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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精美人穿书了——昼夜疾驰

时间:2021-12-11 00:18:25  作者:昼夜疾驰
  沈小姐也太难伺候了。
  他撑着洗漱台想。
  ……不过,这如果就是婚姻生活的样子。
  那他也不是不能勉强去接受一下。
  霍聿言刚说服了自己,手机就响了一下。
  他拿起来一看,是沈大小姐,就隔着一堵墙,她也懒得喊他,给他发了条消息。
  沈云棠:过来。
  沈云棠:我有件事要跟你说。:D
 
 
第45章 【1、2更】
  霍聿言看着消息顿了顿。
  半晌,他忽然擦了擦脸上的水珠,又抬起下巴对着镜子看了看,胡茬挺干净,整个人收拾得也不错,还有点香味。
  ……勉强还行。
  他这才推门走了出去。
  沈云棠这个娇气的德行,什么都受不了不是新的,他辛辛苦苦把房间重新收拾了出来,又让物业配备的管家去准备了几套新衣服和洗漱用品送来,才算是把这位大小姐安抚住。
  此刻,她懒洋洋地陷在被窝里,拿着平板看东西,听见门被敲响的声音才抬头瞟了一眼,让他进。
  霍聿言在门外拍了拍衣襟,把领口和下摆理得板板正正,又清了下嗓子,才走进去。
  他已经找出了他最保守的一套家居服了,脚踝以上脖子以下严严实实,谅沈云棠也找不出什么死角。
  他推门进去后,半晌没看见沈小姐理自己,不由得扯起脸皮笑了一声,麻木道:“什么话这么金贵还要劳烦沈小姐亲自开口说?”
  沈云棠看也没看他,眼也不眨道:“你过来。”
  霍聿言在过去与僵持十秒再过去之间挣扎了片刻,最终还是忍辱走到了床边。
  沈云棠手示意了一下,让他蹲下,比招呼家养的宠物还自然。
  霍聿言一口气就这么窒在了胸腔里,用力咬了下牙。
  这什么态度?他叛逆了。他要给自己争取一个位置,至少起码是坐着的,他不能就这么妥协。
  霍聿言才刚要落座沾到床垫,沈云棠的目光就忽的抬了起来。
  “……”他静了静,又慢慢折过身,徐徐地在床边蹲了下去。
  “要说什么啦。”他甚至仰着头问。
  沈云棠一手滑动着屏幕上的文档,一手随意在他头上撸了撸,刚洗过的头发没梳成背头,看起来顺眼多了。
  霍聿言紧绷了一下,险如惊弓之鸟。但他很快就想过来沈云棠这是当成在撸狗了,他根本不必有任何紧张的意思。
  真是不知道该不该松口气呢。呵呵。
  沈云棠终于停止了翻文档,看着屏幕,问他道:“你知道我有个妈妈吗?”
  霍聿言沉吟片刻,“每个人都有个妈妈……”
  头上那只手在他头顶一拍,不耐烦道:“说正事。”
  她将平板转过来,给他看了一眼,“这是我妈妈。”
  霍聿言刚还在想对这个暴力的女人喊痛,转眼就看着屏幕上的照片静了一下,愣住了。
  他一动不动盯了半晌,才动弹了一下眼睫,呆愣道:“这是……”
  他沉默半晌才酝酿出一个礼貌的用词,“令堂?”
  沈云棠没有表情地看着他。
  霍聿言张了张嘴,道:“……就是想说果然很像!不愧是亲生的,我和我妈就时常会因为差异产生一些隔阂……”
  “那差的是长相吗?”
  霍聿言被她捅到了要害。
  看他一脸被梗住了的表情,沈云棠耸耸肩,继续道,“我怀疑沈安国干了比抢走公司更违法犯罪的事。”
  霍聿言从被梗中恢复过来,纳闷问:“怎么说?”
  “我妈是病逝的。”沈云棠慢慢转回头去,看着屏幕,“前几天采访我的那个王主编很巧二十多年前采访过她,据她说她是突然消失的,前不久还看见她意气风发出现在镜头前,转眼就没有任何人能联系得上她了。”
  “就在那段时间,她的美容用品公司消失了,不久后安国日化开始步入市场。”
  听着她的话,霍聿言的嘴角缓缓下拉,脸色也一点点渐渐凝重了起来。
  这确实不对劲。
  他见过的为了钱财名利撕破脸的夫妻多了,背地里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的,不是没有。他也见过不少人被自己的伴侣送进大牢。
  沈安国那种什么都干得出来的不要脸个性,真的干了些什么也完全有可能。
  何况……
  他面色严肃道:“沈云莲比你小多少?”
