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一个例子就是,我设想卢平在哈利的婚礼上邀请茉莉去他家看豆子,然后卢平站在一旁看茉莉和豆子互动。
等真正写到卢平说,等一下就可以去我家看的时候,我突然就像卢平一样顿住了,这句话他说不出口,而顺着写下去,角色就告诉了我原本我没有想到的解决方法,让豆子自己去茉莉家。
这些角色的角度把我从自己的困境中抽离出来,站在他们的视角看他们的问题,让我在艰难的生活中得以喘息。
不过这也就造成了很多在备忘录里存了很久的小片段,等写到的时候发现,场景或者人物关系或者别的什么变了,没办法完全搬过来用,或者根本不能用,导致失去了很多我觉得有张力的小片段,如果有读者朋友有兴趣的话,我会整理一篇,被我废弃或者改的面目全非的段落,和我原本可怜巴巴的三千五百字的大纲放在一起。
是呀,一个三千五百字的大纲最后变成现在这样。
而作为我自己,词汇量匮乏一个工科生,其实写东西对我来说并不轻松,尤其在开始的时候,希望自己能构建出异国魔法世界的感觉,但最终还是放弃了,因为我太急于讲故事,所以并没有心思,也从未想过要努力精进自己的文笔。
所以当我看到大家说,我的文字有画面感,有代入感,甚至说角度切换的很自然的时候,我真的受宠若惊,同时也在暗爽,对,我在暗爽(笑)
我从不否认我的那些欲望,我渴望热度,渴望互动,渴望很多的爱,我需要大家的反馈,也需要被大家需要。
但同时,写这篇文的过程也让我在一定程度上慢慢不对所有事都那么在意,或许我作为什么都想表达的人,会在一章里塞无数个小细节渴望被人看到,但是就像自己看文时只关注大的重点一样,必然会有一些东西留在文字里不被人发现,最开始的时候我几乎天天都紧张兮兮地希望有人能看到我,到后来希望有人能看到我各种奇奇怪怪的小点,再到后来,我开始感受不同读者朋友不同的侧重点,我在和月亮一起进步着,也希望我以后也能继续变好下去。
所以我一直在努力回复大家的评论,因为我知道,即使对我来说可能是重复的评论,对于读者朋友来说也是唯一的(但还是想能看到更多有大家想法的评论,这样我也好回复一点(贪心)。
不过我也不能打包票,可能有一天我真的红到评论回复不完呢(做梦),那我也会努力回复大家的评论的。
所以还是要谢谢大家看到这里,也要谢谢我自己,这么努力地给自己和大家一个故事。
月亮的故事结束,日历翻到新的一年,我的人生也要开始新的阶段,是的,我要工作了,所以不清楚之后的更新频率,但是小天狼星和佐伊的故事会写的,卢平和茉莉的故事也会继续写的,他们四个的故事也会写的,还有好多好多其他我想写的故事。
我会写下去,到我没有故事可讲的时候。
谢谢大家。
作者有话要说:
太迫不及待地想点完结按钮了,要体谅一下第一次写长篇的我。
发现点了完结还可以继续发新章节!!!我快乐了
第118章 他们不会告诉对方的事
番外2
卢平不会告诉茉莉在大战结束后他没找到她时有多害怕。他问过每一个认识茉莉的人,吓得苏菲他们和他一起把礼堂翻了个底儿朝天。他颤抖着手一具一具地检查遗体,最后还是一个学生问他们,是不是那个会治疗的女生,他看到她好像出去了。
茉莉不会告诉卢平她把所有他送给她的东西都装在一个盒子里,包括那个编得不成样子的小兔子,在瑞典的时候她时不时就打开看看,后来干脆把小兔子放在床头每天说晚安。
卢平不会告诉茉莉在两个人分手前他无数次从噩梦里醒来,然后看着茉莉背对着他的身影发呆,他试过让自己不要在乎那些梦,更不要在乎那些人说的话,但是他做不到,因为他知道他们说的是真的。
茉莉不会告诉卢平有时候他被惊醒的时候她也醒了,因为卢平对噩梦的反应很大,她知道他有心结,但是他不想说,她就努力克制自己不去问,只会偶尔在他一直没办法再次入睡的时候,假装哼唧着翻个身找他,等他把自己揽进怀里。
卢平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时候喜欢上茉莉的,是那个清晨的思辨,还是在往前那个冬夜里的倾诉,他分辨不清,当他意识到这一切发生的时候,情感已经不容他反悔地奔涌着向前。
