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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娇娘(上)——偏方方

时间:2021-11-18 00:42:34  作者:偏方方
  昭国怎么会出现唐门的人?还暗中护着那小子?
  那不就是一个乡下来的小二愣子吗?怎么与六国之外的唐门世家扯上关系了?
  那人不敢再追赶顾小顺,咬牙离开了。
  片刻后,鲁师傅与南湘缓缓自大树后走了出来。
  鲁师傅走过去,用帕子包住手,拔起地上的棠花针,对南湘道:“娘子就这么喜欢那孩子?连棠花针都使出来了,我可是十年没见你用棠花针了。”
  南湘伸出戴着银丝手套的手,接过棠花针收好:“还行,挺有趣。”
  顾小顺投胎似的往前跑,总算追上了停在山脚的马车,他回头望了一眼,见对方没能追上来,忍不住叉腰大笑三声:“哈哈哈!还是小爷跑得快吧!有本事你追呀!追呀!”
  嘴里讲着嚣张不已的话,身子却怂哒哒,他嗖的蹦上马车:“刘叔!快走!”
  “诶,好嘞!”刘全将马车的速度提到极致,飞速地回了碧水胡同。
  那名来抓顾小顺的杀手根本没能挺到回去向庄太傅复命,别看只是中了小小一枚银针,可唐门的暗器,出手就是一条命。
  这就是决策上的失误,原本以为挑了个最软的柿子,却不料柿子身边有个能砸死人的榴莲。
  庄太傅等了半晌也没等来手下的回复,约莫也猜到出师不利了,他深深地皱起了眉头:“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真要直接去掳太后?”
  这边庄太傅绞尽脑汁接近庄太后之际,却有人不费吹灰之力便见到了她。
  宣平侯又来找萧六郎了。
  他想过了,用吓人的方式来试探他并不可取,但他可以先想法子留在他那里,今天他不找萧六郎了,他来找自己素未谋面的儿媳。
  嗯,他真聪明!
  “常璟,敲门。”他吩咐。
  常璟哦了一声,走上前,抬手去敲门,还没敲到呢,门嘎吱一声从里头拉开了。
  老祭酒与老太太走了出来,俩人是去隔壁打牌的,刚到门口老祭酒就顿住了——他看见了宣平侯。
  宣平侯自然也看见了他。
  看见他从萧六郎的院子里出来,宣平侯倒还不算太意外,毕竟知道他就住隔壁,不论萧六郎是不是阿珩老祭酒都与他是邻里关系。
  可他身边的这个人——
  宣平侯看向老太太,眸子里唰的掠过一丝诧异。
  老祭酒想把门关上已经来不及了,他只能赶忙侧移一步,将老太太挡在了自己的身后!
  可惜,宣平侯已经看见了。
  宣平侯危险地眯了眯眼,浑身的气场在一瞬间冷了下来。
  老太太:“你干嘛挡住我?”
  老祭酒:“你别说话!”
  宣平侯的大掌一点一点捏紧,发出了咯咯作响的声音。
  老祭酒寻思着,完了完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这家伙发现庄锦瑟了,走了一个庄太傅,却来一个宣平侯,这是要上天呐!
  庄太傅好歹只是想利用庄锦瑟,宣平侯却是与庄锦瑟有不共戴天之仇的啊!
  “霍大哥!霍大嫂!你们怎么还不来呀?就等你俩啦!”
  隔壁的隔壁,传来张婶儿的吆喝声。
  宣平侯似笑非笑的目光自老祭酒与老太太脸上一扫而过,淡淡地笑了:“霍大哥,霍大嫂?看来是本侯认错了。也是,太后在行宫,怎么会来这里呢?”
  老祭酒暗松一口气,松完又觉着不对劲。
  宣平侯这么不固执的吗?
  宣平侯冷冷一笑,声若寒潭道:“有人易容假冒太后,常璟,杀了她!”
 
 
第265章 记忆苏醒
  老祭酒太阳穴突突一跳!
  这宣平侯不来则已,一来要命啊!
  他哪里是真的认错了?分明是故意将错就错。
  庄太后在行宫养病,谁又能说外头这个与他有夫妻之名的女人是一朝太后呢?
  皇帝再不待见庄太后,可皇室声誉,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就算为了保住皇族的声誉与体统,皇帝也不会承认外头这个给先帝戴了绿帽子的女人是庄太后。
  何况皇帝原本就想除掉庄太后,只不过皇帝比宣平侯的顾忌多,加上庄太后也握有皇帝一直想得到的东西,但宣平侯真把庄太后杀了,皇帝会恼怒、会惋惜没得到该得到的东西,却不会真正要了宣平侯的命。
  好嘛,上次不是他的错觉,宣平侯确实够狡猾!
