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突然注意到这张照片已经脱落,上面还有弯曲的深折痕,看起来就像人为的,可是明明几十分钟前在她兜里还是好好的。
难道,他刚才发狠的揉过她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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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很好呀,目前来看挺清醒的,千万千万不要崩人设。】
【<img src="http://s8-">「男人一征」给作者大大捉个虫——】
【好好看】
【想要围观微博】
【说实话,我还蛮吃这类偏执病娇神经病男猪的——他们需要的不是被虐,是成长,需要学会温柔对待别人,需要学会爱别人呐——】
【好看看不够】
【还蛮喜欢女主的】
【虽然她不是老虎的性格,但是我的绝对不是兔子。】
-完——
——第10章——
反正不能用了,她索性直接把相片扔了。从抽屉里拿出文件袋,取出小透明袋里的相片,……
反正不能用了,林昭索性直接把相片扔了。
从抽屉里拿出文件袋,取出小透明袋里的相片,她用胶水重新在学生证上黏了张新相片上去,手握胶水棒时,她突然回想起陈泽野刚才看她的眼神,手一滑就直接涂到桌上了。
学生证上的新照片是她前几个月拍的,扎了个高高的马尾倒显得更有精神气。
看了会书,她又想起有个没拆的快递,拿了把美工刀划破包装,里面装的是一张阿德里安・布劳迪主演电影超脱时的封面海报,他一双忧沉的眼紧紧扣住她视线,电影里一个既定的结局让她又沉浸回那一个虚构忧郁的故事里,迟迟不愿意面对第二天的现实生活。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
次日……
台下人头攒动,台上搭着红绒布立着话筒,一排排的座椅按梯式高低排序,学生一个紧跟着一个入场。
学校的常规操作,每次校考后都会进行表彰,大帮学生进场后依旧交头接耳根本不顾那群莅临的领导,主任只好举着话筒高喊了几次才平息了点底下的声音。
话筒扩音主任一嘴并不标准的普通话,领导挨个发言,林昭在底下垂着脑袋听的几乎都要倒头入睡,直到钟琪拍了拍她的肩膀,叫她:“醒醒,起来了林昭。”
林昭坐直了身,眼皮还坠着,钟琪看不下去推了她一把:“上面念你名字呢,还睡,等下班主任过来揪你耳朵,还不快点上去领奖。”
林昭揉了揉眼,挤着身从座位中间穿过,恍恍惚惚的走上台,上面已经站了一排人,她就站在最后一个。
结果,白衬衫大肚子鼓鼓的主任突然走了过来把她排在了第五个位置,可她还没站过半分钟,主任又推着她的肩把她放回了最后一个,手上还举着话筒不好意思的说:“排错了排错了,你确实就站在最后一个。”
台下不少人笑出了声。
这样滑稽的场景是不安分的少年最乐意看到的场面。
汪刚放声大笑,指着林昭眼看着陈泽野说道:“你看到没有?主任把她拎过来拎过去的,乐死我了,这两个蠢货。”
杨朔摆正了些坐姿,这会堂的椅子他坐的浑身不舒坦,他回话汪刚,“人林昭就算是最后一名,那还不是上去领奖的,你啊,怕倒是站都站不上去。”
汪刚:“胡说,去年我不还上去念过报告吗……”
杨朔轻笑,“是是是,5000字的检查报告。”
台上,领导颁了个奖状后号召大伙儿鼓个掌。
陈泽野微微仰着头靠在座椅上,一只手随意的搭在扶手,仿佛在他前面铺展开的不是会堂讲台而是个硕大的银幕,他就是那个看戏的人。
上头全是生面孔,他一个都不认识,除了林昭。
他坐直了些,眼睛开始盯上林昭。
林昭就站在台上的边角,视线盯着地上和她的手指,呆愣的仿佛这一切跟她都无关,直到轰鸣的响起的掌声才令她赶紧抬起了头。
