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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恶龙后我遭报应了——染春风

时间:2021-12-29 12:32:31  作者:染春风
 
碧霄应了声,便带着一行侍卫去办差了。
 
地上的人渐渐散去,不远处传来棍棒打在人身上的闷响,不时地传来几声低低的呼痛声。
 
楚烈负手而立,看着装饰得极为奢侈华丽的床榻,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妹妹的身影。
 
江南织造的细软丝绸包裹着她纤细又不失丰满的玉体,裸露在外的肌肤雪白娇嫩,巴掌大的小脸微微泛红,睡得极为香甜。
 
那是十四岁的楚韫,被他暗自珍藏了三年。
 
他看着床上的软枕微微出神,或许……不止是三年。
 
从什么时候对妹妹的感情发生了变化,楚烈已然寻不到源头。
 
他只知道,当妹妹兴奋又娇羞地告诉他,她与身边的近侍一度春宵后,他整个人似是在寒冬时节掉入了冰冷的水池之中。
 
寒冷渗入肌骨,面上却露出嗔怪的笑。
 
“你呀,真是太不像话了。”
 
妹妹只不过是睡了一个侍卫,他便指责她不像话,那么他呢?
 
外表温文尔雅待人宽厚的雍王殿下,实则是个对亲生妹妹产生不伦念头的禽兽。
 
楚烈垂下眼,手指拨弄着帷帐上坠着的玉珠,珠子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在这偌大的宫殿里显得尤为清晰。
 
心里明明乱成一团,担心韫儿被歹人掳走出事,但亦有一个怪诞的念头——兴许她只是一时贪玩,与哪位公子在某间屋子里胡闹而忘了时辰。
 
前者让他心惊胆战,后者让他嫉妒不甘。
 
为什么,为什么别人都可以,唯独他不行?
 
天色大亮时,碧霄来回话了。
 
“爷,奴才查问了各宫的公子与参宴的诸位大臣,在殿下离席后,他们也都各自回府安歇,身旁都有人作证,除了迎瑞宫的龙公子,他不在宫里。”
 
楚烈眼角忽地跳了一下,沉声问:“他不在宫里?各宫门问过了吗?可曾见过他带殿下出宫?”
 
碧霄面露迟疑,道:“爷,此事有些蹊跷,各宫各殿,奴才都带人搜查过了,并未发现殿下的身影,各大宫门奴才方才也都查问过了,并没有见到可疑之人出宫……”
 
他擦了擦额上的汗,小声说:“爷,您说会不会是有邪祟作怪?”
 
脑门上挨了一暴栗,碧霄忍住呼痛,偷偷看了眼主子,见他神色不好,便不敢再多说话了。
 
主子什么都好,就是对殿下太过上心了些,但凡牵涉到殿下,主子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碧霄暗自腹诽,这兄妹之情未免也太好了罢。
 
到了上朝的时辰,仍未有殿下的消息。
 
楚烈以“殿下龙体欠安”为由,暂不出席今日的早朝。
 
诸大臣也见怪不怪,左右殿下隔三差五便会旷朝,理由更是五花八门,他们已经习惯了。
 
楚烈将消息封闭得严严实实,并未有人发现楚韫的失踪。
 
他在坤庆殿等了一天,派出去的人都没有带来他想要的消息,心与西边的金乌一样,渐渐地沉了下去。
 
直到三更时分,楚烈忽地听到身后出来轻微的声响,他下意识地转身,映入眼帘的便是龙熙抱着楚韫的身影。
 
衣衫不整已不足以形容,面前的少年赤.裸着胸膛,露出紧实漂亮的腰腹,他眉眼如雪,牢牢地将怀中的少女按在胸口上。
 
楚烈与他四目相对,两人久久没有言语,直到楚韫迷糊地低声询问:“回宫了吗?”
 
“回来了。”龙熙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声音温柔宠溺。
 
见此一幕,楚烈心口猛地一窒,下意识地想将妹妹抢过来,一道清冷的嗓音让他如梦初醒——
 
“雍王殿下请回避,龙熙要伺候殿下安歇了。”
 
楚烈怔了一下,旋即冷笑道:“龙熙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私下将殿下带出宫。若殿下有个三长两短,本王定然诛你九族!”
 
