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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将可还好北北想——昭昭

时间:2021-12-28 16:07:24  作者:北北想昭昭
  唐穆今日所为下人是见到的,故有下人将苏瑾瑜留在府中的事告知傅元真也并不奇怪
  “不是陌生男子,是一个故人。”
  “故人?”傅元真不清楚唐穆在来京城之前的经历,所以也不知道他口中的故人是谁,只好提醒道:“如今周围的眼线很多,凡事小心。”
  因为有了被追杀的经历,所以唐穆对于身边被人安插了眼线的事一直都是清楚的,他点点头,说了句知道。
  傅元真倒也不是不给他人住在这将军府中,只是如今的局势,还是谨慎些好。
  他没再追问唐穆将那故人留在府里的原因,转而问道:“你那位故人怎会突然来京城找你?”
  “不是找我。”唐穆几乎没有迟疑的脱口而出,又自腰间取出苏瑾瑜递给他的那封信,说道:“他本是来找端新的。”
  傅元真接过信纸展开来看,可神色一下子就变得严肃。
  “端新叫他来京城,想与他说何事?”
  唐穆摇摇头,只道:“苏瑾瑜不过普通百姓,端新断不可能与他说端家或唐家之事。”他手指抵在鼻尖,眼眸低垂似是在思考,没过多久,道:“我觉得,是有人想用苏瑾瑜牵制我。”
  苏瑾瑜与唐穆之间的关系傅元真并不了解,不过依照唐穆所言,若真有人想用苏瑾瑜来牵制他的一举一动,那么那个人必定清楚他二人的交情。
  “端新在牢狱中还能写信给你这位故人,难道是有人在帮他?”
  唐穆不太同意傅元真的话,若真有人帮着端新,那势必要与他见面,可这几日,大理寺那边并没有来告知他有人与端新见过面,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有人模仿了端新的笔迹给苏瑾瑜写信,将他叫来了京城,比起前者,唐穆倒是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极大,可他没有证据,也不好贸然开口。
  唐穆叹了口气,傅元真晓得他是在为想要除掉眼前的障碍但又因为突然来了个故人而妨碍了他的计划一事而烦恼,唐穆思考着,傅元真说得:“我几日会有些忙,你自己得多加小心。”
  傅元真此次回京确实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居庸关的事要向皇帝汇报,士兵训练的事得提上日程,还得时刻关注着兵权一事,他手中事物繁忙,唐穆自然理解。
  “阿叔不必担心我。”
  目前的局势仍在唐穆的掌控之中,尽管苏瑾瑜很可能是有心人为他设下的陷阱,他也明白在他与苏瑾瑜见面时便是跳入了那人的陷阱中,可若苏瑾瑜真是那人下这盘棋的一枚棋子,以他对苏瑾瑜的了解以及对某些事情的猜测,他仍有把握能将计划进行下去。
  ***
  苏瑾瑜醒来时天还没亮,因为他在学堂做事的原因,每天要早起为学生和先生准备早食,因而他也习惯了早起。
  他伸了个懒腰走出屋外,下人们已经在忙活了。他本想着在院里走走透透气,才走没几步,便遇上了唐穆。
  “苏兄。”唐穆先问候道。
  苏瑾瑜朝他招招手道:“你起得真早。”
  “对了唐穆。”
  苏瑾瑜想了一晚上才想明白自己要问他什么,唐穆看向他,苏瑾瑜额了半天,像是不知如何开口一般,许久才道:“当年你不辞而别,你去哪了?如今又怎会在将军府?而且我看那些下人好像......还挺尊重你的,你和将军什么关系?”
  苏瑾瑜这一连串的问题砸过来,唐穆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先回答哪个。他笑了笑,说道:“苏兄问题有些多,苏兄想先听哪个?”
  苏瑾瑜重新整理思绪,说道:“你当年去哪了?哦不对,你怎么就不辞而别了?”
  唐穆:“不辞而别?苏兄误会了。”
  “误会?并没有。”当时的情景苏瑾瑜还历历在目,他回到家只看见靳新,也就是端新,却不见唐穆,于是他道:“你当时确实没说一声就离开了,靳新说你有事来不及同我告别,这难道是误会?”
  当年之事确有误会,可一时半会唐穆没法和他解释清楚。他将拳头抵在唇边轻咳了声,说道:“不是不辞而别,是遇上麻烦了。”
  “遇上了麻烦?你怎么都不和我说?”苏瑾瑜脸上的担心并不是假的。
  唐穆扯开话题,问:“苏兄的第二个问题是?”
  “哦。”苏瑾瑜突然想起自己还有问题,于是道:“你怎会在将军府?你和将军什么关系?”
  他这个问题好回答,毕竟扯谎这事,唐穆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只不过是府里的侍卫,因为帮将军处理了点事情,将军信任我,所以下人对我也就尊重了些。”
  唐穆脸不红心不跳,完全一副就是这样的神情,苏瑾瑜也是没有怀疑他,点点头,又问:“那......写信给我叫我来京城的是你?”
