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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权臣前夫重生日常——木妖娆

时间:2021-12-07 09:45:41  作者:木妖娆
  顾时行也多加补充了那两个男人的身形和声音的细节。
  话到最后,顾时行面色清冷而肃严:“此事必须小心谨慎,不能打草惊蛇。”
  几人相继应了声,随而退出了书房。
  因有准确的时间和地点,几人很快的就把有关画像上那两人的信息给带了回来。
  因是昨日的事情,且那两人戴着斗笠,生得又高大,来得匆匆,去得也匆匆,所以小栈得掌柜一下子就给认出来了。
  只是小栈的掌柜认了出来,却也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但在守城门的守卫那处,却是得到了些有用的消息。
  顾时行派去的人暗中寻了昨日守城门中的其中两个守卫,威胁了一通。道是大理寺办案,他们若是走漏了风声,让贼人知晓大理寺正在追查他们,从而让贼人逃脱了,就把他们两人按做与贼人勾结的同党来处理。
  “守卫说,昨日在酉时的时候,确实有这么两个带着斗笠的男人骑着两匹黑马进了金都,因进城出城的人不多,便仔细盘问了进城的人,待盘问到那两个人的时候,他们拿出了一块腰牌,所以他们就没有仔细盘查就放了行。”
  顾时行抬头看了他一眼,问:“什么腰牌?”
  下属回:“是禁军的令牌。”
  听到下属说是禁军的令牌,顾时行也没有太大的意外。能陷害他的人,无非就是想要削弱太子的势力,绝了他与旁人联姻的可能,也离间了侯府与苏家的关系。
  虽然两家最后还是结亲,可这嫌隙已生,便很难再复原如初。
  策划这事的,除了想要争夺那个位置的几个皇子,就是后宫的三位妃嫔了之一了。
  而二皇子能做策划出码头骚乱,死伤严重,如此狠毒的手段,定然不会想出这么温和却也有效法子,而且若不是他与阿蕴回到四年前,也没有机会寻得到任何的证据。
  首先便把这二皇子排除在外,如今皇子中剩下的便是大皇子,四皇子,五皇子,而妃嫔有端贵妃,德贵妃,全妃。
  这些人里边,谁都有可能。
  无论如何,都要把算计了他与苏蕴的人给找出来,给她一个交代。
  “世子,可要逐一去排查?”
  顾时行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桌面,微微眯眸思索了半晌后,摇了摇头:“如此只会打草惊蛇,我时常出入皇宫,届时留意便可。”
  随后,顾时行让他们先行退了下去。
  看着画像上的两人,虽然只有大概的轮廓,但特征明显。
  方脸的男人,唇厚且大,嘴角似勾着笑,应是旁人所说的笑唇。
  而瘦脸的男人鼻翼偏大,鼻孔略微朝上。
  有这两点特征,确实能用来做辨认,可见这绘图之人极会抓重点。
  他竟然不知自己同床共枕了四年的妻子,原来画绘得这么好。
  不自觉思及昨夜二人躲在树下的场景,唇角微勾。
  这应是他们回来后,清醒时第一回靠得这么近。
  上辈子几乎夜夜都同睡一榻,倒是从来不觉得有什么,如今连话都难能说上一句,再亲近些许,他却发现自己是怀念的。
  坐在书房中许久后,微勾的嘴角拉平了,轻缓地启唇叹息了一声。
  *
  苏长清大婚,定在十月中旬。
  成婚前三日,苏府上下都极为忙碌,而边边角角的角落都被收掇得一尘不染。
  府邸上下都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主母怕几个庶女和庶子的穿着不够有排场,故而早早让裁缝都给他们弄了一身行头。
  苏蕴也得了一身衣裳和一套头面。
  这身新衣裳是藕色外衫,淡红色的里衬,里衬诃子是银线绣花。
  苏蕴素来都是寡淡的打扮,嫡兄成婚那日换上鲜艳一些的颜色,整个人如同容光焕发一般,容貌多增了几分艳丽。
  这衣裳最显少女的娇俏,但与端庄却是不怎么沾边。
  主母的心思,苏蕴知晓。
  苏蕴打扮起来虽有可能会抢了些苏语嫣的风头,但苏语嫣的打扮绝对是端庄娴静的。高门挑选儿媳,首要的绝非是样貌,而是品性。
  贤良淑德,端庄温良才是首要的,其次才是样貌。
  苏蕴便是样貌再出众,却入不了高门大户的眼,所以主母才会放心让人给她准备新衣裙。
  差些还没有装扮好,前头便有下人来催了。
  初意手忙脚乱的在苏蕴发髻簪上珠钗,念叨道:“天都没亮呢,怎就催这般紧?”