龙熙眼睫微抬,淡声道:“雍王与其定罪于我,不如好好查一下后宫里的其他人,手都伸到殿下身上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殿下昨夜被人下了情药。”
 
龙熙神色淡淡不欲多言,他眼底微微发青,身形也有些不稳,一天一宿不曾合眼,发情期的灼热感总算暂时消退。
 
楚烈心中一痛,再看他赤着的上身,这才注意到上面遍布指痕,锁骨处还有两枚牙齿的咬痕。
 
小巧可爱,痕迹分明。
 
他目眦欲裂,垂下眼静默片刻,低声道:“下药一事本王自会处理,你好好照顾殿下。”
 
龙熙道:“这就不劳王爷操心了。”
 
目光与楚烈的视线在虚空中碰击,四周隐约都弥漫出一股子火.药味儿。
 
楚烈神情冷然,拂袖而去。
 
偌大的坤庆殿只剩下龙熙与楚韫两人,后者还因为过于疲倦,几乎是昏睡在龙熙的臂弯。
 
殿中的下人不知所踪,龙熙便亲自将楚韫清洗干净,换了床褥与衣裳,拥着她沉沉睡去。
 
这一觉睡得极沉极久,醒来时,殿内燃着灯烛,烛花儿噼啪作响,一名青衣宫女悄步走到灯前,拿起烛剪剪灯花。她回头时不期然与龙熙的眼睛撞上,似是吃了一惊,尔后低头行了礼。
 
“龙公子醒了,可要用些餐饭?”
 
见楚韫仍睡得香甜,龙熙放轻动作下了床,他随意地披着一件雪白外袍,走到圆桌边坐下,“那就有劳了。”
 
听风应了声,低头退了出去。
 
她走路的姿势略微有些奇怪,龙熙不禁多看了两眼。在她端着吃食回来时,他没忍住问:“殿里伺候殿下的人呢?怎么就只有你一个?”
 
听风道:“回龙公子,因没有将主子看护好,雍王殿下将奴才们各打了二十大板,他们大多年幼体弱,奴婢就斗胆让他们先去敷药,亥时再来殿里伺候。”
 
“你不也挨了打?”
 
听风笑道:“奴婢皮糙肉厚,这点子伤不算什么。”
 
龙熙微微颔首,不经意地问:“雍王爷似乎格外关心殿下?”
 
“这是自然的,毕竟王爷与主子打小一起长大,主子虽淘气,可王爷的性子却是一等一的好,一直将主子视若珍宝,也正因为此,主子忽地失踪,王爷才动了怒。”
 
“我知道了,有我照顾殿下,你也去歇着吧。”
 
听风犹豫地看了眼床上熟睡的主子,又看了看清冷俊美的龙公子,应了声,悄然退下。
 
而床上的楚韫,直睡到三更时分,才悠悠转醒,一醒来便捂着肚子叫人。
 
“好饿,来人伺候寡人用饭。”
 
楚韫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还没完全清醒,就见到床边多了一个人,他端着一张小几,上面摆着热腾腾的饭菜,香气四溢。
 
尽管肚子饿得咕咕叫,她却没有立刻动筷,而是满脸狐疑地看着来人,声音前所未有的严肃:“龙熙,你老实跟寡人交代,你到底是什么人?”
 
“亦或者,你根本不是人。”
 
 
☆、十八章
 
少女满脸戒备地盯着他,这种小心翼翼的神情,刺得龙熙冷不丁心尖一疼,面上却丝毫未显。
 
“你一天一夜没有进食,又过度劳累,先用些粳米粥,吃饱后我将我的事慢慢告诉你。”
 
“真的?你不许骗我。”一双清凌凌的桃花眼直勾勾地看着他。
 
龙熙吹了吹勺中的粥,“不骗你。”
 
楚韫又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目光下移,落在他的小腹上顿了顿,耳根忽地泛起红晕,垂下浓密的眼睫,小口吃起粥来。
 
自小便接受规矩礼仪的教导,即便是饿得狠了,楚韫进食的动作依然是优雅缓慢的,龙熙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不时地给她夹菜斟茶。
 
不乏被人伺候得更周到更贴心过,但楚韫从未像此时这般局促。
 
或许是龙熙的目光过于炽热专注,盯得她浑身都有些不自在,像是夏日里身处火炉子边上,燥热难当。
 
她终于没忍住开口:“你能别盯着我看吗?”
 
龙熙反问道:“怎么了?”
 