  沈云棠顿了顿,上网搜了一下,一下子笑了,“半个月。”
  霍聿言的脸色非常严肃,她从未见到霍聿言如此严肃过。
  这样看来,沈安国就是铁板钉钉的出轨了。甚至哪个在先哪个在后都说不清楚,沈云莲她妈可能还是先搞上的那一个,然后沈安国再装成单身汉去骗沈云棠她妈。
  相应的证据他们手里都有,沈安国手里的一切都是从卓玫那里抢来的。卓玫病逝后他立马再婚,把沈云莲和她妈带回家里养起来,这几乎是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他狼子野心的程度。
  那么卓玫的病逝是不是真的病逝,这个问题就非常令人心惊了。
  他半晌才开口道:“我们要怎么追究?”
  这个问题也在沈云棠的脑海里盘旋好久了。虽然今天从谢云庭那里知道了卓玫多半还存在于世界上某个角落,甚至可能还觉醒了一些角色意识,但只要“病逝”这个结果里有一分是来自沈安国的恶念,沈安国就要为生出这个念头而接受报复。
  “我不仅要让他只是蹲几年大牢。”沈云棠顿了顿,脸上在笑,眼睛却冷漠,“我还要让他把一辈子赔进去。”
  霍聿言陷入安静。
  他不知道受什么刺激了,沉默了好一会儿,突然就这么低着眼一下子用力把她的手握住了。
  他连头也没抬起来,就这样死紧地握着沈云棠的手,好像还有点挺紧张,骨节绷开皮肤,手指头发颤地缩了缩。
  沈云棠略顿了顿。
  半晌后,她低下眼看着被这个死直男越握越紧的手,开始想他该不会是想表达什么安慰之类的意思吧。
  这傻子胆子竟然变大了,可他的行为一如既往的匪夷所思。
  “你想干什么?”沈云棠冷不丁道。
  霍聿言十分明显的浑身跳了一下,那点有限的勇气也耗光了,但他的脸皮还在,于是在须臾的自我劝说之后,强撑着面不改色破罐破摔地道:“给你勇气。”
  沈云棠闭着眼深深吸了一口气。
  “学不来可以不学。”她微笑道。
  她放下平板,刚要让他滚,霍聿言就赶紧道:“哎哎哎等下,别别别,我是说我们可以去见我爷爷,二十年前海市新冒头的企业他肯定打过交道,万一他还有印象或者有什么线索呢?”
  沈云棠停了停,奇道:“你还有爷爷?”
  “……是的,想不到吧,我不仅父母双全,我爷爷还健在。”霍聿言无语,“你一定没看过家族群有多少群成员,我和你结婚就是爷爷介绍的!”
  沈云棠点点头:“知道了。”
  她满脸都写着“跟你没话说了跪安吧”。
  于是霍聿言沉默了好一会儿。
  一直沉默到沈云棠再次看了过来,他才张了张嘴,小声道:“这套房子里只有一间卧室。”
  沈云棠很显然是明白他的意思了,挑了挑眉,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霍聿言忽然强硬起来:“我也没想过会有别人留宿!”
  “你的生活规划里没有我?”
  “……”
  又来了又来了,又是这个语气。
  这猝不及防的一句把霍聿言都给整不会了,他当初买这房子就是为了眼不见心不烦,怎么可能还给这位协议婚姻的妻子规划一个房间。他当时就是死也想不到会面临今天这样一个尴尬的场面。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买了套房子为了躲她,谁能想到现在她就大爷似的躺在他的床上,还准备把他赶出去。
  “我……”他还试图为自己辩解,但沈云棠明显不打算听,她伸手将灯一关,面无表情道:“睡了。”
  霍聿言就这么听着她在黑暗里拉着被子蒙头倒下,自己被晾在一边。
  ……
  忍辱负重,霍聿言。
  他如此咬牙劝自己。不是你的床了就不是吧,外面沙发不也能睡吗!同样是用来躺的,差哪了!