  苏瑾瑜的这个问题,唐穆从一开始便等着他问。
  苏瑾瑜的脸上写满了对答案的渴望,唐穆“嗯”了声,说:“信送迟了,本来几天前就该送到的,可那送信的士兵脚崴了,便将信晚送了几天。”
  “士兵?”苏瑾瑜有些尴尬的挠挠头,眼睛看着上方像是在回忆着什么,良久,说道:“我看那人穿着不算朴素,说话也算得上得体,我本以为是哪个贵人身边的下属,没想到竟然是士兵。”
  “不过......”苏瑾瑜话锋一转,问:“你在信中说有事要同我说,是什么事啊信里不能说,非把人叫到京城来。”
  苏瑾瑜这一句不经意的话却是叫唐穆记在了心上,唐穆抱歉的笑了笑,道:“苏兄可记得我有一信物为金锁,如今那金锁不见了,我很是着急,找苏兄来,就是想问苏兄可记得那金锁的模样,若是记得,还劳烦苏兄与我说说,我好再准备一块。”
  苏瑾瑜记得唐穆当时脖子上确实戴着一块金锁,那金锁唐穆宝贝得紧,多看一眼他的表情都会不对劲,苏瑾瑜想起自己当时看着他那金锁时他阴沉的表情就背后发凉,他打了个哆嗦,说道:“记得,我与你说便是。”
  他二人找了个亭子坐在,苏瑾瑜认真的与唐穆讲着那块金锁的样子,唐穆虽是回应他,可心里却想着其他的事情。
  这几日盯着他的人不少,苏瑾瑜的突然到来或许不是什么坏事,他就这样与苏瑾瑜坐着闲聊,让别人看去了,最好让他们觉得他是个什么事都不做就知道找人玩乐的废物才好。
  唐穆杵着脑袋听着苏瑾瑜的所说,偶尔附和几句,苏瑾瑜在描述金锁时说得都是些金锁最基本的特征,似乎那东西最重要的特征,他并不知道。
  唐穆不经意的笑了笑,苏瑾瑜却突然愣住,他的表情,像极第一次看见新鲜玩意那种稀奇样子。
  见他神情不对劲,唐穆问:“怎么了?”
  苏瑾瑜挥挥手,似乎是想挥去刚才的胡思乱想,摇摇头,道:“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好像变得爱笑了。”
  唐穆疑惑的看着他,似乎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这一点,而苏瑾瑜更是莫名其妙的问了句:“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
  气氛瞬间安静,唐穆只觉得那种无语的感觉又回来了,而这种感觉,也只有苏瑾瑜能带给他。
  “苏兄别乱猜。”
  苏瑾瑜反驳道:“我说真的,我们学堂里有位先生喜欢上了他的邻居姑娘,他每次下了课就对着书本傻笑,一问他笑什么,他便说我不懂。”
  苏瑾瑜的这番话中有理有据的,唐穆不知如何回答,只好扯开话题,他问:“学堂?你在学堂做事?”
  “别扯开话题。”苏瑾瑜看出了他的用意,总算大着胆子制止了他一回,说道:“我在与你说的是,那位先生心中想到那姑娘便会笑这件事与你方才的模样很像,你别扯上学堂。”
  唐穆叹了口气,道:“苏兄想多了。”
 
  ☆、苏瑾瑜(三)
 
 
  “不可能。”
  苏瑾瑜立刻反驳,很确定自己的猜想,说道:“老先生也说,如果一个人总是忍不住的笑,那他心里一定有能让他感到幸福的事情,你方才笑,难道不是因为这个原因?”
  在唐穆面前无理取闹的人有两个,一个是钟子离,另一个便是眼前的苏瑾瑜,而这两个人都不是很聪明,还真印证了那句话,人傻不怕事。
  唐穆的模样明显是不想再同他讨论这事,他起了身,要走时又说道:“我一会要进宫,苏兄可想同我一起?”
  苏瑾瑜眼睛瞪得老大,一想到有生之年能进宫,便激动的说不出话,头点的像那个捣蒜的臼杆,许久才磕磕巴巴道:“我、我能进宫?”
