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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盛世莲花令贵妃——吊睛白额乖乖喵

时间:2021-12-29 14:46:53  作者:吊睛白额乖乖喵
  “你刚刚看见陆常在了吗?”巴林.英华突然问道。
  魏佳点了点头:“嗯,看见了,她的腿怎了么,我看着似乎有些一撅一拐的。”
  “还能怎么地,不都是嘉贵妃欺负的。”巴林.英华解释了起来。
  原来在当初南巡的时候,有一次,乾隆本来是要去嘉贵妃那里的,但不巧却在半路上碰见了陆绵微的婢女,又恰巧从那婢女口中得知她家主子身体不舒服,于是,乾隆当场就改了道跑去看她,嘉贵妃就被放了鸽子。
  “嘉贵妃认为陆常在是故意截胡,打那以后就落下了心结,处处不愿给她好脸色看。”巴林.英华说:“这一次就更过分了,为了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就让陆常在顶着太阳跪在石子路上,足足一个时辰呢!”
  嘉贵妃心眼不大,而且可能是怀了孕身体各项激素都不大稳定的缘故,脾气也越发有狂躁的趋势了。
  不过说到底,还是陆常在位卑言轻好欺负的关系。
  上午的时候给皇后请安,下午的时候,魏佳就去了寿康宫。
  老太太一如既往的身体硬朗,只是情绪有些不高,魏佳就偷偷的问崔姑姑太后这是怎么了。
  “上个月,陆续没了两位先帝朝时期的老人。”崔姑姑叹了一口气:“太后有些伤怀。”
  不用伤怀。
  魏佳心里想着:您老可是能够活到八十六岁呢。
  算起来,我都得走您前头去。
  不过既是太后“伤怀”那么魏佳这个公认的寿康宫“解语花”可不就得上场了。
  让她想想这次要讲个什么有趣的故事才好呢?
  《西游记》是神话
  《大长今》是历史+爱情
  《上错花轿嫁对郎》是轻喜剧
  那么这次就讲个超级无敌的狗血类故事吧。
  被婆家轻视,被姐妹背叛,被丈夫谋害,最后一路黑化,由丑小鸭变成黑天鹅,亲手为自己的复仇的故事。
  没错,它就是《回家的诱惑》。【注1】
  当然是经过现代背景转古代背景的的改良版,但狗血程度却是一点都不少。
  保证让中老年妇女们听的是血压飙升,齐骂渣男贱女。
  ************
  回宫的日子就这么平静的过去,时间不知不觉的就来到了十一月。
  这一日。
  翊坤宫传来消息说是皇后娘娘身体不适,免各宫三日请安。
  魏佳听后也没觉得如何,孕妇月份越大,身体的异样肯定就越多,这是很正常的。
  然而让人没有想到的是,这次不仅仅是三天,实际上一连半个月皇后都没再露面。
  宫里面的传言一下子就开始多了起来……
  大家都说,皇后病了,肚子里的皇子也危险了。
  这一日一大早,纯贵妃就叫人捎信儿,约着魏佳一起去翊坤宫探望皇后,魏佳想了想后叫上了巴林.英华,三个人一块过去的。比预想中的情景稍微好一些,那拉氏只是看起来病恹恹的没什么精神头的样子。
  “本宫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揉着额头的那拉氏苦笑地说道:“头晕目眩的,难受的厉害。”
  可能是孕期高血压,魏佳在心里偷偷想到。
  果然就听在场唯一有生育经验的纯贵妃安慰道:“不要紧的,女人孕期就是有各种奇奇怪怪的症状,不瞒你们说,我怀永璋的时候,就特别喜欢睡觉,一天天的恨不得从早睡到晚。”
  “是啊。”魏佳柔柔的接话道:“皇后娘娘放宽心,熬过这段时间就好了。”
  “听你们这样一说本宫安心多了。”那拉氏点点头,脸上也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
  而就在几人说话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就见一道人影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娘娘……娘娘……皇后娘娘……”来人是个太监样的人物,魏佳记得,他是翊坤宫的掌事太监似乎叫……李德茂?
  “李公公,这是出什么事了,你怎么慌慌张张的?”一旁的纯贵妃开口问道。
  “皇后娘娘,纯贵妃娘娘,令妃娘娘。”李德茂可这劲儿的咽了下口水,然后把手里托着的东西往前面送了一下声音也是哆哆嗦嗦地说道:“请各位主儿们看看。”
  众人闻言果然望去,但见那红木的托盘上竟然放置了一个脏兮兮的……布娃娃???
  要说还是魏佳反应最快,此时的脸色立刻就是一变。
  巴林.英华这傻妮儿则一脸疑惑的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李德茂便说:“这东西被埋在翊坤宫一处极偏僻的角落里,恰巧昨儿下了一场秋雨,把它给冲了出来,这才被宫人发现。各位主儿,这是……这是有人在施法诅咒皇后娘娘啊!”
