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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陆奕柠是思索了片刻才打的电话，陆奕柠打电话过去的时候，陆奕凯才吩咐完秘书的‘种种’事情，刚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主要是如果早一点打电话给陆奕凯的话，陆奕凯也还没定夺出那一份方案合适啊！
而且按照陆奕凯的风格，陆奕凯可能就觉得陆奕柠这是‘夺命’连环‘催促’啊！说不定就让陆奕柠自己决定了！！！
毕竟，陆奕柠打电话过来，说不好，把陆奕凯搞到了‘思绪全无’，然后陆奕凯就对方案‘不管不顾’的了。反正陆奕凯本身不着急，着急的只是陆奕柠啊！
而且这明明就是陆经理的女儿‘处理’不当的问题——不能及时定夺出一个方案出来！！！
可怜兮兮的舒馨烟既要打杂，又要思考刚才的方案！好险！自己下来的时候把资料也带下来了，舒馨烟默默地给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
不然的话，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主要是要是上去拿的话，说不定还要对上陆奕凯那副‘讨人厌’的嘴脸！！！
【事实上，如果舒馨烟上去了，就会发现，她舒馨烟根本就不用为这份方案‘费心劳力’了。】
可是这方案是真的看不懂啊！都是些什么东西？这是什么意思啊？那又是什么意思啊？这是啥？舒馨烟此刻的脑海里‘一团糟’，完全不知道这些方案怎么看的！
与舒馨烟形成鲜明对比的陆奕柠和陆奕凯都在‘井然有序’地完成着自己手头上的工作，只有舒馨烟无比‘焦虑’，在为这些舒馨烟认为‘难懂’的方案而‘头疼’。
转眼就要快下班了，舒馨烟的选方案的进度条依旧为0，没有一丝一毫的进展，只有一片空白的脑海。
“舒馨烟，你是现在跟我走还是待会跟你舅舅走。”准备下班陆奕柠一个电话打给了舒馨烟。
如果舒馨烟跟他舅舅走的话，就不用等舒馨烟了，而且舒馨烟和陆奕柠在不同的楼层办公，现在正值下班的高峰期，这电梯，一旦在舒馨烟那层出去了，说不定在舒馨烟那里再等好几分钟的电梯了。
今晚是聚餐的时光，要去陆奕凯家一起共进晚餐的。
“陆奕凯什么时候下班？”舒馨烟虽然说着话，可是手上的活儿都没有停下来。
“应该半小时后吧！陆奕凯现在还在开会。”陆奕柠可是对陆奕凯的‘行程’了如指掌，毕竟刚刚才通了电话。
“那我待会和陆奕凯一起走吧。”舒馨烟说道，舒馨烟说完也挂了电话了。
毕竟通话的目的达到了，就没有必要再去‘寒暄’一些有的没的而浪费时间了。
这如‘天书’一样的方案，舒馨烟才看了这些全部当中的一丢丢，不过舒馨烟看进去的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计的，因为实在是太少了！
“哟！外甥女还没下班啊！”陆奕凯下班了，来到舒馨烟这里故作惊讶地问道。
“陆总裁还没下班，我怎么敢下班呢！”舒馨烟对‘陆总裁’这三个字用了‘重读’，同时语气中又带有着一丝丝无奈。
“没想到啊！你还挺‘勤奋’的嘛！”陆奕凯以为舒馨烟应该是一下班就会头也不回地跑掉的那种！
谁知道陆奕柠却告知他，待会下班回家的时候顺便把舒馨烟给带上。陆奕柠明明就比他陆奕凯要早离开，舒馨烟居然没有‘屁颠屁颠’地跟着陆奕柠离开？
一开始陆奕柠打电话给陆奕凯的时候，陆奕凯还以为陆奕柠在‘逗’他呢！带着问号的陆奕凯在忙完了自己的事情之后，决定去一下舒馨烟所在的楼层‘视察’一下。
之所以是‘视察’，是因为陆奕凯免得被舒馨烟‘摆了一道（舒馨烟早就走了）’，视察的话是顺便看一下舒馨烟在没在，而不是专程下去找舒馨烟的。
万万没想到舒馨烟居然是真的还没走！
“当然！陆总裁的‘榜样’形象可是深入人心的。”舒馨烟‘赞美’陆奕凯道。
没想到啊！舒馨烟居然有一天会去‘拍’陆奕凯的‘马屁’，不过这‘拍’得还是挺有违和感的，毕竟和舒馨烟一路以来的人设不相符合。