她的手轻飘飘的好像使不上劲,就连一个奖状都握不住还让它掉在了地上,她穿着裙子不太方便蹲下,旁边戴着黑框架眼睛的男生替她捡了起来,尽管听不到但看口型就知道她又在连忙道着谢。
所有领奖的女学生统一扎着高高的马尾辫,一群人聚堆站,难免有高有底有对比,林昭个头没她旁边几个女的高。
但他不得不承认,她却是最出挑的那一个。
“以及林昭同学,这次校考,她是前三十名中进步最大的那一位,上一次考试她还是……”
话筒的声音忽大忽小,这次换了个女老师滔滔不绝的讲着。
除了念林昭名字的那两声其余的,陈泽野什么都没听清。
“野哥你干嘛呢,发呆啊,叫你都没反应。”
杨朔边问边把手掌搭在他肩上,陈泽野高抬右肩嫌弃的怼开他的手。
“你说站在倒数第五个那女的,就是把校裙改短了的那个,我看着个子很高啊都超过一米七了吧,你觉得怎么样。”
陈泽野:“不怎么样。”
台上,林昭往前站了些,在话筒前她显得慌张无措,她没什么想说的也不知道怎么开口,暗中叹了口气,她不明白为什么进步大的那一名就一定要跟全部人分享学习经验。
台下,陈泽野低垂下眼,自然反应的望向林昭,视线再往下,是她校裙下一双平直细白的腿,匀称有致又不失骨感,膝盖上浅浅的疤印也并不突兀明显,她说话时即便有话筒加持却还是很小声,平薄的唇瓣轻声细语的发声,她站的笔直,双腿并拢……
而他,像是凶猛不怀好意的兽,以歪斜的念头臆想着不宜的想法,偏偏还无法镇压。
他在想,在想……
前几天,林昭在雨中跨上机车后座后,百褶裙摆飘扬起的弧度,穿的正是今天这一条卡其色的校裙。
她现在脖颈上扣的的规整的校服领,让他想起上个月,她在花园里打理时穿的一件白衬衫,领口微微敞开,蓝色的牛仔裤凸显出婀娜有致的腰臀,结果被他们用水管淋的浑身湿透,她淋着水,高高的仰着头看搂上。
越想越怪,莫名的一阵斜火让他涨红了眼,他回过神,抬头无法克制的死盯着林昭。
此时,林昭站在台上正胡乱对着话筒说着她随意组织的语言。
“我经常回看试卷上的错题,所以下一次再考到同样的题目解析的步骤我都还记得很清楚……”
然而台下学生堆里已经是阵阵噪音,她们高声谈笑没过了她的声音,林昭没办法再接着说时,只是淡淡扫过台下一张张陌生的人脸。
可突然,她注意到陈泽野正坐在右下方一动不动的盯着她。
大脑瞬间空白,她却还要支支吾吾的对着话筒:“也可以拿个本子作为错题本……记下……”
陈泽野的视线生硬莽撞紧盯着她,让她根本无法忽视,“记下些错的……陈……题目。”
包耳旁「陈」一字从她嘴里吐出,其他人可能没注意到,但陈泽野确实清清楚楚的听见了。
嘈杂的会堂里,他头一次开始认真听下去发言人说的废话。
主楼女厕里挤满了人,林昭洗完手后抬头看了眼镜子中的自己,头发有些乱,掉下的碎发都挡住额头,里面人实在是太多了,每次这种大集会后都是这样,她关上水龙头后打算出去外面等钟琪。
过这条小道的人不多,她倚靠在金色铜面的柱子旁,柱子镜面将她五官反照得扭曲变形,她无聊的盯着看了会儿,突然觉得自己穿的裙子好像没贴在腿上,轻飘飘的感觉,她怕自己上完厕所没有整理好,于是立马转过身用手理了理裙身。
“昨天你那裙子被风吹的都要到大腿根了也没见你弄,现在在这,人来人往的,故意弄给谁看?”
柱子后突然响起的男声让林昭惊悚的立起身板,陈泽野从后方缓缓走上前。
这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都能遇上,林昭只觉得还真是冤家路窄,陈泽野说话话里有话,说她轻浮又或者是说她不知羞耻。
林昭回了句:“反正不是你。”
陈泽野眼一瞥,朝着她又往前走了点:“周子铭骑车载你回去是往哪条路走的?”
林昭背靠柱子,意外他知道周子铭的名字也知道他送她回去,她淡漠看着他:“你问这个干嘛,你不识路……”
陈泽野看她,沉声问:“他是不是在风溪路口拐了弯?”