  果然此话一出,寝殿里所有人全都面色大变。
  那拉氏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急声问道:“怎么回事?”
  李德茂就说:“娘娘!这娃娃的后背写着您的生辰八字,以及肚子里还藏着数根银针,这不是诅咒又是什么?”是的,虽然这东西看起来脏兮兮的,但若是仔细观察,它的背后的确模模糊糊的写了一些字体。
  “岂有此理,竟然有人在宫中施巫蛊之术,谋害皇后娘娘!!!”纯贵妃整个人蹭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她面颊通红,胸膛也极具起伏,整个人极像是被撑破到极点的气球一样。也不怪乎她会如此的激动,要知道“扎小人”在宫中可是大忌中的大忌。
  谁沾谁死!!!
  “皇后娘娘。”总算反应过来的巴林.英华也是一脸怒色地说道:“此乃大事,应速速禀明皇上知晓。”
  那拉氏深吸一口气,然后重重地点了点头。
  乾隆来的很快,仅仅一刻钟后,人就已经迈进翊坤宫的大门了,他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在看见那只脏兮兮的人偶娃娃时,双眸之中泛着骇人的冷光。
  接下来的场景也就不用多做赘述了,总不过就是搜宫—调查—取证罢了。
  魏佳回到储秀宫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了。
  珊瑚看见她回来,连忙问道:“娘娘怎地去了那么久,是出什么事了吗?……奴婢刚刚看到官道上,似有御前侍卫在疾行。”
  魏佳嗯了一声,喝了口茶后,就把刚才的事情给说了一遍。
  珊瑚顿时目瞪口呆。
  “该不会是嘉贵妃干的吧!”小丫头嘟嘟囔囔地说了一句。
  你看,连一个笨笨的小宫女第一时间的下意识反应都是:这件事情极可能是嘉贵妃干的。
  “不知道。”魏佳摇了摇头,抬起手摸了下自己的下巴道:“咱们等结果吧。”
  “陛下!!臣妾对天发誓,此事若是臣妾所为,便叫臣妾头上冒脓,脚下生疮,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嘉贵妃挺着只肚子站在那里,一脸决绝地举起手来:“臣妾愿以几个孩子的性命做抵,陛下!此事与臣妾绝对毫无关系。”
  乾隆沉默的看着女人,而后淡淡地叫了一声:“李玉。”
  很快地,我们的李大总管就上前一步对着嘉贵妃说道:“贵妃娘娘,这人偶身上用的布料乃是江绫雪缎,数量极其稀少,据内务府记档,这种缎子只在乾隆十一年的时候,赏了您、纯贵妃、以及当时还是娴贵妃的皇后娘娘。纯贵妃的那匹,据调查,依然还在钟粹宫的小库房里没有动用,皇后娘娘也同样如此——”
  言下之意就是:唯剩您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21章 
  翊坤宫有人弄蛊,意图谋害皇后和其腹中皇子。
  此事一出,六宫皆为之侧目。
  巫蛊这种事情历来为皇家所忌,所以此事必定要有人站出来“承担后果”。
  然而,谁也没有想到的是,仅仅三日之后,事情就“水落石出”。
  ——怡嫔自戕了。
  怡嫔柏氏,是乾隆元年入宫,初为答应,两年后升为贵人,六年奉皇太后懿旨为怡嫔,她给人的印象素来都是淡淡地,并不受宠,平日里也都是依附于嘉贵妃生活。
  “大家都说怡嫔是畏罪自尽。”小圆子站在魏佳身前把自己打听到的消息,一五一十的向自家主子汇报:“据嘉贵妃说言,当年她得了那江绫雪缎后便随手分了出去,怡嫔恰好得了半匹。”
  “她是怎么死的?”魏佳轻声问道。
  小圆子犹豫了一下后终是说道:”上吊自尽。”
  “她难道就不怕连累家人?”
  “怡嫔出身低微,是皇上登基后第一次南巡的时候,江南官员贡上来的歌女,早没什么家人了。”
  歌女吗?
  魏佳微微愣了一下,她从来都没有听过怡嫔唱歌,记忆里对她最深的一点印象是她的腰线很长上下比列很好。
  “陛下震怒,已下旨将怡嫔扔于乱葬岗中,不允掩埋。还有嘉贵妃……皇上令其闭门思过无旨不得踏出宫门半步。”
  “弃车保帅吗?”魏佳讽刺的笑了一下。
  只是不知道她讽刺的是皇帝还是嘉贵妃。
  “毕竟嘉贵妃还怀着身孕呢……”小圆子也跟着叹了一口气:“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随着真相的“水落石出”翊坤宫弄蛊事件算是暂告一段落,而皇后那拉氏也在随后的时间里快速的好了起来这让人不得不怀疑,她前段时间的“病痛”说不定真是诅咒应验了的原因呢!