茉莉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卢平的,或者是,是什么时候她对卢平的喜欢,从学生对师长,转变成了男女之情,她只能确定在卢平弹着她的成绩单说他就知道她做得到的时候,她心里还是作为一个学生的骄傲。
卢平不会告诉茉莉他在霍格莫德遇到她和奥古斯特的时候,真心地为她感到高兴过,所以就更不会说当他得知他们再次变成同事的时候心里的醋意有多浓,或许他应该谢谢奥古斯特,他们志趣相投但没对对方产生任何兴趣,真是感谢梅林。
茉莉不会告诉卢平在她从小天狼星那里得知真相之后,就再也没为他吃醋过,这样说他会伤心的,但茉莉确实从未怀疑过他的爱,即使是在最难过的那两年里,茉莉知道问题并不在于他对她的爱,而在于他不肯爱自己。
卢平不会告诉茉莉在他从霍格沃茨离开的那一年里豆子对他有多重要,时不时能有被人等待的感受对他来说难得的美好,还有她的信,他曾经担心过她会不会不再需要自己,不过他也不会明白越来越薄的信不是因为茉莉不再需要他,而是他堵上了茉莉所有能自由表达的话题,她不觉得卢平会对自己的琐事感兴趣。
茉莉不会告诉卢平豆子就是为了跟他通信才买的,霍格沃茨和邮局的猫头鹰已经可以满足她跟爷爷通信的需要,但只有自己的猫头鹰才能一直等在卢平家,等他给自己回信。她费了不少脑细胞才找出一个给豆子自带口粮的借口,她不想因为自己通信的需求给卢平造成任何经济上的压力,结果写第一封信的时候还因为自己太过激动忘记了。
所以卢平也不会告诉茉莉,在他们分开之后每天看到豆子有多难熬,他有无数次想让豆子去对她说些什么,最后都只化成叹气。当他到霍格沃茨把豆子养在猫头鹰塔之后,他有一种可耻的轻松,像是终于逃离了自己对茉莉的思念,但也只有豆子知道他到底有多想她,才能一天跑一次猫头鹰塔,什么都不做,只是给它喂几粒零食。
茉莉不会告诉卢平她把豆子留下的时候有多期待他能说些什么,就像她之前说出那些刺激他的话一样,但也像之前那些话一样,他没给出任何回应。所以在瑞典她想起豆子的时候,有的时候会觉得庆幸,庆幸没把豆子带在身边,也就不用每天都提醒自己曾经为了靠近他是多么的小心翼翼。
作者有话要说:
可能还会有下,我不知道,可能吧……
其实除了结婚生孩子这类话题之外,还想看什么番外也可以在评论区说?
我肯定会回复(但不一定会写)
测试一下完结之后还能不能更新
第119章 他会在什么时候想起你
番外3
八月底的初秋,算不上真正的秋天,气温正合适,不是太热,也并不冷,树叶还好好地挂在树上,卢平就是在这个时候来到狼人的聚集地。
他们待在西南部的巫师社区旁,这是一个公开的秘密,但从没有人试图驱散他们,或许曾经有过,但不是最近这一百年发生的事了,毕竟一群XXXXX级的危险生物,还是放在眼皮子底下更让人安心。
卢平是在一个午夜推开那扇门的,饥肠辘辘,脸上带着伤——他出门前专门让小天狼星打的,小天狼星也毫不留情,似乎是为了报复他把给茉莉交代的重任留给自己,他早上就出门了,但在外面流浪了一整天,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更像是被赶出来。
虽然他也确实是被赶出来的。
“我真不敢相信你会答应这样的任务。”小天狼星这样说,“滚吧,看到你就心烦,别死外面就行。”
于是他就真的滚了,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衣。
当他推开那扇门的时候他意识到,自己还是穿的太正式了。
这是一家酒馆,如果能叫酒馆的话,狼人之间的交易方式更接近原始,并不是说他们真的一个纳特都没有,纳特他们都会自己留着,不会把珍贵的钱用在自己的同类身上,所以大多时候他们都以物置物,当然,也有人不需要以物置物,比如这家酒馆的主人。