当然了，陆奕凯本人对此也是感到极其惊讶的！下午还对他陆奕凯极其‘不满’的舒馨烟，现在居然‘换’了一副‘嘴脸’？！
实在是让人‘摸不透’啊！
第183章 哪里好（6）
“舒馨烟！你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了吗？下午对我还是一副‘张牙舞爪’的样子的，怎么现在就对我‘客客气气’的了？”陆奕凯是搞不懂舒馨烟的脑回路，才过了多久啊！舒馨烟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他陆奕凯之所以不能理解舒馨烟的所作所为，也许是因为他们俩的智商不在一个层次的吧！
“下午是我太过于莽撞了！”舒馨烟现在可谓是非常‘讨好’陆奕凯的，而且似乎还是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的。
“呵！”陆奕凯情不自禁地笑出了声来，舒馨烟说这句话出来的时候，陆奕凯一度认为舒馨烟是来‘搞笑’的。
舒馨烟会这样子说话的原因，不外乎就是有事情相求，不然舒馨烟会这种语气说话？别人信不信陆奕凯是不知道的，反正就陆奕凯本身而言，陆奕凯是不相信的。
“舒馨烟，我差点就信了！你到底想干嘛！”陆奕凯‘逼问’道，舒馨烟这也太能‘绕’了，陆奕凯要的是直奔主题的‘果断’。
因为陆奕凯是实在想不出来，舒馨烟有什么事情会有求于他的，而且看这架势，好像还是非他陆奕凯不可的模样。
因为以前但凡有人可以替代他陆奕凯，在陆奕凯和可以替代他陆奕凯的人的身上，舒馨烟可以得到那些想要的东西的时候，舒馨烟绝对会去讨好那个可以替代陆奕凯的人，而‘不屑’于去求助或者说‘讨好’陆奕凯的。
除非万不得已，舒馨烟是不会对陆奕凯‘好言好语’的。
一见面不‘吵’起来，就不错了！
就好比以前陆奕凯的玩具，当舒馨烟看上了陆奕凯的玩具的时候。
舒馨烟基本上可以从陆奕凯的手中‘夺’过来，只要舒馨烟向陆奕凯开口，对陆奕凯‘讨好’一下的话，陆奕凯一般都不会怎么样‘为难’舒馨烟（但是多多少少会是有有点儿为难舒馨烟的，其实也是逗舒馨烟玩的）。
不过最终不管怎么样，舒馨烟的结果基本上就能如愿以偿的，陆奕凯也会‘乖乖’地交出玩具的，理论上不怎么需要‘第三方’来干涉的。舒馨烟就能‘轻而易举’地得到陆奕凯的玩具。
不过，一向‘心高气傲’的舒馨烟一般不回去‘求’陆奕凯把玩具给她，舒馨烟找的是自己的外公外婆，给陆奕凯来一个‘泰山压顶’，陆奕凯就会迫于压力‘自动自觉’地交出玩具。
舒馨烟‘讨好’陆奕凯这样子的场面，说实话，还真的是罕见啊！
“就是那个开会的方案。”舒馨烟一边说一边观察着陆奕凯的表情。
可是陆奕凯这面无表情的模样，好像也观察不出来什么东西嘛！
“嗯，怎么了？”陆奕凯已经猜测到舒馨烟要说什么了。
不过陆奕凯倒是挺意外的，舒馨烟居然还会去‘搭理’那些方案。
陆奕凯以为舒馨烟会闲着，双手一放（进兜里），啥也不管的模样的！
毕竟舒馨烟怎么过是在总裁的位置上过过瘾，决策得不好，董事会最终不会放过的其实不是舒馨烟，而是陆奕凯啊！
“我还是没有能够选出来。”舒馨烟把从总裁办公室带出来的会议资料双手递给了陆奕凯。
“原来资料这你这里，你这是‘携（带）资（料）逃跑’啊！”陆奕凯故作惊讶地看着舒馨烟。
“难怪我找了一个下午都找不到！想帮你都帮不到。”陆奕凯故作生气地埋怨道，一副不是我不帮你，是你自己‘作死’的模样。
事实上，都知道的！陆奕凯压根就没有去找舒馨烟这份资料的打算，回到了自己地盘的陆奕凯是‘直奔’秘书那里拿备用资料了。
“我……”舒馨烟一瞬间不知所措了。
敢情是上帝没有关上的门，是自己把门给关上的！！！
“这些方案你是一个都看不上吗？”陆奕凯成功地把话题‘转’了一下方向。
“不是看不上。”舒馨烟赶紧解释道。
不过还没等舒馨烟把后半句说出来，陆奕凯就打断了舒馨烟的话了。
“是因为方案太烂？”陆奕凯完美地‘接’上了舒馨烟的话。
“是我压根就没看懂！”舒馨烟终于能把后半句话给说出来了，这方案怎么样舒馨烟不知道，但是舒馨烟知道，这些方案是她舒馨烟看不懂的方案。
“这些你看不懂？文字你看不懂？你高考语文怎么考来着？”陆奕凯‘惊讶’地看向了舒馨烟。