  养心殿.冬暖阁。
  “这字写得确实不错,皇上赏给我吧!”魏佳手持画卷,露出微微满意的表情。
  “做什么春秋大梦呢。”乾隆毫不客气的白了某人一样,满脸都是你脸怎么那么大的鄙夷表情。
  魏佳见状立刻就不愿意了:“是皇上说臣妾笔力微弱,写字软啪啪的,要给臣妾找个名家字帖临摹的,怎么……现在就要反悔了?”
  乾隆心想:你知道个甚,这可是东晋书法家王珣的《伯远帖》是真真正正的传世名作,便是在朕的万余收藏中也能排进前三的存在,赏你?朕是疯了吗?
  当然了,想是这么想但说肯定不能这么说。
  于是乾隆便陪笑了一下,好声好气地说道:“你若要练字,朕给你寻个更好的,这个确实不合适。”
  “皇上舍不得?”魏佳一噘嘴,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定定的看着他,似乎连牙花子都轻轻的磨了下呢。
  乾隆:“……”。
  就在这冬暖阁的气氛趋于{凝滞},皇帝陛下左右为难的时候,终于救星出现了,只见李玉从门口躬身走了进来,对着乾隆道:“皇上,和敬公主门外求见。”
  乾隆闻言一边说了声传,一边贼麻利的把魏佳手上的东西一把夺了过去,并且在对方充满小火苗的视线下,递了个乖,外人来了,你要懂点事情的表情。
  这还是魏佳第一次看见这位传闻中的嫡出公主……
  她看上去很年轻,穿着一身蒙古贵妇的衣裳,头上是那种很夸张的牛角,并不丑,反而充满一种独特的民族风情。
  “皇阿玛……”和敬公主一进来,连礼都未行,整个人便已激动的泣不成声。
  乾隆看着这个他与富察氏唯一的女儿,脸上也露出了感慨万千的表情。
  刚刚还能与小情人打情骂俏,转眼间就成了情深义重的父亲,角色情绪切换之快,堪称影帝。当然了,快速进入的伤感氛围,让站在一旁的魏佳顿时感到自己是两个盘子装一条鱼——十分多余。
  于是,她无声地对着乾隆与和敬公主行了个礼,默默地退了出去。
  魏佳这个障碍物一走,和敬公主更是情感外泄起来,父女两个坐在一起,先是相互嘘寒问暖一番,和敬公主表达了自己对于父亲的极致思念,然后又哭诉了自己婚姻的不幸。
  “自从皇阿玛免了额驸的一切官位,他便心存怨念,与女儿从此生疏……”
  原来几年前,准格尔发生动乱,额驸色布腾巴勒珠尔却贻误战机,造成清政府重大损失,按律额驸当斩,可乾隆不忍心女儿守寡,方才留其一条性命,但是头上的官爵却是都被抹掉的。
  “岂有此理。”果然此话一落,乾隆立刻就露出了龙颜大怒的样子。
  他立马对女儿表示,自己一定会为她做主,并且还说:“反正你膝下已有孩儿,日后便常住京城,这样咱们父女两个也能时常见面了。”
  听了这话的和敬公主果然大喜过望。
  “去给你皇额娘上柱香吧!”最后的最后,乾隆叹息般地说道:“她若知道你回来了,定然很是高兴。”
  提及亡母,和敬公主的眼圈又红了起来,她低着头,用着属于女儿的身份,轻声说道:“儿臣在蒙古时听闻皇阿玛又立新后,虽然也真心为您感到高兴,但心里却仍有一丝忐忑之念……觉得皇阿玛或许有一天会忘记额娘……可如今看来,却是儿臣多虑了。”
  乾隆闻言便说道:“傻孩子,朕与你皇额娘是年少夫妻,情分岂非她人能比。”
  和敬公主听了这话后立刻展颜一笑,可见心里是多么的高兴了。
  去往长春宫的路上,坐在高高捻子上的和敬突然开口问道:“刚才在皇阿玛身边的那个女人,就是令妃吧?”“回公主的话,就是她。”有奴才立刻接话道:“令妃魏佳氏,原是包衣奴才出身,后来全家被皇上恩旨抬旗,初是贵人后来两年之内便封了妃位,如今六宫之中,论圣宠她当属第一”。
  “嗤……”和敬公主闻言却不屑一顾的冷笑一声:“宫里的女人跟花似儿的一茬接着一茬儿,当年的高贵妃,嘉妃,哪个不是盛宠一时,如今又如何了?”
  只有她的母亲富察氏才永远是父亲心中的白月光,手心里的朱砂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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