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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权臣前夫重生日常——木妖娆

时间:2021-12-07 09:45:41  作者:木妖娆
  杏眸圆瞪的与他对峙着,她低声反问:“顾世子你觉得那四年有哪一点是值得让我留恋的?是那个冷冰冰,一日可能只有两句话的丈夫?还是那个连说话都得再三斟酌过的侯府?又或者是每次宴席茶席之上,被人故意冷落,排挤在外的尴尬滋味?”
  顾时行沉默。
  侯府重规矩,莫说她,便是顾家的儿女都要如此。
  再有茶席宴席,皆是女眷,他又怎可能会出现?但在他印象中,好似有他在的宴席,她从未被冷落过。
  但有一点,他无法否认。小片息后,低声沉闷的道:“我以为你不大愿与我说话。”
  “不愿?”苏蕴轻笑了一声,随而敛去了笑意,冷声道:“你可有给过我半分温情,让我愿意与你说话?但凡有半分温情,我也不至于像现在这般,这么抉择的拒绝你。”
  顾时行微怔,一时语噎。
  顾时行在寺庙生活了近十年,自此之后,性子不易悲也不易喜。他知道她不愿与她同房,所以从未强迫过她。知道她不愿与他多说话,所以他也从没有打破这维持了四年的相处方式。
  且他父亲与母亲也是相敬如宾的过了这二三十年,时下也依旧如此过着,顾时行从未觉得有什么不正常。
  只是时听下她这么说,他无法反驳。
  苏蕴再次冷硬的道:“你总自以为我是因我小娘的事情和被你误会,与被众人误会的委屈才不应嫁你,可你压根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我过得有多累。你也不知道你在那房事上边有多,多……”说到这里,声音磕巴了起来,憋着不知该怎么把这种事情说出来。。
  苏蕴面皮薄,提起那些事,脸色自是羞臊难当。
  可一想到他那不好却不自知的样子,还是一咬牙的低声吼了出来:“多不好!”
  顾时行听到最后这三个字的那一瞬间,沉敛的黑眸中浮现了一抹错愕。
  苏蕴见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也就没有什么可顾忌的了。在他错愕之际,臊着脸,压低声音恼道:“你根本不知道我与你做那个事情的时候我有多难受!”
  话音一落,苏蕴看到顾时行那张素来寡淡的脸,僵了。
  苏蕴怕他被她激得做出过分的事情,慌忙的再次尝试用力把手给抽出来,许是被她所说的话语所影响到了,他的手劲没有那么大了,她很快就把手抽了出来。
  慌不择路地往前走了数步后,才转头瞪向他,语气坚决地道:“你想我再次嫁你,不过就是因为你习惯了我,不想换人罢了。可我不想再嫁你了,我依旧不习惯过那样行尸走肉的日子,所以是我想换人了。你若是强迫我嫁你,我定然不会再打理侯府,也不会让你有安生日子过。”
  话道最后,她语调缓了下来,语声中多了一分请求:“既然已经重来了,也有了可拨乱反正的机会了,那就一别两宽,各自欢喜,相互放过彼此不好吗?”
  顾时行从她前一段话中回过神来,再听到她这一席话,黑眸紧紧地锁着她,抿唇不语。
  苏蕴看不出顾时行刚刚想了什么,现在又想了些什么。
  只是他步子微动,她就连忙后退两步,很是防备。
  顾时行看到她的防备,眸色暗了下去。
  苏蕴语速极快的道:“你别再来找我了,你今日救了我和我的婢女,就当是与先前的恩恩怨怨一笔勾销了,往后也当做没有过那四年,你还是忠毅侯府高贵的世子,我还是苏府的一个小庶女,我们再也无干无系。”
  苏蕴的话,犹如离弦利箭一样,咻然刺入了顾时行的耳中。,
  她说得非常的决绝。
  说完这话,苏蕴连忙转了身,快步地朝着小院外匆匆离开,生怕他会追上来一样。
  看着苏蕴的背影逐渐地消失,顾时行紧抿着唇,在昏暗的院子中,那张俊美的脸晦暗不明。
  手下力道加重,用力的握紧了手中灯笼的长柄,指节微微泛白,就是手背也依稀可见青色筋络。
  大雨之后,空气之中多了几分寒凉。而荒凉的院中,伴着这清冷的月色,又扬起了一阵凉风,更显满院的空寂。
  不知在原处站了多久,忽然在这空荡院中响起一声略低的“啪嗒”声,竟是他手中的灯笼长柄从握住的地方断裂了。
  墨台看着苏六姑娘出来后,却是迟迟没有见到自家世子从院子中出来。
  想了想,还是走进了小院一探究竟。
  进了院子,就看见自家世子伫立在小径上。
  远远看去,看不清主子脸上的神色,但隐约感觉得出来,世子的身上像是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冷冽气息。
  墨台有几分忐忑的走近,问:“世子,要回去了吗?”