“每个字我都知道，我都懂！就是把TA们拼凑起来的话，就看不懂了。”舒馨烟‘理直气壮’地解释道。
“高考的作文不是由一个个字组成的吗？”陆奕凯突然间觉得舒馨烟是一个‘特别’的存在了。
“是啊！”舒馨烟觉得陆奕凯说得没毛病。
“你看不懂一个个字组成的方案，那你怎么写的作文！”陆奕凯大大的眼睛里充满着和眼睛大小相匹配的问号。
“那是我主观创作的，这些是别人主观创作的，我可能不懂他们的世界。”舒馨烟‘弱弱’地回答道。
虽然舒馨烟很想‘凶哒哒’的去和陆奕凯辩论一场，可是无奈啊！谁叫现在的情况是不容乐观的呢！
“你想表达什么?”舒馨烟看不懂，陆奕凯并不觉得惊讶，毕竟陆奕凯一进来陆氏集团也不太看得懂，至于现在为什么看得懂嘛！那时因为经过了特训。
“我还是没有‘定夺’好方案。”舒馨烟‘卑微’地说道。
“是不够的时间吗？”陆奕凯‘明知故问’道。
“是能力不够！”舒馨烟非常‘直白’地说道。
“你倒是还挺有自知之明的。”陆奕凯‘总结’道，语气间有点儿‘看不起’舒馨烟的模样。
“那方案是不归我管了？我对自己是有自知之明的！”舒馨烟‘追问’道，毕竟把方案‘撇’开才是正道，陆奕凯用什么语气还是其次的，因为现在那些语气什么的都变得不重要了！
第184章 哪里好（7）
此刻，陆奕凯对舒馨烟的‘冷嘲热讽’在舒馨烟的眼里已经算不上什么了，舒馨烟唯一想知道的是那个方案是否可以‘放手’不管了，毕竟那方案也太‘耗费’精力了。
而且舒馨烟觉得这定夺方案的事情，不是自己‘死磨硬泡’这些方案就能有结果的事情。
“你自己跟陆经理说吧！”陆奕凯并不想让舒馨烟‘松’一口气。
陆奕凯就是想‘培养’舒馨烟的紧张意识（其实陆奕凯是想玩一下舒馨烟！），就是让这些方案把舒馨烟搞得‘焦头烂耳’的，这正是陆奕凯想要的。
“啊！不应该是跟你说的吗？”舒馨烟顿时觉得整个人好像都有点不好了。
这个方案选不出来，不是应该告诉陆奕凯，让陆奕凯来选的吗？陆奕凯这个‘小老弟’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总觉得不太按‘套路’出牌啊！
“又不是我需要你选出方案，是陆经理要你选出方案啊！”陆奕凯的意思很明显了，这方案与我是无关的！
你选没选出来，直接跟陆经理说去吧！
“好吧！陆奕凯你居然敢浪费我的感情！！！”舒馨烟觉得自己那么好的‘表情’，居然就这样‘白白’地浪费在了陆奕凯的身上。
得不到想要的结果的舒馨烟觉得自己不再需要‘卑微’地讨好陆奕凯了。
舒馨烟倒是觉得‘赔了夫人又折兵’的，早知道就早点下班了，早点离开陆氏集团了。
“舒馨烟你这种目的性未免也太过于明显了吧！”陆奕凯觉得舒馨烟这就有点儿‘不厚道’了，需要你的时候就‘拼命讨好’，不需要你的时候就‘态度恶劣’。
这也就有点儿‘太势利’了吧！！！
“不然呢！对于一个没有‘用’的人，我才不会费尽心思去讨好呢！”舒馨烟的所有的卑微都‘烟消雾散’了，剩下的只有‘锋芒毕露’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陆奕凯。
“你自己去外婆家吧！”陆奕凯说完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既然舒馨烟‘不仁’，就不要怪他陆奕凯‘不义’了。
“誒！你等等我！” 舒馨烟‘三下五除二’地把办公桌收拾得妥妥当当后赶紧更上了陆奕凯的脚步。
毕竟，舒馨烟可不想徒步从陆氏集团去外婆家啊！
至于其他的交通方式嘛！离外婆家最近的公交站，其实离外婆家都离得挺远的。
至于打的嘛！现在才来工作的第一天，单凭自己对陆奕凯的了解，就知道陆奕凯绝对是对她舒馨烟非常‘抠’的，这段打杂生涯，不出意外的话，就像是做义工一样，没有回报的。
而且打的回去不便宜的，这简直就是要‘倒贴’的节奏啊！舒馨烟才不乐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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