  世人总道宣平侯常打胜仗,靠的是一身骁勇,其实他们都错了,骁勇固然重要,可宣平侯若是没点脑子,早被敌军耍得团团转了。
  老祭酒属于掉马被抓包的一方,一边要忍受心虚带来的混乱,一边又不能真让庄锦瑟被人杀掉,他忙道:“长得像不行吗?什么假扮不假扮的?”
  宣平侯讥诮一笑:“呵,本侯的私生子与嫡子长得像就罢了,好歹是兄弟,这人与宫里那位是什么关系?姐妹?嗯?”
  老祭酒一时无言以对。
  你说你就不能安安静静做个武夫?你一个武将,脑子和嘴皮子这么利索会让文官们无路可走的。
  老祭酒表示自己还能苟一苟,坚决不能输给一个武将,他看向宣平侯正色道:“你不能杀她!她是六郎的姑婆!”
  顿了顿,想起姑婆是爷爷的姐妹,宣平侯自然没这么一个姑姑,老祭酒神来之笔:“他大哥的爹的姑姑!”
  这个大哥指的是陈芸娘与前夫所生的大儿子,若真是他大哥的姑婆,萧六郎作为同母异父的弟弟,跟着叫一声姑婆倒也没错。
  何况那个大哥待六郎极好,萧六郎替大哥的姑婆养老也不为过。
  宣平侯呵了一声,道:“你以为本侯会信么?”
  老祭酒对手指:“千真万确!如果谎言,天打雷劈——”
  轰隆隆——
  天空炸响一道惊雷!
  老祭酒:“……”
  这么不给面子的吗?
  快下雨了,天空阴沉沉的,墨云翻滚,如同在天幕之下压了一片混沌云海。
  气氛一下子跟着压抑了起来。
  常璟没着急动手,不是因为他被老祭酒的话震慑了,而是他的弹弹珠不见了,他低头在兜兜里翻找他的弹弹珠。
  宣平侯看向了老太太,老太太也看向了他,四目相对,天空电闪雷鸣,二人的脸也在夜幕与闪电中忽暗忽明。
  龙入浅渊也依旧是龙。
  饶是失去了记忆,也饶是一身粗布麻衣,可对上宣平侯这尊大杀神,老太太的气场依旧不弱半分,甚至,在眼神的对抗下隐隐有了属于庄锦瑟的气场。
  老祭酒感到了一股深深的头疼,他对宣平侯道:“你听我说,当年的事或许是个误会……”
  “误会?什么误会?”
  “当年什么事?”
  宣平侯与老太太几乎是异口同声。
  “啊,这个……”老祭酒看看老太太,又看看宣平侯,用手挡了挡,小声道,“她什么都不记得了,你不要这样!”
  宣平侯冷声道:“她不记得,我记得,杀子之仇,不共戴天!”
  老祭酒挠挠头:“那怎么能叫杀呢?”最多是下毒,对吧?是阿珩四五岁时候的事了,在宫里遭人下毒,据说是太后干的。
  宣平侯语气冰冷道:“没杀死就不叫杀?我儿子没死是我儿子命大,不是为她脱罪的借口!”
  “我……害过你儿子?”老太太想不起来了,不过她并未着急替自己开罪,因为她时常觉得自己确实一肚子坏水,搞不好从前真是个大恶人。
  宣平侯可不会去管庄锦瑟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他不用问缘由,不用问经过,他只要结果,那就是他要杀了庄锦瑟!
  “常璟!你聋了还是傻了?听不懂人话了?还不动手!”
  “找到了!”常璟抠出掉进衣兜夹缝里的弹弹珠,放进另一个完好的兜兜,神色一冷,一秒切换杀手模式。
  “哎呀!六郎你回来啦!”老祭酒往宣平侯身后一瞧,趁着宣平侯微微一顿的空档,拉着老太太的手退回屋子,嘭的合上门,插上门栓!
  “从后门走!”
  他对老太太说。
  “出什么事了吗?”姚氏听到动静走出来。
  “没事没事,你赶紧回屋!”老祭酒冲姚氏摆摆手,宣平侯的目标是庄锦瑟,不会滥杀无辜,他并不担心姚氏的安危。
  他拉着老太太从后门逃出去,当务之急是赶紧去找六郎,只有他才能挡住宣平侯了。
  可二人刚跨过后门的门槛,就见常璟满身杀气地站在二人面前。
  老祭酒倒抽一口凉气!
  再往回走也不能了,宣平侯堵在前门呢。
  “那个,小兄弟,能商量一下吗?”老祭酒讪讪一笑,忽然扑过去抱住常璟,对老太太道,“快走!去找六郎!他在林小子家!”
  林成业家就在附近,平日里走过去也不过是一刻钟的距离。
  可老祭酒如何抱得住常璟这样的杀手?
