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沙海 吴邪BG]替》作者:向南二十里
十年前,吴邪第一次见阿莫,觉得这个又二又乖的小丫头真是可爱。
蛇眉铜鱼被偷之后才意识到,原来惹上了个贼精的小狐狸。而且自己在对方的眼里还是食物链底端的小白兔。
阿莫:“天王盖地虎,天真杨柳腰……咦,脸怎么红了?”
十年后,肉食兔邪帝冷笑着看着坑人不成反被套路的小丫头,对方泪眼婆娑的边打嗝边比划。
“我……我那么大一个天真呢?啊?”
女主设定又二又贼小狐狸,被汪家选中的“替代品”。有单独故事线,斗智斗勇。
沙海邪是真的苏,但也是真的蛇精病。
从盗墓笔记到沙海,失忆穿越者从吃到被吃的悲催之旅,挣扎存活的女性角色。
盗笔世界观科学穿越,第一人称(有时吴邪有时女主),剧情向恋爱,HE
尽量原著风不玛丽苏。
盗笔属于三叔,ooc属于我。
内容标签: 恐怖 三教九流 破镜重圆 穿书
搜索关键字:主角:吴邪,阿莫 ┃ 配角:小哥,王胖子 ┃ 其它:解雨臣,解清清,陈皮阿四,潘子,黑瞎子,皮包
一句话简介:在漫天迷局中攻略执念最深的他。
立意:友情,爱情
第1章 引子
作者有话要说:
没人知道这和正文有什么关系。
十多年前,长沙陈家盘口主盘闹过一次大事,死了十几个人,还有一个道上有名的铁筷子。
当时在场的人都记得一个,有一个长相秀丽温柔的女孩子,抱着四阿公的遗产,踩着满地的血跑出去。
这个女孩子据一些老伙计和道上的能人说,是陈皮阿四从一个斗里挖出来的,起名叫“阿莫”。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后来她被吴家保了,又不知道怎么回事搭上了解家的线,在吴家三爷失踪的时期断了十多个吴家马盘主事的指头。清洗的那一晚一个人干掉了一整只霍家造反派派来的队伍,其中有人认出了她,声称她会妖法,能让人自相残杀。
然而十年过去了,这十年里这个妖女一次也没出现过。
而在这期间,吴家小三爷起势很快,一开始所有人都以为他扛不住,结果最后所有人都怕他。有人甚至说吴邪疯了。
没人知道他在做什么,但是所有人都能看到他刮起的腥风血雨。
十年结束,吴小佛爷从长白山回来,突然退隐。而他居然还带回来两个人,两个十年前消失的人。
霍家霍有雪死了,霍秀秀当家。解家依旧是小九爷主事,和霍家准备联姻。陈家最难管,陈金水一死,下面盘口还没来得及乱,就听说十年前四阿公带回来的那个阿莫回来了。
这个模样软弱可欺的女子在被下了无数个套之后安然无恙。所有人都没见过她失态,但犯过错的都再也没出现过。
这种狠辣的处世,加上她女人的身份,不由得让人回想起霍家当年的当家。于是伙计也就叫她“莫三娘”。
本以为莫三娘会去吞李家齐家,斗霍家解家。没想到莫三娘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和霍家解家结交,开始洗白家底,不听话的人准备死。
这句话是吴家三爷手底下最忠心的伙计说过的,潘子在盘口里一个起身下面所有的人都不敢动。听说当年吴家内乱的时候莫三娘替潘子挡过一刀。吴小佛爷义气,对这个老伙计的好招来了不少退伍兵。吴小佛爷撒手不管,莫三娘手下的盘口也是十天半个月不露面。解家小九爷撑着场面,日子也不难过。
伙计都默认莫三娘和吴小三爷有一腿,更加不敢造次。虽然没人见过莫三娘动手,而且她看起来似乎总是病怏怏的。只听说有次莫三娘发火,留了几个人包括吴家盘口的老鼠屎在琴房,送出来的几个在医院躺了六个月到下半辈子不等。
外面的人就听到一曲《酒狂》,弹到一半混合上了刀砍削肉的声音。一曲弹完,按理说没人能两只手弹琴两只手杀人。但莫三娘就这么把人请出来了。一双手干干净净。
这是抓到的,如果是做账走私货图谋造反没抓到的……
这几本不可能。
吴小佛爷多智近妖,花儿爷八岁就当了当家,霍秀秀从小被霍老太太一手扶起来,莫三娘虽然经验不足,但自己却是个妖怪。
这张网可不好钻,可能等你以为钻透了才会发现,自己把脑袋伸进了断头台里。
第2章 正文1·西沙鬼船
————吴邪视角————
我跟阿宁进了船仓,里面放满了一堆一堆的东西,几乎连放脚的地方也没有,看来他们准备地十分仓促,所有的物资还没有来得及搬进货仓,就胡乱的扔在入口处。我边走边观察,发现主要是潜水设备、大型仪器、食物、绳子,其中氧气瓶又占了大多数。