  顾时行没有说话,把手上的灯笼递给了墨台。
  墨台接过灯笼,他便径自朝院门走去。
  墨台似乎觉得手上的灯笼有些不对劲,低头一看,才发现长柄从中间裂开了,只有少许竹丝牵连着,但只要微微一用力就能让长柄彻底分离成两段。
  墨台心中一凛。
  世子这是生气了?还是怎么了?
  方才,苏六姑娘到底与世子说了什么,竟能把清心寡欲的世子激成了这样?!
  行至苏蕴所在的小院,顾时行的脚步微顿,往院门里边看了一眼,她那间屋子的灯已经灭了。
  只是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缓步从小院前走过。
  两个时辰前的大雨,如今屋檐上还有残留的雨水,缓缓地滴落在青石砖上,发出轻轻的一声又一声的“滴答”声。
  巷中只听到水滴声,却丝毫听不见脚步声,人也渐渐地消失在了小巷之中。
  *
  回到厢房之中,顾时行身上的衣袍沾上了些许水雾,有些湿润,可并没有换下,而是就着这一身湿润的衣衫垂眸坐在床的边沿上。
  窗户微开,有湿润的凉风缓缓吹入,把桌上的烛火吹得忽明忽暗。
  好一会后,那一小簇火苗最终还是受不了被风蹂躏,所以忽然一灭,让整间屋子瞬间陷入了昏暗,只有从纱窗透进的细微光亮。
  顾时行也不知在床边坐了多久,直到外边传来墨台的提醒:“世子,五更天了,该回侯府换朝服去上朝了。”
  听到墨台的声音,顾时行才缓缓地吐了口气。
  低声自问:“一别两宽,各自欢喜?”
  低声自答:“那也很好。”
  “那也很好。”似乎在说服谁一般,又重复了一遍。
  随而自床上站了起来,轻拍了拍衣袍上的褶皱,走至房门前,打开了房门。
  墨台看了眼世子,见他脸色已经如常了,才暗暗的松了一口气。方才从海棠小院回来的一路,世子都似有冰霜覆在脸上一样,让人心里怪忐忑的。
  顾时行语气淡淡的说了一声:“回府吧。”
 
 
第23章 开始钻研   那就改,改到她松口为止!【……
  苏蕴那晚与顾时行说了那些话,回到了房中,整宿没睡着。
  回想起自己把那口憋了四年的气,一下子发泄了出来,虽然开始的时候很是痛快。但等痛快过后想了想,若是顾时行报复她怎么办?
  几经揣测,她还是觉得顾时行不是那等报复心强烈的人。
  但她都那么说了,就算他再厚的脸皮,也没脸再继续让她继续嫁给他。
  毕竟她都说了他在房事上有多差劲,为人丈夫又有多不好。他那样倨傲的人,被她这么直白的嫌弃,应该是不会再纠缠了。
  想到这,浑身都轻松了。
  至于码头的死伤,她也是过了几日才知道的,也听说了顾时行从中协助调查。
  他在大理寺当了四年少卿,前边又在大理寺办了几年公,他在公事上边的能力卓越,估摸着还能在这一事之中立下功劳。
  但他立下功劳也与她无关,她现在的首要目的便是赚银子。
  在等着与那兄妹二人约定的一个月后的同时,苏蕴也已经开始吩咐初意偶尔出府查看一下,看看哪里有适合做胭脂生意的摊子租赁。
  担心最后那对兄妹并不接受她的提议,所以苏蕴也做好了两手准备。
  实在是不行了,就去牙行寻个合适的人,就是不太清楚那人的品性而已。
  道若是买下终身契的话,倒是可靠一些,只是可能要花费的银钱要多很多
  寻了小半个月,也寻到了合适的地方。
  湖边的一个小市集,人虽不多,但胜在有许多姑娘爱往那处去。
  虽然苏家姑娘一个月有只能上两次街的规矩,可只有大多数的高门富户才会对自家姑娘要求严格罢了,民间女子倒没有这么严格的束缚。
  苏蕴寻思了许久,胭脂等货物若是去进货,没有几分赚头,便打算自己来尝试。
  她去世的姥爷便是摆摊子做胭脂生意的,若不是被人打断了腿,大女儿也不会嫁到苏府来做妾。
  那时候小娘好似才六岁。
  留在家中也开始帮着做胭脂,也算是手艺活了。本来姥爷去世后,小娘也可凭着这手艺嫁个好人家。但姥爷才去世,家中亲戚就如狼似虎的盯上了貌美的小娘,强迫她嫁给有钱有势的浑人。
  无可奈何之下,小娘也只能来投靠多年不见的姐姐。只是不成想,在苏府一住就住了十几年,再也离不开了。
  苏蕴去问了小娘做胭脂的方子,许是说起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小娘的脸上多了几分光彩。
  说到最后,露出了几分担忧:“你且小心些,莫要被主母发现你在外边做了谋生。”
  小刘氏并不反对女儿做小生意,毕竟她没有能力给女儿攒嫁妆,也不能阻止女儿自己给自己攒。
  嫁人后在婆家,得兜里有银钱,腰板子才能硬气啦。
  总归也不是嫁什么高门大户,做些小生意也不会对她往后有什么太大的影响,更别说也不需要她亲自露面开小摊子。
  她主要还是怕被主母发现。
  苏蕴安抚小娘道:“我不会告知帮忙的人我是那哪家的姑娘,我只是给他们货,然后坐收银子罢了,他们又怎么会寻到苏府来,告诉主母?”
