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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分超标/恋爱频率——路上有雾

时间:2022-01-10 14:01:05  作者:路上有雾
  接陆文晔电话的时候,她已经快要抵家了。八点这时间,城市喧嚣还未退却。
  陆文晔说:“嫂子,来不来唱歌啊?”
  电话那头很安静,但你不知道是所有人闭嘴听你讲电话,还是就只有他们俩。
  钟情问:“他呢?”
  陆文晔说:“喝醉了,我这边忙着呢,送不回去。”
  按照陆文晔所想,她肯定要过来带老曲走,下一句绝对会说「你把地址发我」。
  但没想到她会说:“你忙完了再送他回来。”
  陆文晔:“嫂子……”
  “哦对,不要敲我门,送他回自己家。行了,就这样。”钟情直接把电话挂了。
  这边,包间就他们两人。
  免提的电话内容,曲易时也听见了。他默默喝完杯子里的酒,刷着手机淡定地不行。
  陆文晔懵逼地自言自语:“这不对头啊。”
  曲易时:“能走了?”
  陆文晔按住他胳膊说:“走啥走,这不刚来吗,喝两杯我叫代驾过来再送你。”
  曲易时抿直嘴角看着发小。
  姓陆的下午过来求他帮忙,看能不能让钟情把程语劝到P市来。
  其实姓陆的知道程语不肯来,但还是觉得只要钟情劝就一定能成。他最后表示自己的事还没成,怎么帮你在钟情那说话?
  姓陆的若有所思地走了,过了会儿又来了,吃了块甜品又出去一趟,傍晚时分过来,他拍着胸脯说:“我帮帮你和嫂子。”
  他实在被闹得不行,于是过来看看姓陆的玩什么把戏。结果这厮把他带来ktv,要和他打赌钟情会不会因为他醉酒过来,如果输了怎么怎么样,如果赢了怎么怎么样。
  真心无聊。
  曲易时过往这么多年加起来浪费的时间都没这多。
  他怀疑发小是不是在酒场上玩这种把戏玩多了,觉得任何事情都可以通过烂赌喝雉来解决。
  夜有一点点深了。
  楼下传来砰地关车门声,惊醒了睡梦里的钟情。她摸手机看时间,迷瞪瞪去窗前看外面什么情况。
  却见楼下车子开走,对面院子里亮着自动感应灯,须臾之后二楼卧室灯也亮了,男人合着外套仰倒在了床上。
  金毛站床尾冲着床上的主人汪汪直叫,但主人就是不理它。
  钟情放下望远镜。
  真喝醉了?
  这不像他能干出来的事啊。
  钟情套件长及脚踝的羽绒服,熟门熟路地进了对面,友军金毛迫不及待领她去楼上,跑得贼快。
  她打开地暖跟上去,这时金毛已经帮主人脱掉一只鞋叼在嘴里,往她面前一丢,吐着舌头望着她,像在炫耀战利品似的。
  她越过金毛进屋,扫了眼床上的男人,先去把窗帘给合拢上,再来到床尾,拧着眉头看了会,抬脚碰了下他小腿:“诶?”
  本以为醉酒的男人立刻抬头,温和的眉眼透着两分被吵醒的不耐,看见是她瞬间缓和:“是你。”
  他撑着身子坐起来。
  钟情没好气:“你以为谁?”
  “陆文晔……”曲易时顿了顿,懊恼地告状说,“给我喝了一杯不知道什么东西的酒。”扯了扯毛衣领口补充,“难受。”
  钟情:“……”
  去的难道不是ktv而是酒吧?
  她问:“哪难受啊?要不要冲冷水澡?我给你放?”
  曲易时一顿,望向她。
  钟情眼神飘去了别处:“你看我也没用,我不跟醉鬼玩。”
  这个「玩」肯定不是普通的「玩」。
  他垂下眼:“我没醉。”
  她「哦」了一声:“这么说你想跟我玩?”
  曲易时面色立马变得严肃些,再次望向她:“我不是那意思。”
  卧室灯光暖白,钟情眉峰那里稍微挑起来一个尖尖,看上去不太好惹,给人一种刺头的感觉:“你不想跟我玩,那你想和谁玩?”
  “我……”曲易时心道我怎么说都不对呗,如果回答想和你玩,你肯定还要挑我刺。
  他闷不吭声坐好,身体前倾,两手肘分别撑在腿上,自娱自乐地活动手指。
  钟情看着他,然后看蹲在旁边的金毛,莫名感觉这俩家伙挺像的,金毛和她认错时也这样。
  她突然乐了一声,心情不错地去开浴室灯。
  曲易时也感觉爱犬在模仿他,低声训斥说:“下去。”
  猜猜吠了声。
  曲易时:“……”
  还敢凶我?