  上辈子,苏蕴怕闲言碎语,且主母也觉得她丢人现眼,吩咐了人告诉她不用过去了,所以那时前边热闹,后边一片冷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如今这一辈子能去前边凑热闹了,苏蕴的脸上都带着喜气。
  苏蕴戴着耳坠,笑着与初意道:“母亲怕出岔子,所以才早早的让我们过去,更何况一会嫡兄就要去祭拜祖先了,怎能不催?”
  戴上了耳坠,初意也把珠钗簪好了。
  苏蕴过看了两眼铜镜中青春明艳的自己,淡淡一笑。
  她好像从来都没有这么打扮过自己。
  以前未出阁的时候,怕引人注意,一直以来都是寡淡的打扮,便是嫁入侯府后,为了显得自己稳重,所以穿着打扮都稍显老气。
  她如今的打扮,虽娇艳却不会艳压,在十五六岁的姑娘中再也平凡不过的打扮,可这却还是她第一回这么打扮。
  便是初意都惊艳不已:“姑娘可真好看,今日一打扮,比另外几位姑娘不知好看了多少。”
  苏蕴剜了眼她,道:“出到外边可不能这么说。”
  初意捂住嘴巴,连忙点头:“奴婢才没那么傻呢。”
  这时浅草跑到门口,道:“姑娘,主母院子的女使又在催了。”
  苏蕴赶忙起身,捋了捋耳边的发,然后与初意一同出了门。
  今日前院的热闹也带到了最偏的小院,小巷的墙上贴着喜字,院门挂着红色的灯笼,一派喜气。
  苏蕴难得的喜悦。
  去到前边院子,她与苏芩苏芸姐妹两是最早到的。
  苏芩夸她:“你这样打扮起来可真好看,我差些都不敢认了。”
  苏蕴笑了笑,也回夸道:“五姐姐今日也好看。”
  二人免不得笑了起来。
  不一会苏雯过来了,看了眼苏蕴,低声说了句:“打扮得这么妖艳,着不正经。”
  这话似乎故意说给苏蕴听的,所以也不避讳。
  苏芩因上次的事情,对这二姐姐连一分好感都没了,反倒是心疼六妹妹,所以轻声回了句:“有些人打扮得端庄温雅,可心底还是歹毒丑陋,又有什么用呢?”
  “你……”苏雯蓦地转头小瞪了苏芩一眼,目光触及到苏蕴那对着自己似笑非笑的目光,背脊顿时一阵发凉。
  她可没忘记这六丫头算计起人来有多狠,如今过去了半个月,父亲不仅连小娘的院子都不曾踏足,便是小娘去寻,他也不见。
  往常她回娘家,各院的下人都争相来巴结,可如今那些个不知发生什么事情,却极会见风使舵的下人,各个都避着她走。
  想到这,心底有气却没处撒。
  苏蕴从苏雯的身上收回了目光,而后也没有怎么在意他了。
  嫡兄祭拜完祖先,杂七杂八的流程都做完了后,才去迎亲。
  苏家与沈家几乎跨越了一座金都城,一去一回都得两个时辰左右,再在沈府待上些时辰,约莫黄昏才能到府,届时拜堂成亲正好。
  未到黄昏,迎亲队伍尚未回来,亲朋好友陆续到来。
  忠毅侯府一家都前来参加喜宴,柳大娘子亲自去迎,迎到院中招待。
  年轻的姑娘待一处聊天,年轻的小郎君也待在另一处谈天说地。
  顾夫人让儿女各自散去,与旁人多聊聊,然后便坐在亭子中与其她贵妇人一同聊天。
  而顾侯则是与苏大人一处说话。
  顾时行在院子中穿行,目光搜寻着苏蕴的身影。
  经过几个十七八岁的青年后边,只听到有人小声地说:“方才那个粉衣姑娘,你们猜猜看她是哪家的姑娘?”
  有人道:“如此惊艳的样貌,肯定是一眼难忘,可以往在茶席,还有一些席面上从未见过,今日还是第一回见。”
  那人笑道:“那是苏家的六姑娘,是庶女,你怎么可能在茶席或是席面上见过?”
  有人讶异道:“苏家的六姑娘竟长得如此好?!”
  顾时行步子顿了下来,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可不是么,若她是个嫡女,我回去便立刻让我母亲来提亲。”
  有人戏谑道:“你也就只能想想了。”
  他们都门清得很。这高官之女的亲事,嫡女讲究个门当户对,庶女讲究个衣食无忧。所以便是庶女,也不会轻易许给他人做妾。
  所以他们也就只能是想想,垂涎三分而已。
  跟在顾时行身后的墨台也听见了这话,暗中观察了眼自家世子的脸色,果不其然——脸黑了。
  生怕他们几个还说出什么惊人的话,墨台闷咳了一声,以此来提醒他们几人。
  他们几人意识到身后有人,连忙转身看了眼,看到是忠毅侯府的顾时行,一个个犹如见了学堂的夫子一般,背脊一挺,正襟危站,恭恭敬敬地喊了声:“顾世子。”
  这声顾世子却是喊出了夫子的感觉。
  老一辈都喜用别人家的好孩子来刺激自家孩子,而这一辈中最为出色的就是那忠毅侯府的世子。
  他们一个个都没少在父亲的口中听到这个顾世子,他们一看到这人,不免想起了受过的折磨,所以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些发憷。
  顾时行面色略沉地点了点头,而后训道:“姑娘家还尚未出阁,你们就在背后议论姑娘的样貌,礼义廉耻何在?”