我们穿过这些货物,到了连通着机械室的后仓,这里横七竖八的摆着几张板床,上面铺着已经油得发黑的毯子。
我第一眼看到有张床上坐着一个非常年轻的短发姑娘,大概也就十七八的样子,正抱着一桶芥末味薯片大嚼。
见我们进来,她伸着两根粘着渣的手指瞪大了眼睛,直接和我对视了几秒。我没想到会看到这么小的女孩子,一时也有点发愣,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就看那女孩子已经飞快的擦干净手,背过身似乎在包里翻什么。
另一张床上坐着一个有点发福和秃顶的中年人,满脸油光发亮的,看见我进来,很神经质地站起来和我握手,说道:“幸会,幸会,鄙姓张。”
见我似乎对那姑娘有点好奇,中年人嘿嘿一笑,似乎很骄傲地说:“这是我门下排名第一的学生,莫纯。”
学生?开什么国际玩笑,倒斗的怎么会带个学生来。我立刻就觉得这人在说谎,但还没有来得及反驳我的手就被一双凉凉的小手握住摇了摇。
“你好,我叫莫纯。你别听张教授的,我和他压根不是一个系,”女孩笑起来露出两个酒窝,“实在是奖学金不能支持水电费了我才请求参与的。”
后面一句话她说的很夸张无奈的样子,我也忍不住笑了笑,毕竟我是真的接受过断水断电拷打的铺子主人。
虽然我对张教授的第一印象不好,不过出于礼貌,我还是和他握了一下,他那一双手倒是非常有力,看样子以前也从事过体力劳动。
宁小姐向我介绍说:“张先生是我们公司特别请来的顾问,是专门研究明朝地宫的专家,这次主要负责这个海底地宫的分析。莫小姐对古籍和机关术已经小有成就,在考古界也师从名门。”
我心想竟然真有这种怪事,莫纯似乎有点不好意思,但看那秃头面露得意之色,只好说道:“久仰。”
那秃头很夸张地摆了摆手,说道:“专家不敢当,大家研究研究而已,只不过我运气比较好,碰巧发表了几篇论文,小小成就,不提也罢。”
我从来没见人这样说话的,都不知道怎么接他的话,只好说道:“您过谦了。”
莫纯捂着嘴“吭哧”地笑,“教授,你就别和我们这些年轻人较劲了。吴小哥,你是哪个大学的呀?以后有空我去找你玩。”
我说:“我早毕业了,之前是浙大的。”同时心里又窃喜,心说我看着还是很年轻的吗。
张秃子似乎很不想看我们聊天不带他,就说:“浙大好学校啊,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吴先生研究的学科比较冷门,或者是我孤陋寡闻了,我还从来没在考古杂志上见到过吴先生的大号。”
这几句话分明是想贬低我,也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心的。我听到这些几乎要发作,可一想到自己才上船,环境还不熟悉,只好压住火气,没好气地说道:“我专攻挖土的。”
我的语气已经很不善了,可他竟然没听出来,哦了一声:“您是建筑师?难怪,原来不是我们一个圈子内的,不过我们也算是半个同行,你盖活人的房子,我研究死人的房子,我们还是有交集的嘛。”
莫纯似乎挺烦这个老头,又转过去,我这才发现她是在补妆。我对化妆不太了解,不过看得出来她并没有化很重的妆,只有口红比较明显。
“哎呀你别涂了,待会儿吐完了不就又花了嘛,”张秃子一脸恨铁不成钢,“你看看现在的小年轻,不好好做学术,就知道看到帅哥要化妆。”
莫纯抿了抿嘴,也不尴尬,对我一笑,“头可断血可流,口红不能不留。待会儿吐那不是待会儿的事嘛。”
这姑娘还挺漂亮的……我这才发现她的脸色似乎不太好,可能是晕船,显得有些苍白。不过口红和腮红的原因并没有看起来气色很差。
不过还没起锚这个小丫头就晕成这样,还能说笑,也是挺有意思的。
张秃子一个劲地给我递名片,说什么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以后去北方有什么事情可以找他帮忙,我看他和我见面不到两分钟就搞得十几年交情一样,估计再聊下去就要去结拜了,忙岔开话题,向那女人打听出事海域的情况。
那个阿宁相当干练,她把几个事情一列,我就知道了个大概。
原来三叔当时也无法确定那个海底墓穴具体方位,他只找出了四个有可能的区域,所以现在我们也得一个一个找过来。
西沙的海水非常清澈,而且海地水流活动平凡,没有流动性很强的海沙,所以几天前的盗洞,应该不会被掩盖住。
