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鸢捧着他的脸,在他腮颊香了一口,本想放过他,却情难自禁地环过他的腰,继续与他在泉水中......
第85章 你欺负人
茶鸢眼前白光闪过, 一次次被送入云巅之峰,火星般的颤栗感以燎原之势袭卷整个大脑皮层,脑中全是铺天盖地的愉悦。
她身子不停的抽搐着, 靠在他怀中, 呼吸声重,她抬眸娇软地瞥了他一眼,眼中是难掩的娇羞。
合欢派魔修在这方面可谓是天赋异禀, 除了一开始痛外,剩下的全是激爽和无尽的欢愉。
茶鸢此刻才明白, 她们为什么那么沉迷于修炼,原来快活似神仙也不为过。
时间不早了,茶鸢将傀儡收进储物戒中,烘干身子,换上干净的衣物,离开客栈。
走至一个偏僻的巷口, 茶鸢突然看见前方有一个人的背影很像池暝,她心下一惊, 他不是说不下山吗?
片刻, 她想通了, 也许他也有不想言语的事。
茶鸢不想和他同路,往后退了几步,藏在墙后, 准备等他走了才出来。
这时,她突然发觉竟然忘了换成灵体。
千机除了能易容,还能遮掩魔气,只要不动用魔力,常人是无法发现她是魔修, 所以,她方才在灵修甚多的街上行走也没被发现。
但是她魔体的修为是金丹,她灵体才练气,所以灵墟宗认识她的人一看便能发现端倪。
茶鸢赶紧切换灵体,刚一换回来,她小脸一下子煞白,痛意直涌上脑门,腿间撕裂一样的疼,两条腿都软得发颤。
她脑中霎的空白,没稳住身子,一下子滩倒倒在地,口中溢出痛苦的呻/吟。
茶鸢没想到她灵体这般娇软,竟然连这点伤都承受不了,她强忍着那处撕裂般的剧痛,手撑着地,努力爬起来。
她额头上满是冷汗,秀眉蹙着,全身像是被拆了重装一样,哪里都酸软不堪。
她勉强站起身,扶着墙站起来,眼前落下一道阴影,她抬眸,心口骤然一跳。
“池......池暝。”
她腿又不争气的发软,身子轻晃,扶风弱柳般摇摇欲坠,眼中泪光点点。
池暝接住她,面色担忧:“你哪里受伤了,要不要紧。”
他视线上下打量她,似乎在寻找她什么地方受伤了。
茶鸢脸上泛起红潮,羞得不行,有些难以启齿的说:“我没事,就是扭伤到脚踝,不碍事。”
“脚踝?”他有些怀疑的看向她,"我闻到了一丝血腥味,我储物袋中有伤药,要我帮你上药?”
“不......不用。”茶鸢连忙拒绝,又羞又紧张,她疯了才会让他帮自己上药。
为了证明她不用上药,她推来他,往前走了几步,她笑得一脸虚弱:“不要紧的,我能走。”
她双腿都在打颤,鼻尖渗着细小的汗珠,看起来似乎疼极了,却一脸隐忍,让人心生怜爱。
池暝看不下去,主动蹲在她身前,回头看她:“上来,我背你回去。”
“我......”茶鸢犹豫了片刻,怕她若不上去,他怕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只能将手覆在他肩头,攀上他的背。
池暝起身,将她往背上一送,茶鸢疼得“嘶”了一声,手中深深抓进他肩上的肉中。
池暝一脸焦急的问:“碰到你伤腿了吗?”
“没......没有,我们走吧,再不走天就要黑了。”茶鸢疼得眼泪花都出了,但是只能忍着疼不能说出口,实在太尴尬。
池暝走得并不快,但是每一次迈步,每一次将缩下去的她往上背上提起,她都有感觉。
又痒又痛,简直无法言语。
茶鸢趴在他背上,湿眸紧闭,咬着唇,唇缝中止不住的发出抽抽搭搭的呜咽声。
她声音娇娇柔柔的,有着无端的诱惑,池暝听得面红耳赤,全身血脉都涌向头顶,即将要炸开。
池暝在无尽的折磨中,终于背着她走到灵墟宗脚下,茶鸢见侧脸绯红,以为他是累的。
“池暝,就在这里放我下来。”
她召唤来仙鹤,红着脸,不敢看他:“池暝,谢谢你,我让仙鹤送我回去。”
“好。”池暝也很别扭,不知道说什么,心里有什么东西在萌芽,呼之欲出让他心悸不已。
茶鸢艰难的爬上仙鹤,小脸发白,眼角湿润,疼得紧紧抓住仙鹤背上的羽毛。
池暝不放心她一个人回去,也跻身上去,坐到她身后,虚搂着她的腰肢:“我陪你一起回去。”
“......好。”茶鸢身子一僵,心里咯噔一下,语气不稳。
一路无话,只有风在耳畔轻拂过的声音,夹杂着夜色的雾气,带来丝丝凉意。
到达龙脊殿,池暝率先跳下来,他伸手将茶鸢抱下仙鹤,茶鸢以为他就此放手,没想到他突然问:“你住在哪个房间。”
茶鸢抬眼看他,他完美的下颚线,就算以仰望的角度看也精致得堪称完美。
他并没有看她,注视着前方的宫殿,红唇微抿,略微有一些严肃。
茶鸢垂下头:“我住在右边最里间。”
殿中,与早晨走时一模一样,毫无生气,像是无人居住却很干净的宫殿。
池暝抱着她走入大殿,问道:“这里只有你一个人?”