  他差点就要转身高傲地走了,脚还没拔动,他忽然想起一件事。
  沈云棠她没直接说滚。
  她没直说让他滚外边睡——那他睡卧室也不等于抗旨不遵了。
  霍聿言为自己的灵机一动感到震撼。
  他也太聪明了,就是沈云棠要找他麻烦他也可以站在道德高地,甚至反客为主卖惨一把,让沈云棠知道自己有多过分。
  霍聿言在黑暗里静了静,估计着沈云棠应该睡着了,这才放轻了呼吸,慢吞吞地摸到了床的另一边。
  这床有两米宽,沈云棠再怎么占地方也碰不到他。
  他安居一隅,这是他的王国。
  ……
  真完犊子,看多了小说就是这样一个脑回路。
  霍聿言唾弃了片刻自己就良好地接受了,他小心翼翼地摸着床沿缓缓坐下来。还好这里的床垫没家里的软,他坐下去也没多大的动静。被子够大,他平时一个人滚三圈都够使,因此他小心地牵起一角盖在自己身上也不会惊动沈云棠。
  好半晌霍聿言才终于成功躺下,侧着身睡在床边,半晌,撑着脑袋哀凉地叹了口气。
  他扭过头看了看身后,借着不大明亮的月光,他还能看见沈云棠背对着他蜷成一团睡着了,肩膀还没盖上。
  他奇怪地“咦”了一下。
  沈云棠居然是这种睡姿,他还以为沈云棠睡着的时候和醒着的时候一样大杀四方。
  霍聿言隔着中间一米多的距离沉默了片刻,好半天才下了决心,探过手去把她的被子往上拽了拽。
  睡觉还露肩膀,这迟早风湿,就跟她平时大冬天还露脚踝似的,得挑个时候阻止她。
  他可不想看见家里多一个步履蹒跚的风湿患者。
  喝的咖啡也换换,换成花茶吧,加点枸杞什么的。都冬天了。
  怪冷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空调温度开得不够高,霍聿言突然冷颤了一下,立马把自己裹进了被子里。
  过了片刻他停下来,忽然感觉到背后微微的热量。
  ……
  他和沈云棠其实还蛮近的。
  外界寒冷,同一床被子里的热量就明显得可以推断出距离。
  霍聿言也挺奇怪的,小说里女孩子不都是手脚冰凉需要男朋友捂捂吗,为什么沈云棠就这么暖和,反倒是他挺冷的。
  一定是她吃得好睡得多还没人敢惹她生气。
  而他就是个天天受气的可怜鬼。
  霍聿言用力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
  第二天清早起来的时候他猛地一睁眼,屏住了呼吸,他梦里梦见不小心碰到沈云棠了被她一脚踹到了地上,一醒来神智还不清着就迅速找回五感,试图搜寻有没有哪个胳膊肘不小心碰到她。
  检查结束,没有,霍聿言松了口气,看来只是这梦吓人。
  他刚把眼闭上两秒,就察觉到一些不对。
  霍聿言猛地睁开眼,徐徐回头。
  沈云棠已经醒了,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把被子卷成一团。
  沈云棠笑了笑。
  “挺暖和,是吧?”
  “……”霍聿言嘴唇抽动了一下,严肃道,“也不是特别暖和——”
  半分钟后,霍聿言狼狈地被关在了门外面,身上挂着他两米宽的大被子。
  他抽了抽鼻子,半晌抬起手蹭了蹭鼻头。
  没什么,成功的必经之路,总是会有些坎坷的。
  他拖着被子走过客厅,面无表情把自己往沙发上横着一送。
  -
  “我爷爷住在山上的疗养院。”
  车子里实在是太过寂静,霍聿言趁着红灯看了好几眼副驾驶座,终于没忍住开了口。
  副驾没理他,他习以为常并感觉自己找到了话题,自顾自地道:“虽然他现在健康得能吃下一头牛,但他就是喜欢住在疗养院的日子,三不五时发下病的时候也方便。”
  “平时活蹦乱跳的还能气气那些下棋赢了他的老头子。”
  “他不太喜欢和小辈说话,当然也不一定,可能主要是不喜欢和我说话,不过他喜欢催婚,没结婚的催结婚了也催。”
  他又看了一眼沈云棠,转回目光去,语气沉重,“我怕他催你再婚。”
  沈云棠对着小镜子理着头发,不无嘲讽地笑了一声。
  “你们家的爱好挺统一的。”她轻飘飘说。
  霍聿言就知道他妈他爸也提过这茬子事,情不自禁冷笑一声,握着方向盘的手都用力了一点。
  又怎么样,他凭本事保住了地位。
  车子到了疗养院里面停下来。说是疗养院,其实是个山庄,包了一整座山的山腰山头,独栋的房子错落分布在山路旁,每一栋配备有看护和厨师陪同。
  他们俩一路到了里面的一栋,霍聿言上前去按了按呼叫。
  好半天里面都没人看,他正在纳闷,背后突然传来一道叽叽喳喳的声音:
  “我只是手滑了一下才没钓起来而已!不是你碰了我胳膊肘一下子我能把那条大鱼掉回去?”
  “老郑,你这个人不地道,说输给我两幅画就两幅画,怎么能这么敷衍我呢?你对得起我陪你度过的那些寂寞的日日夜夜吗?”
  “哎呀你这人明不明白事理啊?我孙子抢了你儿子的项目,你削他去呀!我孙子跟我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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