怎么了怎么了?楚韫不禁有些动怒,昨夜她兴致高昂两人折腾一宿也就罢了,今日白天她见他隐疾发作实在难受,大发慈悲地帮他纾解,却没想到被他这个禽兽按着给摆弄了一天,而且、还、还是两根……
 
她用锦帕擦了擦唇角,倚在床上抱臂看着他,“你跟我说实话,你所谓的隐疾,到底是不是真的?”
 
龙熙将小几撤去,除去鞋子上了床,不顾她的挣扎从身后拥住了她,闷声道:“假的。”
 
楚韫心中一阵气闷,脸色也冷了几分,“为什么骗我?如果不是隐疾,正常人怎么会有两根那个东西?”
 
颈后传来他温热的呼吸,拂在肌肤上,让楚韫不禁颤了一下,用力掐了下腿根,勉强维持住冷漠的面孔,就听身后的少年低语道:“如果我说,我不是个正常人,韫儿会嫌弃我么?”
 
语调低缓,声音酥麻,语气却像是被人遗弃的小狗一般可怜兮兮,惹人怜爱。
 
楚韫心神猛地荡了一下,连忙绷住,凶巴巴地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从小便不知亲生父亲是谁,与我娘相依为命,因为我这个怪病,娘吃了很多苦,但却一直没能根治此病。”
 
他的薄唇抵在颈后稚嫩的皮肉上,唇瓣翕张,一下下轻柔地触着楚韫,她腰肢一麻,差点儿没忍住软倒在他怀里。
 
下巴蹭着少女的锁骨,龙熙低声道:“我与常人不同,多了一根那物儿,韫儿也以为我是个怪物罢?”
 
楚韫愣了愣,消化了一会儿他所说的话,半晌之后开口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你只是与寻常人不一样,也不见得你就是怪物啊。”
 
她顿了顿,转过头看着他漆黑的眼,“这个怪病除了会让你身体灼热,还有其他病症吗?会不会影响你的健康?”
 
龙熙直视着少女璀璨的桃花眸,“韫儿是在担心我?”
 
楚韫眼神闪躲了一下,咬唇道:“我、我只是随口问问。”
 
龙熙眼眸微垂,低声道:“从前有位云游的高僧,说我的寿命不长,极可能会英年早逝。”
 
“什么?”楚韫不禁瞪大了眼,眼眶几乎是立马便红了,也顾不得再继续假装生气,一把抱住龙熙的腰,语带哭腔,“我不信,那个劳什子高僧是什么江湖骗子吧!你放心,我明日一早便召集所有太医,让他们给你把脉看治。若是他们没有办法救你,我就张贴告示,重金悬赏有能之士,一定会有法子根治此怪病的!”
 
见她泫然惶急的样子,龙熙不禁有些懊悔——原本只是想找个托词,让她以为自己命不久矣,这样几日之后他的突然消失,也不会让她过于难过。
 
但他没想到她会如此担心他,如此坦诚地表露出对他的在乎与不舍。
 
也许对其他人她也会做出类似的反应,但对于龙熙来说,能成为这其中的一人,他已然很欣慰。
 
毕竟对于一个坐拥天下的多情之人,让她将目光只停留在一人身上,未免有些强人所难。
 
“阿熙,你不会有事的,寡人一定不会让你有事。”
 
少女伏在他胸膛上呜咽哭着,满脸泪痕,神情狼狈,看在龙熙眼里却多了几分可爱。
 
明艳娇媚是她,活泼灿烂是她,胆小可爱也是她。
 
遗憾的是,她不会独属于他一人。
 
龙熙揉了揉她的发顶,轻笑道:“嗯,有韫儿在,我就不会有事。”
 
他忽地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手伸向腰间的荷包,从里面取出一枚精致小巧的吊坠,波光粼粼,在灯火下散发着清冷的光芒。
 
“这是送给你的生辰礼物,虽然迟了些,不过希望你会喜欢。”
 
楚韫擦了擦泪眼,看了吊坠几眼,疑惑地问:“这是银色贝壳打磨而成的项链?”
 
龙熙唇角微弯,将链子系到了她的脖颈上,水滴形的银色吊坠垂在雪肤之上,衬得她肌肤愈发白皙。
 
他定定地看着她,在她眼睛上落下一吻:“不是贝壳,具体是什么,有机会的话,你会知道的。”
 
“什么嘛,神神秘秘的。”楚韫小声抱怨着,眉眼间却满是欢喜,“这么精致,是你亲手做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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