茶鸢道:“两个,还有我师兄,他一向神出鬼没,连我都很少看见他。”
“你师父呢?”
“他老人家正在闭关,让师兄教我修炼,以后应该就能经常见到他。”
池暝没话说,用脚踹开茶鸢的房间门,“哐当”一声,门撞到墙往回弹了一点。
“你轻点。”茶鸢心疼门,不知他这么用力干什么,门又没锁。
他将茶鸢放在床上的动作,倒是很轻,没之前粗鲁,像是在呵护珍宝。
他转身将房间灯点燃,回头时,茶鸢用脚蹬下鞋子,小心翼翼的躺在床上,似乎碰到痛楚,眼中水雾弥漫。
池暝走过去,蹲在床前,看着她苍白的小脸:“你真的没事?感觉你全身像要散架一样,你是被人打了?”
他伸出手准备探查她脉象,茶鸢心下一慌,连忙缩回手,解释道:"没......没有,我只是太累了,休息一晚就好了。"
池暝看向她闪躲的目光,心中骤然一疼,眼底多了几分讥诮:“你很讨厌我?”
这一路上都是他主动往上凑,她就算疼得再厉害也不愿意要他帮忙,极不信任他。
“我不讨厌你,只是......”只是她伤的地方,有些难以启齿,她不想被人发现。
他轻哼出声,尾音上挑,脸上戾气横生,讥讽道:“不讨厌,那就是喜欢吗?”
话一出,两人皆愣住了。
空气骤然安静下来,只有烛光在轻轻摇曳,暖了一室橘光。
茶鸢惊讶得小嘴微张,水光潋滟,清纯夹杂着妩媚,显得无比诱人。
池暝心被捏紧,呼吸紊乱,他将手撑在她肩头,眼角羞红,极其隐忍的看着她。
茶鸢素白的脸上晕了几分艳色,手抓住床单,心里紧张得不行。
池暝见她没有拒绝,终是忍不住倾身而下,吻住她娇嫩的樱唇,轻而易举的绞上她的小舌。
茶鸢眸中惊愕,没想到他真的吻了下来,十分惶恐,怕他认出她来。
毕竟,他们已经吻过很多次。
她试着用青涩的动作,带着小小的抗拒将他抵出去,却招了他更疯狂的惩罚。
茶鸢被他吻得迷迷糊糊的,脸上染上羞涩的粉色,小手抵在他胸膛,身子发软,根本使不出力气将他推开。
直到她双唇微肿,差点破皮,他才欲犹未尽的离开她,茶鸢将脸转到一遍,轻喘着,声音又娇又软:“你......你欺负人。”
片刻,茶鸢莹白无暇的小脸上,尽是泪水,娇怜至极,看得人心都软了。
池暝顿时慌了,有点后悔方才太冲动,他轻柔的拭去她脸上的泪水:“我错了,下次我轻点。”
茶鸢扯过被子,将脸盖上,嗫喏的说:“不能有下次了。”
软糯的调子,勾得他心都酥了,他安抚的拍了她的背:“乖,别捂着被子睡,不舒服。”
第86章 你身上有他的味道
茶鸢藏在被子不肯冒头, 瓮声瓮气的说:“你快走吧,这么晚了,被人看见不好。”
池暝知她害羞, 轻笑道:“我这就走, 你好生休息,我师父管得严,过几日才能抽时间来看你。”
茶鸢听他的笑声, 愈发羞恼:“谁需要你来看。”
听着她类似赌气般的娇嗔,池暝心中愈发柔软, 忍不住摸了下她脑袋,抚摸她柔顺的青丝。
他从储物袋取出一个小药瓶,放在床头:“这是我自治的伤药,对外伤极有效,我将它放在你床头,记得要擦我先走了。”
说完, 他万分不舍的离开。
一路上,他嘴角都止不住上扬, 梦境与现实定是相反, 那个梦让他带着仇恨来修仙界, 却给了他意外之喜。
池暝走了许久后,茶鸢才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将伤药拿进被子里。鲛人浑身是宝, 动情时那两颗初泪是解毒圣品,鳞片研磨成的药,也极为珍贵。
茶鸢不用看都知道那娇嫩的地方,早已红肿不堪,更在不堪折磨下, 出了血。
她红着脸躲在被子里,小心翼翼的上药,忽然对傀儡的伟岸有些怕了。
在芥子世界中,她主导着一切,以她最舒服,最能接受的节奏在修炼,没想到灵体还是受不了。
茶鸢忍着疼将裤子穿上,告诫自己,下次修炼一次就够了,不能再色易熏心与他缠绵太久。
一个简单的上药,就将她疼得冷汗直冒,浑身黏糊糊的极难受。
她给自己施法了一个除尘咒,特意避开上药的地方,身上才彻底清爽。
她躺在床上,身子酸软得不行,翻来覆去睡不着,吃了一颗止疼丹,起效后才迷迷糊糊的睡去。