我从那个女人的谈话中发现,她对于水底的这三个人仍旧生存有着很大的信心,不知道这种盲目的信心是从哪里来的,当然,我也希望承她贵言,三叔在海斗中一切平安。
莫纯吃了点防晕船的药,抱着一个塑料袋窝在床角,床上各种零食和碳酸饮料摊了一床,看上去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那张秃头看我和那女人谈得投机,自家学生也不搭理,大概有点不爽,自顾自睡觉去了。我看这个人年纪已经到中年,脾气还像小孩子一样,不由好笑,真是一百年不死都有新闻,不知道相处下去会不会融洽。
想着,船一震,后面的渔老大起锚开船了,船的晃动开始剧烈起来,因为是老旧的船,不仅仅是左右的摇晃,还有一种不规则的前后摇摆,好像置身在摇篮里一样。
那边缩成球的小姑娘用被子完全把自己卷起来抵御摇晃,见我看她还颇不好意思的转了个方向,留下一团军绿色包裹的背影。
我倒是不晕船,不过十几个小时的舟车劳顿,被这么一晃,倦意袭来,就打起了哈欠。那女人十分知趣,就让我自己好好休息,我也老实不客气,的确是累了,躺下就睡着了。
我醒的时候刚好看到小丫头扶着门框进来,外面乌云密布,海水翻涌。
没过一会儿海浪就变得更加巨大,乌云很快便连成一体,挡住了所有的阳光,大海一下子变成了骇人的黑色,当我们在浪谷的时候,海水是在船舷的上面,就像即将被巨浪吞食一样,非常恐怖。
我看到船夫们紧张地跑来跑去,加固着固定物资的网绳,虽然非常急促,但是船老大的脸上并没有畏惧的神情。
姓莫的小姑娘刚进门就被颠簸的原地滴溜溜转了一圈,我看她小脸白成那样,似乎吐无可吐了,就伸手扶了一把。
“吴小哥,”这姑娘好不容易站稳,气若游丝对我说,“我,我感觉我要交代后事了……”
我心说啊?不致于吧?但看她都开始抖了,赶紧就想叫那个阿宁来看看,没想到这小丫头忽然皱了皱眉头,一副回光返照的样子精神起来,“不行,我得死的体面一点。”
然后她一本正经的拍了拍我,“解放军同志,谢谢你给我们老百姓带来希望。”然后就一摇三晃走回床边掏出化妆盒缩在那补妆。
……她可能真的是那个张秃子的学生,看上去都不大正常。我迟疑了一下,还是好奇道:“这样不会手抖吗?”
“你不懂,”小丫头皱着眉,“这是修行……哎呦卧槽。”
我觉得有点好笑,不过看她是真的很认真的样子,又觉得可能是为了转移自己的主意力,我也不好打扰她。
在城市里待惯了的人,看到舷窗外这情景只觉得兴奋异常。我走上甲板没几步就发现,在现在这种情况要站稳脚跟不是反应快就可以,你必须对海浪和船非常熟悉,知道这次倾斜之后下次倾斜是在什么时候,事先做好准备。我显然没有这么高的水平,不得不抱住一块突出的铁环。
这个时候,有几个船员好像看见了什么东西,开始叫起来,我听不懂闽南话,顺着他们的手指看去,隐隐约约看到船的左侧,高起的海浪后面,好像有什么东西。
因为距离比较远,看不太清楚,只觉有可能是一艘船,这个时候那个女人从我身后走过,我就问她这些人在叫唤什么?
她身上头发湿湿的,被风吹得乱甩,仔细听了一下说:“他们好像看到一艘船。”
船老大走到我们身边,用半生不熟的普通话说:“那边好像有艘船出了事故,按照规定,我们必须要过去看看。”
这样做当然无可厚非,很快船就一个满舵转了方向,向左边开去。
我们的船迎着浪头冲了过去,尔后破浪而过,每破一次船上的人就洗一次海水浴。我有点过于亢奋,忍不住都想号叫起来。不过每当这时我就忽然想到船舱里恐怕还有一位在这时候干呕不止,想来不太方便听到我畅快的叫声。
我们一连翻过十几个浪头,终于可以看清楚那东西的大概轮廓了。
这个时候,我就听到船老大惊恐地大叫了一声,随即大家都惊慌了起来,那女人也脸色大变,一把抓住我的手说:“千万别回头看,那是条鬼船!”
————你的视角————
这次陈皮阿四把我放出来,我可是当做出游旅行的。万万没想到,光是晕船就把自己晕的三魂离了七窍。
看了看窗外,风雨飘摇,海浪每一次卷起来都好像比船还要高。天灾啊,我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激动,不是所有人都有机会在大海上遇到可以淋透自己的风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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