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们一般大的女孩很快恍然,但并没有露出怜悯或者同情的表情,而是认真地点了点头,说自己记下他的名字了。]
[紧接着,女孩越过降谷看向他,“虽然知道了,不过我还是期待,景光你亲口向我介绍自己的那天哦?”]
[女孩脸上的笑意是温暖,毫无侵略性的。]
[所以他轻易接受了刚认识的女孩对自己亲昵的称呼,甚至郑重地点头,给出他的承诺,也跟着笑了起来。]
我从梦中醒来,觉得自己似乎梦到了年幼苏格兰。
之所以用“似乎”,是因为我清醒的时候已经不记得梦到了什么。
最麻烦的是,我现在满脑子苏格兰的童颜,甩也甩不掉。
这可能是和苏格兰本人谈起过去的后遗症?
我忍不住记小本本。
这些剧情人物怎么回事!
怎么各个都那么好看?
我都要理解世界意识的摇摆不定了!
当然,我绝不会原谅这个促成我数十次死亡的世界意识。
要不是祂这么难搞,每次过剧情都和抽盲盒样的,我至于重复这么多同一年还没填完坑吗!
自觉不能和祂一样沉迷美色的我果断捞出手机。
想到还在飞机上,我选择忍耐。
等下了飞机进了机场,我才飞速敲字给苏格兰。
「年幼的你真棒!」
「……谢谢?」
对方不明所以,但还是礼貌地道谢。
发完消息的我爽了。
前文有说,我进的这本小说有红方成员在大纲里是早亡的设定。
其中之一就有诸伏景光。
可只有一句简单的大纲,我也不确定他会在小说剧情与世界意识的碰撞下,以什么形式达成早亡。
文本的更改需要合理的逻辑支撑。
我无法直接删除早亡的设定,只能想办法让他无法达成早亡的条件。
契机是我结束住院,准备向他们道别回家的前一周。
[我会意识到危险,来源于自身的经历。]
[那并不是适合现在说的过去,于是比起坦白,我选择向外公的属下暴露自己远超一般人的敏锐感知。]
[窥伺的视线太过明显。]
[杀意也露骨到拙劣。]
[想来只是上不得台面的小组织,但对于现在的我而言也算麻烦。]
[“我不知道对方的目标到底是不是我。”我借着下属的手,将想法告知外公,“但对方频繁徘徊宫野医院,一定有所求……退一步说,即便与我无关,这里闹出事件,也不利于外公您的收编。”]
[宫野夫妇的加入不能太过高调。]
[我对此心知肚明。]
[哪怕是借着黑衣组织操纵黑暗势力的外公,也明白要对外保护自己最重要的渴求与目标,不让它们被外界知晓。]
[不过即便猜到了外公会出手解决那群人,我也没想到,他会把最近最受器重的代号成员送来给我。]
[我看着眼前的银发少年,明白一件事。]
[这个被组织养大的孩子现在效忠着外公,而未来则会继续效忠于我。]
[那么现在,他可以被信任。]
想到这里,我忽然想把琴酒从国外调回来了。
他当属下真的很让人放心啊!
除了因为种种原因,他身边的酒不是废物就是假酒、掺水酒这一惨状外。
……咳。
不迫害琴酒了。
[事情比我想得要更加简单。]
[原本我以为外面徘徊的探子是知晓了我的身份,所以想绑架我要赎金。可实际上那群人的目标不是我,而是诸伏景光。]
[只是他们见他最近总往医院跑,这才想着在附近做点什么,将人绑走。]
[这群人的目标似乎是他已经死去的父母留下的东西,又或许是他现在的养父母得罪了什么人。]
[总归现在死无对证。]
[不论是他的亲生父母还是养父母,都逃不过被人杀害的命运。]
[就连他自己,也因为聪慧地发现了对方的阴谋,陷入被敌人不计后果枪击的惨状。]
[我找到景光的时候,他正为了躲避搜查人员缩在柜角。]
[打开柜门的那一瞬间,我能看到他猛地一抖,血色的回忆冲破了他的冷静与温和,让他整个人变得极度不安与富有攻击性。]
[“景光,是我。”]
[我任由他将我当做敌人,用攥在手里的小刀按住了我的动脉。]
[“没事的,相信我。”]
[听到我的声音,他冷静了一些。]
[他愣了一会,下意识想张嘴说什么,却因为失语症未能说出一个音。]
[正当我准备安抚他两句,他忽然眼瞳一缩,伸手将我往柜子里拉。]
[“砰——”]
[我听到一声枪响,但并没有打中我的周围。]
[意识到发生什么的我反客为主,将景光的双眼用手遮住。]
[他有些不安,又或想警告我什么。]
[但在我“嘘”了一声后,他任由我的动作,不再挣扎,“别怕,景光。给我一点点时间就好……嗯,这画面可能不太适合你,所以,不要偷看哦?”]