  唐穆颔首,事情不像是在开玩笑。
  苏瑾瑜紧张起来,却不忘回应:“好、好啊。”
  二人聊完后,唐穆说有事便先离开了,苏瑾瑜也是待了没一会后,便也回到屋中收拾了。
  ***
  按照唐穆所说,他进宫是来探望一位小皇子的,苏瑾瑜纵容不知道他口中的小皇子,便也没多问,只抬头看着门匾上的“枢阳宫”三个字,他从未想过自己竟然有机会进宫,看着眼前的大殿,他深吸一口气,随唐穆踏入宫内。
  迎面走来的是个穿着宫袍的高瘦男人,只是这个宫人老弯着腰,苏瑾瑜正想询问唐穆时,听见唐穆唤了句“魏公公”,那男人点点头,瞥了眼唐穆身后的男子,苏瑾瑜将眉眼低下,装作只是随从的模样。
  魏献没在意,对唐穆比了个请的手势。
  苏瑾瑜不知道该不该跟上去,好在唐穆回头看了他一眼,说道:“你就在这等我吧。”
  魏献顺着唐穆的视线又看了眼苏瑾瑜,苏瑾瑜应了声,目送他二人进入屋内。
  他二人进到殿内,魏献小声交代道:“倒也不是什么麻烦事,此次叫你进宫,是殿下似乎想起了什么,只是殿下所说我听不懂,而旁人更是不知他的意思,我寻思你以前教过殿下些东西,说不定知道殿下的意思。”
  唐穆颔首以示明白。
  唐穆走入寝屋,钟童正坐在书桌前发呆,魏献上前几步对他说道:“殿下还在看书吗?看的什么呀?”说话间,魏献朝唐穆比了个“过来”的手势,唐穆走到钟童身边,魏献便小心翼翼的退到了他二人身后。
  “无心非,名为错。有心非,名为恶。过能改,归于无。倘掩饰,增一辜。”
  唐穆看着书上所写,向他解释道:“殿下,这意思是无意犯下的错误叫过错,有意犯下的错叫罪恶,但若能改正错误便归同于没有犯错,如果犯了错不愿意承担责任,甚至千方百计的掩饰错误,那便是错上加错。”
  钟童似乎是在思考般的顿了顿,很快自言自语道:“错误,罪过。”唐穆以为他无话时,只见他嘴唇微动,说出:“改正错误等于没有犯错?”
  钟童伸手想要去拿桌上的笔,他这一伸手便露出了洁白的手腕,可偏偏他的手腕上有着几条才受过伤的痕迹,唐穆一眼便瞟见他手腕上的伤痕,他握住钟童白而嫩的手腕,钟童奇怪的看向他,却没有将手抽回。
  一道道伤痕进入唐穆的视野,他皱着眉,问道:“魏公公,怎么回事?”
  身后的魏献有些不太敢说的模样,但最终还是道:“你也知道殿下最近精神不太好,加之大公主失踪了而皇上又在病中。”他声音小了些,说道:“六殿下年纪如此小,宫内人都觉得殿下与储位无缘,如今少了皇上和大公主的庇护,瞧不起枢阳宫的人便越来越多,他们对殿下......自然也好不到哪去。”
  宫中的纷争唐穆不是不知,可这是六皇子啊,尚未成年且向来待人有礼,比起其他几位皇子,这六皇子真可谓是没有什么心计的,且因为他年龄尙小,对皇位没什么威胁,真的有人会记恨于他并且伤害他吗?再说了,魏献是什么人唐穆还不清楚吗?以他护主子的脾气,怎会让人伤害到他。
  唐穆道:“魏公公可是有十年功夫,这都护不住殿下?”
  魏献无奈的叹气:“纵使我有三头六臂,可也不敢冲撞主子们啊。”
  “主子们?”唐穆疑惑。
  魏献点头,一副难以开口的模样,可到底还是说道:“你不在宫中自然不知,四殿下和五殿下如今待六殿下早已不同往日那般好,都是各为所求,谁又会真的待殿下好,如今三殿下风头最盛,宫中都想着巴结三殿下,谁会在意六殿下是好是坏。之前一直给殿下看病的太医如今也不来了,这些人是真的欺人太甚啊。”
  隔墙有耳是宫里人常说的,可魏献如今这般说,倒是将这四个字忘得干干净净了。
  “魏公公倒是敢说。”
  魏献听唐穆提醒了句,压低了声音,又道:“句句实话啊,如今能见到皇上的除了重要的权臣外便只有三皇子,可三皇子......”他像是止住了什么不能说的事一般,叹了叹气,最终没说。
  钟童手臂上的伤确实是新伤,伤口遍布在钟童手臂的每一处,他不过是个十二岁的孩子,对他下手之人到底是狠心啊。
  与唐穆和魏献之间严肃的气氛不同,钟童干净脸庞上满是天真无邪的模样,对于他二人刚才的对话,他似乎是根本听不懂。
  “你叫什么名字?”钟童开口,问了这句他两年前就问过的话。
  唐穆抬眸看着他:“唐子臻。”
  钟童“哦”了声,说道:“唐子臻,他们和我道过歉了,过能改,归于无,是这个道理吗?”
  唐穆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说,才能和眼前这失了神志的孩子道清其中的原委,他叹了口气,道:“殿下,有些错,改正了可以被原谅,但有些错,纵使他们改正了也不能被原谅,因为伤口不会愈合。”
  钟童推开他的手将袖子放下,又对他笑了笑,说道:“唐子臻,我累了,想睡觉。”
  魏献领会的走上前,面带笑意,说道:“殿下要休息吗?奴才这就让下人来给殿下洗漱。”魏献说完又对着唐穆使了个眼神,唐穆明白他的意思,便从殿内退了出去。
  苏瑾瑜在殿外等了许久,尽管站了很长时间,可他一直欣赏着这漂亮的宫殿,便也不觉得无聊。
  唐穆走了出来,他迈着小步迎了上去,说道:“这宫殿好漂亮啊,住在这里一定很幸福吧,皇宫这么大这么漂亮,也难怪他们愿意一辈子待在宫里不愿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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