  小娘还是忧心:“寻的人,能靠得住吗?”
  苏蕴浅浅一笑:“小娘你放心,我心里有谱。”
  “既然你心里有了打算,那小娘就不说那么多了,你在做胭脂水粉上若是有什么不明白的,便来问小娘,虽然比不得那些好的胭脂水粉,但用来摆小摊也是绰绰有余的”
  苏蕴笑着应了“好”。
  在没有顾时行的打扰之下,日子有条不紊,偶尔听说他的事情,但苏蕴也没有太去在意。
  *
  自码头一事发生后,顾时行已有小半个月未曾来苏府了。
  但今日墨台却是孤身一人,神色匆匆来了苏府。
  苏长清正欲出门,便遇上了满头是汗,气喘吁吁的墨台。
  “你怎么来了,你家世子呢?”苏长清问。
  墨台看了眼苏长清身后的随从,犹豫了一下,问:“苏大公子,可否借一步说话?”
  苏长清扫了一眼随从,然后吩咐:“你们到外边先等着我。”
  随从离开后,苏长清走至小亭中,墨台也跟了过去。
  入了亭子,苏长清看向墨台,好奇的问:“到底什么事,这么神秘?”
  墨台踌躇了一下,才道:“小的来寻苏大公子,是想让苏大公子劝劝我们家世子,让世子别那么拼命了。”
  苏长清闻言,征愣了一息:“怎么了?”
  墨台道:“就再查码头一案,世子睡得少,吃得也少,每日除了查案还是查案。”
  苏长清微微蹙眉,不解道:“时行做事一向都这么认真,倒也不稀奇,你怎就这么担心?”
  墨台叹气:“世子以前做事也认真,可也没试过一天就睡两个时辰的。有时候小的夜半起来时,都能看到世子在书房看案宗。”
  听到这,苏长清的脸上才露出了诧异之色:“这么拼?”
  墨台点头。
  苏长清转眸思索了几息,然后微眯眼眸问:“你们家世子异常之前,可是发生过什么事?”
  墨台心虚地低下了头,有些不敢说实话。
  看他这样,苏长清心底隐约有了答案:“码头动乱那日,时行在苏府住了一宿,晚上他是不是又去寻了……”默了一下,压低声音:“我六妹妹?”
  墨台微微点头,然后又猛地抬头,慌道:“我可什么都没说,都是苏大公子你自己猜的呀。”
  苏长清:……
  知道墨台怕自家主子,他一脸的嫌弃:“成成成,都是我自己猜的,与你小子没关系。”
  说完这话后,苏长清又沉吟了一下,问:“你家世子现在在哪里?”
  “在码头,小的是偷偷跑出来的。”
  苏长清“嗯”了一声,随而出了亭子。
  出到了府外,与车夫说不去古玩铺子了,改去码头。
  苏府到码头,左右不到小半个时辰。
  码头数日不许货船进入,所以在金都城外的运河中许多船只停留。
  不得已,码头又重新开始运作了起来,但参与骚乱的脚夫都被关在牢中,无人搬货也是一个问题。
  管理码头的官员连夜想出了对策,让金都城中散乱的脚夫在五天内去府衙记名,也就是说往后码头的脚夫全归入衙门来管束。
  每个脚夫只需要每个月交付二十文钱,除却冬季外,一个月能保证有十天以上是有活干的。
  脚夫归入公家来管,倒是能少了很多纠纷。
  顾时行根据脚夫的供词,在码头走了一圈,在经过搬运货物下船的船只之时,脚步略顿,往搬运货物的地方望去。
  目光停在了一张熟悉的脸上,眉头轻蹙。
  那张脸的主人,是个青年。
  这个青年他似乎见过。就在发生动乱那一日,也就是路经胭脂铺子前,看到苏蕴与他在说话,那日青年的身旁还有一个小姑娘。
  他记得那时,苏蕴的脸上似乎还带着浅浅的笑意,也不知他们都说了些什么。
  那青年似乎察觉到了有人在盯着自己,放下货物就抬起头往路边望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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