  钟情开完灯便看见一人一狗瞪着眼睛互相对峙,她往墙边一靠,曲指敲敲浴室门:“快别愣着了,赶紧洗吧,都十二点了。”
  曲易时听话脱外套,站起身抓住毛衣衣摆,准备往上卷的时候对上她视线:“你,不走?”
  钟情故意理直气壮:“刚不是说好和我玩吗。”
  曲易时:“……”
  我,说了,吗?
  钟情掏手机看时间:“快点的吧,迟了就不玩了。”
  她的催促和调侃,都让曲易时有点自乱阵脚,六神无主地去了衣柜前面,呆了半晌才拉开门,随手捞件浴袍钻进浴室。
  待门一关。
  钟情无奈敲门:“你有裸/睡的习惯吗?趁早改了,我不喜欢。”
  曲易时倏地把门打开,光着上身,闷头去拿内裤,经过她身边时顿了顿说:“我没有那种习惯。”
  钟情眼睛直愣愣地定格在他心口处,确定圆圆的是疤,表面凸凹不平,能看出来缝过针。
  怎么弄的?
  她听浴室里的人打了俩喷嚏,便扬声说「你搞快点」,然后送金毛下楼,准备一杯冷茶,一杯保温杯热茶,想了想还有一小碟醋。
  她给金毛喂了水,倒了些粮,回卧室的时候,他已经躺上床。
  浴室门口有热气涌出,想必他刚出来。
  曲易时听物品搁置在床头柜上的声响,像一记警钟敲在他心里。
  “喝点茶。”钟情说。
  “冷冷再喝。”他望着窗户,侧身背对着她。
  “就是冷的。”她说。
  “我……喝过了。”曲易时不情不愿说。
  钟情往浴室看了眼:“洗澡水啊?你可真行。”
  曲易时扯被子把耳朵遮住。
  “躲什么?羞啊?”钟情伸手拽他被子,“起来喝醋醒酒,不要说你没醉,没醉会喝洗澡水吗。”
  “我真没。”曲易时被拽起来,短发湿着,面颊有些红,不知是洗澡热水蒸的,还是刚刚羞的。
  他把小碟子里的醋喝了。
  钟情看他表情皱一块儿,忍着笑把水杯拿给他,慢悠悠说:“你醉成这样,我怕你明天断片记不住,还是改天再玩吧。”
  “咳。”他直接呛了。
  她说:“好了,我给你关灯,你躺下来睡觉。”
  曲易时闷不吭声躺下。
  钟情帮他掖被子纳闷问:“陆文晔给你喝的什么酒啊,犯没犯法,真要给你误食了什么脏东西,我肯定报警让他铁窗泪。”
  曲易时攥住她手腕。
  她看过去:“干嘛?”
  那双眼睛黑而明亮,含着水光望着她。仔细看好像也不是水光,是头顶天花板的灯。
  她发现男人喉结在上下滚动着,缓缓吞咽,轮廓好看,勾得她跟着吞咽。她动了下手腕,对方没有要松的意思。
  钟情俯首在他耳边问:“怎么,舍不得我走?还是想跟我玩?”
  曲易时偏过脸,唇在她脸上贴了下。
  钟情一愣,头倏地抬起些许,和他对上目光,心像是一面鼓,还有小锤子轻轻敲击着。
  她惊讶:“你亲我?”
  曲易时心跳砰砰:“要不我们试着交……”
  话没说完她便低头堵住他的唇,将他后面的话封在唇间。堵了两秒后她猛地退开,手还撑在他枕旁没动。两个人视线深深胶着着。
  像是正负极互相吸引,牢牢地粘在一块儿。
  钟情眼神坦荡不躲避:“现在说这些做什么,万一明天你不记得,我不是吃大亏?”
  曲易时收紧手里的被子,迟疑片刻问:“我——明天说?”
  钟情似有若无白他一眼,看窗帘方向:“管你什么时候说。”
  忽而又转回脸低下头,目光在他唇上落了两秒,最后看着他的眼睛命令说,“张嘴。”
  曲易时还没来得及执行她的命令,她便迫不及待亲下来。是的,就是迫不及待,她自己也察觉了,为了挽回几分薄面,带着破罐子破摔的想法,不费吹灰之力地撬开他的唇。
  夜静得好像湖泊,心跳像砸在湖面上漾出来的涟漪,细微的吻声暧昧地响彻卧室里。
  过一会儿,她缓缓退开,轻喘着气,和他微醺的眼神对上。
  坚持小半晚上,曲易时迟来地感觉有些醉了,他眼底水汽氤氲,晕晕乎乎地问:“怎么样?”