另一边,叶景酌怒气冲天的闯入魔界,他隐下身形,潜入合欢派。他在茶鸢居住的院落,没有找到她人后,心中愈发暴戾,他强忍杀意把四处都搜寻了遍,都未找到人。
他再也控制不住,御剑飞至茶鸢所住的院落,一道剑气下去,整个院子顷刻间成为废墟。
他站在高空,杀气腾腾的用化神的威压道:“茶鸢,你给我滚出来,不然我将你整个合欢派都夷为平地。”
许多人都从温柔乡中抬起头,用神识探向外面,却被化神之压刺得脑中生疼。
宣亦瑶从殿中出来,施盈盈躲在她身后,与她一同望着上空。她后怕不已,若不是师父有事让她来夕颜殿,怕她此时已是他剑下亡魂。
她浑身哆嗦着,眸中全身惧意:“师父,那个疯子又来了。”
叶景酌在合欢殿住了些时日,对其重要建筑很了解,他又一剑下去,毁了合欢派祭台。
合欢派大能被惊动,飞上天,与他缠斗在一起,他泄愤似的将所有怒气都化作剑意,与其打得昏天黑地。
不多时,又一位化神大能飞身上天,叶景酌这才不甘的御剑逃匿,顺势又用神识搜了一遍,依旧没有查到茶鸢的下落。
他急火攻心,又遭“卫道”禁术的反噬,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在锦袍上撒上一朵朵绚丽的梅花。
他半跪在剑上,眼中绯红,在入魔的边缘挣扎,意志渐失。
龙吟剑察觉到不妥,龙魂萦绕在他身边,帮他驱散聚集而来的魔气,并加速赶往修仙界。
不多时,便到达失落大地边缘,失落大地不能使用灵气,所以无法继续御剑飞行。
龙吟剑在失落大地边缘停下,它将用龙爪刺入叶景酌眉心,他得到一丝清明。后面的追兵不久便至,他需得快点离开这里,他杵着剑,忍着丹田火烧之疼,在失落边缘绕了几圈,进入他寻到的密道,离开失落大地。
到达修仙界,天已朦胧亮,浓郁的灵气自发汇聚在他身上,他眼中猩红渐渐散去。他立于剑上,“卫道”反噬方才只是初显端倪,到了修仙界才是真正爆发的时候。
他脸色苍白如纸,不断有鲜血溢出,五脏内府似乎被绞成了泥。
龙吟剑载着他飞速赶往灵墟宗,之前埋伏在灵墟宗外的杀手,接到命令正在路上拦截他。
叶景酌拖着残破的身子,忍着剧痛,与之周旋、厮杀,在他最会后一丝力气用完之前,杀出一条血路。
龙吟剑以人肉眼无法察觉的速度,拼命向前飞驰,进入灵墟宗,他再也无法坚持,倒在剑上。
阳光透过纱窗,洒满整个房间,茶鸢眼皮微动从睡梦中醒来,她睁开眼,望了窗外一眼,竟然这么晚了。
她突然想到,叶景酌说今日开始教她修炼,便匆忙起身。许是动作太大,她本就酸软的腰,愈发疼了。
她微蹙着眉,手撑在腰上,艰难的从床上下来,昨日上药处倒是不疼了。
茶鸢来不及洗漱,给全身施加清洁术,整理好仪态,便离开房间。
叶景酌的门依然是关着的,他一向勤勉,应该不在房间,她往殿外走去。刚走至殿门,一道强劲的风袭来,茶鸢连忙往门后躲,才没被劲风掀翻。
一道金光闪过,猛的冲破叶景酌的房门,茶鸢吓了一跳,背靠着门身子缩了一下。
她从余光中看见,叶景酌躺在剑上,剑将他往下一抖放在床上,化作一道光又没入他识海。
茶鸢小心翼翼的走至他房间门口,他一脸惨白,衣服上全是血,特别惨烈。
他身上萦绕着一股淡淡的魔气,茶鸢向他靠近,他身上并无外伤,所受皆是内伤。
他身上有两股味道,一股是血腥味,一股是香甜的味道,像花蜜一样甘甜生津。
有些熟悉,仿佛在哪里闻到过。
茶鸢一下子陷入沉思,良久,她才意识到,这味道和晏生身上的血是一个味。她以前以为是他特殊,没想到叶景酌的血也是这种味道。
她之所以想这么久,因为她现在是灵体,对他的血没有渴望,只是单纯觉得香甜,记忆点不高。
他身上另一股血腥味,应该别人的,上面还萦绕的魔气,许是和魔修打斗过。
茶鸢探向他脉搏,发现跳动得十分虚弱,她十分谨慎的探出一丝灵气进入他身体,许是她昨日吸收他身上的灵气修炼,所以灵气进去得十分容易,一点也没有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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