这家酒馆是格雷伯克的产业,如果算得上是产业的话,他用酒换来其他狼人偷抢来的物件,有时也给他们一些钱,但都远低于那些物件的实际价值,所有人都知道这一点,但他们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公平,格雷伯克是狼人中最强壮,也最嗜血的,除了提供酒和食物,他还为他们提供庇护,每个狼人都相信即使他们真的不幸被被捕,因为伤人或者别的什么莫须有的罪名,他们的首领也能把他们救出来。
“喔哦,看看这是谁走了进来,一个巫师,梅林的宠儿。”在他踏进酒馆的那个瞬间,就被人发现了,因为准确来说他并不是走进去的,他是撞进去的,而这个动静未免太大,很难不被其他人注意到,而他的魔杖正握在他的手里。
“一个巫师。”一个长发的狼人跌跌撞撞朝卢平走过来,“一个巫师来这里做什么,回到你的地方去。”
“我无处可去。”卢平对上狼人的眼睛,那是一双布满了血丝的眼睛,或许是因为酗酒。
“他说他无处可去。”长发的狼人大声笑起来,醉醺醺地往嘴里灌酒。
“或许他并不只是个巫师,看看他脸上,他跟我们有一样的印记。”好在这里还有清醒的人,是一个棕红色卷发的狼人,“去找芬里尔来,他会感兴趣的。”
芬里尔,就是格雷伯克,卢平早就料想到会遇见他,酒馆里其他狼人继续对着他指指点点,卢平收起魔杖走到吧台,那大概是个吧台,“一杯……随便什么酒,谢谢。”
“你要用什么东西换?”吧台后面的人没有动,只是意味深长地问他。
“换?”卢平皱起眉。
“换,你拿来的东西决定了你酒的种类,或者是数量。”
“抱歉我……”卢平上下摸索着,他现在身上唯一值钱的大概就是他的魔杖,或者是他的旧皮鞋?
“我请了。”一个粗旷而沙哑的声音说道,“给他来杯伏特加。”
“一杯伏特加!”卢平听到有人这样感慨,他抬起头,对上那双这辈子他都不会忘记的眼睛,脸上露出谄媚的笑,“谢谢您。”
“我想我知道你是谁。”格雷伯克露出一种得意的笑容,那笑容让卢平反胃,“为什么你一个巫师会沦落到跟我们一样的境地。”
卢平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因为你们,我被我的朋友赶出来了。”
“那真是太遗憾了,我还想让你替我跟你的父亲问好,看来你也见不到他。”格雷伯克举起吧台上的酒杯,“他一定以你为耻,一个黑暗生物的唾弃者,和一个狼人儿子。”
“我不知道。”卢平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我没见过他。”
“瞧我说过什么?魔法部和巫师界不会接受我们,即使他受到邓布利多的庇护,这全都没用,只有黑魔王才能让我们过上正常的生活,才能让我们凌驾于魔法部的那群猪头之上。”
酒馆里响起欢呼声,卢平没说话,只是又喝了一口酒。
“你不认为我们是正确的。”狼人首领敏锐地看着卢平,“你来做什么?”
“我无处可去。”
“如果你真这么想,你就得学着如何做一个狼人,而不是摆着你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脸。”
“我会学的。”卢平喝下一口酒,他并不需要表现得太积极,没人会对着自己最恨的人和最恨的群体那样积极,格雷伯克知道他的恨意,但更享受他的无能为力,因为他也知道,无论卢平有多恨眼前这群人,他都无处可去。
学着做狼人的第一步,卢平叹了一口气,他的文明程度让他在这种环境下感到羞耻,没有一个正常长大的人或者巫师,能够接受在月圆即将到来的时候跟一群裸男——没有人想弄坏自己为数不多的衣服,站在无人经过的小巷,等着变身之后美餐一顿。
“如果你不愿意扩大狼人的族群,如果你连这个都不愿意做的话,那你就毫无价值。”那个棕红卷发的狼人在说话,他叫约翰,在初次自我介绍的时候卢平跟他套近乎,“我的中间名就是约翰。”但他无视了卢平的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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