  她说:“怪怪的。”
  曲易时:“?”
  钟情认真回味:“柠檬,酒精,水果,薄荷牙膏,你刷过牙了是不是,哦对,还有醋味儿。”
  曲易时:“……”
  我是问接吻的感觉怎么样。
  不是问你什么味。
  大概六小时后天光大亮,钟情按照以往时间出门上班,瞥了眼对面二楼紧闭的窗帘。
  路上她打了个电话。
  陆文晔没睡醒:“早啊嫂子,我昨晚不是安全送他回去了吗?”
  钟情:“你给他喝什么了?”
  陆文晔懵逼:“酒啊,还能喝啥,就一杯深水炸弹,和一杯那什么什么名我想不起来了。”
  钟情吐槽:“真行。”
  陆文晔得意道:“那当然了,老曲不行谁行,他以前打篮球,山地自行车比赛,体力好的一比。嘿嘿,昨晚还满意不?满意的话,嫂子您给看看程语那事能不能通融通融?”
  钟情挂断了,懒得和这满脑子只有黄色废料的家伙废话,心想我通融锤子,想要什么自己争取。
  话说他酒量行不行啊?
  听上去也没喝多少,应该不会忘记昨晚的事情吧?
  算了,这会操心没用,等他打电话过来再说。但直到临近中午,钟情都没等着他电话。
  她忍不住拨了一个去,响了四五声对面才接:“你还没起?”
  电话那边有音乐,还有「欢迎光临」的甜美女声。
  她一愣,听男人温和说:“我早就来上班了。”
  钟情意味不明地笑:“所以你什么情况,昨晚的事记得多少?”
  同时有人在电话里喊「老板,有客人找」。曲易时商量:“等下再说好吗?”
  钟情抿抿唇,心想这种破事怎么会发生在我身上。
  断片了呗?酒后失忆了呗?被我亲懵逼了呗?深刻感受女人饥饿如老虎害怕了呗?
  行了暂时就这样吧。
  躺平了,臭男人爱咋咋滴。
  没想到下午两点多钟时候,甜品店店员再次送来甜品。她看着桌上的甜品若有所思,半晌没移开目光,终究没吃。
  心心念念的一直等傍晚六点多时,她打开尝了一口,还是甜得齁人。
  这男人怎么回事?
  晚上回家,她故意把门反锁,临睡前挑开窗帘看了眼,心想我看你什么时候主动联系我。
  结果等啊等的,等到睡着,等到第二天天亮对方都没有任何举措。
  他难道察觉不出她不高兴吗?他不觉得每天不和她聊天心里不踏实吗?他脑袋瓜里想什么呢?
  钟情出门上班时,对门的男人出门丢垃圾。
  她故意放慢两步,蹲下来整理羽绒服衣摆,心想给你一次机会,再不和我说话……
  “现在就走了?”曲易时丢完垃圾往回走。
  钟情站好,回头看他,嘴角上扬,眼睛弯起:“是啊,要不要顺便载你一程?”
  曲易时看着她的职业假笑,沉默片刻摇头:“我下午去。”
  钟情笑容僵了些:“所以,你有没有其他话对我说?”
  曲易时摇头。
  钟情彻底不笑了,大步流星地往车库去,关车门的声音震天响,开车经过他时,故意猛踩下油门,呜呜呼啸着远去。
  留下曲易时扇了扇不太浓烈的车尾气,看着她离去的方向,低下头无奈地笑笑。
  等下午到店里,店员刚接完一通电话:“老板。”
  “嗯?”曲易时骑车来的,摘着口罩帽子往里走。
  店员跟上去:“钟小姐打电话来了。”
  曲易时一顿,看了一眼店员,开门进屋:“说什么了?”
  店员:“她说不能把她打来电话的事情告诉你。”
  曲易时:“行,那你就不要跟我说了。”
  店员偎上来道:“但你是老板啊,我肯定要偷偷打小报告给你。”
  曲易时静等下言。
  店员疑惑地说:“她问我们最近有没有收到客人投诉……”
  曲易时嘴角扬了下,低头时压下去。
  “这问题真的好奇怪,我们店口碑那么好,三年来App上依旧维持在4.9分,唯一扣掉的一分还是说我们送货问题,从来没有在口味上遭受质疑过。”店员说。
  曲易时点进手机:“她问的不是投诉店铺,问的是投诉我吧?”
  店员摸摸鼻尖眼神乱飘,不敢直视老板:“是、是这样。”说完八卦地凑过去问,“老板,你是不是手艺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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