听到他说风溪路口,林昭瞳孔放大,气他嘴不干净,这个路口是东市有名的红灯地带,胭脂俗味重,袒胸露肚的女人游走在街道路口公然拉客。
陈泽野接着说:“然后把你放了下去。”
林昭冷着脸,克制自己不跟他吵,但他说话太过分明里暗里都是讽刺。
她虽然气不过却也只是理智的走远点,只是不知道陈泽野抽了什么疯,竟然一把抓住她手腕,将她整个人用力地往回扯。
她脚步转而朝着他滑移,拼命往后靠想着力摆脱他,他却直接蛮力一把将她扯了过去。
“对不对……”他莫名其妙地质问。
林昭没有回话。
「我说的对不对」他声音越来越大。
余光看到有人朝这边走来,林昭忍不住摆动手腕想甩开他,可他手像生了钳牢牢控制着她,她破天窗的爆了粗骂他:“陈泽野你她妈有病吧。”
剑驽拔张,气氛微妙。
几个女生从厕所出来也绕过了人多的楼梯走来这条小道,女学生见到他们俩站在前面,瞬间停下了嘻嘻哈哈的玩闹声,尴尬的避开视线,假装没看到她们。
林昭被那几个女学生看的有些急了,可他偏偏还不松手,两个人像在无声博弈。
他低下头,看着她说:“别跟个蠢狗一样,被人玩了都不知道。”
林昭上提嘴角闷声不屑:“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闲的没事就喜欢玩弄人。”
来来往往的人愈多,林昭再拧巴的挣脱时,他已经收了点性子,放开了她的手。
林昭揉了揉手腕,头也不回的冲进厕所找钟琪。
最新评论:
【对男主说的话有点下头……】
【女主为什么拿个奖杯都能掉啊……】
【好带感,太喜欢这种对峙的张力】
【啧,想象一下女主逃离他身边后……还能更疯一点不?】
【?男主的性格多变,女主不是死鱼,挺好的剧情,看了之前没有改的章节,我突然觉得男主更变态了。】
【呜呜呜太太你快更新!】
【日更日更】
【男主总是在林昭反抗他,躲避他,不爱他……所以她会经常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控制她。】
【男主后期会继续黑化吧哈哈哈,我挺喜欢女主个性的。】
【期待后面的剧情。】
【男主应该是习惯后离不开女主的那种吧 想欺负她 但又怕她离开矛盾体。】
【其实我并不觉得女主缩头缩脑的,不觉得她胆小,她很快就逃离让她窒息的地方和人,男主性格不怎么喜欢。】
-完——
——第11章——
张成握着话筒一曲高歌,唱歌音调从高到低,没一个音律在谱上,听得陈泽野瘫靠在皮沙发上闭目养……
张成握着话筒一曲高歌,唱歌音调从高到低,没一个音律在谱上,听得陈泽野瘫靠在皮沙发上闭目养神。
包厢红灯绿灯彩光交织,曲子终于到慷慨激昂之时,张成的声音更聒噪吵人,陈泽野无奈地揉着眉心。
会所自作主张派了几个女的进包间,一进门,张成看的目瞪口呆,直夸:“这么多钱不是白花的,这老板倒还挺会做生意的。”
张成一般看女人先看腿,紧身裙包臀裙A字裙里面裹着的都是长细的美腿,假睫毛眼睫毛眼睛里全是五颜六色奇奇怪怪的瞳片,比起浓妆艳抹花枝招展,他更偏爱素净些的,他的寸头板竟然没吸引到中意的A字裙的小姐,她径直走向了坐在沙发里处的陈泽野。
张成摇头唾弃她真是没眼光,敞开怀抱搂住两个包臀裙小姐,嚷嚷:“今个儿我过生,只要我一爽快就大方的不得了。”
女人问他:“哥哥过完生多大了?”
「三十二」,张成又问,“怎么?嫌我老?”
“哪能啊,没有的事。”
张成看了眼远处坐着的陈泽野,说:“那坐着的公子爷是我小一轮的表弟,跟他比我确实是老了。”
陈泽野头枕在沙发背靠上,闻到一股浓烈的香水味,手臂突然被一双纤纤细手挽住,他动作一顿。
A字裙小姐左手举起桌上小酒杯,敬陈泽野:“唤我怀云就好。”
陈泽野双眼微张朝怀云一瞥,怀云眼角笑意纵然全无,她见过形形色色人,市侩的嚣张的举起酒瓶就往人头上咂的,唯独陈泽野第一眼就看的她心发杵。
被一把推开,怀云手上酒杯晃荡泼洒在黑色丝绒的半裙上,腿上一阵凉意,她赶紧起身抽纸擦拭。
随后她又对着陈泽野陪笑,却冷不林丁听到他一句:“脏还靠过来。”
包间里所有人放慢动作,张成关了闹腾的音乐,放下话筒,其余几个男的也都不说话了。
怀云长相纯,扮相欲,亮灿的十字架耳坠左晃右晃,她信上帝,可她的日子里却从没出现过救世主,脏,短短一个字,她神色凄凉:“你都来这儿了,见过几个干净的?”
张成见状连忙解围:“妹子,你不知道他就是这么一个人,不解风情的朽木疙瘩,而且他年纪轻不用你陪她,你走吧。”
怀云手里拽着几张纸擦拭裙摆,她的指甲全都涂抹艳丽红色,她两眼满含羞蔑抬头盯着陈泽野,两泪欲滴:“我确实是不干净,但我不过就是想讨口生活,你有大把钞票供你快活但我没得选,我只能干这个。”
陈泽野最烦看到女的掉眼泪,两臂搭扶手,腿一翘,反问:“怎么?你家里上有病重父母亲还是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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