  几个人被顾时行不怒而威的气场压得喘不过气来,忙不迭地应:“我们知错了,下次不敢了。”
  顾时行抿唇“嗯”了声,然后沉着脸走开了。
  人走了,几个人才松懈了下来,松了一口气。
  有人小声嘀咕道:“男人见了美人走不动道,这忠毅侯府的顾世子可能连瞧都不瞧一眼。”
  “谁知道呢,听说他在寺庙待了十年,估摸着也和那些个和尚一样清心寡……。”
  正在小声议论之际,走远了的顾世子忽然脚步一听,俨然像是听到有人议论他一样,转头看了眼他们几个。
  这一眼吓得他们几个连忙噤声,朝着他微微颔首弯腰以示尊敬。
  顾时行转了身,抬步离开。
  廊下的几人面面相觑,谁都不敢再提什么苏六姑娘,也不敢提那顾世子。
  再说顾时行在院中走了一圈,最终在小后院寻到了苏蕴。
  她与苏芩在一块,二人各自端了一小碟子干果,边吃着干果边噙着笑意在聊天。
  苏蕴一身藕色的衣衫和精致的珠钗,他从未见过她如此打扮。
  微微愣怔了片刻。
  很漂亮,难怪方才那几个青年会如此说。
  目光落在她那轻松愉悦的笑容上,眼中多了几分幽深。
  他第一次见她笑得开怀,是在市集上,第二次便是时下。
  那欢悦的笑容似乎才是她这个年纪该有的神色。
  便是四年后,她也才十九。可那时她却活得似三十九一样,便是在外人的面前面带笑意,却是那种故意维持的笑意,而非时下这种真情流露的笑意。
  第一次,顾时行怀疑自己的坚持是不是错的。
  她若嫌他清冷,性子冷,不解风情,他可以尝试去改变。
  若是嫌弃他闺房之事寡淡,他也可以丰富见识去改变。
  可这侯府有些规矩是明面上的,也有的是无形之中的,是所有高门都有的。高门主母无论何时都得维持着得体,端庄,就好似挂着一副面具在脸上。
  这样的日子确实会让一个活泼的人变得沉闷了。
  想到这,顾时行的心绪逐渐沉闷,烦躁。
  沉静的黑眸深深的看了眼笑容明媚的苏蕴,才转身徐步走开。
  苏蕴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说话间抬起头往回廊望去,见到两个熟悉的身影。
  那一抹月白色的背影像是顾时行?
  多看了几眼,苏蕴确定就是顾时行。
  今日是嫡兄大婚,他自然不可能再穿着素白前来,而平时他除了素白,穿得最多的便是月白色。
  他来这小院做什么?
  是想寻一处清净的地方躲一躲?
  “六妹妹你在看什么,看得这么入神?”
  苏芩抬起头循着她的目光看去,却是什么都没有看到。
  苏蕴收回了目光,连忙摇头:“看恰了,以为有人过来了。”
  苏芩看了眼天色,道:“估摸着迎亲的也快回来了,我们还是先去前边院子去吧。”
  “好。”
  二人一同回到前院去,才出来到庭院的顾时行也看到了苏蕴。
  顾时行环视了一圈,如他所想,庭院中有不少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她的身上,胸口沉闷地呼了一息。
  亭子中说话的贵妇人也往苏蕴看去,道:“这不是苏府的六姑娘么,虽然模样长得极好,但这过于明艳的样貌,怎么看都像是个不怎么安生的。”
  顾夫人闻言,也转头望去,目光落在了那带着浅浅笑意的苏六姑娘身上,模样确实过于明艳了。
  想起上一回在苏府见的时候,这苏六姑娘一身素色的打扮,还带着个面纱,说话的声音也是轻轻柔柔的,毫无做作的痕迹,而且礼节也得体。
  今日这打扮虽不是那等端庄的打扮,可也不是那等争芳斗艳的打扮,只是因她长得比较明艳,把一身衣裳衬托得艳丽了几分而已。
  想到这,便与一旁的贵妇人道:“样貌如何,也不是她自己能决定的,人呢还是得看品性才行。”
  一旁的贵妇人尴尬地笑了笑,应道:“确实是这个理,不能太以貌取人,还得看品性。”
  黄昏以至,迎亲队伍也回来了,鞭炮声顿时响起,苏府便更加热闹了。
  新人拜堂后,随之开席。
  苏长清还未敬酒,顾时行便已经在席上独自饮了小半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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