  常璟一把就将他拎了起来,常璟对目标之外的人没什么兴趣,将老祭酒扔到一旁后便伸手去杀老太太。
  他只用抓住老太太的后颈,轻轻一拧,就竟将她的脖子拧断。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小身影闪了过来,挡在老太太身前,抬起小胳膊,格挡住了常璟的手臂。
  常璟用的是右手,但没人知道他的惯用手其实是左手,他抡起左手,朝顾娇一掌劈了过来。
  顾娇硬生生接下这一掌,巨大的力道迫使二人震开,各种往后退了两步。
  常璟错愕地看看顾娇,又看看自己的手,咦?居然能接下他一掌?
  顾娇:呃……半条胳膊都要麻掉了,这是哪儿来的高手?
  “姑婆,姑爷爷,你们先走!”顾娇拦住常璟,对二人说。
  老祭酒这会儿也顾不上矫情客套了,拉上老太太便往林成业的住处奔去,当然他没忘记回头提醒常璟道:“她是宣平侯的儿媳!你不许动真格啊!”
  这话奏效,常璟的杀气收了一半。
  常璟的武功比武馆中的那些高手高出许多,饶是杀气收了一半,顾娇要打败他也不是那么简单,当然,常璟要摆脱顾娇也有一丢丢困难。
  二人激烈地缠斗起来。
  老祭酒带着老太太不停狂奔,之所以这把岁数了还能跑,主要是顾娇日常调理得好,二人的身子骨都比从前硬朗了太多,老祭酒甚至隐隐感觉他俩的黑头发都多了。
  只是祸不单行的是,虽是摆脱了宣平侯与常璟的魔爪,却又碰上了一群蒙着面的黑衣人。
  黑衣人哗啦啦地堵住了巷口。
  为了尽快赶去林成业家,老祭酒带着老太太走的是近路,僻静,几乎无人经过,这也意味着附近没什么官差巡逻。
  完了,完犊子了。
  什么是前有狼后有虎,这就是了。
  对方来者不善,是被他们抓走,还是回去被常璟杀掉,都似乎不大妙啊。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老祭酒警惕地问。
  十多名黑衣人唰的让开一条道,他们身后停放着一辆马车,闻言,马车的帘子被掀开,庄太傅自马车内走了下来。
  庄太傅双手揣在宽袖中,神色倨傲而从容,他踱步走到二人跟前,看了老太太与老祭酒一眼,眼神一凉:“原来是你!”
  他就说上次在碧水胡同见到对方时怎么就感觉有点不对劲,原来是熟人呐!
  怪道心慌地关上门,又怪道没脸见人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
  还和太后在一起?
  霍祭酒辞官前与太后斗得你死我活,斗了两朝,从先帝在位斗到今上君临天下,他俩的关系说是死对头也毫不为过。
  他俩却同时出现在了一个地方,还关系亲密!
  应该还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只是眼下也没法儿去细细思考,当务之急是赶紧将太后带回去!
  庄太傅的目光落在老祭酒拉着老太太手腕的手上,神色一变,厉喝道:“放肆!”
  太后的凤体是你这糟老头子可以亵渎的?!别说拉手腕了,拉个衣角都不行!
  老祭酒心虚地抽回手。
  庄太傅对老太太是不敢疾言厉色的,他温和地说道:“妹妹,和大哥回去。”
  老太太嫌弃地看了他一眼:“滚。”
  庄太傅:“……”
  庄太傅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太后只是失忆了,她的话并非她本意,也非太后懿旨。
  等太后想起自己的身份,就会原谅他今日的所作所为了。
  他转头吩咐黑衣人道:“把娘娘带走!那个人……”他扫了眼老祭酒,“处理掉!”
  一国太后居然与外男有染,这种丑闻一旦传出去,面临千夫所指都是轻的,只怕声名与地位不保。
  皇帝正愁没借口拉庄太后下马,他不能给皇帝任何可趁之机。
  老祭酒冷声道:“庄伯庸你疯了!你要当街杀人吗?”这一个个的,还真是不拿人命当回事啊!
  庄太傅淡道:“你试图行刺太后,本官杀的是刺客,何罪之有?”
  说罢,他比了个杀掉的手势,再不理老祭酒。
  另一边,顾娇与常璟四只手掣肘在了一起,这家伙的武功太高了,顾娇的实力只恢复到前世的三成,还真打不死这家伙!
  忽然间,顾娇瞥见了他衣兜里的珠子,她记起第一次见他时,他似乎就是在地上找珠子。
  顾娇眼神一闪,单膝顶向他的下腹,常璟本能地腾出手来挡住她的攻击,顾娇腾出了一只手,撕拉一声扯掉了他的衣兜。
  他的弹弹珠滚了一地。
  常璟:他的弹弹珠!
  常璟不理顾娇了,他去捡珠子。
  顾娇忙往老祭酒与姑婆离去的方向追了过去。
  天空仿佛忽然间撕裂了一道口子,哗啦啦地下起了倾盆大雨。
  老太太与老祭酒被黑衣人分开了,黑衣人不敢对老太太动粗,只是尽量拉住她,将她拉上马车,他们对老祭酒就没这般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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