[不等他点头,我冷下脸。]
[“琴酒。”我喊出开枪者的名字。]
[我知道,刚刚为了保护我,是他先一步开枪击毙敌人。只是他的手法过于干脆,我怕被我半揽在怀里的小伙伴无法接受。]
[但是——]
[既然敢向我举枪,那么不论原因,我都不会放他们生路。]
[“外面的人交给你。”我冷下声音,并不在意暴露自己的真实性情,“一个也不要留。”]
[对方没有回话,可低闷的、连续的枪声,已经代替了他的回答。]
[一切结束后,我松开了手。]
[我看到他怔怔地望着我,不免笑了笑。]
[“怎么了?”我知道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这一幕,所以在决定暴露的时候也没打算维持现在的关系,“别傻蹲在这里,赶紧走吧……再等会,警察可就来了。”]
[“阿朝。”]
[“嗯?”]
[我下意识应了声,过了一秒才会过意来,惊讶地看向他,“你……失语症好了?”]
[他不回答。]
[正当我以为自己听到了幻觉,我感觉到景光主动给了我一个拥抱。]
[然后我听到他说——]
[“我是诸伏,诸伏景光。”]
[那是他在向我兑现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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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希望不会觉得乱?
在[ ]中,“我”是江朝视角,其他都是各自的视角,在小说里就如正文和番外的差异,都属于填坑的一部分。
目前写出的[ ]都是被动摇的第一步,半黑半红状态。
不过有一点要提前说,就是女主本卷“坏女人”的人设,在红转黑的人眼中是透明的,也就是没有人设欺骗,都知道她坏、任性,但还是选择跟随她。
苏格兰与波本本章大一快到大二,十九岁。
工藤新一目前七岁(剧情开始十年前),是有希子带领他和小兰去海滩玩的那一年。但他们那是海水浴场,在日本境内,所以和女主撞不到一起(本该如此的)。
第55章 海滩
[江朝离开宫野医院的时候,向宫野医生提出了建议。]
[即将迎来第二个孩子的宫野家缺少相应的资金维持研究与生活,这导致宫野艾莲娜对江朝背后的乌丸集团很是心动。]
[但她并没有马上答应,而是以要和丈夫商量为由,要了几天考虑的时间。]
[江朝欣然同意。]
[不过她走的时候并非一个人。]
[降谷零收到消息的时候,诸伏景光已经清好了行李。]
[治好失语症的小伙伴告诉他,养父母的案子以“入室抢劫”为最终结果,就这么草草结束。倒也不是警方不想调查,而是该死的人都死了,证据也被消除,他们找不到任何突破点,只能以意外事件结案。]
[而小伙伴将以新的身份搬离东京,成为“另一个亲戚”收养的孩子,待在江朝身边。]
[“父母死亡的那天,我有想过怎么报仇。”]
[“我原来想,是不是长大后成为警察,亲自调查这个案子,再亲手将那群人绳之以法……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降谷听到他说。]
[“只有亲身经历才能知道我现在的感觉,我想,我的报复不该是仅仅抓住那些凶手。”]
[从他的话中听出什么,降谷莫名感觉到紧张。]
[“你……想成为和他们(犯罪者)一样的人吗?”]
[哪怕是善恶并未定性的降谷零,也因小伙伴忽然的变化惊愕。]
[“不,不是这样。”]
[“我要改变促成这一切的秩序。”诸伏景光的语气仍旧温柔,但充满坚定,“由我亲手。”]
[“她决定帮你?”]
