧他现在身上多少话题度啊。”
  王德伦还真掰着手指头数起来,“美国导演认定的华夏电影之光,新电影《贵妃醉车》又即将要被约翰逊先生送到好莱坞品鉴,再加上他前几天才在报纸上提议的要设立世界第一个电影奖……”他叹笑道:“围绕着咱们老板的新闻和热度还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苏和光心有戚戚然。跟着一个行事如此高调的老板做事,就相当于他们也跟着活在了无数镜头下,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
  他走了过去,拍了一下堵在最外围一个记者的肩膀, “劳烦让一让,让我进去。”
  那个记者不耐烦的回头看了一眼苏和光,呛道:“懂不懂什么叫先来后到啊!我们在这里等了大半天了,凭什么你一来就要插队?”
  苏和光:……
  他哭笑不得解释道:“你们误会了,我在开明报社工作。”
  那人一愣,然后更不放他走了。
  他连珠炮式发问:“您叫什么名字?和谢听澜关系如何?谢听澜打算什么时候成立这个电影奖吗?对于报纸上针对谢听澜的质疑和指责,您怎么看?”
  苏和光:……
  “唉,你们这是何苦呢。”王德伦劝道:“我们老板最近已经有段时间没来报社了,你们在这儿是等不到他的。还不如去谢家等一等。”
  那个记者面上闪过一丝尴尬,他摸了摸鼻子,无奈说道:“谢家……有护军看守啊。”
  苏和光恍然。怪不得这些人都堵在这儿来了。
  王德伦又道:“这大中午的,总不能一直让你们在这里站着,大家都是同行,你们去我们办公室坐坐吧。我去派人问问我们老板,如果他今天要是有事来不了,你们就不用等了,也可以去吃个饭。”
  其他记者立刻有些意动了。就有一些人跟着王德伦他们进了报社,不过也有几个人没进去,其中就有两个来自豫省的记者借口要回去吃饭,就不继续等了。
  话虽如此,他们却没走远,反而躲在在了一处墙根里。他们藏身的位置是报社的视线盲点,报社人出去是看不到他们的。
  李棋揉了揉被沉甸甸相机坠疼的脖子,百无聊赖的给同事小声抱怨道:“你说谢听澜到底在想什么?怎么把公司开在了这里?”
  同事也是郁闷不已,抹了把头上的热汗,闷声道:“谁知道这个大少爷脑子抽的什么风,他大伯谢知源的公司就在东直门那边,三层洋楼,多气派啊,哪像这里,又破又穷,一点也不像谢家的产业,说是村里的草台班子都有人信。”
  李棋也费解道:“是啊,我也是第一回 见到像他这样大少爷。按理说这样的大少爷不是最好面子了吗,观他平时行事也是极其高调张扬,怎么公司却破破烂烂的,我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他一个初出茅庐的年轻导演突然站出来张罗要创办世界第一个电影奖项,全华夏都轰动了。
  首先就是质疑声。
  你谢听澜今年才21岁,就拍了两个电影,不过是被美国导演夸了几句就飘到看不清自己几斤几两了。你一个新人有什么资格来评奖?那么多大前辈的作品凭什么要被你挑挑拣拣?
  就算是李棋,心中也是有几分嘀咕的。
  给电影评奖是中外古今从所未有之事,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件事的后续影响——作为史上第一个电影奖的创立者,谢听澜这个名字注定要被记入史册了。这么多大前辈都没做到的事,却被一个小年轻用投机取巧的方法做到了,怎么能让人服气呢?
  所以谢听澜前段时间被夸的多肉麻,这段时间就被骂得多凶狠。
  李琪和同事从豫省出发,坐了好几天火车才到来北平,就是为了专程采访谢听澜,用他最近新鲜出炉的猛料来满足豫省人民的好奇心。
  他之前对谢听澜了解不多,只知道他是谢家的大少爷。
  谢家的有钱那是全华夏都知道的,所以在李棋想来,这个谢听澜就是一个挥金如土养尊处优的大少爷,这种公子哥一向傲慢自大,爱用鼻孔看人,一副天地第一他老二的臭脾气。
  李棋因为能说会道,所以报社这回才派了他出公差,就是指望他能哄住这个谢听澜,争取到一个详尽的采访。
  结果来了北平,找到他的影报公司时,李棋就傻眼了。
  无他,因为这个有钱到人尽皆知的谢家的大少爷,他的公司竟然就开在城郊的一个破烂胡同里。胡同外面往前走个两三百米,就是麦地,现在正值秋收,田汉们喊着口号砍麦子。
  这里就是个大农村!
  他来的这一路上不知道踩到了多少牛粪狗屎,又恰逢刚下了一场雨,新买的皮鞋在泥水里深一脚浅一脚,已经不能看了,可把他心疼坏了。
  如果不是给他们带路的人各种赌咒发誓立保证,他都怀疑对方带错路了。直到看到胡同里围着的密密麻麻的同行,他这才总算松了口气,看样子没来错地方。
  虽然不知道为啥谢听澜把公司安在破烂胡同里(最近也没听说过谢家可能要破产的消息啊?),这些问题可以等到后续的采访他们亲口来问谢听澜,他们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必须要找到神影无踪的谢听澜。
  李棋和同事不肯进屋等人,自然是有他们的用意。
  谁知道谢听澜知道有这么多记者来采访他后到底来不来?而且这里这么多记者,谢听澜就算来了也根本没时间回答他们的问题。
  他们千里迢迢花了这么多路费过来,总不能白跑一趟。
  所以他俩打定注意,这几天就守在这里蹲点,跟踪报社里人,顺藤摸瓜,争取和谢听澜见面的机会。
  ……
  “你到底打算怎么办?”谢知源愁云满面,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
  偏偏被他担忧的正主此时却不慌不忙的在跟他下棋,棋盘上沉静的落子声响起,却让谢知源越加心乱如麻。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这么不慌不忙的下棋,我都要急死了!”
  少年执黑,垂眸思索着下一步的落位,听到大伯的抱怨眉头都没皱一下,漫不经心说道:“有什么可慌的?”
  他轻轻落下黑子,彻底封住了白子的大龙,抬眸轻笑,“该您了。”
  侄子如此镇定自若,谢知源也慢慢冷静下来,他执起白子,定睛看了棋盘一会儿,黑子后来居上,白方溃不成军。十手以内,黑子必胜。
  他心中微惊,原来在他心烦意乱的这段时间里,竟然不知不觉就被澜儿翻盘了。
  对上少年沉静镇定的黑眸,他心中的火气如阳光下的新雪化成春水一片。
  谢知源笑着把白子扔进棋盒,洒脱道:“还下什么?胜负已分,是我输了。”
  他挑了挑眉,温和的看向仿佛早已成竹在胸的侄子,“所以你打算如何解这个困局?别说你不在乎名声,人活脸,树活皮,你若想在这一行长久发展,就必须得顾忌自己的名声。”
  乐景捡起一枚枚黑子放进棋盒,不动声色的把自己的打算和盘托出。
  “欲扬先抑,我这段时间不发声,就是为了把这件事闹大,现在事情闹的还不够大。”他执黑扬眸一笑,“所以我接下来打算向全华夏的电影人发送一封公开信,邀请他们来北平,共商大事。”
  “我们一起协商如何设置世界第一个电影奖项,一起讨论华夏电影接下来的发展方向。”
  谢知源呼吸一窒,全身的热血都涌上头,明明已经是四十多岁的人了,他此时却宛如一个年轻小伙子一样心浮气躁,面红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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