[“是我决定辅佐她。”]
[“……我知道了。”]
[短短几句话听出了计划的主导者,降谷零不再多言。]
[但或许正是这次谈话,降谷零在宫野夫妇也准备搬离、去乌丸集团工作后,决心一起跟了过去。]
[然后?]
[大概是不算意外的发展吧。]
[因缘际会成为伙伴的他们,如今仍旧是彼此最亲密的同行者。]
飞到夏威夷明面上是进修,实则度假的我,在第六天被教我的教练赶了出去。
咳,当然是夸张的说法。
教我枪法的教练直言他没什么能教的了,其他科目的老师也一致同意,说我可以出师,让我别留在这里祸害他们的其他学生。
我能让他们如意吗?
那当然是不能的。
但我败在了他们的“贿赂”上。
看在他们都给了出师礼物的份上,我决定不祸害他们,打包礼物直接回日本。
夏季是最适合在海边度过的季节。
原来是没有时间和条件,现在都有了,我就想过回本。
所以回日本的第二天,我就定了海水浴场的门票,准备睡到自然醒就去。
夏天的太阳很毒,但我也有相应的措施。
让司机把我带去沙滩,我吩咐他不必管我,我会在海边住上几天,有事了再电话。
司机老老实实地离开了。
我换上泳衣进场,只带了钱包和手机。
进场的第一件事先去买了杯冰沙,然后我边吃边走在海边,感慨作为富婆的快乐。
我在沙滩走走停停,没有目的地享受时光流逝,偶尔拒绝几个想钓富婆的男人,心情别提有多愉悦。
但个人的愉悦是有限的。
所以为了更快乐,我十分得意地向住校的两个小伙伴发去相关照片。
虽然他们只是夸我衣服选得好,然后让我好好玩。
但我知道,他们的内心一定是嫉妒的!
嫉妒我可以吃喝玩乐,而他们只能可怜地读书!
我得意的表情让跟着我一起的书灵挑眉。
它完全不懂摸鱼的快乐,甚至连泳装都没有换的打算,就用那副常年不变的白影子飘在我身边。
甚至在我快乐地准备再来一杯冰沙时,它来了句,“小心乐极生悲。”
这话我就不爱听了!
当场我就买了两杯冰沙,立志馋死没法吃的书灵。
谁能知道,书灵的乌鸦嘴比我还灵。
我真的乐极生悲了。
在我拿着两杯不同口味的冰沙,犹豫先吃哪一个的时候,一旁跑过两个熊孩子,直接把我撞个满怀。
本来可以拿稳的我,因为双手都有东西没掌握好平衡,直接两杯全部阵亡。
最惨的是,被撞倒的冰沙全数倒在了我身上,联合我倒地后没过脚踝的海水,彻底地把我身上的白泳衣染成花色。
来不及悲哀自己的冰沙没了,我想抓住那两个撞我的罪魁祸首,立刻就从海水里站了起来,连空杯子都来不及拿。
但我还是晚了一步。
撞我的两个孩子早就不间断地跑走,那么多人我根本分辨不过来。
……别让我再看到那两个熊孩子!
不然我铁定让他们知道什么是人间险恶!
我恶狠狠地捡起空杯子,扔进了垃圾桶。
泳衣脏了自然要换。
我取出钱包,直接去了海边的海之家,准备随便买件顺眼的,重新开始我的快乐度假。
挑了几分钟,总算找到了没那么暴露又设计时尚的泳衣。
不错。
如果让我找到那两个熊孩子,就更满意了。
可不等我出去重新享受沙滩和大海,我就被一个眼镜青年带着的孩子喊住,说我涉及了什么案件需要配合,把我带到了某个事故现场。
……这是什么新型骗术吗?
我忍不住露出怀疑的目光。
但想着位置不远,我还是配合地走了过去。
在路上,我随手把遭遇的情况发给了两个小伙伴。
意料之中的未读。
我收回手机,专心面对现实。
之前太着急没发现,现在仔细看看……
拉着我的小男孩不就是咱们鼎鼎大名的“移动死神”吗?我怎么记得药剂还没研究成功?他什么时候变成柯南的?
……哦。
瞧我。
居然忘了现在的工藤新一就是这个年纪。
在我允自愣神时,赶来现场的警察和第一发现人已经解释清楚了状况。
“……嫌疑人,也就是死者的同谋,就在这三人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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